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之诡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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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他在各大留言板块,积极参与到了讨论粮食问题的帖子中,其中聊得最多的便是,土豆、玉米、地瓜、树皮还有观音土。
“都给小爷放下!”王然大喝一声,惊得众人面面相觑,还有几人差点被噎到。
程良将一个地瓜,放在自己那油腻腻地衣服上,擦了擦,然后递给了王然:“给你留了,甜脆甜脆的。”
“我的程爷爷,这特么的不能吃!”
“有毒?”
不少人听到程良那浑厚的嗓音,全都面色发白,眼睛里出现了惊恐,还有些人开始抠嗓子眼了。
“老程,这特么的是咱们的命啊!”
“”
“唉,嚼成渣渣,就不要吐了。”众人一个个地走过表情丰富的王然,将手中、口中那一块块半拉卡机的地瓜块,放到了他的面前。好在王然发现的及时,大的小的,加上他自己手中那个完整的,一共十余块。
这拂晓社居然连地瓜都能搞到,其能力真是不可限量,要是有玉米、土豆更好了,王然痴痴地傻笑,仿佛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田野中,全是一个个像是小山一样大的地瓜,正向他挥手。啥也别说了,屯田计划开始了。
“军中无粮,抢来便是。”程良望着在一处干涸的河道旁,和忙得不亦说乎的王然,疑惑道。
“嗨,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可此物真如小哥所说?”
“恩,放心吧,这东西不怎么用上肥,而且产量很高。蒸煮晾晒,都是充饥、果腹、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佳品。”
王然不光在乎这些他说的功效,更在意的是地瓜中所含的糖分,这在物质稀缺的时代,营养不良、低血糖,那可是要命的事。再说口感,你吃十个酸不拉几的烤土豆,都不如吃上一口烤地瓜。不过就是吃多了放屁这点,一想到溶洞里此起彼伏的屁声,到有些不堪了。可有了这地瓜,也不是说就是王然所想象的宇宙无敌了,还是要和其他粮食佐着吃的。但轮作后,便能大大提高粮食总体的基数。虽然王然还是个理论派,不过任何事情都是从头开始的。
“对了,老程,今年雨水不错啊,这条河怎么干了?”
程良憨傻地挠着脑袋,王然知道自己问错人了。一旁的陈焕好像知道些:“大都督,自从那慕容老儿在广固称帝后,便时常南下,强虏民众,又在兖州到济南郡一带大修河务。百里外的东平野泽都有些小了,估计是和此事有关。”
这个慕容德,还真有些超前的眼光,后世不少的穿越迷,都喜欢割据山东一带。王然暗自思量着,不过他现在可没那么大的野心,到是陈焕的话里,让他想起那年在东平野泽外看到的一处小岛,岛虽不大,但比起这无险可守的梁山,还真是个世外桃源。
“陈兄,安排两三个人手,去那野泽中的小岛转转。”
“大都督,这又是何意啊?”
“做个水寨如何?”王然笑呵呵地反问道
“那便要多募些会水的青壮了,可此间的粮草,难以为继。”
“抢!”程良大嘴一撇。
“别,别,”王然连连摆手,尴尬一笑:“抢是要抢的,但是咱们要抢的有文化,有道德,最重要是抢的得人心、顺民意。”
“还不是要抢!”程良大手一摊。
“此言差矣,大都督定是有了良策。”
“老程啊,好好学学吧。”王然接过二人拾来的粗树枝,将刚刚种下地瓜的沙地圈了起来:继续道:“咱们现在不光要抢粮食、银钱,还要抢人?”
“女子?”二人异口同声。
这楼带歪了,王然有种吐血地冲动:“现在让你二人生,能给我生出十万兵来?咱们现在最紧要的是,开荒种地,屯粮屯兵。没听过,深挖洞,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吗?”
“大都督妙计安天下,”陈焕摇头晃脑地琢磨半天后,继续道:“奈何此间方寸之地,亦无险可守,大都督如何应对日后各方的讨剿。”
这么大的地方,你说方寸,知道要是盖楼房、别墅,能卖多少钱吗?王然道:“对策是有,但是太过毒辣,你二人附耳过来,我细细道来。”
片刻后,程良还是一脸的云里雾里,不过陈焕到是已经明白了几分王然的意思。
“告诉下面的人,我这块地,需轮流值守,不管何人何物靠近,一律杀无赦。”
“是。”
“卑职明白。”
现如今王然的手底下,即使是加上他老婆孩子老丈人,一共八十八人。除了四方打探、岗哨暗哨外,可用之人,真是捉襟见肘。这规模,出去也就是劫个道啊,还算是够用。但要想抢个村寨、打个坞堡,那真是费了牛劲了,更不要奢想那些有钱有粮的小县城了。
王然三人刚回到山洞,苻二丫便抱着孩子闹了起来,非要王然送她母子去附近的县城居住。众人好生相劝,才算罢了。看着一脸黑线的王然,就连话少的胡万、卞安都轮流对他安慰了半天。王然现在就是这么尴尬,下面的人倒不是阳奉阴违,关键是胡万、薛义等人对他的不信任,毕竟王然是犯过错的人。他们对待王然,更像是对待不懂事的小弟弟。再加上苻二丫这么一闹,王然还拿不出古代男人,那种打老婆的阳刚之气,所以更没了什么权威了。
在这里王然更像是一个精神上囚犯,他时刻都在反思着自己的错误,谋划着将来的出路,算计着所有的人,包括算计他自己。但如今,他最起码学会了一样,那便是不要放弃。无论什么结果,都不要轻言放弃。
第118章 假痴不癫()
东华镇,东平治下的一座小县城,梁山东南,两地相距不到七十里。这东华镇原名土岗庄,后来因为庄主韦昌,资助慕容德大军起事,得到封赏。他又和东平郡的郡守慕辰是八拜之交、儿女亲家,渐渐地将原本还是一座私人的村寨坞堡,做成了一座小县城,他儿子韦灰还当上了县令,跟着他家混饭吃的人,如今一个个都是在当地有头有脸人物了。
韦昌最大的产业链,便是贩奴、贩马。所以这东华镇虽小,但繁荣度却比一些偏远的郡县要强出许多。不过最近此地却怪事连连。
先是丢孩子,而且是十岁左右的孩童。再就是有人四处散播,韦昌家里的一些龌蹉的事。后来韦家所属商队事故频发,不是丢了三五个奴隶,便是少了几匹好马,再不就是路遇变故,延误了交付期限,更还有人将贩奴后所得银钱,全都丢失的。这些都让韦昌父子苦恼不已,只好花重金雇佣更多的人,来保护商队。韦府家丁与县府的衙役们更是每天在街上明察暗访,缉拿造谣者。
“昨夜,我又看到有男人衣衫不整的,从韦府的后院翻墙出来。”牛二满脸坏笑地说道,生怕酒馆里的人听不到一样。
“哦!?”
“你等还不信怎地,我便是翻不过那墙,若不然我也要进去试试韦府那几个小妾的滋味,哈哈”
“果真如此,”一名民众拍着桌子:“我三舅家的表哥,便进去过,回来与我说,那些小妾各个都似发春的母狗一样。香肌如雪,回味无穷啊”民众一脸陶醉,仿佛他也进去过一样,手还在空中比划着,触摸女人身体的模样。
“道长有没有兴趣?今夜我二人也去逛逛?”牛二来到一身道士打扮的卞安身前,笑眯眯地说道。卞安本来就是红脸,如今更是臊得不行。他心里一直不明白,王然为何让他与牛二组队散播谣言。可牛二这样挑选队友的方式,到是让满堂众人都觉得,今夜他二人一定成事了。
“若是我等同去,那不热闹了?”有人跟着起哄道。
“都去,都去。”牛二道:“今夜便让韦家那几个小浪蹄子,都尝尝咱们的厉害。”
“这么多人,岂能够分?”居然还有人想要人人平等呢。
“唉,兄台此言差矣,那韦昌专好男色,那些老妻小妾的,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让咱们兄弟,好好享用。”牛二道。
“哈哈”
污言秽语充斥着小酒馆,他们之间口口相传,将一些事越传越真。最后到了韦昌的耳朵里,几乎都演变成,韦家父子练了一种邪门的功法,专门吸取十岁孩童的纯体,最近丢孩子的事,都是他俩干的。就因为他二人练的功法,所以不能生孩子,韦昌便在后花园中,搭起花楼,专供那些狂蜂浪蝶,前去一享鱼水之欢,还不收银钱,就是为了帮他们韦家传递香火,还有韦灰也是个野种等等。
“今日再抓不到人,尔等便不要回来了!”韦昌咆哮着,将书房里的一切都砸了个稀巴烂。
“父亲大人息怒,这些不过是市井小人,以讹传讹罢了。”
“你个没用的东西,”韦昌抓起一个茶碗,便摔了过去:“你个堂堂县令,连这东华都治理不好,我若百年之后,这韦家的基业,可怎么办。”
茶碗正好落在了韦灰的脚下,吓得他紧忙跪倒。可嘴中还是小声嘀咕:“一定是冲撞了那路神仙”
本是无意地一句话,却将韦昌的怒火压了下来。他用食指轻点着身旁的桌案,反复的思量起最近这一连串怪事。按理说韦家的仇人是不少,不过都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基本上一言不合,便动起刀枪了。谁会有这个闲心,天天琢磨这些龌蹉的事呢?
“父亲大人,明日我便安排去那龙山进香?”韦灰有些会错了意,惨兮兮地询问道。
(龙山,今东平北面白佛山)
韦昌被他一搅和,乱了心思,上去便是一顿耳光。打完还不解气,便又加上两脚。
“老爷,大事不好了!”一名家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韦昌怒气未消,又把家丁按到地上,一顿老拳。
“老爷别打了,饶了小的吧,老爷开恩啊”
一脸淤青的韦灰跪爬到韦昌脚下,将他拉住:“父亲大人息怒,想是出了什么差池了吧?”
韦昌终于打累了,这才缓缓问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那家丁呜呜半天,才将事情说清楚。原来是韦家一支去陈留的商队,离奇地失踪了,队里的护卫加上奴隶一共近百人,只回来了一个,还说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韦昌用力地拍着脑门,指着那个家丁道:“将他给我拖出去,杖毙!把那个人也带来问问,再说不清,也打死喂狗。”
“”
小酒馆里的人越聚越多,掌柜的、伙计忙得笑呵呵的,他们才不管这群人倒地谈论着什么,只要是生意上门,那就不能放过。人群中走出几个韦府家丁打扮的大汉,他们缓缓向牛二所在的方向靠近。卞安却突然起身,站到几名大汉身前,他那身材,又穿了一件宽大道袍,只是轻轻将道袍甩开,便遮住了大汉们的视线:“福生无量,贫道有礼了。”
“滚开,想死是不是?”韦家的大汉们,推开卞安后,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五短身材的牛二了。他们随意揪起几个人来,便要将其拖走。余下众人那肯答应,他们将韦府家丁团团围住,不肯放人。
再说这牛二,他钻来钻去,很快便出了酒馆,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子。他见左右无人,卞安也没有跟上来,心中不免窃喜,嘴中居然哼起了小曲,摇摇晃晃地奔西门而去。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吓得他浑身一抖,险些跪到地上。
“牛二兄弟,这是去哪啊?”
牛二听着熟悉,转头一看,“这不是徐黑子吗?你如何到了东华来的?”
“哦,我和几个兄弟,想从这韦家,贩些马去南边。”
“怎么?官家饭不吃了?”
“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兄弟你是要去哪啊?”
“回陈留!回拂晓社!”
“你身后怎么有张纸啊?”
“啊!?”
“你看看。”徐黑子从牛二身后取下一张纸,递了过去。
牛二不看到好,看罢又差点跪下,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若离东华必死。”
第119章 假痴不癫()
一脸惧意的牛二,仿佛全身都被雨淋过一样。他颤巍巍地将纸递给了徐黑子,道:“黑子,你帮兄弟看看,这写得是啥,我看不太清?”
徐黑子接过纸,又大声地念了一遍,牛二听后,彻底跪倒了地上。
“唉,牛二兄弟,这是干啥,不就是念几个字吗,我受不起。”
“去娘娘的,你以为老牛跪你啊!”牛二连滚带爬地,跑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留下的徐黑子一脸怪异地站在那里。
牛二穿房越脊,步履如飞。但心里却胡思乱想,他知道如果今夜之前,不离开东华镇的话,那自己这一辈子,都要和王然这些贼人绑在一起了。不过自己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