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锅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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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承低头嗅了嗅自她发间传出的阵阵幽香,感受这怀中佳人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心中舒爽,妙不可言,故意逗着徐雅娘:“没错,这粥给咱们多少钱也不卖,这是咱们的定情信物嘛!”
“恩!”徐雅娘乖巧的点了点头,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在这死鬼的怀里,顿时羞意上涌,红火的云霞自双颊飘过耳后,就连那白皙的玉背都被染成了桃色。
刚想挣扎着逃离,却被一条有力的臂弯揽住,浓重的男子气息盖过了粥的香气,强有力的心跳响在耳边,温柔的话语似要将她融化:“乖乖别动,快把粥喝了,病才能快点好起来。”
徐雅娘登时放弃了挣扎,瘫软在他怀里,还调整了舒服的姿势,任他将被子盖住娇躯,微微阖上眉目,轻启朱唇,等待情郎将美味的鸡肉粥送入自己口中。
这一刻的徐雅娘醉了,痴了。坚强的意志崩塌了。多年的委屈散去了。这一切都因为这个男人。她知道自己将不再孤独,因为有他陪伴,将不再无助,因为有他关怀,美丽有他欣赏,开心时有他分享,痛快时有他分担。
她知道,她的心被俘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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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恋爱的感觉——爽
刘子承深深的感受到怀中傻妞澎湃的心潮,自己也被感染了。手上的动作又轻柔的几分,每盛一匙都十分精细,粥、肉、菜一个不少。
身心相依的两人沉默着,感受着彼此的情意,那是心的碰撞,是爱在交流……
“大哥!我回来了!”门外响起了徐栓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徐雅娘最终还是羞涩的躲进了锦被中。
刘子承有些郁闷,更有些疑惑,不自禁开口问道:“我说徐栓,你怎么知道我在掌柜的房里呀?”
“我猜的。以大哥你的秉性,应该进去就不会出来了。”门外的徐栓沉思了一会,如实的答道。
房内的刘子承一阵开心的大笑,心中暗道,知我者徐栓也。
而一直在森严的礼教下张大的徐雅娘可受不了这些。未嫁的女子闺房何其重要,就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能轻易步入的神圣之地。如今一个男子就在屋内,还在被门外的其他人评头论足,徐雅娘娇羞不堪,红着脸嗔道:“都怪你,死鬼!你快出去,快出去!”
刘子承哪能如此顺畅,不然以后还不得闹个妻管严呀?不但没出去,反倒又溜回徐雅娘身边,一阵挤眉弄眼,却依然对着门外徐栓说道:“徐栓,让你抓的药抓回来了吗?”
“抓回来了!”徐栓回答。
“剩零钱没有!”刘子承嘴上问徐栓,用丰富的肢体语言像徐雅娘比划着,那意思是说‘你!让我!出去?’
徐雅娘用力的点了点,眼神决绝。
门外的徐栓的回答也传来进来:“我用今天买菜的四十问钱去抓药,抓药只花费了五文钱,还剩下三十五文呢。”
“恩!你的算术学的不错。”刘子承赞了一声,手继续对这徐雅娘比划着,那是再说‘我真的出去了。’
得到徐雅娘肯定的答复后,刘子承却依然没动,只是继续对门口喊着:“徐栓,今天我们不营业也不用买菜,剩下的三十五文钱我们去凤翔阁喝喝花酒吧。”
话音一落,刘子承已经站起身,刚要迈步,忽然觉得一股寒意自尾椎升起,冰冷的感觉蹿如心房,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的回过头,冷汗顿时簌簌而下。此时的徐雅娘也不知道在哪里摸出了一把剪刀,锐利的剪尖闪着寒芒,冷森森让人胆寒。
徐栓现在最怕就是听到凤翔阁这三个字,那悲惨的经历估计将成为这可怜孩子一生的阴影,听了刘子承的话,想都没想就答道:“大哥,掌柜的身体有佯,耽误不得,我去煎药了!”
“对!你去煎药吧,掌柜的有些失眠,让我给她讲个潘金莲谋杀亲夫的故事,待她睡下,我就去帮你!”刘子承颤抖着声音说道,连忙闪身躲到了门边。
徐雅娘听他胡说什么‘谋杀亲夫’,怒意稍减,羞意更浓,不动声色的将剪刀压到了枕下,狠狠白了他一眼,娇哼一声了事。
刘子承满脸讪笑,悻悻的做到徐雅娘身边,眼角一直瞄在瓷枕下,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雅娘啊,你现在身体不好,就不好在缝缝补补了,我帮你把剪刀收起来吧。”
“哼!”徐雅娘冷哼一声,拍掉他抹上瓷枕的手,嗔道:“我这把剪刀不是用来缝缝补补的。”
刘子承实在不想去深层理解他的话,但潜意识这样想也没办法。剪刀除了剪裁,还能干什么?莫不是帮人连葵花宝典?完了!刚才还想趁热打铁,今晚就赖在这不走呢,但现在占便宜和小命,还是后者要紧。
此时的刘子承如芒在背,怎么呆着怎么别扭,身体阵阵发寒。假惺惺的装出一个神情的表情,声音柔得能测出糖尿病:“雅娘啊,你身体还很虚弱,要多休息,你先睡一会,我去帮徐栓煎药,一会再来叫你吃药。”
他刚要再度起身,却听徐雅娘娇喝一声:“不行!谁知道你出去要干什么?你今天就给我呆在这哪也不许去。”
好!既然你都不怕引狼入室,我这狼还有什么可怕的!
他又一次坐到了床边,看着徐雅娘那我见犹怜的俏脸,嘿嘿……嘿嘿的一阵傻笑。
“我累了,要先睡一会,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徐雅娘白了依然发傻的刘子承,示威似的拍了拍瓷枕,还真的阖上了眼睛。不多时,呼吸就变得有偿,还有轻轻的鼾声。
刘子承见她如此虚弱却偏偏还如此好强,不由得摇头苦笑,轻轻的为他掖了掖被子,搬过凳子倚在床帏上打盹。
身边躺着和自己关系暧昧的大美人,认谁也无法安睡。刘子承脑中胡思乱想,这些日子以来在徐记的一幕幕电影般浮现,最多的就是徐雅娘的一张俏脸,火锅推出时的笑靥如花,算账时的一丝不苟,生气时俏脸含霜,动情是柔情似水,还有现在安睡时的恬静可爱,每一种都让刘子承心动,每一样都让他着迷。
现在徐雅娘就尽在支持,刘子承却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经历过一番失败的恋情后,他成熟了,更知道爱人之间感情的重要性。徐雅娘这傻妞,明明现在虚弱的不行,却偏偏让一个常占她便宜的色狼与他共处一室,单说这份信任与依恋,就能让刘子承认真的珍惜一生。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还附带一个美丽的梦。梦中美若天仙的秦梦玥羞赧的依偎在他怀中,螓首微抬,星目迷离,娇艳的红唇微微颤抖,一副索吻的摸样。
而刘子承自问,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中都不是正人君子,当仁不让的印上了大嘴。
正在这时,徐雅娘忽然手持见到出现在两人身旁,美眸含泪,伤心欲绝的样子。贝齿紧咬着红唇,小脚用力一跺,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手中剪刀直刺而出,正中刘子承胸口。
‘啊——’刘子承痛呼一声,捂着胸口醒了过来。小心肝狂跳,额头冷汗涔涔。
徐雅娘似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微微皱眉,长长的睫毛抖动,但终究没有醒来,舒服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刘子承后怕的拍着胸口,看着徐雅娘恬静的睡相,心中爱意汹涌,刚要俯下身偷偷亲一下,门外徐栓的声音又不识事宜的传来。
“大哥,药煎好了,快让掌柜的服药吧。”徐栓这孩子就是老实,掌柜的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就算是送药,也不敢进房来。
刘子承眼睛一两,心道机会来了。反正也做好了准备,顺势将大嘴印在了徐雅娘娇艳的红唇上,阵阵香气入鼻,甜甜蜜汁入口,舒服的刘子承险些控制不住,来个法式湿吻。
刘子承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却装模作样的伸手在徐雅娘的脸蛋上拍了拍,这样及时被抓,也能说是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嘴唇,口中柔声唤道:“雅娘,醒醒!要服药了。”
“恩?”徐雅娘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刘子承见她醒来,转身出门取药去了。却未见徐雅娘双颊绯红,含羞带躁的请睨着他的背影,偷偷伸出丁香小舌在红唇上缓缓舔动,心中羞涩难抑,捂着滚烫的小脸,又钻进了锦被中。
徐栓这小子很不负责任的将一碗汤药塞到刘子承手里,就自顾自的跑走了,听说还是要去找卖菜的侯四玩,刘子承对着他的背影,高声嘱咐了一声让他多加一副,羞得小伙子险些摔倒。
笑呵呵的回到屋内,徐雅娘依旧如鸵鸟一般,躲在被子中。刘子承以为她怕药苦,刚想准备哄她几句,哪知人家自己钻了出来,劈手躲过他手中的药碗,像和水一般鼓咚咚的来个一口闷。
刘子承很欣慰,孩子大了,懂事了。刚想表扬两句,可人家小妞没给他机会,又跑到被子里当鸵鸟去了。
这下刘子承郁闷了,就算我张得丑,也不至于把小姑娘吓成这样呀?要不就是我张得太帅,她不敢多看,怕被我深深迷住,不自禁的以身相许?要不就是我刚才偷吻她,被她发现了?
靠!一定是这样,要不这小妞不能羞成这样。早知道就多吻一会了。不过这小妞的嘴唇圆润温湿,又香又甜,真是人间极品,让人流连忘返。
就这样,各怀心思的两人,一个被里,一个被外,同时陷入了沉默。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日已西沉,羞答答的月亮露出半个脸庞,点点繁星高挂夜空,似一双双明亮的眼睛,见证着这对有情人。
“雅娘。”刘子承打破了沉默,轻唤一声。
“恩?”被子里发出一声娇吟。
“你快出来换换气吧,别闷坏了。”刘子承不无关心的说道。
“哦!”被子里又回应了一个字,小脑袋偷偷的钻了出来,不过却对着里面,不与他对视。
刘子承也不在意,微微一下,在房间里忙活了起来。徐雅娘竖着耳朵偷听,木器磕碰的声音,哗哗的水声,刘子承的脚步声,复杂的交织着。
“雅娘,起来洗洗脚,早点睡吧。”刘子承将烧好的水兑在盆中,试试水温,放在床边。
“啊?”徐雅娘一下来了精神,诧异的一声惊呼,连忙转过脸,只见床下已经放好了木盆,氤氲的水雾缓缓升腾,可能水有些偏热,刘子承正伸手搅着水,让其稍稍冷却。
“水温差不多了,快起来洗洗。”刘子承抬起头,微笑着说道。
徐雅娘心中泛起阵阵酸楚,泪珠儿在眼中转了一圈便涌了出来,划过脸庞,红红的烛火映衬下,显得格外晶莹。
也难怪这傻妞心中感动。要知道,这可是古代,有着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别说两人现在是恋爱关系,即便是成亲后,也是由妻子服侍丈夫,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更何况这倒洗脚水,这是如何下作的事情,试问天下间哪个男子为女子做过此事。
可刘子承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自小就受着男女平等的教育。夫妻之间生活,凭借的是感情,是爱,不会拘泥于任何形式。先进社会别说给老婆倒洗脚水,就是喝洗脚水,也不是没有的事。
徐雅娘忽然落泪,刘子承不明就里,以为她病情加重,却强忍着不愿说出来,惊慌的坐在她身帮,隔着被子抓住她香肩,焦急的问道:“雅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去给你叫郎中来。”
看着他焦急的表情,徐雅娘心中感动的无以复加,抛却了矜持与羞涩,扑进她怀中,痛苦失声。
刘子承不是傻子,也明白了徐雅娘的心境。紧紧搂着她,缓缓抚摸她如云的秀发,待雨声稍减,才柔声笑道:“傻丫头,别哭了,赶快趁热洗脚,你洗完我还洗呢。”
“啊?”徐雅娘自他胸口抬起如梨花带雨般的俏脸,嗔道:“你这人就知道作怪,什么我洗完你洗的,也不知个羞躁。”
“什么羞躁,这叫节省水资源。行了,今天你身体不好,需要多休息,快点洗完,咱们早点安歇了。”刘子承语速极快的说出了心里话。
“哦!”他说得太快,徐雅娘也没来得及细想就应了,可马上又意识到,连忙问道:“什么‘咱们早点安歇’,你这死鬼,就会欺负人,谁要与你安歇。”
“这怎么能行呢?”刘子承忽然满脸正气,一副舍己为人的悲壮表情:“你现在是病人,需要人照顾,万一像昨晚那样忽然发病,身边连个倒水的都没有,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徐雅娘虽然心中感动,但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哪能如此随便与男子同房,古代女子视明洁如生命,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