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仙君御凰 作者:暂满还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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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想你了不曾。”
“我才不信,你尽会拣些好听的说。若是你想我了,怎么过去的二十年来,你就找过我四回!”萧楚楚嘟着小嘴,眼睛里满是嗔意。
听到这里,秦煜先是乐了,
“诶呦,我的小奴儿竟是记得这般清楚,莫非是天天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等我来?”
萧楚楚这下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了,这可不就是深闺怨妇的腔调么。当下脸就红得不行了,一把将秦煜推得老远,自己却是躲到了床上。
秦煜一看,这可不就是在往床上勾引我吗?当时就打蛇随棍上,在床上将萧楚楚揉搓了一顿,嘴里还颇是正经地说道,
“你既是不信我的嘴,我只好用我身体的其他部位来回答你啦了。”
萧楚楚如何能抵挡得住秦煜的无赖行径?除了一双美目还能负隅顽抗之外,其余部分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待得二人云雨已毕,萧楚楚才红着脸问道,
“怎的这次要我弄这么个身份?”
“因为你是我的秘密啊,我怎么能让你暴露在众人眼下?何况你我身份有异,现下局势又这么紧张,我不愿意节外生枝。”秦煜嘴里这么说着,手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弄的萧楚楚又是一阵婉转娇喘。
忽而秦煜对着萧楚楚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一双桃花眼里满是促狭,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尽拿着那个小盒把玩了吧,弄得身子这么软,一掐全是水。”
此时萧楚楚全身像是没了骨头,哪里顾得上回应秦煜的调笑?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去,去你的。若是你日日,日日都来,我,我哪里用的着那小盒里的,里的东西。”
秦煜似是轻笑一声。
再然后,便就是一夜春宵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太一别院伤心客
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第二日秦煜幽幽转醒的时候,天已大亮。
秦煜先是缓了缓神,待到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之后,才起床下地,从须弥芥里取了件袍子穿上。待到走到外间的时候,又看见了正在梳妆的萧楚楚。
秦煜倚在内间的门框上,举手投足之处皆是一派风流,
“我帮你画眉如何?”
萧楚楚听到秦煜的声音后,便从铜镜里看向秦煜,
“你会画么,我可怕你把我的眉毛画坏了。”
不过萧楚楚嘴上虽是这么说,神态里的喜色却是难掩。
这等小女儿姿态,秦煜自是心知肚明,所以嘴上说的也是最惹人欢喜的话,
“我一直画一直画,不就会画了吗?”
说罢,就坐到萧楚楚身前,从梳妆台上取了眉笔,替萧楚楚细细描画了起来。
而萧楚楚则是神色怔怔地看着秦煜,
“世事总是难料至此,当时以为你我不过萍水相逢,甚而我还骗了你,就连再见之期都是寥寥,却不知今日你我还能这般。”
“怎么大清早就发起感慨来啦?待到晏几的事情一了,我们便日日厮守,再不分离。”
而萧楚楚咋听到这话时,眼里眉间皆是动容,这算是承诺吗?
萧楚楚握住秦煜拿着眉笔的手,然后伏在秦煜怀里,对着秦煜说道,
“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总是心虚的很,觉得这一切都好像是个梦一样,不过多久,就会醒了。”
秦煜捏了捏萧楚楚的鼻子,
“哪里有那么多的梦。何况我们一起,有什么不能实现?”
萧楚楚先是甜甜一笑,可忽而又似是想起什么的样子,一下子便就从秦煜怀里坐起,
“最近右使的动作颇为频繁,好似在谋划着什么的样子。”
秦煜故作震惊,
“你是说无天?”
“对,就是他”
“我看这右使心大得很,没准他早已经想要自立为尊了。要说妨着晏几,倒不如妨着这无天来的重要。”
萧楚楚听到这里,也是开始细细思索。
“的确,无论魔尊是胜是败,道魔两修的争斗也就算是了了,可要是右使再节外生枝,这两派相争的局面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平息了。我们两个,也更是不知道何时,才能有那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一日。”
“诶呦,我就知道我的奴儿心里念着的想着的,就是跟我在一起了,看看,这下是不是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说罢,秦煜就又将萧楚楚弄到怀里,揉搓了一番。
萧楚楚也是满脸通红,
“人家跟你说正经事,你却只会欺负人家!”
“我这哪里是欺负你,我这是在疼爱你啊”
然后二人的声音就又再不可闻,只留下断断续续的呻、吟惹得外头的黄鹂都红了脸。
许黎起先还是不知道秦煜究竟是做什么去的,可待得秦煜一夜未归的时候,许黎就明白了。
而且他要比秦煜本人更明白。
所以他没有等秦煜,而是在天一亮的时候,就回到了太一别院。
这二十年来的勾心斗角让他恶心,看着那人跟别人卿卿我我也让他恶心。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因为他爱着那人。
他说过了,先爱上的人没有那个是不贱的。所以许黎多了个嗜酒的嗜好。
世人只当他是洒脱不羁,傲游天下,却不知道他其实是为情所困,爱而不得。算是个美丽的误会吗?怕是误会是误会,美丽却谈不上了。
而这一日伤心的,显然不止一人。
许黎本自在自己房里独酌,却听见门外的声响一阵响过一阵。无奈之下,只好走到外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这一看,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院里的枝叶繁花被砍得七零八落不说,就连未被砍下的树干都结上了层层冰霜。可这都不是最让人震惊的,最让人震惊的,是那个站在前头的楚枫下。
那个多年不见,大家都以为死掉了的楚枫下!
楚枫下显然是头疼的厉害,双手抱着头就在地上满世界乱滚,而手下不经意放出的法术则是尽数打在了小院的景物上。
而周围诸位同门的修为显然都不及楚枫下,就连闪躲那间隙的法术都显得捉襟见肘,更别提是出手制住楚枫下了。
故而场面一度混乱。
不过就是在这一瞬的时间里,许黎心里头已是千万念头走过一遭了。
这楚枫下对于秦煜而言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许黎更清楚了。可是现在让许黎在众目睽睽之下暗下杀手,却也是不能。许黎敛了敛神色,心里一定。
先将楚枫下稳住再作图谋!
许黎心中有了定论,手下的动作也就愈发干脆,当即就祭出本命灵剑,然后剑光一指,就直破那寒气而去。
而楚枫下却是不知不觉的样子,仍是趴在地上不停翻滚,压根就没有理会许黎的剑锋。
就在此时,一句喊话从空中传来,
“许黎师侄,你控制住枫下的右手臂,我控制住的他的左手臂,合我二人之力,将他制住!”
许黎回头,便看到楚涛御风而来,
“师侄领命!”
当下许黎收剑变掌,一伸手就抓住了楚枫下的右手臂。与此同时,楚涛也控制住了楚枫下的左手臂。
可楚枫下还欲挣扎,双臂更是不停挥动,想要挣脱开二人的钳制。许黎眼神一闪,便就猛地在楚枫下在脖颈处砍下一记手刀,而楚枫下当即就晕了过去。
“楚师兄当下心神不宁,若是动起手来,怕是有所损伤,故而师侄自作主张,打了楚师兄一记,师伯莫怪。”
楚涛虽觉得许黎的动作来的突兀,倒也并非是事出无因,故而也没有特别怪罪,略微点了点头后,便就扶着许黎回了小院里的一处住处。
许黎自是跟在后头。
楚枫下此时躺在床上,眉头却仍自皱得深深,嘴里甚至还露出几句呢喃。
那神情在许黎看来,当真的难过万分。
“师伯,楚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人失踪了吗?怎地现在出现在这里?”
楚涛先是轻叹一声,然后才转向许黎,
“我也是在前些日子才寻到枫下的,却不料寻到枫下的时候,枫下已然失忆了。不过虽说过去的事情是半点不记得了,可神识尚算清醒,却不知今日枫下为何会忽然发狂。”
“莫非是楚师兄想起来了些过去的事情?”许黎这话说的很轻很轻,深怕暴露了什么情绪。
可楚涛却是摇了摇头,
“枫下之所以失忆是因为灵力耗尽,魂魄受损,记忆恢复的机率是少之又少。”
听到这里,许黎的眼睛不由闪了闪,
“既是这样,我便就不打扰了,待得楚师兄醒来,我再来看望。”
说罢,许黎就告辞离开了。
而许黎告辞之后,便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不料秦煜已经等在那里。
“你又喝酒?”
许黎猛一看见秦煜,心里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楚枫下回来了,但是他已经失忆了,不知道秦大少爷能不能饶他一命?”
秦煜听到许黎这么个阴阳怪气的语调,心里也是一滞。许黎何曾用过这么重的语气?
“昨天的事儿,你生气了?”
许黎闻言却是不答,眼睛只是定定地看着地板。
过了好一会,许黎才转身离开,只是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这世上,最不能玩弄的,就是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二人灯下定诡计
许藜离开之后,秦煜却是久久不能自已。
小藜子,我还是,伤到你了吗?
秦煜站在房内,神色凄凄。
待秦煜收拾好心思,回到自己房内的时候,已是月上柳梢的时辰。
房内的灯光摇曳,渐摇渐暗。
就连画屏上的美人也都失了颜色,只留下了个朦胧悱恻的轮廓。
而秦煜却是在那迷离的火光中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满是悲痛,和愤恨的眼睛。
二十年,再无音讯。
在后来的日子里,秦煜知道了很多关于凤族的事,自然也就知道了那只浴血凤凰的事。可秦煜却是不信凤染会死了的,那人是凤族的少主不是,回到北地,总归是有法子的。可那人又为何不来?那个之前无论怎么赶都赶不走的人,怎的一下子,便就没了音讯?好似从今以后,便都将再难遭遇一般。
而同样让自己始料不及的,竟是自己也会思念至此。
那人的音容相貌,竟是在记忆中,愈发清晰了。
然后秦煜念着念着,左胸那里的点点刺痛,便就又出现了。
褪下长衫,走至镜前。
秦煜的上身便就尽数露了出来。
露出了昨夜春情的点点痕迹,也露出了那攀援盛开的朵朵桃花。
从左臂直到左胸。一路妖娆。
其实秦煜很久都没有睡过觉了,因为梦里总是会出现很多以前的事。让人猝不及防,让人胆战心惊。
所以今夜的秦煜也没有睡觉的打算。
尽管秦煜念想得很。
先是把褪下的衣衫尽数穿在身上,然后便坐回桌子前,秦煜从须弥芥里拿出地图,便又开始细细端详。
道俢三派由北自南呈“一”字排列,太一门在极北,凌云宗在极南,而此次的降妖伏魔阵却是开在太一山下。在这一个月内,三派之中的青年俊秀乃至门内长老都会尽数到达这太一别院。
正是另外两门门内最空虚的时候。
若是此时晏几来个突袭,想必定能一举击破。
倒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
其实秦煜根本不关心晏几能不能得到那三块令牌,只要晏几死了便成。可这晏几如何死,却当真难为了秦煜。
晏几当下的修为是化神后期,而现如今在道俢地界儿上能与之抗衡的,唯有一个玉衡子。
可偏偏这玉衡子,不是秦煜所能掌控得了的。
要想杀死晏几,也只有一个方法了。
借刀杀人。
可这四个字却又难为死了秦煜,因为秦煜最不想用的,就是这四个字。因为他不想自己一步一步走的,仍旧是那本书里的路,他怕自己走的走的,就到了那不能避免的,众叛亲离,千夫所指的命运。
他想好好活一世啊。
他想待得晏几死了,苏暮回来了,他便再回到一条正确的轨迹上。
从此逍遥一生,纨绔一生。
所以他怕。他犹豫。他思索至今仍未答复。
可现在,偏偏又到了必须要做决定的时候。
秦煜闭上眼睛,缓了缓神色。
非号召天下道俢,非借用他人之力,不得杀晏几。
“大师兄今日叫我过来,可是心里有了计较?”
莫子元的身影从暗处踱了过来,当下便坐在秦煜对面,然后将那地图夺了过去,
“凌云宗?”
秦煜见到莫子元过来,心里却先是一吓。
莫子元果真是没有辜负这二十年的光阴,修为竟是仍有精进,哪怕自己已然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仍是没有发现莫子元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