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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和商纣王恋爱的正确姿势-第92部分

小说: 和商纣王恋爱的正确姿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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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抽空给她送了一篮子的小糕点过来,问道,“什么是公主啊母亲?”
  这时候还没有公主这种称呼呢,甘棠往嘴巴里扔了一块杏仁,吃得欢实,“就是我这样的,过得非常幸福的,就是公主了,吃穿不愁还有人宠着。”
  武庚就笑开来,翻炒得更有劲了,“母亲稍等,武庚知母亲喜欢听乐,这些年已经跟着老师学了许多首,老师说武庚吹的比父王还要好了,用完膳,武庚便吹给母亲听。”
  “嗯嗯,你小心烫,母亲等着。”
  唐泽几个守在不远处,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香气,看了看里面忙碌的两位主上,再看一看趴在窗棂上二十岁上下的女子,真是眼睛都要看脱窗了,唐泽伸着脖子张望,心中纳闷,“还以为以小储君对圣女的在意程度,定会让这女人收敛些,没想到她当真不是个简单的,不但把主上迷得晕头转向,还把小储君都哄得服服帖帖了。”
  兴六几人也说不简单,“大概是沾了样貌的光,且看起来比当年的圣女还要漂亮上三分。”
  几人声音小,不过因着距离不算太远,甘棠耳目比旁人大概好上三两倍,听在心里也没解释的念头,事到如今她的身份是绝对不能暴露的,不然别说棠地,便是殷商,只怕也要跟着动荡一番。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个道理无论搁在哪个时代,都是成立的。
  她在殷商,辅佐殷受,教导武庚,甚至云游天下扶强除弱,改善工艺技术,都能达到她的目的,在朝在野,虽说效果不一样,但各有各的好处罢。
  “母亲,进来用膳了!”
  喷香的饭菜摆上来,三荤三素一汤,总共七个菜,甘棠在这武庚期盼且略带紧张的目光中夹了一筷子青蒿豆芽,喝了口豆芽汤,眉开眼笑地竖起了大拇指,赞道,“鲜香甜美,很好吃。”她可算是体味到了什么叫□□也喝得心甘情愿了,更何况武庚做得当真挺好。
  甘棠喜欢也不是敷衍,当真喝了一大碗汤,又吃了些其它的菜,小孩脸上满足的笑就没停下过,眉目飞扬和旁边的殷受有得一拼,武庚见甘棠吃得心满意足,就问道,“母亲可不可以不要回棠地,就留在大商邑陪武庚和父王,武庚和父王都很需要您,且棠地已经有了新帝妲己,您若是回去,棠地必然起乱,您留在大商邑,我们一起让殷商更强大,好不好……”
  武庚拿了公筷夹了块烤肉,沾了汁送到了甘棠碗里,脸色微红,无不期盼,“以后武庚顿顿给母亲做好吃的,变着花样做……”
  武庚忙又解下腰间的小陶埙,拿出来晃了晃,看着甘棠眼里满是渴盼,“还有乐,武庚日日给母亲吹乐,哄母亲开心哇。”
  哇!哇!哇哇哇!
  甘棠真是要把这宝贝疙瘩举起来抱一抱亲一亲的,真是太可爱了!
  旁边殷受亦看着她,目光又深又邃,面上虽没什么表示,但微抿的唇,还有一错不错的目光,心底的紧张和浓厚的爱意,都表示他很希望听到她的回答,哪怕他理智上定然知道她做的选择。
  两个世上她最亲近的人,两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两个最爱她,也是她最爱的人。
  甘棠凑上前想亲亲自己的两个大宝贝,凑上前想起刚吃了饭,乐了一声,拿过帕子先擦了擦,这才凑上去在武庚脸上吻了吻,笑道,“我这次就没想过回棠地,安心罢,不过你的课业以后我和你父王接手了,我很严厉的,你怕不怕?”
  武庚兴奋激动得不行,“武庚不怕,若是武庚哪里做得不好,母亲只管教训武庚,武庚一点都不怕。”
  傻孩子……
  甘棠高兴得很,心中暖意融融,察觉到旁边殷受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热辣,让她个精怪都不由脸颊发烫,甘棠轻咳了一声,提议道,“时候还早呢,四月了,梨园里的花肯定好看得很,我们去看看罢,带着武庚一起。”
  “好。”殷受答道,只要她在,做什么,似乎都挺好。


第100章 【番外篇】团聚
  常人与精怪恋爱总是会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
  比如说年纪; 容貌,生老病死。
  这件事搁在殷受身上就表现得格外明显; 具体的表现是年纪越大越幼稚,尤其是将大周打出了三百里; 彻底灭了东夷以后; 殷受整个人没别的乐趣了一般; 可劲的和她闹腾了起来。
  以前那个豁达又张扬的殷受彻底变成了个幼稚又小气的粘人精。
  晨间起床看不见她了就盘腿坐在那不肯洗漱上朝; 见她一进去,老远就开始心花怒放; 偏要绷着脸让她说些甜言蜜语; 偏生崩不住; 多半她一开口,他就得败下阵来,败下阵来搂着她卿卿我我,一整日的好心情,就由此开始,十年如一日; 乐此不疲。
  朝政也不大管了; 武庚成年后基本全扔给了武庚,偶尔也随甘棠出去游山玩水; 只有次去海南; 途中遇到个眼瞎的小商贩; 错把他们认成了父女; 导致殷受脸臭了好几日; 最后还是甘棠画了幅帅商王御金龙图,这才把人哄高兴了。
  除却越洋跨海,十年来两人当真足迹遍布天下,走完大江南北了。
  殷受六十五岁这年,两人自塞北回了大商邑,甘棠是医者,也明白这一日总会到来,在殷受有油尽灯枯之相时,五脏六腑依然像被人刮了去一般,难以坦然对之。
  看着殷受躺在床榻上,呼吸间深浅不一,她的心也跟着刀割五脏,只恨不得替他受了这病痛,替他接了这死劫,好让他能健健康康,高高兴兴的活着。
  早年殷受本是很介意容貌的事,但甘棠说她爱他所有,而皮囊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她依然很爱他,同她游历的这些年,殷受也渐渐放宽了心,早便不在意这些事了,哪怕他现在因病俊面不在,被她看着,心中也十分坦然,只遗憾难过,不能一直陪着她了。
  殷受一身丝白的中衣,盘腿坐在床榻上,见妻子正扶在栏杆上看下头的梨花海,好半天也没回头搭理他,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朝妻子招招手道,“阿梨,过来一下。”
  梨花园一年比一年长得好,摘星台还是老样子,正值四月,目穷野下,皆是白花梨海,虫鸣鸟叫,朝阳生辉。
  甘棠回头,见殷受容光焕发宛如寻常,知他是回光返照,心中一涩,走上前,自动窝去了他怀里了。
  殷受果然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笑得俊目飞扬,“我还能抱得动你,不错罢。”
  甘棠莞尔,“是不错,不过快些躺下来,都一把老骨头了,再折腾,散架了。”
  殷受不服,硬要拉着她去武场,说要和她比武,“我没事,走,去武场练给你看!”
  甘棠握着他发颤的指尖,再感受着他手心的汗湿,也没有拒绝,这十年,多半时候她都想依着殷受,总之就是想让他过得高兴开心,喜欢玉石,也变着法的给他寻来挖来了。
  人说没吵过架的夫妻大约不是真夫妻,但她和殷受确实没什么可吵的了,要争论多半也是因为政治立场不同,政见不一,游历后殷受也同她一起济世救民,能吵的地方就更少了。
  哪怕殷受偶尔强势霸道无理取闹,多半也是为了她着想,便是真生气,也非常好哄。
  两人在一起并不容易,掰着手指头,数着有尽头的岁月一分一秒过,哪里舍得将时间浪费在争吵上呢。
  甘棠就要扶着他下床榻,去武场。
  殷受自己看见妻子眼里的水汽,倒是动作一滞,不再闹了,拉着她的手在床榻上躺下来,整个人安安静静的,也不憋着喘气声了,就这么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指尖得纹路,眷恋不舍。
  爱恋不舍和痛意就这么顺着指尖的温度传进甘棠心里。
  殷受大概是不想让她跟着伤心,心底又想克制着这些情绪不传递给她,导致这些情绪被割得像海潮浪花一般,没有的时候风平浪静,一来就如滔天海浪,她一颗心脏就是岸边的那石块,必定要给冲得千疮百孔,摇摇晃晃的。
  这傻瓜,是真傻了。
  甘棠有些哭笑不得,反手握了握他的手,笑道,“你跳舞呀,一点一点的,不要费劲了,你这样,我心里更难受。”
  殷受心中一痛,目光落在她的容颜上,想将她的模样刻在骨髓里,灵魂上,以便来世他一眼就能认出她,他很抱歉,不能一直陪着她,“以后你要好好的,再遇到喜欢的,你就嫁了。”
  见甘棠点了头,殷受这才平平稳稳松了口气,没有失落,只有快乐和高兴,他不要她与他共死,而是要她快快乐乐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高高兴兴活得很幸福,将来遇到许多像他这般爱她的男子,陪她看遍世间盛景,有一日或许能越到大海的另一头,去看不一样的风景,过不一样的生活。
  甘棠裹在眼框里的水珠终是受不住,扑簌簌落下来,低头埋在殷受的掌心里,双肩起伏,又很快平静下来,抬起头笑道,“将来你若是转世,要是还记得我,十八岁生辰就来你的坟前,我在这里等你啊。”
  殷受乐了一声,心里发甜,握着妻子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示意她再坐近了一些,喘息道,“你不是说你上上辈子是死在我坟里的么,说不定当真有缘,你看,你上辈子,和这辈子,不就是我的妻子了……”
  甘棠依言坐过去了一些,亲昵地在他额头上蹭了蹭,“对呀,几十年前你老是在我背后捅刀,我就常常想,是不是因为我动了你的坟,老天不乐意,这才送我回来给你虐的,哈哈……”
  殷受听了亦笑起来,这些年她常常说些后世的事与他听,知道对她们那儿的人来说,他已经是作古了几千年的野人了。
  殷受任由她在脸上亲着,交颈和鸣,摸了摸挂在腰间的小瓷瓶,想了想还是低声道,“阿梨,我不杀生祭祀,你的骨灰迁来与我合葬可好,我……”
  “答应我罢,阿梨,我想要这个……”
  他声音很低,低得像是睡梦中的呢喃呓语,却是这几个月以来几次欲言又止的结果了,肝肠寸断不过如此罢,甘棠轻笑道,“好呀,我求之不得,阿受你还有什么想要的,都跟我说了,哪怕要摘天上的星星,我都想满足你。”
  殷受是真的高兴了,笑得露出一口好看的牙,张扬恣意的,宛如初见那会儿。
  “随葬的东西我都想好了,我想要你的画像,还有你送给我的画像,库房里堆着的宝贝,你送我的玉石,金器,匕首,陶埙,还有你画给我的那些图册竹简布帛,玉石金器三千一百二十件,匕首三柄,外袍一件,内衫中衣五身,小弓弩一张,图册五千六百一十卷,竹简文书六千六百卷,这些都是我的,我一并带走……”她自小到大送给他的东西,他都好生收着,这些都是他的东西,他想一并带走……
  殷受声音越来越低,气息也越来越微弱,断断续续直至气若游丝,连呼吸和起伏都若有若无了,甘棠一直伏在他身边听着,直至他手里的瓷瓶滚落在了床榻边,怔怔唤了声阿受,无人应答,再回神,已然是泪满衣衫。
  走了。
  甘棠呆呆坐着,直至日落黄昏,楼下候着的武庚上来了一趟,红着眼眶上前磕过头,不忍扰了母亲,复又下去了,第二日再上来,见她一动也未动过,纵是心痛,也只得上前劝她,“母亲节哀,父王在天有灵,定不愿见母亲这样,父王唯愿母亲好好的。”
  甘棠心里木木的,空落落的提不起劲,就想坐在这里看着他,其它什么都不想干。
  甘棠把那个装着自己骨灰的青瓷瓶搁到殷受手里,撑着膝盖缓缓站起来,朝武庚道,“你父王的后事你来料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书房案几下头放了个盒子,你拿出来与你父王葬在一起。”
  殷受的离开似乎抽干了她的力气,五脏六腑里像是没东西一般,轻飘飘的,心里茫然,她必须要出去做点其它事,做点其它她很喜欢的事,倘若坐在这里看着他想着他,她大概会疯了。
  殷受事先交代了要火葬,地点也选好了,就是这摘星台。
  宫人们把一箱一箱的东西抬上来,都是甘棠熟悉的,十多岁的时候送给殷受的冶铁图册,农耕图册,画像,明川时她制造的小工具,甚至是她给他装药的瓶瓶罐罐,一样一样都被保存得很好,含玉是她给他送的一枚纽扣大小的玉玦。
  甘棠在旁边看着武庚给殷受做这些,再受不住袭上心尖的锥心之痛,扶着栏杆一步步往下走。
  殉情什么的当真很瘘,不但殷受不想她这么做,甘棠也不想这么做,懦夫才会做殉情这么无聊的事。
  甘棠似乎走了很远,出了园子靠在院墙边上大口喘着气,待闻到烟火的味道,心中大恸,回头不过看了一眼,眨眼间已经幻成灵体飘回了高台之上,守在他身边了。
  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外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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