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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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小东去了,大人自己慢着些。”
“去吧。”
小东领了命,留下了李悔一人,先行大步离开了。
李悔在廊桥上停顿了片刻,才将双手放到木轮上,慢慢推动着木轮继续往前。
司季夏还是站在方才停下脚步的位置,没有离开,只是远远地看着李悔渐行渐远的身影。
晨光很柔和,晨风也很轻柔,吹撩得他的几缕发丝轻轻飞扬。
忽然,司季夏别了头,看向楼阁的方向。
只见楼梯尽头处站着一个他很是熟悉的身影,正眉目柔和地静静看着他,那样的眼神,让司季夏觉得他的心都柔和了。
“阿暖。”司季夏抬眸看着站在栏杆旁的冬暖故,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了嘴角,声音轻柔地唤了她一声。
距离隔得远,冬暖故并未听到司季夏的声音,可她知道他张嘴说的是什么,他知道他在唤她。
明明平安还是那个与寻日里一样的平安,可这一瞬间,冬暖故却有一种许久许久未曾见过他的感觉,使得她下一瞬便紧张飞快地跑下楼梯,急急忙忙地朝司季夏跑来。
而冬暖故一跑,司季夏就慌了,连忙冲了上去,在冬暖故踩下最后一级梯子时张开手臂抱住了她,而冬暖故则是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扑到了他身上来,然司季夏却是稳稳地立在地上,不曾往后倒退一步。
在伸手搂住冬暖故的时候,只听司季夏很是慌张道:“阿暖别跑,当心摔着了。”
“哈……我又不蠢,怎么会摔。”冬暖故则是不管司季夏的慌张,只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凑在他的耳畔,微弯着眉眼笑道,“只是想快些见到平安而已,所以就跑着了。”
“我不是在吗?”司季夏微微收紧手臂,自责道,“抱歉,又让阿暖为我担忧了。”
“你看你,怎的散着头发也不绑一绑就出来了?”冬暖故却是没有理会司季夏的话,只松了环在他脖子上的双臂,一边将他垂散在肩的长发往后拢一边道,“烧柴去了?不怕火把头发烧着了?”
“没有烧着,我注意着的。”司季夏杵在那儿,任冬暖故拢着他的头发,一边听她似怨怪一般道,“那万一呢?”
“要是真有万一被烧着了,剪了就是。”司季夏笑得柔和,答得很是无所谓,却遭来冬暖故一记白眼,拉着他的手就将他往楼上扯,“先回屋,我帮你把头发梳好。”
“好。”司季夏回握冬暖故的手,让她手心里的温暖透过他的掌心传到他心里去。
就在这时,有一只头顶有白斑的灰色鸽子从楼阁上边飞过,朝后院方向飞去。
司季夏听到鸽子扑扇翅膀的声音,抬头看了那鸽子一眼,瞧见了鸽子左腿上绑着的细小铜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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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孩子以后平安来教【二更】
司季夏坐在打开的窗户前,看着院中的景色,任冬暖故站在他身后梳顺他的长发。
就在冬暖故将司季夏那已然梳整齐的长发高高拢起正拿过束发带来束上时,忽听得隔壁传来一声爆吼:“你到底跟不跟老子走!?”
是冰刃的爆吼声,其中夹着极大的怒气,让司季夏都诧异了,正当他要问冬暖故发生了何事时,冬暖故反是先给他解释道:“冰刃和融雪这师兄妹俩这两日像打仗一样,平安睡得沉,是以没有听到冰刃那雷霆吼。”
冬暖故的一声“雷霆吼”让司季夏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阿暖的这个比喻,挺是贴切。”
“不贴切可不行,我可是听他吼了两日了,他可就像心底的怒气和身体的力气怎么都用不完一样。”冬暖故将束发带在司季夏的头发上绕了五圈,紧紧地打了个结。
“不知一千两兄为何那般气愤?”心中得到了一直以来想要知道的答案,心中虽有些难过,但总归还是释然,且温暖就在身旁,司季夏觉得这个晨间很是安宁美好,美好得他都有心思来关心别人的事情。
冬暖故听着司季夏的问话,有微怔,毕竟,她不曾听到过司季夏问她这种关于别人的不紧要的事情,而后是将手上的束发带又打了一个结后,躬下身伏到司季夏背上,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凑近他的耳畔小声道:“也不知是融雪把楼远给睡了,还是楼远把融雪给睡了,可不管是谁睡了谁,冰刃都在气头上,非要把融雪带走不可,可融雪不听话,就是不走,所以冰刃就更气愤了,所以这雷霆吼就时不时的放一炮。”
司季夏听着冬暖故笑声的笑说,极为诧异,像是不能相信似的愣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问道:“右相和那个姑娘……还未成亲的吧?”
“……”这会儿换冬暖故愣住了,定定地盯着司季夏看,就好像他说的话是什么奇闻似的。
这傻木头,想到的第一个问题不是楼远是否在这相府里,也不是楼远是何时与融雪之间有了男女之情,竟然是想到别人有没有成亲……
冬暖故不想回答,但司季夏的神情颇为严肃认真,使得她不得不正经地来回答他这么个怎么听怎么奇怪的问题:“他们是还没有成亲,不过我想,楼远一定会为融雪负责的,只不过现在,冰刃根本就不想要楼远来负这个责。”
冬暖故说完话,瞧见司季夏深深拧起眉,视线不知方向何处,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她方才说的话,不由得揪着他的发辫往后轻轻拽了拽,谁知却拽得司季夏转过了身,抬手轻贴上她的小腹,一脸正经道:“若是女儿,断不能像融雪姑娘那样,若是儿子,也定不能像右相那般,这般胡来,断断不可,阿暖放心,日后我定会教好他们的,断不让阿暖像一千两兄那般操心。”
“……”冬暖故完完全全愣住了,愣愣地看着司季夏,一时间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为何这个傻木头的想法……总是这么远,这么的……不同常人。
“阿暖?”冬暖故没有反应,司季夏便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抚了抚,轻轻唤了她一声。
“嗯?”冬暖故回过神,看着司季夏墨黑却有莹亮的眼眸,握上他的手,笑了起来,“说好了啊,孩子以后平安来教。”
司季夏愣了愣,也微微笑了起来,点了点头,“好。”
“好了,头发梳好了,我也饿了,想吃平安做的饭菜了。”冬暖故说着话,抓着司季夏的手又在她的小腹上抚了几下,道,“孩子现在还小得很吧,你现在就摸他,也什么都摸不到。”
“不摸摸的话,总觉不安心。”司季夏有些赧,站起了身,抬起手将冬暖故轻轻搂到了怀里,习惯性地用下巴在她头顶轻轻蹭了蹭,笑得温和道,“我已经熬好了小米粥,还在灶台上燉着,我与阿暖去吃。”
“好。”冬暖故将脸贴在司季夏的胸膛上,也紧紧地搂了搂他,只少顷后拍拍他的背,从他的拥抱里退了出来,转为拉住他的手,拉着他一并往屋门的方向走。
旁屋,冰刃的爆吼声又一次响起,只听司季夏道:“我还为一千两兄炖了一锅的骨头花生汤,以感谢他帮你我收整了厨房,只不知现下他还有没有食欲去喝。”
“待他吼得渴了饿了,只怕一锅都不够他喝。”冬暖故笑,与司季夏并肩慢慢走下了楼梯。
晨日的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有些长,拉长得交叠到了一起。
“阿暖,我找到我要的答案了。”在即将走下最后一级楼梯时,司季夏将冬暖故的手握得有些紧。
“嗯……要与我说说么?”冬暖故不显诧异紧张,只是微微歪了头,面色温柔笑吟吟地看向司季夏。
“当然。”司季夏浅笑着,点了点头。
冬暖故盯着他嘴角边上的小梨涡看,忽然踮起脚,在上边轻轻啄了一口。
晨光微曦,冬暖故又看见司季夏脸颊上镀上了一层浅绯色,不由轻轻笑出了声。
笑声轻柔悦耳,仿佛冬日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
司季夏与冬暖故离开了楼阁,冰刃的爆吼声还在继续。
融雪那屋里,只见冰刃一脚踹翻了脚边的圆凳,怒不可遏地瞪着融雪,臭着一张脸怒喝道:“纳兰融雪!老子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跟不跟老子走!?”
“不走不走不走!”融雪也吼声回着冰刃的话,“师兄你这都已经问了第四十遍了!”
“知道老子问了四十遍了你居然还不肯跟老子走!你到底想怎么样!?”冰刃又一次抬脚,踹翻了第二张凳子,“你这胳膊肘当真要拐到那个不要脸的白脸小子身上去了是不是!?”
“爷说他会娶我的!我记得的记得的!我都跟师兄说了,师兄你为何都是不相信!”
“他放他娘的狗屁你也信!你脑子里装屎了是不是!?娶你娶你娶你!那怎么连见都不见你!?你是太相信他还是太相信你自己!?”冰刃踹翻第三张凳子。
凳子骨碌碌地在地上滚着,这两日来,这屋子里的桌椅板凳不知被冰刃踹翻了多少次,桌子已然崩碎要不得了,太师椅也缺了腿,唯还有这三张凳子还顽强地存在着,不过却不再完好无缺,掉漆的掉漆,缺角的缺角,虽然还存在,但凳子腿也有些歪歪扭扭了,只要冰刃再踹一次,定也难逃五马分尸的命运。
乔小余插不进这师兄妹俩间的事情,这两日,冰刃每一次与融雪吵,她都会轻手轻脚地出屋去,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不过这一次,那三张被冰刃踹翻的凳子正好拦在门前,乔小余看着那三张翻倒的凳子,稍有迟疑,而后动作轻轻小心翼翼地将其扶起,再轻轻地放到一旁。
一张,两张……
“你连师兄也不要了是不是!?”冰刃怒火冲天,“老子现在问你最后一次,老子和那小白脸,只能二选一!你自己选!”
融雪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气呼呼的冰刃。
冰刃连思考的时间都不想给融雪,紧接着吼道:“说话!”
谁知融雪什么也不说,只紧紧地咬了下唇,转身就跑,飞快地跑出了屋子。
冰刃没想到他养的闺女翅膀竟会这么硬,话都没说居然就敢跑了,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时,融雪已经跑出屋去了。
“纳兰融雪你这头愚蠢的猪!你立刻给老子回来!”融雪一跑,冰刃更愤怒了,像是踹凳子踹上了瘾似的,抬脚就还想要踹到什么才满意。
可他这屋子里的东西已经被他踹烂得差不多了,就连一直顽强存在着的三张凳子方才也被他踹翻开了,是以他抬起的脚什么都没有踹到。
门边,乔小余正匆匆忙忙地扶起第三张歪倒在地的凳子,突然间就听到冰刃烦躁不已地对她吼道:“捡什么捡捡什么捡!几张破烂凳子还有什么好捡的!滚!赶紧给老子滚!不然老子想揍你!要不是因为还有你这么一只该死的弱鸡在,老子早就扯着那头蠢猪走了!还用得着问她的意见受她的气吗!”
乔小余怔愣,浑身一僵,怔怔地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冰刃,而后又连忙低下头,动作僵硬地将还抓在手上的凳子放下,不忘点点头以示她听到了,转身出了屋。
整间屋子忽然变得空荡荡的,只留下冰刃一人。
冰刃看着摆在门边的那三张已然破破烂烂的凳子,想着乔小余方才那什么话都没有说只点点头一副听话乖巧得不得了的模样,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气愤与烦躁,大步走到了门边,抬脚,还是想踹翻那三张凳子。
可他的脚才抬起,却又倏地收了回来,改为在凳子上狠狠地坐下身。
可谁知,这被他踹得摇摇欲坠的凳子根本就经不起他这突然用力的一坐,以致冰刃才坐下,便听得“啪砰”的一声。
凳子散架了,冰刃跌坐在地。
冰刃跌坐在地的那一刹那,他怔愣住了,而后垂下头愣愣地看着身下那散架的凳子,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好像不能相信他竟然把一张凳子坐塌了似的。
可当他回过神后,他却没有立刻站起身,而就这么坐在散开的凳子上,将背靠在门扉上,微微往后仰头,慢慢闭起了眼。
他在思考,却无人知晓他在思考什么。
此时的桃林别院。
楼远还是坐在堂屋前的廊下,还是坐在他的那张宝座一样的竹编摇椅上,春荞和秋桐在旁伺候着他。
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