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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部分

穿越之寡妇丫鬟-第422部分

小说: 穿越之寡妇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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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晓先生朗笑,“你这鬼丫头,若是长不到这么大,老朽便不能吃了,是不是?”
  蓝怡笑得如同小狐狸,“这是您老自己说的。”
  “西瓜暂且罢了,明日老朽去挖两块番薯来尝尝。”静晓先生吃完草莓,两眼直冒绿光。
  蓝怡气得瞪眼,“先生!要蓝怡跟您讲多少次您才能记下,番薯要霜降之后才能挖出来吃的,现在还没长好呢!”
  静晓先生高深地颔首,“老朽记得,可番薯乃是外来之物,你记错也未可知。老朽昨日刨开看过,番薯根已经粗过手指,应能煮来尝尝了……”
  蓝怡不可置信地伸出食指,“您,您还跑去挖开看了,根真的有手指粗了?”
  “哈哈……”静晓先生被她的表情逗乐了,也伸出一根食指,“看了,这么粗!”
  “那也不能吃!”蓝怡鼓起腮帮子,“我回去就告诉水秀他们,坡地不准您再靠近了,您可比那咬叶的虫子还狠,开始伤根了。”
  听蓝怡将他与地里的菜虫相比,静晓先生不气,笑声更大,“你这一说倒提醒了老朽,不若把番薯叶摘些回来做菜,就照着马耳菜那样做,虫儿吃的那般开怀,味道定然不差!”
  蓝怡顿觉无力,不过她记得番薯叶子确实是能吃的,“好吧,待会儿我给于伯摘些过来做与先生吃,不过,先生吃后,不能再去挖番薯根了!”
  待蓝怡见过恩师,与师兄们相互见礼后,开始跟恩师抱怨静晓先生,话音刚落,于伯便眼睛一亮,接了话,“我这就去摘来做菜!”
  说完,从容且飞速地走了。
  蓝怡气鼓鼓地看着他的背影,转头与恩师道,“恩师,番薯叶做好了,您全吃掉,一个叶子也不给他们剩下!”
  无名先生抚须微笑,安抚被惹毛地小徒弟道,“今早闲来无事,我与静晓画了些天师像,给你留了两幅,待会儿带回去帖在门上吧。”
  蓝怡火气顿消,笑眯眯地应下,洗手为先生剥粽子。蓝俊正见过恩师和蓝怡相处,表情还算正常,王田止和张平升则惊讶不已,恩师和静晓先生的墨宝,竟这样随手给了她,蓝怡竟也这样平常受了!
  王田止的父亲和兄长痴迷书画,曾多次托他求恩师的墨宝,他都没敢开口求过。此时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问道,“恩师,您和静晓先生的天师像能否也赏给小徒两幅?”
  一贯沉默的张平升也抬起头,满是希望地看着恩师。无名先生吃着粽子,微笑道,“只剩这两幅了,其他的都分与来赶集的村民消灾去了。”
  王田止想到恩师画的天师像被人领了回去帖与门上,任凭日晒风吹,顿时觉得不好了。蓝俊正却道,“恩师心怀百姓疾苦,此举善佳。徒儿也当效仿恩师之举,画些天师像送与村民才是。”
  无名先生颇为赞许地点头,“去吧,集市未散,领画像的村民定也不少,你等去义学帮忙画像也好。”
  蓝怡又陪着先生说了些闲话,美滋滋地抱着画像回家,却在家门口见到孤零零靠墙而立的蓝俊正,蓝俊正身姿挺拔,模样也俊俏,如果脸上再挂点笑意,看着倒也算赏心悦目。不过,面前的两人却无审美之意,于燕却快移脚步手握短刀挡在蓝怡身前;蓝怡也因他靠着墙的姿势想起了程自牧,如吞了苍蝇般地难受,因怀着孕,不觉泛起了恶心,干呕了几下。
  于燕听着担心,却不能分神回头,出声劝道,“夫人,莫忍着,吐出来就好受了。”
  蓝俊正脸黑得不能再黑。
  蓝怡用帕子擦擦嘴角,扶着于燕的肩膀吩咐道,“收起刀来,师兄既然来此,就不会伤我。”
  于燕收刀扶着蓝怡,眼睛却始终瞪着蓝俊正。蓝怡却笑道,“近日来胃口不适,师兄勿怪。”
  蓝俊正淡淡地看着,完全不信蓝怡的鬼话。蓝怡也不在乎他信不信,接着问道,“师兄寻我,何事?”
  蓝俊正微微蹙眉,“师妹想在这里与我叙话?”
  蓝怡收起笑意,冷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看师兄的样子也不是来做客的,有什么话,在此直说就是。”
  蓝俊正冷哼一声,讽刺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没想到你也是如此趋炎附势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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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零五章 蓝怡真身
  “我蓝怡是什么人,不需你来评说!”蓝怡没心思和他斗嘴,打开大门迈步走进去。
  “拓跋孝直在何处?”蓝俊正见她真的转身就走,更觉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怒声问道。
  蓝怡脚步不停,“不知。”
  蓝俊正脸色低沉,阴冷地盯着蓝怡的背影威胁道,“你若是不把拓跋孝直交出来,休怪我翻脸无情!”
  蓝怡回首,自信地对上他如毒蛇般的眸子,“你的脸在我这里,从来就没好看过,翻过来又能如何?”
  蓝俊正猛地向前迈了两步,如花和水秀忽然现身,左右将他拦住。蓝俊正看着他们,忽得哈哈大笑,“果真是龙困浅水遭虾戏,就算我蓝家式微,也不是你这两三条小虾能戏辱的!”
  “你蓝家是不是式不式微,根本与我无关;不过,你蓝俊正,”蓝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在我眼里,根本就算不到一条龙,充其量不过是一条毒蛇罢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若是来看恩师的,就安生待着;若是找事,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蓝俊正没想到蓝怡如此牙尖嘴利,冷哼一声身后却毫无动静,忍不住皱起眉头。如花娇笑道,“别等了,你那四个不争气地奴才,来不了了!”
  于伯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向蓝怡行礼道,“姑娘,家中可晾干的蘑菇?”
  蓝怡点头,让于燕去取了一串交给于伯。
  于伯接过,笑道,“今晚做小鸡炖蘑菇,等做得了,再给姑娘送过来。”
  这是于伯的拿手菜,蓝怡高兴地点头,“水秀,去杀两只鸡弄干净给于伯送过去。您只要做这一道菜便可,剩下的我已吩咐李应准备了。”
  于伯摇头,一本正经地道,“还有一道,素炒番薯叶。”
  蓝怡顿感无力,不过还是建议道,“我觉得,番薯叶如芹菜叶那般蒸来吃应不错,您不妨试试。”
  水秀已经转身去杀鸡,如花则捂嘴娇笑,“若是让刘大人知道咱们把番薯叶摘了做菜,得捂着心口疼几日……”
  被众人刻意忽略地蓝俊正僵硬地站在原处,不知该去该留。于伯转头看了他一眼,平淡问道,“蓝六爷,您的天师像,画完了?”
  蓝俊正甩了甩胳膊,“画得累了,所以来师妹这里讨口水喝。”
  于伯点头,“客栈里的水与这院里的水是一样的,主子特意交代,姑娘这几日要好生歇息,不可来扰她。”
  蓝俊正笑容凝住,转目看着蓝怡,不解又愤怒,这死丫头到底哪里好,为何一向对人冷淡的恩师会这样公然护着她!
  晚膳是一桌颇有农家风味的饭菜,静晓先生对蒸番薯叶赞口不绝,王田止和张平升也吃得颇为满足,只蓝俊正食不知味。无名先生见他心魂不守,便在饭后留了他说话。
  看着在自己面前一向笑得天真灿烂的徒弟,此时如斗败的公鸡般坠羽垂头,无名先生开口劝道,“蓝如海之事为师已闻,蓝家正需你兄弟二人协心同力撑起,不可再斗气,更不可迁怒无辜,若有为难之处,可讲与为师。”
  蓝俊正抬头看着恩师,两眼通红,哽咽说道,“恩师,六叔爷为救蓝家要被困国子监授业五年;我娘羞愧悬梁自尽;四哥与兆谦生死斗输了,毫无尊严地求跪在他面前求了十年命,他说要用十年时间把蓝家的一切都交给我;恩师,好端端地,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说完,蓝俊正跪倒在恩师膝前,嚎啕大哭。蓝家惊变,他失去父母,一向被他视为劲敌的四哥却要说要撑十年,恢复蓝家荣光,然后把家主之位传到他的手里。这么多年,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跟四哥处处作对的!
  家主之位要到手了,可他却什么都没有了。
  无名先生目光变得柔和,对蓝俊正,他不能说多看中,但既收他入膝下,自是不厌弃的,他不是不聪明,只是有些偏激执拗罢了。待他哭声暂歇,方才伸手把他扶起,“你心也知,生此变故,皆因家主被人替换所致。他这几年深居简出,少见外人,平日里你们也毫无察觉么?”
  蓝俊正擦擦眼泪,“恩师,若我说,他那身子,真是我父,您可能信?”
  无名先生皱眉,难道这里边另有隐情,一切届是蓝如海所为,蓝家为了脱罪,让他一人抵罪?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我与你父相识几十载,以他的品行,定不会做出如此狠毒荒唐之事。”
  蓝俊正泪眼汪汪地看着恩师,“两位叔祖这么说,四哥也这么说,可我到狱中亲自查证过,他没有易容,那副身躯,真真是我父的!我六岁之时顽皮,用鞭子伤了父亲的胳膊,那伤疤至今仍留在他身上呢。”
  无名先生神色凝重地问道,“你母亲,如何讲?”
  蓝俊正悲伤难抑,“母亲她说,身为真,魂为假,她以前已隐隐有所察觉只是不敢确信,所以她才,才自尽谢罪。”
  无名先生抚须不语,此事却是匪夷所思。
  蓝俊正抬袖抹去泪水,满是怨气地说道,“他们都说十几年前我父受重伤虚弱时被野鬼侵了魂魄,恩师,您可曾想过,师妹也是同种情形?”
  无名先生微愣,但听蓝俊正接着言道,“她坠落山崖,重伤应死却活了过来,本是一个侍奉笔墨只识得几个字的小丫鬟却变得满腹经纶,连您都另眼相待。还有便是她一个从不出家门、不知商事、只知绣花的女子,竟能建起青山商记如此规模的商号,您不觉得奇怪么?她的情形,与我父,又有何区别?”
  蓝俊正的话,确实引得无名先生深思。不过看着蓝俊正满脸扭曲的恨意,无名先生暂且放下心中疑虑,问道,“俊正,你认为蓝家之变,与蓝怡有关?”
  蓝俊正重重点头,“定与她有关!去年徒儿来为您贺寿,拓跋孝直主动示好,跟我回蓝家做客。现在想来,他的种种举动,皆是为了调查蓝家!而年初之时,蓝怡回了梅县,引来雷晋,以身坐饵,待那野鬼做法移魂之时,人赃并获,让他无所遁形。这说明什么?说明蓝怡早知他的存在,却一直隐而不发,暗中布局,引他入瓮,为的就是一击致命,让我蓝家受尽天下人嘲笑,从此一蹶不振!”


第七零六章 又有何妨
  无名先生微微摇头,“俊正,你的推断未免有些牵强附会。拓跋孝直与蓝怡只见过几面,并无深交,以她之力,怎能使唤得动曾叱咤风云的拓跋将军?再言之,雷晋是奉圣命查案,寻着蛛丝马迹追到梅县的,又与蓝怡有何相干。你突遭家变,心神难免震动,应凝神静气,待平复之后自见分晓。”
  蓝俊正委屈地看着恩师,“恩师,徒儿如此说,自有道理。若她不是蓝怡,不是王春桃,而是姚依柔呢?否则,她为何会在逃难之时还带着王文轩,为何要让王承德处处针对杀害王明哲的王明礼,让他家破人亡?为何要恨上害她身死的蓝家,引来她的亲兄长兆谦为她报仇?还因为当年是我四哥掳了她,所以她要兆谦羞辱我四哥,要他的命!还有一点,若她不是姚依柔,兆谦会放心地把自己的亲外甥交给一个小丫鬟带着?还有一点,恩师应更有体会,蓝怡现在能如此出挑,不就是仗着姚依柔之才么?”
  无名先生叹息一声,十分肯定地道,“俊正,蓝怡定不是姚依柔,明哲曾几次带着姚依柔来见我,她与蓝怡,才学悟性并无相似之处。你也亲眼见过蓝怡的字和画,该看得出,那怎么可能是出自姚依柔之手?”
  蓝俊正也承认恩师说得有道理,不过还是倔强道,“就算她不是姚依柔,也定不是王春桃,肯定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对,她一定有蹊跷,否则为何那么多人,侵了我父身躯的孤魂为何一定要抓她移魂?说不准,她与那孤魂本就相识!对,一定是这样,只有这样,一切才说得通!”
  无名先生无奈地轻敲蓝俊正的额头,“俊正,你入魔障了,快些醒来。”
  “恩师!”蓝俊正捂着额头,不满地抱怨道,“到了现在,您还要护着她?您知不知道,她怕真身暴露,让拓跋孝直入狱杀了那孤魂,还让他杀了蓝甲和蓝丁,还有那孤魂暗中培植起来的一众势力。她如此狠毒,您还要护着她,您就不怕她接近您是有险恶目的的么?”
  无名先生见他冥顽不灵,有些动怒了,斥责道,“她是你师妹,你怎可因一己推思,变如此恶语相加?再言之,就算被你说中了,你又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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