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风华,毒医商妃惑天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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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话听得一诺一头雾水?她等不急先来看戏?这什么跟什么呀?
一诺虽不解,但她倒是很聪明的选择不去辩解,只是佯装娇羞的嫣然一笑道:“那有什么关系,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出事儿的。”
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只是那些话语落在齐霁和上官宏天等人耳朵里却是思绪各有不同。
齐霁在想,原来这贱 人之所以出现在他们面前根本就不是意外,原来他所做的一切早就在在皇甫煜熠的掌控之中,现在的他真可谓是晚节不保,一切功亏一篑。
而上官宏天则认为,眼前发生的一幕,原来根本就是人家君臣之间一个引出他身份的圈套。
说什么齐霁自愿归依苍儿狼?这都是一派胡言,他现在有些弄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到底是皇甫煜熠阳在欺骗他,还是皇甫煜阳上了齐霁的当?
若说这一刻他只是在怀疑齐霁的话,那么接下来煜熠所的行为却是证实了他的猜测。
“齐郡王,干得漂亮,待战事结束,回到京都,本宫定会禀明父皇,对郡王论功行赏。郡王辛苦了,还请先行回帐休息,天明之时,本宫还要请郡王看场大戏。”
煜熠的手臂仍紧紧的环在一诺腰上,只是再抬眸时,他仅仅轻瞟了眼上官宏天,随后便对齐郡王很是客气的说了一通安抚性的话语。
对此,齐霁心中警钟长鸣,他突生一种不好的预感,也是在这一刻,他终于警觉到自己似乎做错了选择。
在重重凰羽军的虎视眈眈之下,他只有无奈的由凰羽军一个小分队护送着回了属于他的营帐,而他那些随从自然也是跟随而行了。
“齐霁,你这个老匹夫,你欺骗本宫,只要有机会他日再遇,本宫定不饶你。”眼见着齐霁就要离开,上官宏天气急败坏的冲着他的背影叫嚣着。
“上官宏天,苍狼国太子殿下,哈哈!本宫倒是不知,堂堂一国之太子居然屈居为红南国商人,哈哈!有趣有趣,只是本宫很想知道,现如今,本宫该如何对待上官太子呢?是以红南国商人的身份,将你遣送红南国,让耶律太子亲自招待,还是以俘虏处置?又或是,以你作为要胁,向你家父皇再索要几座城池?”
在煜熠看来,上官宏天还如从前那么蠢,曾经的他,不是没在玄尊吃过亏,可是,他似乎并未学聪明,甚至连记性都没长,此次两国交战,他居然敢亲自潜进城来,为的只是偷袭玄尊主帅。
真是好笑,难道他以为玄尊的将士没了主帅就会变成一盘散沙,不攻自破了吗?简直是愚不可及。
上官宏天被如此羞辱,很是气极,但事实摆在眼前,此刻的他只是一个俘虏,除了认命,他似乎没了别的出路。
“皇甫煜熠,两国为何交战,你心知肚明,事到如今,我皇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按约定,你们玄尊本就该给个说法和交待,只是尔等似乎并未打算给苍狼答复,因此,我们苍狼才不得不出兵讨要一个说法。
眼下,本宫被俘,无话可说,只要尔等能就本宫皇妹之事儿给个说法,你想如何处置本宫,本宫绝无二话可说,可若是本宫皇妹之事儿没有结果,你们玄尊就是欺人太甚,若传扬出去,想必是非对错自有世人评断。”
上官宏天算是豁出去了,在他看来,现在的他,没留退路,没有出路,只得拼上一拼。
他总不能让玄尊以红南国商人的身份将他遣送至红南国,交由耶律齐处置吧?
世人谁不知道,红南与玄尊乃是盟国,更何况,还有慕家那层关系,他若去了红南,或许那才叫真正的死路一条。
“九公主?呵,九公主的下落,想必没人比你更清楚不是?好啦,夜深了,本宫也乏了,也就不陪上官太子耍嘴皮子了,一切事宜咱们明天清晨看场大戏之后再议吧。”
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想要明白这些话的含义,煜熠觉得只肖看现在的上官宏天就什么都明白了。
☆、第三百零七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解决了心头大患,别说是煜熠和一诺,就是整个军营的将士们都睡得安心了。
当着上官宏天的面,齐霁确实是由人护送着回了营帐,可是,当他一回到营帐,便被邱啟焕给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随随便便一扔,他便悲催的倒在了那冰冷潮湿的草地上,而他那张行军牀,却是被邱啟焕给占了去。
至于他今晚带去营救上官宏天的那些侍从嘛,他或许做梦也没想到,在还没回到营帐的路上,那些士兵便被凰羽军给带走了,至于被带去哪儿,他不得而知,不过,不难想象,那几人定是难逃这一劫。
再说上官宏天,得煜熠亲自吩咐,他仍被关回了原先那个营帐,只是与之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是自由的,手脚并未被捆绑,不过他倒觉得,此刻的他真正叫生不如死。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看似娇媚,实则蛇蝎心肠的践人,不知她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药,让他浑身酸软无力,且还伴着瘙痒难奈,更何气的是,他甚至感觉到浑身滚烫、燥热,就像……就像是中了春 药。
度过了黎明前最为寂静的黑暗,晨曦的曙光突破天际冲出地平线,红日冉冉升起。
站在边城的城楼上,俯视城楼之外,突然之间,你会发现,昨日还看不见一个人影的苍狼国将士们,今儿个居然一个个瘫倒在地,就连苍狼国的战旗也纷纷倒在地上,破的破,烧的烧,整个场面看上去十分的惨不忍睹。
而苍狼的军营四周,此刻早已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身着凰羽军盔甲的将士给围得水泄不通。
“上官太子,你可有看仔细?”站在城楼上,睥睨的看了上官宏天一眼,煜熠语带戏谑的问道。
如此悲惨的场面,上官宏天又怎会看不真切,看着自己的士兵或死或伤的倒在地上,看着城楼下那血流成河的惨状,此刻的他,凶中腾起熊熊烈火,特别是当他听到对手戏谑鄙夷的语气时,更是差点气得吐血。
“战火无情,上官太子可莫怕我凰羽军下手太过凶残,你我皆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人,战事起,注定了死伤无数,正所谓一将功臣万骨枯,而本宫为了这万里河山,自是舍不得自己的将士,既然上官太子如此迫切上门挑衅,那么,本宫只好让我玄尊的将士踩在你苍狼将士的尸骨之上”煜熠句句真诚,道的确是真心。
谁人不想安稳太平,他皇甫煜熠虽贵为一国之太子,但他终究也是凡人,安稳,他也想要拥有。
他相信他的言下之意,上官宏天能够明白,既然敢于挑起战火,那么想必他定是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才是。
数十万苍狼君被他区区一万凰羽军围剿,铁一般的事实,血的教训只想他能够铭记于心,玄尊的将士从来不是好惹的,既然他敢主动挑衅,那么,就该承受一切后果。
看着楼下惨烈的景象,听着皇甫煜熠警告的话语,终于,上官宏天还是气极攻心无法承受的喷出一口热血,然后华丽丽的晕厥过去。
这就晕了?!这样的上官宏天还真是无法让人高看,就连一诺都觉得这男人还真是太没承受力,这战火不是由他挑起的么?怎么,无法接受失败的结果?
煜熠会心一笑,然后命人将上官宏天带下去单独严密看守起来,至于昨天同他一起行刺一诺的那些随从则被带去全部处决。
“齐郡王,我军大获全胜,不知郡王心中作何感想?”煜熠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他特意着人带来城楼,观赏楼下景致的齐霁问道。
“臣自然是恭喜太子殿下大获全胜了。”齐霁语气平淡,但他那压抑的表情让人足以看得出,他此刻内心的懊恼以及悔恨,其中似乎还杂带一丝不甘。
是啊,若不是他目光短浅,又怎会那么轻易的便选择与四皇子为伍呢,只是,他若不与人结盟,以他一己之力,他心中的仇恨又该如何得报。
现如今,从京都传来消息,媚儿的情况似乎一 夜之间变得更为糟糕了,她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疯疯癫癫。
而四皇子则在逼宫失败之后仓皇逃走,他甚至连毓妃的生死都无暇顾及,试问,跟这样的人结盟,他还能指望什么?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若不是他太过逞强,至少他还是曾经那个手握五万精兵的齐郡王,哪怕他的媚儿做不得太子侧妃,但至少他还能借由齐郡王的名号与荣耀好好的护着家人。
可是,落到现如今这般田地,别说是救出力儿了,就是郡王府恐怕也保不住了。
其实,在他选择与四皇子合作时就想到过失败之后的下场,只是,那时的他气极之下太过冲动,再加上四皇子一旁怂恿,很自然的,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你可曾后悔过?”煜熠倒不太在乎他的回答,但有些问题,他却是想问他许久了。
“悔之晚矣!”齐霁毫不隐藏,言简意骇的回答。
“你在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可有曾想过齐府上下最后的结果?还有你那被关在顺天府的儿子?”
听到这里,特别是煜熠提到他儿子的时候,这一刻的齐霁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便失了控。
“结果?什么样的结果,自从我的儿子被关进大牢,女儿名声尽毁,我齐霁乃至整个齐霁王府还有什么未来?都是这个践人,若她不出现,我的力儿也不会被关进大牢,若不是因为她,我家媚儿也不会变得如此凄惨。”
齐霁怒极之下,腥红着双眼便向一诺所在的位置冲去。
“怦!”的一声,紧接着便见齐霁如那断线的风筝从上而落,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洒而出,他那苍白的脸,仍不服气的恶狠狠的瞪着一诺。
“真是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怎么?你是在欺负本小姐不会武功,打不过你么?”见齐霁被煜熠狠狠的一脚踢飞之后仍死不悔改,这一次,一诺倒想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也是,我一界弱女子,又能耐堂堂郡王如何,不过嘛,本小姐有个坏毛病,那就是明知不可为,但却非要逆天而为之。”一诺嘴上平淡无奇的说着,而她手上的动作则是极快的将一把金色粉沫尽数洒在了齐霁身上。
“你这个恶女,你以为没了我家媚儿,你就能顺利的入宫为妃了吗?做梦,一个无权无势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帝后又岂会容你媚惑君主。”眼睁睁看着那些金粉粘在自己衣衫上,眨眼的功夫便见其化为乌有,哪怕此时并未见异常,但齐霁直觉,那个死女人绝不会对他仁慈,是以,嘴上咒骂的话语字字诛心,大有破釜沉舟之意。
“啪啪”连着两声响起。
一诺都有些看懵了,她都不明白这两声从何而来,但从声音发出的方向,以及齐霁左右两边偏摆的脸颊,再配上煜熠扬起的右手,若是排除煜熠离齐霁有十步之遥的话,她几乎能断定刚才那两声是煜熠的杰作。
只是,她哪里知道,刚才那两声是煜熠通过内力而为之。
他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又怎会容齐霁这种败类挑衅和侮辱,再说了,他与一诺之间的事情,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更容不得别人指手划脚,哪怕是他的父皇母后也是阻止不了的。
“呵,本小姐还真不稀罕什么皇妃啥妃的。”一诺的语气十分认真,只是这句话一出,其他人是没什么感觉,倒是将煜熠给惊到了。
他不禁开始担忧,难道方才齐霁之言真的影响到一诺了?她会不会因为害怕她们的感情受到阻止,然后就不要他这个麻烦了呢?
虽说,一诺曾向他表示过,她将自己唯一的退路都给毁了,可他却不这么认为,他可是知道那丫头犟起了九头牛都拉不回,他可不敢小瞧了她,她更不想像曾经的煜云那样活生生的与心爱之人分离三载。
不过,这只能说明煜熠对一诺还不算太了解,以一诺的性子,当她决定或选择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又怎会轻易的因为一点小小挫折而选择放弃或是逃离呢。
就在煜熠心里七上八下时,一诺又接着说道:“只有你们这些居心*的人,才会整天的谋划着攀龙附凤,左右逢源,而我严一诺堂堂正正,靠的是自己,哪怕将来有一天,我真的能如愿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我也只会靠自己,我喜欢的也单纯的是他那个人,而绝非他的身份或是地位。
正因为有你这种心凶狭隘的父亲,才会教出不成器,只会欺负良善,欺男霸女的儿子,还有一个心狠手辣,干尽龌龊之事的女儿。
你们齐家走到现在这一步,全是因为你这个老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杰作,怪不得别人。
若是你能在你的儿子因*民妇未果误杀他人妻子之后端正自己的态度,好好的严于律己,引以为戒。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