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锅烹-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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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月余,在骑兵首领的介绍下刘子承得知,已经正式不如了北罗国境,若是在东平,这时已是初秋,而这边的气温却和初冬没啥区别,而且风沙还很大,路上也没个路标,也没有准确的地名,刘子承郁闷,哥们这到底是走西口,还是闯关东啊?
有戈壁就会有草原,绝对原生态。蓝蓝的天空下广阔无垠的草原一片嫩绿,远处延绵的山脉清晰可见,置身其中,仿佛融进了天地,让人心旷神怡。
刘子承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神境界提高了不少,隐隐可触及毕生追求的天道,丹田内的元婴似乎也发生了变化,原本流转如溪流的真气此时已经滔滔江水一般奔流不息,炙热无比,每天都在丹田内翻腾。
嗯嗯,这是玄幻的说法,现实说法就是,这丫一个多月没进女色,想媳妇了——憋的!
又行了数日,终于来到了北罗的都城。说是都城,其实就是一片水草丰富的大草原,只不过皇帝住在这儿而已。草原上,马儿跑,羊儿跳,牛吃草,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一座座帐篷,就像是盛开的一朵朵娇美的鲜花,点缀着草原。孩子们挥舞着小鞭子,欢天喜地的牧马放羊,青壮们成群结队骑着马,挎着到,背着弓箭,远离了居住地去打猎了,女人们在帐篷不远处的水泽边,有的在洗衣,有的在生火,帐篷外老人们在一起谈天说地,好不快活。在刘子承眼里,这就是和谐社会!!
“刘公子,你歇够了吗?咱们快点进城吧,小人还要领人回去述职呢。”骑兵团的首领碰了碰躺在草地上犯懒的刘子承,为难的说道。
“好了,布和,我知道了。”刘子承懒洋洋的挪了挪日渐肥胖的身躯,忽然扭头道:“我说哥们,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为什么不叫布什呢,听着多强硬啊。”
布和挠挠头道:“哦,刘公子懂我们北罗的语言?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是‘结实’的意思呀?”
“哦?还有这种意思?那我问问你,格日乐是啥意思?”刘子承好奇心一项很重。
“光。”布和答。
“太阳怎么念?”刘子承急切的问道,太阳就是日,学会了留着骂人时候用,看看,掌握一门外语多重要。
“啊?”布和很惊奇的看着刘子承:“公子你不知道太阳怎么念吗?”
“我应该知道吗?”刘子承反问。
“当然了,我们元帅就是我们草原的太阳,她草原名字叫做如娜仁!”布和很骄傲的回答。
刘子承满头冷汗的扎进了草丛中,痛苦的打着滚,他娘的,以后坚决不喊凌雪的小名,太阳,日,太别扭了!
随后,布和遣散了骑兵团,只有他一人带领着刘子承以及运菜团进入了居住地。刚行进不久,刘子承便被当地百姓身上五颜六色的服装所吸引,尤其是女子,人人都穿紧身衣,紧束的腰肢,窄窄的裙摆,苗条的,健美的,让刘子承应接不暇。
刘子承很无耻的抢走了布和媳妇给他新做的衣服,很好很合身。高高的领子,宽大的袖口,领口袖口还绣着花边,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长袍下摆是开叉的,刘子承有些不好意思,来之前应该刮刮腿毛的。
这件袍子叫做夹袍,是当地男子春秋季常用服饰,不过藏蓝色让刘子承觉得有些沉闷,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人家这里服装的颜色也是有讲究的。
比如蓝色,象征永恒、坚贞、忠诚。红色,像太阳一样温暖,热情的颜色。白色,像乳汁一样圣洁。但这些他都不喜欢,他的最爱就是——黄色!
刘子承这样的想法可把布和吓坏了,黄色在草原上除了活佛外,是帝王家的专利,穿上就是谋反,是要被流放到沙漠无人区的。
同时刘子承也在布和的口中听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辛密,这凌雪之所以被称之为太阳,是因为她手握重兵,不仅如此,这兵权并不是皇帝授予的,而是她父亲传承下来的,以刘子承和凌雪的关系,再加上他此时在东平国以及南苑国的威望,地位,这蓦一到北罗就穿上黄色衣服,一直被架空被威胁的皇家不疑心才怪。
哦,难怪凌雪当初跟他千叮咛万嘱咐,说她老爹脾气不好,原来是功高盖主,作威作福惯了。还说什么草原上重实力,重勇士,这些话肯定也都是她老爹交她的,让她好好把住兵权!
行到北罗国为东平使团安排的驿馆时,天色一幕,火红的太阳缓缓坠下,仿佛洒下了一把天火,将整个草原点燃。斜落到天地一线,那感觉,当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仿佛措手可得!
人家北罗人真是热情啊,安排的了一处相当大的帐篷给他们,整个使团一百多人都能住下,很大很宽敞,就像监狱中的大通铺,汗!
诸事已毕,布和完满的完成了任务回去述职了,他的直属上司就是凌雪,尽量官职不匹配,凌雪并不能代表国家来接待刘子承,但凭着私交,这丫头也得来接相公啊,怎么到现在连人影都没看到呢?
刘子承逼问布和原因,对方和客气的说:“凌元帅,我们草原的太阳,她的想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子承一顿拳打脚踢,仓皇逃窜途中还听到身后刘子承的骂声:“奶奶的,以后谁在我面前提凌雪是太阳,我弄死谁!!!”
第318章 木匠张
东平一票人一路长途跋涉,一个多月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这总算熬出头了,钻进帐篷的大通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扒了鞋袜倒头就睡,可就这一瞬间,帐篷外的马牛羊都受惊啦,这帮哥们的脚杀伤力太大了。
若是以前的刘子承也不会在意这些,应为他自己就是汗脚。可最近一段时期,硬生生被他一票或多或少有着洁癖的媳妇们培养出了注意个人卫生的不良习惯,悲哀呀!
不过说实话,一个人汗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人都有汗脚,那味道不差于毒气弹呐。
这一路上刘子承是首领,又抱着游山玩水见媳妇的喜悦心情,自然不会觉得累。这帮家伙,就算累也要把北罗爱拍的接风宴吃完再睡嘛。不吃饭睡不着觉的,这是刘子承的习惯,应为睡觉,是最需要体力的。
求人不如求自己,还是自己出去找食吃吧。刘子承穿着极具地方特色的夹袍,头戴扁帽,足蹬小马靴,走在大家上四处偷瞄大姑娘那猥琐神情,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家伙是打入我国内部的敌国奸细。
刘子承也有些郁闷,大姑娘虽然好看,但不顶饭吃啊。整个居住地,除了帐篷还是帐篷,天知道哪家是酒楼,哪家是客栈。难道他这么大人出门带了一会钱,这话还得小声说,足足有十两银子之多,还都是每个媳妇偷偷给他的,嗯,最主要是让他带一些北罗特产回去。
正在刘子承为了温饱犯愁的时候,忽然一阵浓郁的烤肉香味蹿进鼻翼,刘子承凭借着他能闻香识女人的敏锐嗅觉很快就找到了香味的来源,离他大概百米外的地方有一处大帐篷,帐外人山人海,围在火堆边,而中间的火堆上正烤着一只一米来长的羊,貌似还是羔羊,焦黄黄,油汪汪,香飘数里,刘子承也随着香味飘了过去。
刘子承行到近处,看得分明,那一座帐篷甚大,由顶至地挂着五颜六色的彩条,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华美瑰丽。帐外围满了青年男女,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有人歌唱,有人舞蹈,热闹异常。
刘子承初来乍到,也不明白人家的习俗,也许这是个什么节日,他硬生生的**去没准被人家架起来烤着吃,可是这肚子也不争气,咕咕的叫个不停。
听说这个民族的群众都十分好客,我冒个泡应该不会为难我的。刘子承在心里先给人家拍个马屁,也挤出了笑容,往人群中扎去,唱歌跳舞他不会,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跟着抢烤全羊了,关于吃的规矩他还是懂得,在牧区吃饭,最忌讳咬着吃,应该用刀或者手撕,特别是手撕这一点,太适合现在的刘子承了。而且人家还有规矩,吃骨头的时候忌讳留有肉渣,是对主人的不尊重,不过没关系,刘子承现在连骨头渣都能吃下去。
刚要扒开人群,忽然觉得后面有人拉扯自己,刘子承很气愤,他娘的,刚说你们好客,混进来吃一口都不行吗?
刘子承愤然回头,怒视着背后的黑手,看第一眼就觉得有些亲切。这是一个中年的大叔,身穿着长袍,但人家是锦缎织成的,还有金丝边,比他的华贵很多。之所以亲切,是因为大叔与周围其他人都不同,没有那高耸的颧骨,深陷的眼窝,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显然也是外来户。
刘子承顿时了然,神秘的嘘了嘘主动拉着大叔到了一边,神秘兮兮道:“大叔,你也是外地来的吧?是不是饿了想来这吃白食,不过你别跟我拉我呀,咱们同为天涯沦落人,我也是来蹭饭吃的。不过你看咱们的长相与人家大相径庭,尤其挤在一起更显眼,所以你要想吃就去另一边,咱们分开不易被发觉。”
听了刘子承的话,大叔大笑起来,脸上那皱纹就跟一朵盛开的月季花似的,笑的刘子承直发毛。
“小伙子,和我说说,你是哪里人?”大叔半晌才止住笑,拍了拍刘子承肩膀道。
“我是东平国来的商人。”刘子承很低调,不低调不行,听布和说,在草原上就属他的情敌最多,若是暴露了身份保准天天有人找他单调抢媳妇。
“哦?东平国?”大叔很激动:“今天我老汉真是双喜临门啊。”
“双喜临门?大叔你啥意思?”刘子承隐隐觉得不好,刚才好像表错情了。
“呵呵,小伙子第一次来吧?你看看这热闹的场面,今天是我老汉嫁闺女。”大叔笑容更盛,拉着刘子承,好像这就是他的姑爷:“小伙子没想到你还挺仗义,我们初次相识,你只凭样貌就肯拉我入伙一起分食,不亏是我们东平人。我老汉来北罗已经三十年了,这是第一次遇见家乡来人。这叫他乡遇故知啊。又赶上女儿出阁,你说算不算双喜临门。”
刘子承这冷汗簌簌的,长袍都打湿了,比城墙拐弯还后的脸皮也泛起了红光。还准备本着不吃白不吃,人情不送白不送的想法拉老头入伙呢,就算到最后被发现,有罪也是我们俩人担着,没想到碰到正主了。我这脑袋也是饿昏了,原来凌雪就说过,北罗国民风特意,很少有他国的人愿意来北罗扎根,就算想吃新鲜蔬菜都要靠抢的,怎么可能遇到老乡呢!!
老汉也看出刘子承的尴尬,摆摆手毫不在意,刘子承也是打蛇随棍上,就坡下驴的脾气,傻笑两声也就过去了。两个老乡叽里呱啦的聊了起来。
这老汉姓张,三十多年前在茫茫戈壁迷了路,被北罗的一家好心人发现领了回来,恰巧张老汉孤身一人,所幸就扎根再次,凭借一手高超的木工手艺,赢得了少数民族兄弟姐妹的认同,后又与恩人家的女儿成亲,数十年经营下来,俨然已经成了北罗国木工锻造业的龙头老大,有钱有势生活富庶。
当然,他有没有钱刘子承没兴趣,最主要的是,一会烤全羊可以吃得光明正大了。
第319章 民俗婚礼(哭求订阅)
“张大叔,今天既然是您嫁女,为什么您不在帐篷内等着迎亲队,而在外面溜达呀?你不会是在逮我这样来蹭吃蹭喝的人吧?”两人聊了一会已经混熟了,刘子承开玩笑道。
张老汉大笑不止,拍的刘子承肩膀生疼,但这份遇见老乡的真性情表露无疑:“小伙子,我不进帐篷也是这里的习俗,我虽然在这里生活,也有一定了身份地位,但毕竟不是他们的族人,婚姻这等大事,我是不能正式出席的。”
靠。刘子承撇起了嘴,这算什么习俗,分明是种族歧视嘛!还是后世好,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只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
“唉,三十年了,这层隔阂还是无法削去啊。”张老汉无奈感叹,忽然又来了精神:“幸好今天遇到了小伙子你呀,省的我老汉孤单。不过这样的日子马上就要改变了。”
“哦?习俗还能改变?”刘子承不解的问。
“嘿嘿,小伙子别装傻了,你既然是东平来的,肯定知道些消息吧。”张老头笑道:“别看我远在异国他乡,可我也有所耳闻,我们东平今年出现了一位神奇的厨师,一手厨艺堪称化腐朽为神奇,那特色的火锅味道鲜美,他还特意用了这大草原上的鲜嫩牛羊肉,更是得到了东平国的百姓热爱,这才促成了两国通商,这是为百姓造福啊,好人呐!”
老人的一句‘好人’说得刘子承险些掉眼泪,走私蔬菜、牛羊肉赚的钱还都在几个媳妇的小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