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仙君御凰 作者:暂满还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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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凤染就打了个响指,然后一个浑身满是伤痕的女子,便就走进了洞府。
而待秦煜看清那女子的脸时,心中便就是一沉,嘴上更是露出一抹冷笑来。凤染啊凤染,我还是小瞧了你。
“秦大少必是料不到我还活着罢?”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凤染所救的千面妖姬。
或者说是萧楚楚。再或者说是,花奴儿。
当日花奴儿奉左使之命将秦煜一行引至蒲阳镇,却不知为何,被秦煜勾了心神。本来以为当日一别之后再就无相见机会,却不料那人竟是找到了自己。
可笑当日还以为是天意缘分。
想来那人处处筹划,一是为了自己能在晏几面前牵制莫子元,二来就是为了今日,将自己作为他的秘密武器吧。
炼化修为,那人可真狠。
“跟诸位道友说说,你是何人。”凤染的声音仍是如清风般和煦。
“我?我自然是魔修七将之一的千面妖姬。只不过,也是为人所骗的可怜人。”说罢,这花奴儿竟是将脸对向了秦煜,
“其实秦大少哪里用得着给我使那极乐丹?便是秦大少让我做什么,只要说上一声便是,我哪有不做的道理?只是公子何须骗我,何须说什么待天下一定你我二人便就相携一生,遨游天地的鬼话。秦大少,你瞒我瞒的好苦啊!”说罢此言,花奴儿已是泣不成声。世上最苦,怕就是被心爱之人所骗吧。
可凤染却仍然是笑意满满,
“那秦大少让妖姬你做什么了?”
那花奴儿闻此,倒是收了哭音,只是那梨花带雨的小脸仍旧我见犹怜,
“说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将晏几想要傀儡铃的流言往外头传了传罢。只是秦大少,你何以非要杀掉晏几呢?”
“是啊,秦大少,你何以要杀到晏几呢?甚而我还在怀疑,那凌云宗,真的是他晏几血洗的吗?这其中,究竟有没有你秦大少的身影!何况太一宗归风与秦大少的关系仿佛也不一般吧!”
言至此刻,诸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凌云宗诸人更是目眦具裂,恨不得将秦煜剥皮挫骨!
“这一桩桩一件件皆与秦煜道友有关,只是这最后怎么成了魔修尊主晏几夺了三派令牌,开启千颜洞府取得傀儡铃,意在创造千万傀儡大军呢?不知秦煜秦道友可否为我等解惑?”
此时凤染终是又看向了秦煜,二人四目相接,只可惜一个眼里全是笑意,一个眼里却满是冰霜。
“哦,我想起来了,秦煜道友似乎心仪魔修第一美人玉娇娘许久,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玉娇娘爱着的可是魔尊晏几,秦煜道友这是欲借天下人之手,帮自己除去这么个情敌吧?可惜呀可惜啊,人家玉娇娘宁愿随晏几身死道消也不愿与你结成道侣,人家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而秦煜道友,你呢?”
凤染此言句句诛心,将秦煜本是千疮百孔的心再次伤的鲜血淋漓。
而殿上的诸人则是在凤染这么一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讲解之后,明白了所有事的来龙去脉。
凌云宗蒲宁首先按捺不住,
“秦煜,你偿我凌云宗千百的命来!”说罢便运气剑气,往秦煜那里劈去。
可不待秦煜抵挡,便有一股子灵力自洞外而来。
“我秦某人的儿子还是由我秦某人自己管教吧,就不由蒲宁小友代劳了。”
说罢,门外便就闪进一人。
“呵呵呵呵,秦峰主,你确定那个壳子里的是你的儿子?”风染言笑晏晏,若是单看这笑脸,还真是说不出的干净纯粹。
“小友这是何意?”秦怀安闻此,当下神色就变了。
风染也不理会秦怀安,只是看着秦煜,
“不知秦煜道友可敢以心魔起誓,说自己是秦怀安秦峰主的儿子?”
秦煜先是看着凤染,这眉眼,这神情,似与当年一般无二,可又偏偏不再是当年了。秦煜敛了敛神色,将怀里的许藜往身侧的石壁上靠了靠,这便就对这秦怀安就跪了下来,然后便是三个响头,
“我的的确确不是峰主的儿子。”说罢,秦煜便抬起头来,直视秦怀安。
秦怀安显然被惊住了,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过了一会,才颤颤巍巍地问秦煜,
“夺舍?”
秦煜点头,“不错。”
“何时的事?”
“五岁那年。您接我回到飞阳峰的第一日。”
秦怀安显然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当下便就摇摇晃晃地站不定了,一时之间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而看到这一幕的秦煜却是苦笑一声。果然,命里有时终须有,无论是所谓父亲还是所谓爱人,不是自己的就真的不是自己的。不管自己怎样与秦怀安亲近,不是真正的血脉便什么都不是!而自己机关算尽只为留小暮在身边,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是只有自己啊,前世便是如此,这世依然如旧,老天啊老天,你让我重活这一遭就是让我再体会一遍失去所有么!
秦煜心里既是这般想着,眼睛里头就必然装满了疼痛。而凤染则只是在一边冷眼瞧着。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哥哥,我就是要让你一无所有,只有这样,你才会明白你只有我,只有我!
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事情演变到如此地步,诸人都是始料未及,那蒲宁见秦煜都承认自己不是秦峰主的儿子了,心里头便就更没了顾忌。这样一个为了自己私情而妄顾天下的人,自是死有余辜!想罢,便又是一记剑气向秦煜袭去。
而秦煜又哪里能避得开?他此刻,可是凡人一个啊。故而当下便就闭了眼睛,硬是生生地受了这一记,然后一口鲜血便就从秦煜喉头涌出。
那蒲宁见没人阻挡,便就又要使出一记。而跪在地上的秦煜更是做好了再受一记的准备,只是这一记却迟迟没有到来。待得秦煜睁开眼睛,方才看见秦怀安站在自己身前。
“我说过了,我秦某人自己的儿子,自己管教。”
秦怀安扭转身子,正视秦煜,可手中却突然幻化出一根长藤,不待众人思量,就打在了秦煜身上!
“这一记,我是替天下苍生而打。罚你因一己之私,不顾天下大义!”
然后不等秦煜有所反应,秦怀安便又使出一记,
“这一记,我是为正阳宗上下同门而打。罚你不念同门情谊,枉作杀孽。”
说罢,接着又使出一记,
“这一记,我为我自己而打。罚你,罚你骗我至此,不信不诚。”
三记已毕,秦煜自是皮开肉绽,冷汗涔涔,而秦怀安则是回过头去看向众人,
“秦煜犯下滔天罪孽,即日起废去灵根,逐出山门。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要捡走秦煜了~可是情节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写呢?
☆、芙蓉帐暖映鸳鸯
今日的阳光有些刺眼。
那朦胧的光线不带半分遮掩地就从天上映了下来,就好似在人的脑袋上头罩了一层布袋子一般,端是朦朦胧胧,迷迷离离。故而也惹得人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甚而还有了点醉生梦死的味道。
何况此时的街道上杂声不断,喧闹嚷嚷,可谓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吵吵闹闹没个消停。那千万声音一齐齐涌了过来,可就成了乱哄哄的一片了。
不过这样的人情滋味,秦煜却是很久都不曾感受过了。自秦煜流落到这九渊大陆起,他便就在各处仙山上修炼流连,就算是偶尔在这人间逗留,也不过是略作休整,昙花一现。故而如此真真切切地体味这凡间百态,这还是秦煜穿越而来的头一回。
只是这时机么,这么瞧,都不太适宜。
当日秦煜修为全失之事无人知晓,秦怀安又不分青红皂白地废了秦煜的灵根,可谓是新伤旧伤一并齐发,当夜便就烧得不省人事。可又有哪个愿意照料?现如今秦煜的身份可是不仁不义的正阳宗弃徒,还有哪个愿意伸伸手指惹上一身骚?自是早早打发人来,将秦煜连夜扔下了山脚。
若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
可偏偏还有那几个凌云宗的愣头青不是?那伙子人可当秦煜是使得凌云宗全宗被灭的罪魁祸首啊!故而当下就在使绊子了。
不过他们倒也不算是太过狠毒,好歹保持名派弟子的作风,将人拳打脚踢一通也就罢了,也算是留了秦煜一条命在。只是临了临了还不甚满足,这人眼看就要断气,要是再打怕就没了人命,可是不打又着实心里憋屈,这么一来二去,就想出了个说狠不狠,但也颇是阴损的招数。
将人仍在了一处烂巷子里头。
巷子便是巷子,哪里还有什么烂不烂的说法?
这便是诸位客官有所不知了。在这浔阳城里头,勾栏瓦肆也是决然不缺的,那些地方的门户虽然是光鲜亮丽,可那后头的营生毕竟是脏乱不堪。那些个得了脏病或是生了烂疮的人,总该有个去处不是?
然后这巷子,便就成了一条烂巷子了。
终日恶臭难闻,便是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可偏偏咱们那么神仙一样儿的秦煜秦大少,就被扔在了这么个满是烂泥的地方。也算是绝好的讽刺了。
不过秦煜可真没了挑拣的心思,实在是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无一处不疼。废去灵根是什么个滋味?便是将全身经脉一根一根抽出来的滋味!点点研磨,丝丝刺痛,绵延无边,无休无止!
可不待秦煜缓过神来,就又开始遭罪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眼睛的,走在路上也不看道,捂着鼻子穿过这小巷的时候,就被躺在地上的秦煜给绊了个正着。当下好死不死地,就摔在了路上一滩水渍里。
这烂巷子里的水,能是那寻常的水?自是浑黄不堪,恶臭滔天。
那人被这状况激怒,自然就将恶气洒在了秦煜头上,站起身来也顾不上擦擦身上的脏玩意儿,这就猛地一记,踢到了秦煜的大腿处。
秦煜被这一记扯得身上更疼,当下小脸就是一变,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就往前头倾了倾,然后就露出那张惊艳绝伦的小脸来。
这下可让那人惊了一惊。
且不说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了何等让人作呕的神色,便是那人身下就当下起了反应。这下子也不顾不得这巷子里头是如何的脏乱泥泞,当下扯了自己裤子就要往秦煜身上压。
秦煜重伤在身,加之没了灵力,如何能和这人的蛮力相扛?自是被那人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人也还真不客气,跪坐在秦煜身前就开始脱秦煜的衣服,另一只手还不停的秦煜摸来摸去。秦煜那一身可真真算的上是细皮嫩肉,白腻滑嫩地比那剥了壳的鸡蛋还要胜上三分,岂是这些个乡野村夫所能见到的?故而还不待那人做上什么,单单是触到秦煜的身子时,这人就先酥了一半。当下更是急急忙慌地就开始亲嘴摸屁、股,怎么欢实这么来。
而秦煜就算是万分不愿也是丝毫反抗不得,只能将头偏开,躲开那人满是恶臭的嘴。可这一偏开,就又把脖颈给了那人,秦煜一时气极,可又奈何不得。
那人见美人反抗不得,心里头更是得意,当下用手一扯,就把秦煜的裤子扯了下来!秦煜一惊,当下使尽了全力就往那人胸口上撞,可又哪里有半分用处?秦煜脸上满是惊恐,眼看那人手里头拿着自己的脏玩意儿就要往自己身子里头杵!
可就在此时,一道金光闪过,然后漫天红雨齐下,那人的头颅竟是齐颈而断!
秦煜眼前便就只看得见一个往外头冒着血的脖颈,和那个站在巷子口的身影。秦煜眯了眯眼睛,终是看清了来人。
只见凤染逆光而立,宛若神降。
“秦大少倒是玩得开心?”
单单这么一句话,就把秦煜心里头刚刚升起来的半点喜悦给打到了谷底。秦煜是个什么人啊,那是个心高气傲,视天下众人为庸庸蝼蚁的人啊!嘴上哪里会说出什么半点服软的话?
“要是凤少主不来搅和,大概便可玩得开心了。”
听到这话,凤染当即就怒极反笑了,
“好,好,好,到是我打搅了秦大少的好事了?我这便就赔秦大少一个,如何?”
说罢也不等秦煜回话,一抬手就把秦煜夹在腋下,然后脚下如风,便就离开了此处。
只是凤染的动作,绝不温柔。身旁景物皆退,耳侧风声簌簌,可这些东西却一点都入不料秦煜的眼。只因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疼痛,便是稍稍动弹都会扯得经脉阵痛,何况是被夹在腋下,以这样的速度在风中飞行?
然后不待秦煜将身体上的疼痛缓上一缓,人就是被凤染放了下来,之后更是被凤染强拉着进了一处不知名的所在。
秦煜踉踉跄跄跟在后头,步子一步一步皆不齐整,可前头的凤染却是忽而停了下来。秦煜勉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