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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重生之并蒂-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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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流芳对二婶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对二房的堂姐却是心存怜惜。现下睡意全无,她索性掀了被子从床榻上坐起来,吩咐道:“若水去将库房里的两根人参取来,收拾好了,咱们这就去吧。”
二夫人这一病,果然病得不轻,杜流芳去瞧她的时候,二夫人脑子都还昏昏沉沉,意识迷糊。一旁的丫鬟禀说道:“今儿李大夫过来瞧了,说是气急攻心,只怕要将心头那团气消了才见好。晌午已经给夫人熬药喝下了,烧已经退了,只是人还不大清醒。”
杜流芳点点头,见二夫人病得有些恍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陪在在床边坐了会儿,将带来的两颗人参交给了下人,便往杜如笙的卧室去了。杜如笙到底年纪尚轻,病倒不如二婶那般来得病如山倒,闻说是大房的堂妹过来瞧她,她强打起精神来,让奶娘扶起了身子,外罩了件春衫,背靠了大引枕,便招呼着下人唤杜流芳进屋。
病中的杜如笙消瘦得很厉害,原本两靥之间略带婴儿肥,可是如今早已不见,一张脸瘦瘦巴巴,面色蜡黄。双目只是睁着,却是无神,眼里泛着点点泪光,若弱柳扶风。杜流芳哪里想到这才两日,杜如笙竟病成了这副模样,想起他们不过一般年纪,心头一梗,进了屋便唤道:“堂姐,流芳来看你了。”
杜如笙闻言,欲语泪先流。看着杜流芳年轻俊美的脸庞,她的心头越是心酸。只怕该属于这个年纪的单纯无邪自己都不会再有了吧。她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眼泪,柔声道:“阿芳。”
一旁的丫鬟替杜流芳拿了把椅子,让杜流芳坐下,然后又给杜流芳端了热茶过来。
杜如笙面上带着笑意,却压制不住那满脸的愁容。朝榻前站着的两个小丫鬟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那两小丫鬟倒是伶俐,低身福了一礼,便低眉顺眼打帘子出去了。
杜如笙瞅着坐在她对面的杜流芳,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打小母亲对她管教严厉,长这么大哪儿有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跟大房的妹妹坐在一间屋子里过?这样的新鲜感倒让她心头涌动起澎湃,久久难以平息。“想不到咱们堂姐妹还能这般心平气和的同处一室。”杜如笙眼眸一眨,眼泪便跟着淌了下来。
杜流芳见杜如笙病成了这副模样,心头也是酸涩不已。回头想想,历经两世,她跟这二房的堂姐来往很是稀疏。杜流芳也忍不住感叹起来:“堂姐事儿多啊,记得小时候刚走到这院子里来,二婶说堂姐在学琴,流芳不敢打扰,便也少来了。”杜如笙性子倒是温良,很是听从其母亲的话,是以前世她刚及笄便出嫁了,只是那时候杜流芳对这二房的不大上心,也没记着杜如笙究竟嫁到哪里去了。堂姐嫁人之后,能相见的时间就越少了。谁能想到她重新活了过来,如今能这样同处一室,倒真是稀奇了。
杜如笙但笑无语,她拧着眉心细细打量这眼前比自己小不了几个月的杜流芳。恍若远山的黛眉平添一抹贵气,深沉若水的眼眸清冽黑亮,好似能将人看透,鼻子秀气,春若桃瓣,那肌肤更是像冰山上的雪莲一般透白,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温润无暇。模样倒算不上顶好,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舒服,而且很耐看,越看越能瞧出些与众不同的韵味来。
在这个堂妹面前,杜如笙硬生生觉得有些自行惭愧。想起心里那心心念念的魔障,心头酸涩得紧,轻轻晃了晃脑袋,苦笑道:“难怪他会欢喜你,堂妹生得这般标致,就是我这当堂姐的见了,也只能自行惭愧啊!”

第290章 幡然醒悟

杜流芳坐在原处却不知如何接杜如笙这话,好端端的,她怎会说出这话来?“堂姐,你这是怎么了?”抬眼瞧过去,只见杜如笙眼圈一红,又要抹泪。
杜如笙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阿芳,李公子瞧你的时候,眸子里带着温光;平日里,他的眼睛是冷的。他对你的事如此上心,可见他的心里是在乎你的。”
杜流芳听她这一说,便知这堂姐对李大夫是存了心思的,而且这心还有些重。忙道:“堂姐你误会了,李大夫时常往堂妹院子里去,不过是堂妹身子不利索,时常给他添麻烦罢了。流芳与李大夫的关系也不过是大夫跟病人,堂姐,你多虑了。”
杜流芳的一番解释并未成功打消杜如笙心头的疑虑,她依旧一愁不展地坐在床榻上,眼眶红红的一圈。“不然,为什么我患病在床,他也没有过来诊脉?”昨日她晕过去了,没能看着朝思暮想的李浩宇。今日她醒着,来的人却是李浩宇的父亲。杜如笙越说越觉得委屈,那忍住的珠子又断线似的坠下,再也收不住。
看着杜如笙红红的眼眶和浮肿的眼皮,便知这两日她都是泡着泪水度过的。杜流芳再也坐不住,过来劝慰着榻上埋头痛苦的女子,放柔声音道:“或许李大夫有事儿给耽搁了不能过来,堂姐就别多想了。你身子还虚着,需要好好休养,快些把那些眼泪珠子收起来,这样身子才好得快啊!”
杜如笙听了越发哭得伤心,“身子好了又怎样,母亲都不要我了,一门心思想将我嫁出去。还不如这样病着,省得她费那份心思!”杜如笙红着的眼放出一丝既怒且怨的光。
杜流芳何尝不知道二夫人是一门心思想攀高枝之人,可是母亲的心,她又岂能随意的指摘?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身子骨是自己的事情,咱们女子一定要懂得善待自己。倘若真因为这件事儿跟二婶怄了气,母女之间有了隔阂,倒划不来了。你母亲只有你一个孩子,不管怎么样,她的心也是在你身上的。有什么误会两人当面说清楚,这样胡乱怄气既伤神又伤感情。如今二婶儿也病了,我过去瞧得时候还脑子迷迷糊糊的,看来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这也变相的说明她对你的感情是很深厚的。天底下无不是之父母,他们所做的也都是为了做儿女的考虑。只是有时候他们的思想陈腐,但是本意是好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地过日子。说来堂姐到底比流芳幸运,生活起居一直又母亲料理着。只是流芳的母亲死的早,后来又差点儿被继母害死,说来还是堂姐幸运些。”
杜如笙也多少也听下人提起过大房的事儿,也知道大伯娘所做的那些龌龊事,有好几次,这堂妹就给毁了。杜如笙这才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遇上那狠心的后母,不然自己铁定没有那反击的手段。杜流芳的一番话渐渐唤起了杜如笙对于自己母亲的印象,自己小时候发烧患了风寒,哪次醒来的时候不是母亲守在病床前?杜如笙眼里又冒出酸楚的眼泪来。堂妹说的没错,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他们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只是他们所想要给自己的有时候并非是自己所想要的。“堂妹,我明白了。枉我读过那么些书,可是连这样浅显的道理就想不明白,可是白读了。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也不会再跟母亲生闷气了。”过了良久,杜如笙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一边抹着泪珠子一边幡然醒悟地说道。
杜流芳这一通话算是打开了杜如笙的心结,由于杜如笙好生养病,过了两天,竟能下床走动走动了。到了午后用了膳,见天朗气清,阳光普照,便扯了两个丫鬟往二房的主院去了。杜如笙大病一场,身子骨还是虚弱得很,从偏房走到正屋这么一段路,她竟然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主院的院子前,杜如笙才抬起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那日堂妹所说的那番话又默想了一遍,杜如笙这才鼓足勇气踏进了主院的院子。
“小姐,您怎么过来了?”守在外屋的杨妈眼见地发现一年轻丫头由两个丫鬟搀扶着进了院子,出门一瞧竟然是自家小姐,杨妈的眼里冒着惊诧。
杜如笙走了这一趟子路,出了一身的浑汗,脑子还有点儿晕乎乎的,她准备接口,身边伶俐的丫鬟见她大汗淋漓,脸色发白,也不等她回话抢声道:“杨妈好,小姐说今日身子骨好些,非要过来瞧瞧夫人才肯罢休,我们丫鬟两个便将小姐扶过来了。”
那长相憨厚的杨妈闻言,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叫嚷道:“可是不巧了,夫人吃了点粥又喝了药,给歇下了,这会儿怕是已经睡了。”
杜如笙歇息了一会儿子,也缓过神来,细声细气地回着话:“无妨,我去看看母亲就好。”
于是虚弱的杜如笙在众丫鬟婆子的搀扶下进了二夫人的寝屋。榻上的妇人明显消瘦了,原先丰腴的下巴像是被削尖了一样。眼皮底下的细微一条条冒出,大大的眼袋挂在眼下,眉心紧紧皱着,好似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这哪里还是自己平日里所见到的长袖善舞母亲么?这张脸,好似一下子给苍老了几岁。杜如笙突然意识到母亲老了,瞧着瞧着眼睛都湿润了,杜流芳的劝慰之语一遍一遍在她耳边重复着,杜如笙再也禁受不住,软下身子跌跪在踏板前抱起自己的母亲便是一阵嚎啕大哭。为什么她以前就没有想到过自己那强大的母亲也会受伤也会难过?为什么她这么任性不听话自己做错了事儿还连累母亲到别人府上赔礼道歉?为什么她就没有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母亲带来伤害?杜如笙埋首在二夫人的胸前涕泗横流,她欠母亲的太多了,可能这辈子都还不完。
杜流芳坐在原处却不知如何接杜如笙这话,好端端的,她怎会说出这话来?“堂姐,你这是怎么了?”抬眼瞧过去,只见杜如笙眼圈一红,又要抹泪。
杜如笙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阿芳,李公子瞧你的时候,眸子里带着温光;平日里,他的眼睛是冷的。他对你的事如此上心,可见他的心里是在乎你的。”
杜流芳听她这一说,便知这堂姐对李大夫是存了心思的,而且这心还有些重。忙道:“堂姐你误会了,李大夫时常往堂妹院子里去,不过是堂妹身子不利索,时常给他添麻烦罢了。流芳与李大夫的关系也不过是大夫跟病人,堂姐,你多虑了。”
杜流芳的一番解释并未成功打消杜如笙心头的疑虑,她依旧一愁不展地坐在床榻上,眼眶红红的一圈。“不然,为什么我患病在床,他也没有过来诊脉?”昨日她晕过去了,没能看着朝思暮想的李浩宇。今日她醒着,来的人却是李浩宇的父亲。杜如笙越说越觉得委屈,那忍住的珠子又断线似的坠下,再也收不住。
看着杜如笙红红的眼眶和浮肿的眼皮,便知这两日她都是泡着泪水度过的。杜流芳再也坐不住,过来劝慰着榻上埋头痛苦的女子,放柔声音道:“或许李大夫有事儿给耽搁了不能过来,堂姐就别多想了。你身子还虚着,需要好好休养,快些把那些眼泪珠子收起来,这样身子才好得快啊!”
杜如笙听了越发哭得伤心,“身子好了又怎样,母亲都不要我了,一门心思想将我嫁出去。还不如这样病着,省得她费那份心思!”杜如笙红着的眼放出一丝既怒且怨的光。
杜流芳何尝不知道二夫人是一门心思想攀高枝之人,可是母亲的心,她又岂能随意的指摘?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身子骨是自己的事情,咱们女子一定要懂得善待自己。倘若真因为这件事儿跟二婶怄了气,母女之间有了隔阂,倒划不来了。你母亲只有你一个孩子,不管怎么样,她的心也是在你身上的。有什么误会两人当面说清楚,这样胡乱怄气既伤神又伤感情。如今二婶儿也病了,我过去瞧得时候还脑子迷迷糊糊的,看来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这也变相的说明她对你的感情是很深厚的。天底下无不是之父母,他们所做的也都是为了做儿女的考虑。只是有时候他们的思想陈腐,但是本意是好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地过日子。说来堂姐到底比流芳幸运,生活起居一直又母亲料理着。只是流芳的母亲死的早,后来又差点儿被继母害死,说来还是堂姐幸运些。”
杜如笙也多少也听下人提起过大房的事儿,也知道大伯娘所做的那些龌龊事,有好几次,这堂妹就给毁了。杜如笙这才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遇上那狠心的后母,不然自己铁定没有那反击的手段。杜流芳的一番话渐渐唤起了杜如笙对于自己母亲的印象,自己小时候发烧患了风寒,哪次醒来的时候不是母亲守在病床前?杜如笙眼里又冒出酸楚的眼泪来。堂妹说的没错,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他们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只是他们所想要给自己的有时候并非是自己所想要的。“堂妹,我明白了。枉我读过那么些书,可是连这样浅显的道理就想不明白,可是白读了。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也不会再跟母亲生闷气了。”过了良久,杜如笙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一边抹着泪珠子一边幡然醒悟地说道。
杜流芳这一通话算是打开了杜如笙的心结,由于杜如笙好生养病,过了两天,竟能下床走动走动了。到了午后用了膳,见天朗气清,阳光普照,便扯了两个丫鬟往二房的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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