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锅烹-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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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承猛然一甩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他娘的,少和老子鬼扯,‘上弟’是我哥们,前些日子还一起喝酒的。
“刘子承,八歧大蛇会降罪于你的!”龟山畏畏缩缩的鼓起勇气说道。
刘子承眼神更加凌厉,霸气大傻,我他妈还八神庵呢,还和老子提格斗王!
等等!刘子承脑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隐隐觉得有些地方很不协调。如果说大久保觉得委屈,来兴师问罪,作为同伴的龟山替她出头,理所应当,可是这金发鬼佬杰克,与他有个屁关系呀?
大久保刚才委委屈屈的眼神,还偶尔会望向自己,可现在却一个劲的在龟山与杰克之间游走,时而凝眉,时而眯眼,这到底有是什么意思呢?
龟山神态鬼祟,有得意,有窃喜。杰克怒发冲冠,压着气,忍着火,这件事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流动的水没有形状,漂流的风找不到踪迹,一切案件的推理都取决于心。一切谜题就在这三人中间,一定要弄清真相,赌上爷爷的名誉。而唯一能看透真相的也只有外表看似痴呆,内心却比狐狸还精明的,名侦探刘子承——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第304章 名侦探刘子承(中)
薛芷蕾看相公眼神变得如鹰隼一般锐利,来回踱步的速度与猎豹一般迅捷,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可见那力量如熊一般庞大,最远端的桌子上一个洋妞和不管茶叶,轻轻吐了口茶叶末,都能被他听见,那听力简直狼一般敏锐,哈哈哈,布雷斯塔警长!!
薛芷蕾虽然有很多话要问,但又从未看过这下流人有过如此凝重的表情,想说又不敢开口,但是秦梦玥与刘子承混的熟,没那么多顾及,一把拽住刘子承的衣袖,道:“相公,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与这东瀛女人有染,这让我回去怎么和姐妹们交代呀!”
汗!秦梦玥那表情都快哭了,好像人家东瀛女人有AIDS似的。就算有你也不用怕,你以为你相公傻呀,当时我套了一条鱼肠,又防病菌又避Y!
“小玥玥,这东瀛女人的话你也信吗?你看她,吊梢眉,死鱼眼,蒜头鼻,大嘴叉,长短手,前含胸,后罗锅,我哪能看上她呀,不是我夸你,你就算双手捂着脸,都比她好看!”刘子承爆豆似的一阵,损得大久保差点当场就变芙蓉姐姐,实在没想到刘子承是这种阴险小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呐!
刘子承借这个当口,仔细的整理着思路,而旁边一直替大久保出头的龟山与杰克接纷纷将目光投向大久保与秦梦玥,还真别说,刘子承的话真有几分道理。
秦梦玥被相公夸的害羞了,当真伸出小手捂住了脸蛋,纯情又天真,不知比东瀛女人好多少倍!
在薛芷蕾看来,刘子承越是出言恶毒,越是心里有鬼,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当然是栽赃了!”刘子承大袖一甩,猛一转身,秀发更轻扬:“这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唯独一晚没有,还是为婚礼做准备去了,忙设计,想菜谱,制调料,整整忙了一个通宵。”
甜!薛芷蕾心里甜。 如今两人别开生面的婚礼已经成为国都街头巷尾人人津津乐道的新闻了,人气指数直逼奥巴马,薛芷蕾连任国师基本已成定局。
大久保憋屈的脸色通红,充分利用着女性是弱者的特点,哭哭啼啼,但不发一言。离她不远的鬼佬又担忧,又沮丧,还有就是她对面的龟山,一下下,似有似无的动着肩膀,这些都没逃过刘子承的眼睛。
“丽美,你先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一定要说个清楚。”薛芷蕾最郁闷,今天邀请的都是她的朋友,来为她庆祝新婚的,结果还没开始,就闹这么一处,颜面何存呐。抬头看了看一副高深莫测的刘子承,还是得开口:“相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说明白好吗?”
刘子承猛然想龟山看去,果然对方也在看他,目光蓦一接触,龟山立刻移开了目光,口中却强硬道:“刘子承,这关系的我东瀛与南苑两国的邦交,你一定要给出个交代。”
刘子承笑笑没理他,反而扭头问起了鬼佬杰克:“你,看你坐立不安的,是不是也有话说?”
杰克一愣,下意识向大久保看去,对方也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微不可查了点了点头,杰克仿佛得到了‘上弟’的指示,昂首道:“我当然要说。刚才听大久保小姐说,你对她心生爱慕,随后又用一种特殊的调料配方作为诱饵,逼迫大久保小姐委身于你,现在你竟然翻脸无情。这件事的性质已经关乎于南苑国对待我们外来商户的信誉问题,如果都像你这样,我们还凭什么相信南苑?”
我靠!狠啊!尽然直奔我的配方来了!刘子承心中虽惊,却不慌不乱,面对秦梦玥薛芷蕾必问的目光,从容淡定,反问道:“既然你们这般说,那我请问,大久保有什么证据说我引诱了你,并占有了你呢?”
话音一落,顿时引来了男人们的嘲笑声,与女人们的鄙视声,大久保面红耳赤,泪滴成雨,咬牙道:“我以未嫁只身待你,这就是我的证据,不信可以请个稳婆来,一验便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刘子承的身上,龟山与杰克更是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薛芷蕾已经叫人回家去取她那把西洋剑了,胜败在此一举。刘子承目露凶光,自信满满,一转头,忽然大喝一声:“龟山,把上衣脱掉!”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气势滂沱,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龟山,当事人更是吓得有些呆滞,畏畏缩缩抱紧衣襟,道:“你,你要干什么?”
“哼!我要展示能证明我清白的证据,只要你脱去上衣,一切就清楚了。”刘子承边说边走,来到龟山伸手,东瀛的长袍很好扒,用力一拉,龟山已经那柔弱的身躯已经展现在大家面前。
刘子承可不会顾及他,一拽他头发,一把将他拎了起来,用力拉扯,龟山疼痛得不由自主随着刘子承的脚步,来到大堂中间,刘子承一板龟山的肩膀,保证他的后背面对观众,在他肩胛骨下方两寸,后心处,左右两侧分别有四道血痕,而且仍未结痂。
刘子承放开了不断挣扎的龟山。目光横扫现场不解的众人,冷笑一声道:“龟山,刚才我就看你在不断的扭动身子,向来定是有伤痕被衣衫刮撤,才会疼痒难忍,而且这伤痕为结痂,显然是刚造成不久,伤痕细长,但只表皮划破却为深入肉中,血印隐于肉下,一边各四道,请问这是怎么造成的?”
龟山偷偷斜睨了一眼大久保,对方目光与他一碰即分,又垂头继续嘤嘤哭泣,龟山慌乱中,硬犟道:“什么……什么伤口,我不知道,可能是搬运物件时候刮伤的。”
“哦?搬运时候刮伤的?敢问大哥,你是商团代表,还有如此重物要你亲自搬运吗?再说,就算是搬运,也不回两面都刮伤如此对称吧?你问问大家,这话谁相信?”刘子承摊着手,笑盈盈的说道。
第305章 名侦探刘子承(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龟山的背上,齐整整的六道血痕,左右对称,长短相当,皮开血现,但大家都不明白刘子承的用意何在。
好半天龟山才挣扎出刘子承铁钳似的大手的束缚,慌张的揽好衣襟,脸色涨红的瞄了一眼垂首不语的大久保,怒气冲冲的瞪着刘子承。
“刘子承你到底要干吗?他背上的伤痕和大久保小姐说你的事情有关系吗?”一边的杰克脸色发绿,惨绿惨绿的,拍着桌子叫嚣道。
“当然有关系,不信,你可以请大久保小姐伸出她的手,与龟山背后的伤痕比一比,看看是不是相符。”
刘子承信心满满,眼睛紧盯着杰克,看的对方全身发毛。牙咬硬辩道:“即便他的伤痕是大久保小姐造成的,又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她们之间发生了冲突,殴打造成的?”
“是吗?相互殴打?那为什么只有背部有伤痕,其他地方没有呢?”刘子承反问,逼得对方无言以对,大久保的头更低了,心中叫苦,真不知道这次兴师动众的来追究刘子承到底是对是错。如今剑已出鞘,回不了头了。
“相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薛芷蕾不解的拉了拉相公的衣袖,并且主动给他递上一杯茶,实在没想到,自己的相公还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分析案情的能力,看来家里藏银子的地点要改变了,不然早晚会被他发现。
刘子承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大堂内除了他与两个媳妇,其余都是西洋人与东瀛人,也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在座的诸位,我想大部分都是有了家室的人,所以我也不用顾忌什么,就直言不讳了。人,在受伤,感受剧烈疼痛的时候,都会选择抓住一些东西,或者咬住一些东西来缓解疼痛,是一种精神上的转移。所以,龟山背上的伤痕,是他与大久保小姐独处的时候,造成了大久保小姐剧烈的疼痛,下意识抓伤的。”
刘子承的话说得多巧妙,先提出‘家室’问题,然后又点出伤痕是两人独处是造成的,这就不难想象了,即便南苑是热带气候,人们衣服穿的很少,但隔着衣服想要造成如此明显的伤痕也不大可能,所以得出三个结论,一,两人独处是有关‘家室’的问题,二,大久保当时很疼,三,龟山没穿上衣!
在场的人没有低能弱智,第一时间明白了刘子承话中意思,大久保既然与龟山有这样的关系,竟然还来斥责刘子承不负责任,真是荒谬,下贱,不要脸。一时间女人鄙视,男人暧昧的眼光都向大久保看去。
大久保燥得头低低的,看样子是在找地缝钻。一边的杰克脸色更绿了,额头都放着绿光隐隐还有向头顶蔓延的趋势,眼睛通红的吼道:“刘子承,你说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我当然有,就在龟山的背上。”刘子承勾了勾手指,用力一攥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龟山很乖很听话,没等他动手自己就褪下了上衣,刘子承示意大家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落在龟山的伤口上,道:“大家试想一下,当你忽然收到外界冲击,剧烈疼痛,让你抓一件东西时会怎么样?肯定是忽然出手,第一下落点最终,然后慢慢缓解。现在大家看看龟山的伤口,如果大久保小姐当时剧烈的疼痛,那么第一次抓他的背,就应该是指甲狠狠的抠住,并且会有个停顿,造成一个深伤口,然后再慢慢划下,慢慢变浅。可是大家看,龟山背上的抓痕,从开始到末端,伤口的深浅几乎都一样,而且并没有停顿的迹象,而是一切合成,好像就是故意制造这个伤口一般!”
大家认真的分析着刘子承的话,还有人故意让抓住桌子,让身边人用力掐自己在做试验。果然,突然袭来的痛楚,会让你第一时间用力抓住身外物,随着痛苦的减轻,力量再逐渐减小。
“刘子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龟山转过身,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但也说不清楚,不由得问道。
“哈哈,你这还不明白,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好了。”刘子承微微一笑,转身喝口茶,清了清嗓子道:“记得我有一个朋友去青楼,一个风尘女子侍寝,这名女子为了多赚取我朋友的银子,装作自己依旧是完璧之身,为了表现出自己的破瓜之痛,也是在我朋友背后抓出了六道血痕,和你背上的一模一样……”
刘子承说得确有其事,他的朋友就是‘上弟’,被骗的好惨,之后的一个时期,还都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嫖J遇到了C女!
“大久保,你个婊子,竟然骗我?”龟山激动啊,衣服不不穿了,身着巴掌就朝大久保臭了过去,不想却被杰克这鬼佬拦住了。
这时大久保也鼓起勇气站了起来,试图做最后一搏:“对不起龟山君,我的第一次是与刘子承!”
大久保如此说,首先她**的名声算坐稳了,至于对刘子承的绯闻,大家自然认定成了是污蔑,至于如和反驳,还要看刘子承精彩的推理。
刘子承不慌不忙,走到龟山与杰克之间,双手用力一拍,打开了龟山被杰克紧握的手腕,这小鬼子真弱,尽然疼得直抖手,也就有打女人的能耐。再看杰克,眼睛头要喷血了,隐隐能看到从头到脚都是绿色。
刘子承轻笑一声,拍了拍杰克,常年干活的大手比粗壮的鬼佬还有力量:“我说杰克,你这么激动干啥?给大久保小姐当保护神啊?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吧?”
“你少胡说,我们是朋友,其次我们都来自于海外,一定要团结以免被你们南苑欺负。”杰克揉着肩膀哼道。
“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