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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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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这样最好!”小兰猛点头,“夫人不知道,下人们提起夫人,都很敬佩呢!”
  从前罗衣开铺子,下人们都撇嘴,觉得夫人傻气,不争大爷的宠,把便宜都让给金姨娘。现在看着,还是夫人厉害。新姨娘进门,金姨娘的管家权被夺走,处处受到辖制。可是夫人呢?自己手里有铺子,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
  纵然不得大爷近身,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憔悴的模样,反而优雅体面,叫人由衷敬佩。
  罗衣笑笑:“少贫嘴,一会儿玩够了,便收些花瓣回去,咱们做原料。”
  小兰吐吐舌头:“哼,原来夫人不是带我出来玩,是叫我做活来了。”
  “怎么,你敢不应吗?”罗衣吓唬她。
  小兰哪里怕她,欢快一笑,拿着手帕跑去收集花瓣了。
  两人带了一大包粉艳艳的花瓣回去,打算推出一款桃花香的胭脂。为了呈现桃花的粉嫩色泽,配料上还要用点心。
  不成想,才走到半路,就听到车夫说道:“不好了,夫人,怕是要下雨了!”
  他话音才落下,车帘陡然被一股大风吹开,露出外面阴沉沉的天空。天边乌云翻滚,一看便是有急雨要下。
  “找个地方避雨。”罗衣吩咐道。
  马车还没行到避雨的地方,大雨便倾盆而下。不得已,车夫把马车停到一棵大树下。
  “怎么忽然下起雨来?方才还天光明媚呢。”小兰掀开车帘一角,往外面觑了一眼,咕哝道。
  罗衣也往外面看了一眼,道:“只希望早点停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车厢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可见雨势之大。
  若这样下个不停,只怕今日就回不去了。
  正在她担忧时,忽然听到车夫的惊呼:“那里怎么像是躺了个人?”
  “哪里?”罗衣掀开车帘,往车夫的指向看去。
  只见一道黑影横在路边,一动不动。
  雨幕太大,隔着这样远的距离,根本分不清那是个人,还是只是根木头。
  “我去瞧瞧。”赵五说道,一手搭在眼前挡雨,弯腰跑过去。
  罗衣想了想,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前方的视野立刻清晰起来,只见路边躺着的黑影,果然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少年人。
  他生得极瘦,穿着短旧的单衣,皮包骨头的手和脚露了出来。四仰八叉地躺在路边,脸色苍白,身下的雨水被血染红。
  他双眼紧闭,嘴巴大张,脸部轮廓僵硬之极,像是死去多时的样子。然而罗衣却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一下,竟是在接雨水喝。
  罗衣心头一动,拿了竹伞,走下车。
  “夫人,您做什么去?”小兰忙问道。
  “我去瞧瞧,你在车上等着我。”罗衣说道。
  撑开雨伞,踩着泥泞的地面,往少年躺着的方向去了。
  赵五此时蹲在少年跟前,已经发现他还活着。待罗衣走过来,他有些为难地道:“夫人,这孩子还活着。”
  他想让罗衣救这少年一命。但又怕对罗衣的名声不好,毕竟少年虽然看着瘦小,却已经生出喉结,是个大人了。
  罗衣低头看了少年一眼,只见他仍旧在大口吞着雨水,好似渴极了。对他们说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这孩子要么是个聋子,要么便是个明白人,知道他们不可能救他。
  “把他抱车上吧。”罗衣吩咐道。
  什么名声,相对一条性命而言,不值一提。
  赵五顿时感激地看着她:“是,夫人。”
  少年此时听到罗衣的话,猛地睁开眼睛。他有一双狭长有神的眼睛,瞳仁极黑,却又不带分毫情绪,冷静得像是看透世情。
  “我受了重伤,夫人不必救我。”他声音粗哑,难听得刮人耳朵,说完后便闭上眼睛,继续大口大口地吞咽雨水。
  罗衣和赵五都有些动容。这孩子明明很想活,却又不肯拖累别人。
  赵五再不犹豫,弯腰就把少年抱起来,往马车走去。
  罗衣撑着伞,跟在他后头,就见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再度睁开眼睛,越过他的肩膀,直直朝她看过来。
  他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看不出人样来。但一双眼睛却极是出彩,叫人一见便忍不住赞叹。
  罗衣对他道:“我有钱,你不用怕拖累我。”
  少年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垂下了眼睛。
  雨下得急,走得也快,不多时便一扫阴沉,天空恢复了晴朗。
  罗衣叫赵五赶着车回了城,路过一家医馆时,把少年放了下来,顺便留了五十两银子。
  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都没有下车,叫赵五去办的此事。
  因而她也不知道,少年抓住赵五的袖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填满执着:“夫人姓什么?”


第8章 你纳妾啊
  “夫人,门外有个孩子找您,说是您的大侄子。”下人来报。
  罗衣听了,立刻站起身道:“把他带进来。”
  不久,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被带进来,见了罗衣,眼神闪烁,一副局促的样子,嘴唇动了许久,最终只是叫道:“姑母。”
  “是阿善?”罗衣认出来,这是李曼娘大哥的孩子,“怎么忽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一眼就看出来,李一善的脸上有哭过的痕迹,直觉出事了。
  这几年,许连山发达了,就不怎么跟老家的人联系,也不许李曼娘跟家里人走得太近。李家人不想女儿难过,便渐渐断了往来,有事也不找她。李一善忽然找上门,还是这般模样,定然是出了事。
  听她这样问,李一善的眼眶里顿时充满泪光。他紧紧攥着拳头,浑身绷得紧紧的,似是使出浑身力气让自己不要崩溃,看着罗衣道:“姑母,我求求你,借我一点银子。等日后,我会还你的。”
  “你要多少?”
  李一善的脸上顿时泛起喜色,随着他眨眼间,一串泪水唰的落下:“不要许多,姑母借我五两,只要五两就好!”
  五两银子,罗衣暗暗琢磨,李家人不是穷苦人家,否则也不会给女儿那么丰厚的陪嫁,不会拿不出五两银子。李大哥也不是苛待儿子的人,如果儿子需要钱,他不会让儿子求到不来往的姑母面前。
  那么,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让李一善为了五两银子求到她面前?
  见她不说话,李一善的眼里闪过绝望,他上前半步,哀求地看着她:“姑母,求求你了,实在不行,三两也是可以的。二两也行。”
  罗衣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出来,不管怎样,我也是李家的人。”
  似是这句话触动了李一善,他再也忍不住,抱住罗衣的腰,“哇”的大哭出声:“爷爷病了!”
  罗衣拧眉,陡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李父便是这一年去世的。
  她虽然得了李曼娘的记忆,但这记忆却是触发式的,只有遇到什么时,才能想得起来。
  因而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李一善忙擦掉眼泪,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父这几年的身子就不大好,但他一直没当回事,直到最近吃不下饭,肚子渐渐鼓起来,像怀孕的妇人一样,才开始慌了。
  年前的时候,李大哥带着李父到城里看病,大夫说能治,只是要花许多钱,李父舍不得,他觉得自己已经是黄土埋半截身子的人了,没必要花那么多钱,不如留着给家里的小辈们成家。
  李大哥不愿意,家里的其他人也都支持李大哥,要给李父看病。但李父就是不肯,这病便越拖越严重。最近,李父病得厉害,有些挨不住了,终于同意治病。却很不巧,李大弟得罪了人,被人告进了衙门,为了保他出来,家里花空了银子。
  这下,李父便是想看病,也没钱看病了。
  家里人到处筹借银子,却没筹得多少。李一善看在眼里,想起过年时罗衣给他们的年礼,觉得这个姑母还是能靠一靠的,便来求罗衣,想着能借多少是多少。
  罗衣沉默。
  “姑母,你求求姑父,让他借点银子,我们会还他的。”李一善见罗衣不说话,眼泪又掉下来。
  他还是个孩子,这番背着家人来到城里,求到罗衣的面前,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罗衣被他一晃,回过神来。低下头,为他擦泪:“我知道了。你回去,叫你父亲带爷爷进城,就说姑母说的,叫他不必担心钱的事。”
  李一善听到这里,顿时不哭了,有些犹豫地看着罗衣:“姑母,你……你不要难为自己,如果实在不行,借我二两银子也行的,别为了这个,叫你和姑父不痛快。”
  他牢记着家里人的话,姑母靠着姑父生活,不能给她添乱。
  此番他求到罗衣面前,心里很是愧疚,不由得低下头去。
  罗衣看着他内疚的小脸,心中暗叹。李家人这般为李曼娘着想,可惜李曼娘看不见了。她生前死后,心里只有许连山一个。便是拜托她报仇,也没提娘家人一句。
  “我跟你一起回去。”想了想,罗衣决定和李一善一起回去,免得李一善说不动李父。
  路上,李一善很是忐忑,几次劝她回去。
  罗衣安抚他道:“没有事,你不要担心。你要相信,姑母不是傻子,如果是困难的事,姑母不会做的。”
  李一善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家门,李一善立刻冲进去道:“爷爷!爹!姑母来了!”
  “什么?!”一家人全都惊愕地冲出来。
  看到罗衣果然来了,而且是被李一善带来的,李大哥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即怒发冲冠,抓过李一善就打:“谁让你去找姑母的?”
  “大哥,别打他。”罗衣上前护住,“快些带父亲进城看病吧。有什么话,路上再说。”
  罗衣是叫赵五驾着马车来的。当下,一家人把李父抬上马车,李大哥随行,往城里去了。
  “曼娘,爹没事,你不要担心。”李父强撑着道,“你别为了爹,跟姑爷生气。”
  许连山什么德行,李父在李曼娘成亲前就看透了,为此拦着不让李曼娘嫁给他。可如今嫁也嫁了,为了女儿的幸福,李父是半个不好的字也不肯说许连山,只叫他们好好过日子。
  “爹,你好好的,我有娘家可靠,他才不敢给我气受。”罗衣说道。
  李父顿时哑然,想了想道:“你比从前会说话了。”
  李大哥则是坐在一边抹眼泪。
  罗衣想了想,没有再说。
  她既不能说如今和许连山离了心,甚至许连山一年到头也不往她房里进,也不能说她打算搞死许连山,然后自己也要死。
  他们早晚要伤心的。就算现在劝好了,日后也还是一样。
  不过三四年的光景,劝不劝都没什么了。
  李父和李大哥见她面上淡淡,不似从前那般心无城府的样子,都觉得她变化很大。却也没想她不是曼娘,反而都为她的改变而欣喜。人只有长了本事,能够照顾好自己,才算立稳了脚跟。
  进了城,罗衣找了间客栈,把李父和李大哥安顿下来,然后道:“我在城里开了间铺子,做胭脂,赚得不多,给您看病还是够的。”
  李父和李大哥都惊讶不已:“曼娘长本事了,自己会开铺子了。”
  又觉得许连山待她不错,至少教会她做生意了,一时反而放下心。
  李父的病,是肚子里长了东西,如果他身体强壮,可以在肚子上开个口子,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但李父熬了这么久,身体早已经衰败,根本经不起动刀子,因此大夫给开了药,把他肚子里的东西一点点化去。
  “这得吃多久的药?”李父心疼银子。
  “吃到痊愈为止。”罗衣说道,又叫大夫开了一些补身体的药,并着一些补品,给李父吃。
  她脸上没露出丝毫心疼银子的样子,李父私下里和李大哥抱头哭了好几回,都没想到柳暗花明,还能有小女儿可以依靠。
  许连山这几日总碰到上门找他要钱的人,说是许夫人在外头赊欠的银子,叫找他付账。他给了几回,却没完没了,立刻找到罗衣的面前。
  “你开铺子没挣钱么?怎么总找我要银子?”许连山质问道。
  自从罗衣不靠他养活,自己在外面开铺子,过得风生水起,下人们提起她都是一脸赞赏和敬佩,许连山的心里就不大痛快。
  “加起来不过一百多两银子,你付不起么,还要占我便宜?”许连山扬起下巴,奚落道。
  有种一直别找他要钱啊!
  “我父亲病了。”罗衣淡淡道,“你作为他的女婿,出钱给他治病不应该吗?”
  许连山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当初那样瞧不上我,如今病了还不是要花我的钱?”
  得知岳丈生病,他问都不问情况怎样,上来就奚落人。罗衣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父亲瞧不上你,是早知道你不会对我好。”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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