别做梦了快醒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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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派出所跑来了两个警察。
“怎么回事?”
谢秋铭抢着说道:“警察同志!这个人多次骚扰我妹妹,今天被我逮到还打我!”
梅阁忍无可忍,一掌把他脸按在地上,说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警察过来拉住了梅阁,谢秋铭一脸血的爬起来,看到警察拉住梅阁,提脚就踹。
警察原本是想说,这点小纠纷,自己私下协商解决就好,没想到谢秋铭不依不饶,还要再打,警察警告了一次,谢秋铭根本没听。
警察只好说:“带走带走,跟我们上派出所冷静一下!”
梅阁十分熟悉这个流程,到了派出所后,非常配合地报了自己母亲的手机号。
有个民警认出了他,奇怪道:“梅检察官,是你吧?”
梅阁点头,指着谢秋铭说道:“看好他,这是个坏胚,骚扰姑娘多年了,今天被家人发现还不消停,刚刚还反咬我一口。”
民警来回看了看,决定相信梅阁。
毕竟梅阁的职业和人品,还是具有一定说服力的。
不一会儿,接到警察的电话,梅妈就赶来接人了。
她看着儿子安安静静地坐在派出所门口的小板凳上,好奇问道:“为什么打人?还要穿着白色衣服出来打架,多不耐脏啊……你就不怕你单位发通报批评你?多大了还做这种幼稚事。有什么事是讲道理行不通的?”
“今天这事讲道理就行不通。”
“嗯?所以是什么事?”
“打了个坏蛋,实在看不下去。”梅阁低声说道,“对自己妹妹有非分之想,被拆穿还敢再来纠缠。”
梅妈是个资深律师,通过儿子今天说出口的只言片语,前后这么一联系就明白了个大概。
她双眼一亮,十分热切地问:“噢!你忙活两天,都是在忙活这事啊?需要妈帮忙吗?”
梅阁摇头:“没什么需要帮的。我跟民警说了,已经给他爸打了电话,他爸过一会儿就来。”
“那……咱回家?”
梅阁道:“等他爸来了,我交代一声再回去。”
谢父来后,听梅阁说了情况,当即表示:“那让他就在这儿蹲一晚吧!你放心,这次我看紧他,我会亲自看着他滚出去的!”
回家的路上,经过谢冬清外婆家的那个小区,梅阁情不自禁地抬头朝里面望了一眼。
梅妈瞧见了,温柔道:“糕糕,你刚刚那眼神,我瞧着,倒有点像一往情深无法自拔。”
梅阁回头,吐出四个字:“不要乱讲……”
“有情况吗?有情况就说一声,我好给你爸说,你爸盼你这点情况盼的头发都快全白了。”
“……嗯。”
原本以为不会得到回应的梅妈听到他嗯了一声,立刻问道:“嗯是什么意思?有了?”
“差不多……算了,我不知道。”
梅妈谆谆教导道:“你不知道可不行,感情的事必须自己要清楚,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不可以说不知道。”
“好。”梅阁改口,“我认为……我是喜欢她的。”
梅妈笑道:“这就对了,你打小就保本,做事理智谨慎,今天大晚上的,主动跑来站在姑娘家门口防狼打狼,你要说你没什么想法,我是万万不信的。”
“你说得对。”
“所以,你打算采取什么行动?”
梅阁垂下眼,好久回答道:“过一阵子吧,她刚刚回魂,哥哥又是这种人渣,需要一点时间缓冲期,正是乱糟糟的时候……我再等等吧。”
梅妈道:“你自己考虑好就行。”
梅阁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迷迷糊糊走到了法院门口。结果接到了主任的电话:“你今天来不来?”
梅阁回答:“我已经到法院了。”
电话那端长久的沉默后,主任问他:“你去法院干什么?”
“今天……不是出庭吗?”
主任开骂:“你个混小子!去洗把脸醒醒神!!还没睡醒吗?!今天周二,出个屁庭!给我滚回来上班!”
梅阁看了眼手机屏幕,屏幕上清清楚楚显示着星期二。
梅阁叹了口气,态度良好的道歉。
待在梦里的时间长了;回到现实后就会有时间错乱感。
恍恍惚惚过了一天,在主任严肃的目光中,梅阁自觉加班,忙到夜里十一点,才赶回家补了一觉。
周三早上,梅阁准时准点到法院出庭,在休息的间隙,开始思考什么时候再去见谢冬清一面。
说是要再等一阵子,但他怕等时间久了,谢冬清会对他更加陌生。
梅阁心神不宁地从法院出来,盯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联系谢冬清。
刚下了两阶台阶,他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梅阁!”
梅阁回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谢冬清慢吞吞走过来,红着脸道:“外婆家离这里不远,我……就来这儿看看,我刚刚去你们单位了,他们说你在法院,所以……”
梅阁受宠若惊,她是专程到这里找他的!
谢冬清鼓足勇气问道:“你……现在有空吗?”
梅阁在主任一脸懵的表情中重重点头:“有。”
“那……旁边有一家麻辣烫,我、我请你吃。”
“我知道,我在那里吃过,走。”梅阁痛快地点头。
他回过身,把手中的文件夹放在主任半举着的手中,一句话没说,直接拉着谢冬清走了。
主任半张着嘴,问旁边也是一脸懵的同事:“他这是什么情况?”
同事回答:“这……大概是有情况了吧?”
到了麻辣烫小店,梅阁给谢冬清叫了一碗粥。
谢冬清表情很是崩坏。
梅阁坦然自若地夹起小白菜,在水杯中涮了涮,放在小碟子里,推给她:“你很长一段时间没能正常吃饭,所以刚开始不能吃味道太重的,吃这个。”
谢冬清张了张嘴,放弃了挣扎。
“……哦,那我……看你吃?”
梅阁一边涮,一边问道:“要加面吗?”
“……有什么区别吗?”谢冬清欲哭无泪。
梅阁看到她可怜巴巴的表情,没忍住笑了起来:“没事,等你慢慢好起来,只要你想吃,我就请你吃。”
谢冬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包,倒出了那颗魂珠:“这个……只剩一个了,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没关系。”梅阁说道,“魂珠只是定位和定心用的。”
“我……那这一个还给你。”
梅阁摇头:“你收着吧。”
谢冬清慢慢收回手,低头笑了笑,语气开心道:“那我就收着了,就当……就当是纪念。”
她在氤氲的热气中,说道:“其实,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聊天,你……会不会觉得烦?”
“不会。”梅阁快速回答,“我不烦,你有话对我说,我很高兴。”
闻言,谢冬清抬起头,一双眼仿佛被这句话点燃,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啥说了,码这章的时候,深深地感觉到梅阁又帅又可爱(自己夸自己的男主也真够自恋了)
想说什么来着……结果打开有话说之后,给忘了。(好多错字……改了三次。)
☆、乘物【邀君入梦来】
这时候正是饭点,小饭店里人来人往,声音嘈杂。
梅阁和谢冬清原本是面对面坐着,两个人费力说了几句话,梅阁朝里面挪了挪,招手道:“你坐过来。”
谢冬清脸腾的一下红了。
她害羞着,又带着点小窃喜,嘿嘿笑出声,把餐具挪过去,挨着梅阁坐了下来。
“这下说话就没这么费劲了。”梅阁笑道,“你刚醒,帮你省点劲。”
谢冬清笑嘻嘻的,开始搓餐桌布上的线头。
梅阁看着她搓动的手指,一时心痒,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指。
两个人动作定格了。
谢冬清侧过脸,看到梅阁低着头,似是在纠结要不要收回手,微微皱着眉。
谢冬清小声说道:“你怎么跟我妈一个样……我就搓个线条……”
梅阁慢慢收回手,好笑道:“你是猫吗?我之前就发现了,你紧张时就会搓点东西。”
“也没有……”谢冬清摸了摸鼻子,“这只是小习惯,和情绪没什么必然联系,我不紧张时也会搓点东西……”
谢冬清规规矩矩把手放好,问道:“你在梦里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你指哪句?”
“比如你说你的名字,是亭台楼阁这么来的,你有两个堂姐,是双胞胎。”
梅阁愣了好半晌,语气有些失望地问她:“为什么这些无关紧要的记得这么清?”
“因为这个梦离得近……”谢冬清又闲不住,开始捏手指,“我还记得一些,但是梦太多了,有些记得不太清楚,但是今天就比昨天好多了。昨天我脑袋死机了一整天,内存太多,有点烧CPU……我今天早上记起你说的,你记得自己的前世。那是真的吗?”
梅阁点头。
谢冬清双眼闪亮,激动道:“怎么知道的?!我也好想知道我的前世……”
梅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激动,其实知道自己的前世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通过梦知道自己前世的吗?”
“嗯。”梅阁道,“起初以为只是个记得很清楚的梦,可后来连续多年都在那个朝代,都是第一视角,甚至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一边才是梦。经常醒来后搞不清楚时间,不知道的自己到底多大年纪,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感。”
谢冬清惊奇问道:“那该怎么办?所以……你爸妈把你送到了道观去念经吗?”
梅阁笑了一下:“我不是道士。”。
“开始爸妈都没当回事,以为我只是青春期……抑郁,后来我晚上睡,白天上课也睡,老师就把我妈叫到学校,我妈是接受了批评才对这件事重视起来。”梅阁无奈道,“再之后,外婆带着我找老道长念清静经给我听,让我拜个师父压惊。运气不错,成为我师父的那个道长早些年遇到过一个人,给他了一本《庄周梦解》,还跟他聊过魂梦这些事,所以当时我讲完自己的梦后,老道长猜测到我可能就是魂梦难分了。他照书上说的教我了一个方法,戴着一串珠子入梦,用珠子区分梦和现实。”
“是魂珠吗?”
梅阁笑着摇头:“当时还只是普通的珠子,因为老师父他自己并不会魂术。我能把串珠做成魂珠,靠的是从前世母亲那里学到的魂术。”
“……神奇。”谢冬清评价道,“比天方夜谭都天方夜谭。你那边的妈妈会魂术?所以那头是个神奇的世界?”
“很正常的世界,只不过因为她是巫族人,所以才会魂术。”
“你能仔细讲讲你的前世吗?我……有点想听。”
梅阁深吸口气,说道:“我前世梦从抄家开始,父母俱亡,没有亲朋收留我。苦役结束后,我跟着一个会编草筐的手艺师傅卖草筐,天冷时就讨饭。原本是要到京城去,结果那年天寒,他被冻死了。我一个人沿路乞讨半个月,遇到了京城书店的老板,他收留我当杂役伙计。到京城后,发现我喜欢看书,就出钱送我上书院。后来他家中变故,没来得及交待什么就离开了京城,他的管家把书店盘了出去,也把我给赶了出去。我没了学费,就在练功场帮一些富家子女背弓捡箭,在训练场结识了将门中人。那时西北边境动乱,我跟着大将军的子女一起去了西北,上战场立了功,回到京中,被安排在长皇子身边做侍卫……”
谢冬清给他倒了杯水,示意他接着讲。
梅阁无奈一笑,继续道:“那个朝代每逢五月初五就会举行聚贤楼大会,和现在的辩论会差不多,参加者不论出身,算得上是畅所欲言。当时的聚贤楼会在讨论《大成律法》的修订,我就说了自己的想法,运气好,当年是逢五大年,帝后也在,受到了赏识,第二天就被安排到大理寺任职……其实当年朝中政局很复杂,那个朝代没有后妃,只有皇后,且皇后在前朝也有官职。”
谢冬清感叹道:“是个好地方啊!”
梅阁摇摇头:“并不太好,当皇后也手握权力,在前朝有话语权时,上层的利益关系只会更复杂。当时的皇后主管刑部,力主重新修订《大成律法》的就是她,她的女儿那时已有十一岁,恰是立储的年纪。长皇子和我同龄,不过他是已故皇后的孩子。”
谢冬清听得津津有味。
梅阁看到她热切的表情,只好继续讲道:“因此,那段时间,京中流言遍布,说长皇子越来越像已故皇后的童年伴读,怀疑长皇子并不是皇室血脉。皇帝密令调查散布流言者,结果却发现了完整的人证物证,还有已故皇后当年写的情诗暗示……此案由我负责,根据新法,长皇子必须死。所以,皇帝忍痛赐死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