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神棍治疗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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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什么时候山穷水尽。
“说说看。”荻翁道。
“黑暗兽没有的,我们有的。”穆涵朗道。
其实对于这一句话,陆铮也是随口一说。他觉得黑暗兽那么丧心病狂的妄图用人海战术填满整个战壕,以快速占领这颗星球,其目的肯定是最近的拉雅星。拉雅星属于近边行星,而且是幻月帝国主要行星之一。那上面有一片繁茂丰美的灵草园,园内各种奇异灵草,每年出自拉雅星的雌性多不胜数。
这回陆铮和穆涵朗同时都想到了,他俩异口同声的说道:“是雌性?”
荻翁默默点头,终于猜到黑暗兽出了什么问题,低头沉吟道:“黑暗兽本来应该没有这种困扰,然而自然之力在他们擅自强行与人类异种时出现了紊乱。如果兽类仅仅是兽类,他们自然有独立的雌雄。即使只有少数人异种,也不会对自然之力造成影响。然而放眼整个流放之地,似乎都被黑暗兽染指了。”
“这里的流放人类被强行异种,而且数量庞杂。结果自然之力默认雌雄繁衍,普通兽类繁育能力大大降低。是了,他们之所以这么拼命的想要战领拉雅星,图谋的肯定是拉雅星上那一片繁茂的灵草园!”
陆铮和穆涵朗也跟着点头,如果黑暗兽陷入和人类生育现状相似的境况,那么他们无疑要寻找出路。否则,依他们出生少于死亡的速度,黑暗兽将会越来越少。不用太久,拖个一两百年,不用这一代的人消亡,黑暗兽就会失去一半的数量。到时候根本不需要耗费多大的兵力,就能收复乌星云后面的世界。到那时沦陷区域将会变得海清河宴,不再有战乱。
陆铮道:“意思是,只要我们守好灵草园,不让它们有机可乘,胜利就会属于我们对吗?”
穆涵朗笑道:“铮儿真聪明,奖励一个。”说着在他脸上摸了摸。
陆铮被电了一下似的往后退了一步,偷眼去看荻翁的表情,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知道穆涵朗那句话是逗他的,如果真那么简单,那他们为什么守了边境那么多年,依然只能固守,从来不敢进攻呢?乌星云团后面是怎样的境况,谁也不知道。
黑暗兽称那里为万里寂灭天,寂静轮回之地。背叛了誓言的黑暗兽最终受到了天罚,永生永世被压制在乌星云团后面。只能靠着贫瘠的土地活着,如果他们知道后果是这样,还会选择背叛吗?
荻翁显得有些忧心忡忡,道:“如果黑暗兽真的出现繁殖问题,他们肯定还会有下一步行动。本来他们呆在贫瘠的乌星云团后就已经很不愤,如果再遇上后代的问题,难免会狗急跳墙。”
穆涵朗沉思片刻后道:“我马上奏请父皇,增兵布防,扩大防御战线,以免黑暗兽趁虚而入。拉雅星的灵草园,加强戒备。好在其他自治小行星没有灵草园,即使有,也是几丛不成气候的灵草,并没有认主能力。杜绝了黑暗兽以其他小行星为殖民基地的情况发生。不过,也不排除他们会以其他星球为跳板对我方曲线围攻,该早做防御才是。”
荻翁赞许的看了穆涵朗一眼,起身道:“我要去一趟拉雅星,殿下,徒弟,来日再聚。”说完荻翁举起法杖,走了出去。
陆铮:……
穆涵朗:“你拜荻翁为师了?”
陆铮道:“没有啊!”徒弟还有乱认的道理?幻月帝国果真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穆涵朗拉起陆铮的手,道:“走,陪我去见父皇。”
陆铮顿住脚步,道:“……还是算了吧……”这太不合适了,头一天给他儿子戴了绿帽子,第二天又和他儿子苟合到了一起。还大言不惭的登堂入室,这事儿听上去怎么那么不要脸?陆铮觉得自己虽然脸皮挺厚的,但是……还是没有想象中的厚。原来,自己也是要脸的。
穆涵朗没有勉强他,反正人已经被他拖上床,见家长这种事,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不过陆铮似乎不知道丑媳妇早晚也要见公婆的道理,秉承着能躲一天是一天的优良传统,悄然躲去了伤兵营。
在伤兵营军医杀猪般的医术下,用小银针来诊治的手法显然更受伤兵们欢迎。一根小针刺入穴位,不疼不痒就把病根除了,十分神奇。于是这几天伤兵营里的大夫们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疯狂,每天缠着陆铮学习针灸治疗的方法。陆铮虽然知道怎么治,却是看着经络图依葫芦画瓢。让他教徒弟,实在是半瓶子醋。
于是,伤兵营里的伤兵们倒霉了。以前杀猪般的军医如今都拿着绣花针似的银针在大家背上刺来刺去,更要命的是他们根本找不准穴位。每次都扎的伤兵们呜嗷乱叫,从此以后大家本来就对军医退避三舍的情绪忽然高涨到了躲之惟恐不及。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军医们看上眼,拉去做针灸的实验对象。那刑法,可真是惨绝人寰。还不如上战场,被黑暗兽的刀兵还砍上一通来的痛快。
这几天陆铮借着伤兵营人满为患的理由,一头扎在了伤兵营里。不是给他们缠绷带,就是给大家端药喂水。闲来的时候给军医们讲解一下关于穴位和经络的具体位置,让他们的下针技巧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偶尔再给战士们卜一卦,算算他们什么时候能娶上媳妇。
那只暗夜魔狐的伤乎好了不少,偶尔会看到他在狱卒守卫的看守下出来放风晒太阳。陆铮远远的和他对视一眼,收获了少年如同看待阶级敌人一般的仇视眼神。陆铮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只小狐狸跟他有仇?他叫天狼王义父,而自己睡了他的义父,压制了他义父体内的黑暗之力。没错,看样子仇视的根源在这儿。
陆铮远远的看着他脚下拖行着的那一排浅黑色的血渍,叹了口气,走上前,在他的胳膊和小腿上扎了几针。狐族少年眉心紧皱,却没有感觉到预料中的疼痛。直到他脚上的血液凝固,陆铮才拿出药粉在给他薄薄的敷了一层。
既然他是天狼王的义子,那么父子情分肯定在。自己和天狼王说什么也是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关心一下他的义子也应当应份。而且这狐族少年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还是个半大小子。半大小子叛逆期,认死理,陆铮不和中二期的孩子一般见识。
敷完药后,陆铮嘱咐了一下两名狱卒:“两位大哥,这小狐狸还有用,别让他病死了。”
狐族少年冷哼一声,道:“用不着你的同情!”
陆铮抬头冲着少年掀了掀眼皮,道:“我哪是同情你啊!其实你死不死的跟我什么关系?算起来你得叫我一声义姆。不过我这义姆是后来的,算后娘。谁都知道前夫的儿子和后娘不对付,我还巴不得你死了。不过你义父可能不这么想,你要是死了,估计他得心疼上几天。”说完没再看胡离,径自回了伤兵营帐篷。
刚一掀门帘,穆涵朗那张天生带笑的俊脸便出现在帐篷里。见他回来了,便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铮儿,你怎么住到伤兵营里来了?我这两天又上排兵又是布阵,好不容易闲下来,你却躲到了这儿。你说,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要躲着我?难道……你心里只想等着他回来?”
陆铮一肚子的苦水没处倒,只好硬着头皮道:“殿下说的哪里话?国家危难匹夫有责!我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上不了战场杀不了劲敌。好在还有点医术,能给伤兵治个伤。要是连这点贡献都不做,那我可真是惘为幻月帝国公民!”
陆铮说的辞严义正,把个一腔热血的爱国公民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然而里面的真章有几分那就不知道了。
可是老话说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躲来躲去,还是被穆涵朗堵到帐篷里了。穆涵朗抓住陆铮的手摩挲了半天,不论如何也舍不得放开。这里是伤兵营,帐篷私秘性很差,而且军医们三天两头的跑过来朝他请教关于经络学的知识。陆铮没办法,只好一边竖耳边听动静一边道:“殿下啊!要不咱回那边?”
听这话里的意思,是要邀宠?穆涵朗的眼神都亮起来了。立即道:“我的好铮儿,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陆铮瞬间蛋疼起来,怔了怔道:“哎?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只是为了不让军医们看到他和太子有染而已啊!
穆涵朗叹了口气,道:“铮儿,后天我就得离开了。父皇让我去前线探敌情,顺便查一下关于他们丧心病狂进攻我方的虚实。这一走,又要十天半个月,你忍心让我就这么走了吗?”说着他拉过陆铮的胳膊,撒娇似的晃了晃。
陆铮道:“不……才十天半个月吗?眼睛一闭,一睁,几个来回就回来了。”
穆涵朗的表情立即垮了下来:“此去凶险,谁知道寂灭天里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我怕我这一去,恐怕就……”
陆铮捂住他的嘴,怒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穆涵朗拉住陆铮的手,道:“铮儿,你忍心让我带着失望去冒险吗?”
陆铮:……唉,所以说,有些人你一旦沾上,这辈子就别想再摆脱。
☆、 第34章
一整夜,被酱酱又酿酿以后,陆铮觉得腰腿都像不是自己的了。第二天一早本打算早起向穆涵朗告别,睁眼却看到一个他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吓得最后一只嗑睡虫连滚带爬的跑了。
待看清来人是谁后,陆铮立即意识到了他现在的状态。赤身裸·体,头发散乱,满脸春·色,连胸口和大·腿上都是吻痕。陆铮立即后退两步,拉过薄被裹住身体,一脸慌乱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穆涵朗这是走多早?穆涵风回来的也够及时!什么时候回来不行,偏偏赶在这个寸劲的当口。或许他该解释一下什么?然而看着天狼王半面罩下那近乎喷火的表情,陆铮觉得完蛋了,这事有点大条,对方可能要疯。
本来他觉得自己得挨一顿暴打,虽然他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喜欢天狼王的话,和他酱酱酿酿也是为了压制住他体内的黑暗之力,解除他经年被狼毒困扰的负面因素。然而对方却不这样想,对方心想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了,背着我去和别的男人乱搞就是给我戴绿帽。是个人都不能忍受被戴绿帽,更何况是天狼王!
他的双眼隐隐约约开始现出红色的暗光,红光渐渐布满整个瞳仁。陆铮什么都不想说,既然没能在穆涵朗面前坚持住原则,就该想到面对天狼王时有怎样的后果。于是闭上眼,任凭他将怒火发在自己身上。
然而他等了半天,天狼王的怒火却始终没有烧过来。陆铮悄悄睁开一只眼,却看到狼王浑身发抖的站在原地,眼中的血红大盛,却努力憋着一股欲发不发的怒火。陆铮伸手去拉他,他却猛然躲开,一口黑色的血从嘴里涌了出来。
这回陆铮吓傻了,天狼王吐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他气的?帝国法典有没有规定,把亲王气死了会判什么罪刑?唉,这事儿闹的。本来以为牵制住了天狼王,安抚好了太子,自己这个祸国殃民的罪行该去掉了。结果又遇到这种事,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幻月地国的一颗天降灾星。会不会加快帝国沦陷?
天狼王吐出一口血后,神色反而好看了起来,眼睛里那不祥的红色也消失了,神智也恢复了清明。天狼王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陆铮,转身走了出去。陆铮松了一口气,匆匆忙忙起身穿衣。他觉得自己应该看好他,否则万一这家伙为情所困投向黑暗兽温暖的怀抱,那么自己肯定还是帝国罪人。
找了半天,才听到身后的屋顶上传来一阵阵的埙声。陆铮抬头,看到天狼王正背对着自己坐在屋脊上,凄凄哀哀的吹奏着一曲听不懂的埙曲。再配着这寂静寥落的前线战场,还真有几分大漠孤烟直的苍凉。
陆铮叹了口气,莫名有些心虚。他觉得自己不该去招惹他,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现在的自己是个妥妥的渣受,一脚跨两船的混蛋。虽然这并不是他情愿的,然而心里那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半推半就,就促成了如今这种境地。于是他从本心里觉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那种没节操的贱种,活该被人唾弃。
默默爬上屋顶,陆铮酝酿了半天,刚要说话。结果脚下一滑,就这么从屋顶上滚了下来。前一秒还在那里伤春悲秋的天狼王,返身一个轻身的功夫把他抱住了。当陆铮再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屋顶上。
陆铮惊魂甫定,脸色还有些苍白。天狼王看着他那张失色的清秀脸孔,别扭的别过了脸。心里一时间五味陈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定了定神,陆铮张口道:“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这件事情吧,从本质上来讲,也许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天狼王放下埙,道:“那是你的心上人吗?”
陆铮道:“是……不过……”
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