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是你老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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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咱们不是老乡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知道你知道我的意思。”楚辞不想再和她绕弯,开门见山道:“你是紫蔚,对吗?”
“如果你希望我是,那就是吧。”老乡用一副他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的看他,“我不知道你不吃辣,我让他把盘子撤下去只是因为我不吃辣。”
只、是、因、为、我、不、吃、辣!
如此强而有力的解释让楚辞无言以对,内心一口老血就要喷薄而出。
只是这样的解释却无法说服他打消心里的怀疑,楚辞怀疑着却又被说服着。
真的是他想太多吗?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的地方?
他为什么一定要她承认是紫蔚。。。楚辞心里有些乱,“我只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是她吗?”
老乡只顿了一秒,随后便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不相信。”
老乡微微一笑,摊了摊手,“那就没得谈咯?”
这时小二又扣响了房门。小二将托盘里的菜又一碟一碟地摆到桌子上,“二位客官,这些菜里没有放辣,请慢用。”
楚辞有些食不知味地用了一餐,倒是老乡食指大动吃得很香。
楚辞用完餐,然后就托着腮静静地看她。
老乡还在低着头吃着,楚辞突然出其不意地喊了她一声,“紫蔚。”
“咳咳!”一粒米饭呛进老乡的气管,老乡白皙的脸蛋儿都咳得红了起来。
楚辞替她倒了一杯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老乡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抚了抚胸口瞪了他一眼,“干嘛叫我紫蔚?”
“我有叫你吗?我自言自言不行吗?”
“那你干嘛自言自语女孩子的名字,不觉得这样很变态吗?”
“我又没叫你的名字。”楚辞不以为意,“再说只是叫个名字,怎么就变态了?”
真是能耐了,“我吃好了,你。。。在这慢慢叫吧。”老乡丢下筷子,说完拎起放在一旁的包袱就回了自己的厢房。
楚辞看着她的背影,内心像长满杂草般一片荒芜。也不知是希望她是紫蔚,还是希望她不是。
还有,她究竟是不是?
楚辞辗转反侧了一夜,以至于第二天眼睛底下泛着淡淡的青。老乡的神色似是也有些疲倦,二人见面无精打采地相互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结账的时候,老乡对着拨着算盘的掌柜的突然问道:“老板,请问您知道酆州怎么走吗?出城之后是朝北,还是直走?”
掌柜的打着算盘的手一顿,狐疑地看了一眼他们,“二位。。。要去酆州?”
老乡点了点头,“您知道怎么走?”
掌柜的放下手里的算盘,劝诫道:“我劝您二位还是不要去的好,酆州乃不祥之地,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闻言,楚辞皱了皱眉有些好奇道:“此话怎么说?”
“酆州有个巫灵村,听说那里的人都会邪术,只要外乡人去了那里,都会摊上无妄之灾。”
掌柜的善心地替他们解释了起来,“连官府的人和朝廷重兵都不敢往那里去,你们还是别去的好。”
老乡:“那您知道怎么走吗?”
掌柜的没想到他们这么固执,叹了口气,“出城后往北走,越过北自山脉便到了酆州地界,只是千万别去那巫灵村才好。”
老乡:“多谢!”
小二替他们把拴在后院的马牵了出来,楚辞接过缰绳皱了皱眉,“咱们真的要往那去吗?”
“那还有假?”老乡利落地翻身上马,“咱们快点出发吧,也不知这路途有多远,时间很紧迫。”
楚辞也翻身上马,“不是说那里是不祥之地,你不害怕吗?”
“你害怕了?”老乡偏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楚辞哼了一声,“还指不定谁保护谁,话可别说的太早。”
老乡似是想起什么,不再多言,低声说了一句,“咱们快出发吧。”
说完便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楚辞紧随其后,此时他很庆幸曾经参加了马术俱乐部,并感谢那首风靡全球的——欧巴江南style。
二人赶了两天的路越过北自山脉,确实到了酆州地界,却怎么也找不到巫灵村。
询问路上的行人,却都三缄其口始终无人愿意告诉他们。
老乡正捏着那张五当家给她画的地图靠在石桥上仔细研究,而楚辞手里捏着一朵紫色的矢车菊无聊地将上面的花瓣一片一片摘下来往石桥下的溪水里扔,幽幽道:“研究出什么名堂了吗?”
“没有。”
老乡终于把目光从那张地图上挪开,蓦地瞧见溪水里流淌的花瓣,瞥了一眼楚辞,“你是不是还珠格格看多了,你以为你是紫薇啊!”
楚辞依旧揪着花瓣往溪水里撒,“我不是紫薇,不过,你是紫蔚吗?”
楚辞决定每天问她一次,直到她肯承认她的身份。
他每天都缠着她问这个问题,老乡已经无力吐槽,拉着他的袖子叹了口气,“紫薇,咱们还是接着去找巫灵村吧。你说,你只会撒花,我要你同行有何用”
“如果我帮你找到巫灵村,你会告诉我你是谁吗?”
“你有办法?”老乡似是有些不信,顿了顿又道:“什么叫帮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和我能回去?”
“我现在不想回去,就想知道你是谁?”在她开口之前楚辞伸出手挡在她的嘴边,“如果你要说你叫张三那就不必了,我不相信!”
老乡气笑,“行,你要是能帮我找到巫灵村,我就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
“一言为定!”楚辞和她勾了一下手指,“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楚辞回来后。。。竟然真的带着老乡到了一个村口。看着石碑上偌大的‘巫灵村’三个字,老乡简直对他刮目相看,“你可以啊,说说看用的什么办法?”
“秘密!”看见老乡就要往村里走,楚辞拉住了她,“现在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告诉我,你是谁?”
老乡蓦地正了神色,然后慢吞吞地走到楚辞面前,抬头看向他低声问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楚辞的心微微提了起来,掌心都有些出汗。
“其实。。。其实我不是张三。”老乡似是有些无法开口,楚辞也没催她。
巫灵村口长着一片葱翠的绿竹,石径旁空旷的幽野营造出一片静谧的氛围,那种静谧拉长了等待的长度。
在楚辞忍不住就要询问的时候,老乡终于开口。
楚辞听到她说:“其实,我是。。。李四。”
老乡说完就推开他笑着跑开了,楚辞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敢耍赖,抬脚就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刚绕过翠竹林,便迎面撞上从石径另一个方向跑过来的一男一女。
四人都在奔跑,又同时停下。面面相觑了一番,那个男子偏头拉了拉身旁女子的手提醒道:“幻灵,咱们快走吧。”
二人的背影显得很是匆忙,仿佛在逃难,可他们的穿着打扮分明是当地人的模样。
楚辞和老乡的目光还未从二人的背影上挪开,便听见一阵嘈杂的人声,回头便瞧见一群人也从那个方向跑了过来。好像是村子里的村民。
这情形显然就是追刚才跑过去的一男一女。
楚辞走到老乡身边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这个村子给我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觉得咱们要。。。倒霉了。”
楚辞话音刚落,人群立马分了一半儿人走过来围住了他们,另一半儿人紧追着刚跑过去的男女而去。
老乡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咬牙道:“你下次能不能。。。不乌鸦嘴!”
然后。。。然后楚辞和老乡,还有刚刚落跑的那对男女被带到了一个祠堂一样的地方。
那对落跑的男女此时正跪在祠堂前,一个胡子花白已入耄耋之年的老者正一脸痛心疾首地训斥道:“幻灵、安白,你们做出私奔此等丑事,老朽我也帮不了你们了!”
“大公,此事都是我的主意,与幻灵无关,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名叫安白的男子挡在幻灵身前。
名叫幻灵的女孩子顿时泪如雨下,哭着道:“是我的错,与安白哥哥无关。”
还没处理到楚辞和老乡,二人站在一旁,楚辞看热闹似得又凑到老乡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八点档开始了。”说完就被老乡再次狠狠拧了一把。
大公看着互相维护的二人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手中的藤木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敲,“你们自会由各自的族长处置,不该啊。。。你们真是不该这么做啊!”
闻言,安白只是仅仅搂住幻灵的肩,二人像无助的困兽静静地等着末日的来临。
族长还未到来,大公趁着空闲的功夫终于注意到站在一边的二人,蹙了蹙花白的眉毛:“你二人是何人,为何要来巫灵村?”
楚辞和老乡对视了一眼,决定实话实说:“我们。。。是来问蛊的。”
“什么蛊?”
“复灵蛊!”
大公蓦地一怔,随后疾言厉色道:“你们究竟是何人?复灵蛊又是听何人所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哈密我是瓜。
周末加班一天,到B站撸个还珠格格,顿时神清气又爽,看弹幕笑道腹肌炸裂!
尔康:紫薇,我是尔康啊!
楚辞:紫蔚,我是楚辞啊!
☆、你怎么
“您,认识温旬吗?”开口的是老乡。
楚辞敏锐地发现老乡念出五当家名字的时候,整个祠堂都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半晌后,大公眯了眯略显沧桑的眸子看向老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老乡:“他是我。。。爹的结义兄弟,算是我的五叔。”
大公又瞥了一眼楚辞,然后对着老乡问道:“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老乡:“他是我。。。夫君。”
楚辞站在旁边心里狠狠地悸动了一把,明明知道都是假的,却克制不住心里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是他的感觉,还是陆宝宝的,他有些分不清。
“你们既是认识温旬便知复灵蛊的秘密,为何还要来巫灵村?”抚了抚花白的胡子又道:“不管是为了什么,这里都没有你们想要的答案,你们还是赶快离开此地吧。”
他们千里迢迢才找到这里,无功而返的事儿他们才不干。但是别人才不管他们干不干,刚才围住他们的村民立马又围了上来。
然后。。。然后楚辞和老乡就被丢到了村子外面。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只是把他们赶了出来,这有点出乎楚辞的意料。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番,楚辞抱臂靠在村口的石碑上挑了挑眉,“现在怎么办?”
老乡也无奈地抱臂靠在石碑的另一侧,垂眸道:“不知道,但是咱们不能就这么回去。”
“复灵蛊和咱们回21世纪有什么关系吗?”只是因为她要来这里,他便什么也没想地就陪她一起来。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云里雾里一片茫然。
老乡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的流云,解释道:“五当家说复灵蛊属于白巫术的一种,具有续命还魂的能力。我之所以能到柴贝贝身上想必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只是这其中的奥秘暂时还解不开。”
顿了顿又看了楚辞一眼,“而你,没有用蛊却也到了陆保保身上。”
楚辞没听懂,“所以呢?”
老乡接着解释:“你知道‘蛊’这种东西只能由女子种养,复灵蛊是由灵蛊所制,而灵蛊是由巫灵村的巫女种养,每个巫女一生只能种养一只。五当家没有告诉我他那只灵蛊从何处得来,但是咱们若是能在此处能寻到别的灵蛊制成复灵蛊,也许你吃了,真正的陆保保能够回来,而你也能回去。”
顿了顿:“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五当家在巫灵村所待的时间并不长,很多东西他也不确定。所以,我想这里也许有其他人能够告诉我们答案。”
楚辞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然后才道:“听你这么说,灵蛊很是珍贵,他们能给我们吗?”
老乡:“我想。。。大概不肯。”
楚辞:“。。。。。。”
老乡瞥了他一眼:“其实五当家也说我们会无功而返,只是我不相信。”顿了顿又道:“无论如何咱们得弄一只实验一下才可以,万一要是有用呢?”
还挺执拗,这一点也很像某人。
楚辞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那要是没用呢?”
“没用咱们也没损失不是?”老乡似是很有信心,拍了拍他的肩随口道:“但凡有一丝希望,咱们都不能放弃。”
但凡有一丝希望,咱们都不能放弃。。。
闻言,楚辞从石碑上起身走到老乡面前,然后微微弯下腰将脸凑到她的面前,盯着她漆黑的瞳仁低声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两人鼻尖不到一寸的距离,楚辞清冽的鼻息洒在老乡的面颊。老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