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良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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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话一出口,苏牧锦怎么都觉得很暧昧,什么叫一起骑马,明明是一人一匹马,脖子都差点被割断大动脉,这还叫轻伤?
白心然听了之后,脸上开始僵硬,笑意已经挂不住了,脑海中就飘荡这几个字:两人一起骑马,回来之后脖子上有痕迹……
“呵呵……难不成是苏姑娘摔下了马?”不,她不甘心,月哥哥一定是她的,别的女人休想染指他,白心然愤恨的盯着苏牧锦,脸上因为愤怒加上浓妆粉脂,显得狰狞无比。
苏牧锦挑眉,这女人脑子没问题吧,还是希望自己摔死?哪个人摔下马会单单摔到脖子?不过就凭着之前对这女人的映像,再看看她那副隐忍的样子,多半就是装着一副淑女样给别人看的。
“哎呀,此事说来话长,大哥不在,白姐姐有啥事么?怎么会突然过来了?”徐未果面色依旧,话语中却带着逐客的意味,典型的有事快说,无事就滚的态度。
“没事就不能来了?未果说这话就我可不爱听了哟!也可能是我太过于匆忙了,有些消息想要急切的说与月哥哥听,才过来的,只想着怕耽误大事,就没想着你大哥也是整天忙的不见人影的,唉!”白心然自是忽略了徐未果的话中之意,她这次来单好奇是一回事,主要还是有事找徐朗月说。
徐未果不是傻子,虽然她很想撵她走,只是听白心然的意思,恐怕是真有事,随即一笑,便道:“看看,白姐姐又误解人家了,我问问管家看大哥啥时回来先,不能让白姐姐白跑一趟呢!”
于是招手朝身边的一个丫鬟示意,低语了几句,那丫头点点头便出了门去。徐未果略带歉意的对着苏牧锦笑了笑,“牧锦姐姐你就先休息着,有啥回头再说,我先招待一下客人。”
苏牧锦正在思索着要如何回家,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对面白心然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意。
“那,白姐姐,咱们去厅里说话吧!”徐未果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嗯!”白心然点点头,走到了门口,却停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苏牧锦。
“不管你有何目的,有何不良心思,我希望你能彻底的滚离开月哥哥的身边,月哥哥不是你这种低贱女可以肖想的,不然,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苏牧锦猛然抬头,眼中哪有一丝迷蒙,莫名其妙的碰到一个女疯子也就罢了,现在还莫名其妙的被要挟,当真是自己长了一副被人欺负的好模样?想要把自己伪装起来都不成,躺着也中枪也没有她来得更悲催的。
白心然眼里带着不屑,久久都没等到苏牧锦说啥,便扭着自认姿态优美的小蛮腰消失在了房间。
苏牧锦扶额,小脸上皱成一团,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比极品,无人能及,比有病,也无人能敌。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才想起昨晚用来防卫的发簪呢?翻了翻枕头,没有,起身看看妆台上,也没有,难道是昨晚昏迷的时候掉了?
想想那发簪还是宋宁当初看她头发老用棍子别,才想起有那么个一直收藏的破簪子,便给了她用,不过倒是叮嘱别弄丢了,怕以后估计有用得着的地方,也不知道宋宁是不是算到了自己有难,果然那簪子派上了用场,只是现下被弄不见了,回家不能交差就麻烦了。
说到簪子,此刻正被某人把玩在手中,要扔在地上恐怕都没有人捡,只是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东西,却鲜少有人知道它的价值所在。
“主子,这个东西不会真和元家有所关系吧?”徐影看着那簪子,他不太相信这么个破旧物会是元家现在所寻找的人有关系。
徐朗月瞧着簪子一头的雕花,一朵未开放的芙蓉雕花,这是元家的特有标记,而且这簪子的材质,可不是简单的就眼睛看到的那般平凡。
元家,唯一和徐家旗鼓相当的世家家族,两家针锋相对了已经过百年,尤其是到了徐朗月这一代,矛盾战火已经戳之可破了,一山不容二虎向来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至理名言。
徐元两家注定了是对立之家,如果苏牧锦确定了是元家的人,那么就有了向元家宣战的筹码了,显然苏牧锦自己并不知道她的这簪子是何物,而且似乎连徐家都不曾听说过,是什么样的环境养成的这么一个说懂又啥不懂,说不懂其实内心非常清明的人。
“嗯,如果猜得不错,十之八九就是了,不过我要知道苏牧锦一家子所有的资料。”徐朗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事情可越来越有趣了,想起苏牧锦那种潜藏的不服输性子,带着元家的血液注定有小野猫的桀骜与野性。
徐影瞧着他家少爷的阴笑,那种充满挑战与征服的样子,让人觉得背脊有丝发凉,苏牧锦也算倒霉,若要真是元家人,遇上了他家少爷,指不定会凄惨成啥样呢!
“不过,主子,这会儿那个白家小姐又追着您来到了别苑哎,现在还等着见你哦。”徐影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意味,其实他真的没有嘲笑的意思,那白小姐还真的是不放弃任何倒贴男人的机会,虽然那个倒霉的男人是他家主子。
本来心情还算不错的徐朗月,倏地立即犹如三月飘雪一样,书房里冷飕飕一片,女人真是粘人的要命!刚办完事回到别苑,就听到白心然来了,别提心情多不爽了。
“不见!”
“主子您自己去搞定,我们要能搞定,人家姑娘也不会这么穷追不舍了。”
徐朗月头疼,随即想到什么,又道:“你去把初一找出来,他肯定在附近的,让他把麻烦精给弄走。”
你怎么知道初一就跟着白心然的呢,万一没有在呢,还不是要你自己去搞定,徐影蜚腹了一番,便退下去完成找人任务去,明明多简单的一件事,非得不自己解决,唉,今儿个第十次叹息了,徐影要怀疑他经常唉声叹气会不会未老先衰啊。
“昨晚的那些人,查清楚是谁派来的没?”
“主子猜想得不错,果然是朱家,生意谈不成,便是要来个杀人越货!”徐影不屑的弯了弯嘴角,小小一个朱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嗯,你下去吧,该怎么做,自己放手去做。”
徐朗月眼睛眯了眯,收起了苏牧锦的簪子,想来是要去瞅瞅那个姑娘,以后的日子才不会那么无聊。
而苏牧锦并没有接着躺床上休养,她需要的是告辞回家了,这都失踪了半个月了,一天都不能耽误下去了,今儿个最好能走也成。
开了门,苏牧锦踏着步子,摸索着走了出去,沿途的花草与风景各成一片,院子很大,却无形的在给苏牧锦设限,她真的不是天生下来就是路痴的,只是方向感极差而已,在以前她是不允许自己有何弱点的,只是在这古代自己已经退化了不少,想来现在的生活是少了那种紧迫感了罢。
“呵……”
低低的笑声传入了苏牧锦的耳中,她四处瞧了瞧,并没有瞧见有人,难道光天化日之下还能有阴鬼吗?
“是人的就出来,是鬼的就继续装死!”苏牧锦大声的开口道,她没有那份闲功夫玩躲猫猫,现在时间对于她来说真比吃饭还要来得宝贵。
“你说是人是鬼,需要验证一下吗?”
突然苏牧锦耳边一热,身子一紧,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腾空飞了起来,被丢到了房顶上坐着,随即身边也有人坐了下来。
苏牧锦侧脸一看,原来是姓徐的这个冷男人,顿时眼里的不爽飙升,自从遇到他就是所有不幸的开始,真想一脚把他踹下房顶去。
“原来,白天也能见鬼!”
徐朗月脸黑了黑,真不知道这姑娘的尖牙利齿是从哪儿学来的,每次不损人一两句不罢休。“有时胆子大不是一件好事。”
“胆子大不大,是不是好事,还不知,貌似和徐公子无甚关系,既然这会见到你了,作为你连累我的赔偿,麻烦今儿个借我一马车就成!”苏牧锦淡淡的说道,丝毫不觉得徐冷面男有什么敬畏之处,不就是想炫耀自己财富吗,不就是喜欢装逼吗,满足他心里的小要求就是了。
“你不怕又遇到昨晚上那种事?”徐朗月斜斜的望着苏牧锦,黑亮的长发完全披了下来,挡住了她一半的身子,一半的脸蛋隐藏在头发里,让他突生一种撩起她长发的冲动,不过他没有动,要是真那样做了,保不准这个小野猫会不会突然伸出爪子挠人。
“没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遇到。”所以,苏牧锦的意思就是路途有多远,烦请他就滚多远。“当然,别人八辈子烧高香都烧不来的与徐少爷同行,我就当是不小心踩了狗屎而已。”
向来高高在上的徐少爷,被比喻成了狗屎,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事实啊,要知道徐朗月从来都是阴晴不定的人,许多人都惧怕他的那种琢磨不透的狠厉,如今在苏牧锦面前,完全就没有那种平常人所感受的。
然而作为当事人多的徐朗月,不喜不怒,这一连串的对话下来,他已经对这姑娘免疫了,“那你可要好好的巴住我哦,不然,摔疼了,会痛在我心的!”徐朗月突然轻轻的在她耳边喝着气,他今天非得要惩治她一番不可,小声的说完之后突然猛然推了一把苏牧锦。
苏牧锦却是被徐朗月的猛然一推,来不及抓住他,便惊得失声大叫了一声,从高高的房顶上呈直线下垂下去,“啊!徐朗月,你个冷男人,老娘以后和你干上了!”
完了,这下摔下去,要不死那就得残废了,尼玛,果然遇到神经病发作的人要绕道而行。
“是吗?欢迎……之极!”
在苏牧锦即将落地的那一刻,又被徐朗月手一勾,轻轻的再次带入了他怀中,头部由于惯性的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胸膛,这下不仅撞晕了苏牧锦,更是便宜了徐朗月。“原来,你真的喜欢投怀送抱。”
长发随风飞过,漾起的发尾擦过徐朗月的脸,似荡了一层涟漪,苏牧锦突然一笑,反手一把勾住徐朗月的脖子,欺身而上,嘴唇在离他嘴只隔一毫顿住。
“这样呢,喜欢吗?”
低低而又带着青涩与诱惑的声音,让徐朗月有片刻的失神,似乎没有想到这姑娘不一板一眼起来也能如此娇俏妩媚,真是难得。
然后苏牧锦等的便是徐朗月的失神,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嘴唇一偏,本来弓起的身子正好一个抬膝,正中靶心,来到这古代,这一招似乎屡试屡爽。
“嗯……”
徐朗月一个闷哼,脸色瞬间由荡漾变成了惨白,手松开了苏牧锦,双腿夹紧,眼睛狠狠的瞪着乘机挣脱他的苏牧锦。
“啊!不好意思,脚抖!”
“噗!”暗处的徐影一个踉跄,差点没破功,见过无耻的,没见过那么无耻的,苏牧锦那一抖,恐怕是男人都得给抖成太监,再一瞧他家主子的样子,偏生一丝恼怒都没,他何时见过他家主子像现在这鸟样,简直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徐朗月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他自是不知道下属的蜚腹,果然这个小野猫总是在无意间先迷惑了人再狠狠的用爪子挠人,看来以后要把她养成温顺的小猫还得费很大功夫。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传来了白心然尖锐的女声。
苏牧锦回头,看见某个二逼女青年一脸的愤恨,电视剧中常见的狗血情节上演,女配上前刷女主一耳光,嚷嚷着:贱人,叫你勾引人!男主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写着:我好无奈!
可惜苏牧锦不是女主,也没有那闲心陪这些个小姐公子哥玩无聊的游戏,理也不理白心然,扭头对徐朗月道:“那朵白莲花需要安慰,正好,你也一样。”
徐朗月在看到白心然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常惯有的冰冷,听到苏牧锦的话,随即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这女人欠揍。该死的徐影去哪儿了,不是叫他把白心然这烦人精给打发走吗?
“月哥哥……”白心然一副小媳妇模样,眼中含着丝丝泪花,小嘴崛起,好似别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恶……”苏牧锦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发出这种想吐的声音的,胃里空空,加上方才从高处摔下来,老早就想反酸水。
于是抱着肚子蹲在花盆处就干呕了起来,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才察觉场面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苏牧锦镇定如斯,忽略掉某个女青年的乍青乍白的脸,万事都要以自己为重才行。
“你……你……”白心然再也止不住怒火,手指着苏牧锦,想着是不是要扇她几耳光才解气。
“我很好,谢谢关心。”苏牧锦接下话,完全气死人不偿命。
白心然差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