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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娇医有毒-第41部分

小说: 娇医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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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若离的容貌太有辨识度了。
  “是!”顾若离放了茶盅看着他,“小哥可是有事?”
  小厮一听忙摆着手:“没事,没事。”又道,话落,见她桌上的茶盅空了,立刻提着壶给她添上,“霍大夫,您慢慢洗,要是缺什么只管吩咐,我一定给您办妥了。”
  顾若离挑眉,小厮已经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关了门就飞奔到楼下,和掌柜道:“楼上那位真的是霍大夫!”
  “当真?!”掌柜听着心头一跳,立刻就道,“快,和厨房说一声,菜分量多点,听说霍大夫口味淡,让他少放点辣子!”
  小厮应是,嘻嘻笑着:“要不要出去宣传一下,如果大家都知道霍大夫住在这里,咱们的生意肯定好的不得了。”
  “就你机灵。”掌柜笑了起来,“还不快去办!”
  小厮唉了一声,笑眯眯的跑走了。
  如今整个延州甚至于西北都知道刘家村的瘟疫被控制住,全因一个姓霍的女大夫想的妙法,现在各处的医馆都学者刘家村的样子,每个病人去看病都要发一个什么病例,如果病重了还能睡在医馆里,有专门的人煎药照顾!
  就是没想到,他们也能见到霍大夫,还能亲自招待。
  顾若离不知道这些,梳洗后三个人一起用了饭,她被霍繁篓领着去了医馆,给自己开了外敷内用的药,又给赵勋拿了药,回到客栈和掌柜的借用厨房:“就煎药,用完了我给你清洗干净,不耽误你做生意。”她没有时间等药铺熬制药丸。
  “没事。”掌柜摆手,“您尽管用,一直用都没关系!”
  顾若离愕然,被客栈里所有人的热情弄的莫名其妙,霍繁篓笑着道:“这还是小的,一会儿到晚上你看看。”
  “看什么?”顾若离没懂,等到晚上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客栈一楼吃饭的居然排起了长龙,一个个的打听着霍大夫住哪个房间,甚至有将自己多年卧床不起的老母亲背来的。
  “怎么办。”张丙中激动的不知所措,“师父,您要不要下去?”
  顾若离关门躲在房里:“我们只是路过,没有必要弄成这样,反而和这里的大夫结了仇。”也不是疑难杂症,再说,她会治的病许多大夫都可以,她还不至于妄自尊大的,以为自己真是神医。
  “那咱们明天就走。”霍繁篓道,“再耽误下去,这些麻烦更多。”
  顾若离颔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她开了门,就看到赵勋大步从楼下上来。
  他换了件墨绿的直裰,负手上来,眉头轻蹙满身冷厉,不怒而威的样子,看见她露出个脑袋一双大眼考量似的看着他,赵勋脚步微顿,脸色便渐渐舒缓下来。
  “你稍等。”说着她回了房里,随即提着药壶抱着碗过来:“赵公子。”
  “嗯?”赵勋看着她,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唇角露笑。
  顾若离将壶抬了抬:“你的药我已经煎好了,你趁热喝了,肩上的伤还要换药,你看是去我房中,还是……”
  “去我那边吧。”赵勋扫了站在门口的霍繁篓和张丙中,原地转身朝另外一边而去,顾若离提着壶跟在他后面,进房给他倒药,等他喝完,她拿着药包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换药。”
  赵勋没有迟疑,腿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半边肩膀。
  伤口上的草药还在,血也止住了,可周围发红明显有些发炎的痕迹,她又摸着他的额头估量着体温:“你的烧还没有退,今晚要早点休息。”
  赵勋没说话。
  “我取点盐水来。”顾若离说完,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端着碗回来,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他清洗。
  温凉的水浸在伤口上,略有些涩疼,顾若离小心的吹着风,安慰道:“有点疼,你忍忍。”
  赵勋神色无波,回头看着她挑着眉,她一愣问道:“怎么了,很疼吗?”
  “你都是这样安慰病人的?”赵勋撑着手在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笑着道,“以前工作的时候,大多时候没有这样的好脾气,能见着不讲理的病人不发火已经不容易了。”
  工作是什么?赵勋打量着她,她梳着双丫髻,稚嫩的脸上那块疤看上去似乎比以前顺眼一些,目光落在他的伤口上,带着小心翼翼和谨慎,轻轻浅浅的擦拭着。
  “你很久以前就开始行医了?”赵勋顿了顿,开口道。
  顾若离手中的动作一顿,随即笑着打岔:“没有,我给师父打下手而已。”暗暗松了口气,这么多年,她都记不住她现在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说的太离谱,真是要被人当妖怪沉塘了。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顾若离放了帕子,拿碾好的药粉扑在伤口上。
  我们?不打算分开走了?赵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回道:“明天!”
  “知道了。”顾若离颔首,“能不能麻烦你给杨大夫去个信,就说我没事了,让他放心。”
  赵勋颔首,顾若离已经用棉布将他肩膀包好:“每天都要换药,你小心不要碰到水。”
  “有劳!”赵勋看着自己的肩膀,她的包扎手法和军医不同,上头还绑着一个小巧可爱的活结,他早年受伤更重时,也没有得到这样的医治和照顾。
  “那你早点休息。”顾若离收了东西玩外走,“明早我们会收拾好在楼下等你们。”
  赵勋颔首,目送她回房,才关了门。
  “爷!”陈达从窗户翻进来,“先生来信,说在绥德等我们,还问霍大夫是不是和我们一起。”话落,视线不住的往赵勋肩膀上瞟,有了霍大夫就是不一样,连爷都变的娇气了。
  要是换做以前,这点伤他随便上点药就不管了。
  现在居然还要这么精心的护理。
  “和我们一起。”赵勋撇了眼陈达,不急不慢的将外套穿好,“找到陈陶了?”
  陈达摇头:“是!”又道,“您看怎么处置?”
  “去看看。”赵勋起身往外走,陈达紧跟其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伤,咕哝道:“要不要也请霍大夫看看?”
  两人去了客栈后的一间耳房,里面黑漆漆的点着一盏油灯,中间的地上坐着一人,绑住了手脚堵着嘴巴,一看到门口进来的赵勋,身体即刻一抖,往后缩着。
  陈达上前扯了他嘴里堵着的布条。
  “爷。”陈陶身体涩涩发抖,说话都开始打着结巴,“爷,属下被他们抓去,被逼无奈才不得不说的,真的,属下也没有办法。”
  赵勋立着,不急不躁,可尽管如此他周身的冷冽,依然宛若彻骨寒冰,令人胆寒,他淡淡的问道:“说了多少,与谁说的?”
  “没……没多少。”陈陶摇着头,“属下就说……说了霍大夫,其他都没没有说。而听到的那些人,也都……都死了。”他真的没敢多说,因为他知道,只要对方有所怀疑,就一定会想尽办法除去顾若离。
  “很好。”赵勋仿佛赞赏的微微颔首,陈陶脸上一喜,“爷,让属下回开平吧,兄弟们需要属下,真的。”
  赵勋不再看他,抬脚出了门。
  “爷。”陈陶害怕了,抖个不停,“爷,饶命啊!”
  赵勋脚步微顿,陈达紧随过来,就听到他声音无波的令道:“解了,就当是见面礼,送去钱大夫等人的医馆。”
  “是。”陈达应是,目送他走远,他和周铮两人重新进了门。
  陈陶一脸死灰,拼命的磕着头:“求二位爷,给我留个全尸,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们。”他们一进来,他就猜到了,虎贲营审讯惯用的手法,手指一根一根的切,四肢一点一点的削。
  止血,消炎,让你留着一口气,直到你崩溃为止。
  这是赵勋最喜欢的方法。
  “孬种!”周铮说着拔出腰间的刀来,贴在陈陶的胳膊上,手起刀落,一截胳膊落在地上,手法娴熟。
  陈陶晕了过去。
  顾若离一觉睡的极其的踏实,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忙梳洗下楼,赵勋等人已经坐在楼下,她尴尬的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我们就等了一个时辰而已。”周铮嘿嘿笑着,慈眉善目的,“霍大夫快用早膳,下一顿还不知什么时候呢。”
  “不用,我带着车上吃就好了。”顾若离摆着手,在桌上收了两个馒头,“走吧。”
  赵勋看了她一眼,起身往外走,顾若离背着包袱跟在后面一起出了门。
  “你可真能睡。”霍繁篓从马车里钻出来,接过她的包袱,“后背还疼不疼?”
  顾若离上车,站在车辕又顿了顿看向已经上马的赵勋:“赵公子,你的药还没有喝,你看是现在是喝还是下午喝?”她昨天煎了两副,一副装在壶里带着的。
  赵勋驱马过来:“现在喝。”
  “好。”顾若离解开包袱拿壶出来递给他,“不用都喝完,留一半晚上喝。”
  赵勋没说话,跟喝水似的喝了,将壶给她便打马离开,顾若离收拾好进了车里,霍繁篓依在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周铮,回头问顾若离:“你还记得陈陶吗。”
  “记得。”顾若离看着他凝眉道,“怎么了。”
  霍繁篓催张丙中一声:“走啊,发什么呆。”便放了帘子靠在车壁上,看着她道,“钱大夫,唐大夫和陈陶认识。”
  难怪钱大夫他们会针对她,电光火石间,顾若离明白过来,她面色微变低声道:“死了吗?”
  “嗯。”霍繁篓了点头,“四分五裂。”
  顾若离没有过多的惊讶,这像是赵勋的手段和行事风格。
  晚上,他们到了绥德,吴孝之立在同福楼门口等着他们,依旧是一身白袍摇着扇子,见着顾若离笑的见牙不见眼:“霍大夫,好久不见,你可还好?!”
  “挺好的。”顾若离行了礼,道,“先生可好。”
  “好,好!”吴孝之打量着顾若离,眯着眼睛,“一会儿你可不能漏出风声说你是霍大夫,要不然今晚我们可就不能住在这里了。”
  顾若离失笑,他又道:“你可不知道,你现在名气多大,处处都在议论霍神医呢。”
  晚上顾若离给赵勋换药,他递给她一顶帷帽,她不解:“我坐在车里,并不晒。”
  “方便。”赵勋看了眼她的脸,淡淡的道,“往北走,女子出行不如这里方便。”
  顾若离就想到了儿时朝阳郡主身边的杜嬷嬷,每次带她出门都会给她戴个帽子,她笑了笑拿在手里:“多谢!”
  “无妨。”赵勋看着和忽然回头看她,问道,“你的伤没事了?”
  顾若离手上不停,青葱般的手指细细柔柔的做着包扎:“我不是外伤,养几日就好了。”话落,替他将衣领拉上来,“好了,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稍等。”赵勋起身,变法术似的拿出个墨色的细颈瓶递给她,“内服,一日一次。”
  顾若离愕然,接过药在鼻尖闻了闻,是活血化瘀的药丸,她笑了起来,满面的诚恳:“谢谢!”
  赵勋唇角微勾,目送顾若离脚步轻快的离开。
  顾若离拿着帷帽下楼将碗送给掌柜的,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楼下有人议论道:“延州的钱大夫和唐大夫的事你们听说了吗,昨晚有人送了个人头挂在钱家门外,唐大夫家则是一截身子,鲜血淋漓,钱大夫当场就吓晕过去了,人事不知。”
  “什么人做的这么狠。”另一人好奇的问着,那人就道,“恐怕是结了什么仇家了。前些日子刘家村大头瘟,杨大夫霍大夫敢进去拼死救人,就他们贪生怕死躲在村外。如今,他们的医馆都没有人去,就算这次不被人吓唬,他们在延州也呆不下去了。”
  “也是。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大夫。要不是霍大夫和杨大夫,还有那几位大夫不怕死,恐怕现在瘟疫就传到我们绥德来了,到时候大家都难幸免。”
  几个人说着话,一阵唏嘘。
  顾若离收回步子,无声无息的回了房间。
  第二日,她下车便戴着帷帽,霍繁篓嫌弃的道:“你要戴这个做什么,没有人看你。”
  “入乡随俗。”顾若离笑道,“而且也能隔风沙,很不错!”
  霍繁篓哼了一声,凑过来笑道:“赵远山是嫌你丑,故意让你戴着帽子的。”
  “本来也不美。”顾若离觑着他,“我戴着,免得害了别人的眼。”
  霍繁篓嘿了一声,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事一样:“我们三儿会打趣了。”又道,“昨天听到了什么了,没睡好,瞧你一脸憔悴。”
  顾若离摸了摸脸,含糊其辞的到,“没什么。”
  霍繁篓笑了笑。
  七月下旬时他们便到了太原,霍繁篓不停的数着银票:“跟他们一起,总算有点好处。这钱我们存着,等入京后开医馆用。”
  “这点哪够。”张丙中道,“京城寸土寸金,你想在稍微好点的地方租个铺面,半年的租金没有两千两是断断拿不到的。”张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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