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佞-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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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的口脂不知加了什么,香甜清软,就好似此刻被自己按在怀里的小人儿一般,稍一用力,便能折断。
朔风吹过,撩起大红灯笼下头细腻的流苏坠子,轻飘飘的抚过马焱的额角,搭在两人相触的唇瓣之上。
“呸呸……”被马焱卷着含进了一根细穗子的苏梅皱着一张白细小脸,赶紧扭头将嘴里的细穗子给吐了出来。
看到苏梅那副娇憨的嫌弃模样,马焱微闭了闭眼,片刻之后,暗欲汹涌的眼眸又恢复了一点清明。
不急,煮熟了的胖鹅子,还能飞了不成……
“该准备午膳了,今日的午膳,由娥娥妹妹来做。”轻巧的将苏梅放到地上,马焱声音沉哑道。
“我做?”还在抹着唇瓣的苏梅听到马焱的话,立刻便瞪大了一双眼道:“我不会的!”
“不会便学,我来教你。”牵过苏梅的小手,马焱也不顾那小人的反驳,直接便将人给架进了小厨房里头。
苏梅是真的不会做吃食,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就连这小厨房,她进的次数也不多。
“简单一些,做碗面吧。”将面粉摊在木桌上头,马焱替苏梅洗手道:“一箪食,一瓢饮,便是每日里平常人家要做的事。”
正噘着小嘴任由马焱替自己净手的苏梅听到马焱的那“平常人家”四个字,瞬时就安静了下来。
这厮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病在哪处。
其实苏梅时常在想,若是自己只生在一普通人家,每日里为那一箪食,一瓢饮而苦闷欢欣,是不是就会简单许多。
“马焱,你开心吗?”看着那正替自己擦手的马焱,苏梅突兀开口道:“现在的你,开心吗?”
对上苏梅那双微红的湿漉水眸,马焱慢条斯理的伸手替她擦了擦鼻尖处的细粉道:“不管是一箪食,还是一瓢饮,我只要有这只娥便好了,毕竟人生来便孑然一身,后来攥在手里头的,到最后依旧还是要放手。”
“但我可以放开所有,只有你,我不能放。”低缓的说着话,马焱细薄唇瓣轻抿,按在苏梅鼻尖处的手微微用力道:“人之情不过就是生欲罢了,割不下,舍不开。”
“那你缺了我,依旧会活得好好的吗?”接过马焱的话,苏梅睁着一双眼,神情认真道。
“不会缺的,揉进骨血里头的东西,怎么会缺呢,若是缺了,那人便死了……”漆黑暗眸之中浸着一层幽光,马焱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揉上苏梅的脖颈,然后细细的捻着那一点后颈揉捏。
“你才是东西呢。”挥开马焱那只按在自己后颈处的手,苏梅低垂下小脑袋,绞着马焱的宽袖,小脸绯红道:“我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阑珊是她的生母,苏梅割舍不下的只是那一点稀薄血脉,可是在她活着的十五年里,那一箪食,一瓢饮,完全没有阑珊的插足痕迹,所以割舍不下如何,割舍下又如何,人生在世,这点子东西,何必烦忧。
反而是这厮,无孔不入,自个儿离了他,怕还真是一日里都活不下去。
“知道什么?我可什么话都未与娥娥妹妹说,我这可还等着你下面给我吃呢。”轻搂住苏梅那纤细的身子,马焱将自己的脑袋搁在苏梅的脖颈处,说话时暧昧的吞吐气喷洒在她白腻的肌肤之上,留下一片濡湿水痕。
呵,那阑珊是劳什子东西,他这只娥的脑子里头,只能装他。
“我,我不会……”缩着身子,苏梅被马焱紧紧的压在怀里,整个人像只熟透的烤鹅。
“来,我教你。”伸手搭住苏梅那只软腻小手,马焱将其一道插入细粉之中,那加了水的细粉黏稠粘连,将四只手紧紧的裹在里头,霸道而温软。
一碗面,足足费了三袋子细粉,虽然口感不怎么样,但好歹是能入口。
食完了面,在马焱屁股后头兜转了一下午的苏梅看着外头那渐渐暗沉下来的天色,用力的绞着自己的那双细白小手,只感觉自己的心也愈发慌张了几分。
那书房里头……是不是好似还藏着一本魏二的《女戒》书?她要不要……临时抱一抱佛脚?
第248章
夜幕低垂;点着一对双喜烛的内室之中,苏梅穿着那身喜服,头盖喜帕,正安安静静的坐在绣床之上;掩在宽袖之中的一双素白小手紧紧绞在一处;犹如此刻苏梅惊惶而紧张的心绪。
因为头上盖着喜帕,所以苏梅只能看到下面的一点空地,那块块分明的莹白地砖浸着一层细润玉泽;透着晕黄烛光;温软而静谧。
一双正红色的缎面喜鞋突兀出现在苏梅的眼前,在轻微晃动的喜帕边缘处若隐若现。
微凉的手指搭在苏梅那双白腻小手之上细细揉捏着,安静的内室之中只余下喜烛轻闪的“噼啪”声和两人相缠的轻缓呼吸声,听在苏梅耳中;只让她感觉暧昧异常。
缓慢放开自己搭在苏梅小手之上的手,马焱抬手勾住喜帕边缘;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上掀起。
细润的烛光倾泻而下;照在苏梅那张略施粉黛的艳绝面容之上;漆黑墨发低垂,瓷白肌肤仿若最上乘的凝脂白玉;抹着一点口脂的朱色唇瓣清媚妖惑,眉眼上挑之际;仿若勾人狐媚。
呼吸渐缓,率先印入苏梅眼帘的,是马焱那一身毫无绣纹的喜服;纯正的正红色穿在这厮身上,平添的显出几分风流态势。
漆黑暗眸低垂,马焱看向坐在绣床边的苏梅,这小东西本就长的极好看,这一打扮起来,更是直看的人抓心挠肺的痒。
深邃着一双黑眸,马焱努力压下那股子暗欲,然后转身从绣桌之上拿过两个形状怪异的东西递给苏梅道:“共牢而食,合卺而酳。”
“这是什么?”伸手接过马焱手里的怪东西,苏梅歪着小脑袋一副疑惑模样道。
“这是用葫芦做成的酒器,用来与新婚夫妻对饮之用,便是常人所说的交杯酒。”一本正经的说着话,马焱撩起喜服后裾落坐于苏梅身侧,然后单手执起苏梅那只拿着酒器的手与自己对弯道:“喝吧。”
“哦。”愣愣的应了一声,苏梅直接便仰头将那酒器里头的酒水给一口喝干了。
醇厚的酒香气细细弥散开来,从纤细的脖颈处爬升,慢慢浸润上苏梅那张白细小脸。
看着那只几口酒便已然晕乎乎的小东西,马焱细薄唇瓣轻勾,修长手掌伸出,直接便揽住了苏梅的腰肢,然后一把将人拎过来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软绵绵的靠在马焱的肩膀上,苏梅睁着那双湿漉水眸,白细小手趴在马焱的衣襟处,呼吸之际满是甜腻酒香弥散。
垂眸看向怀里的苏梅,马焱俯身将脑袋凑在苏梅的脖颈处轻嗅了一口道:“真香……”
大致是因为欢喜喝温奶的缘故,苏梅即便已是及笄之年,但身上却依旧带着一层细腻的奶香气,柔柔软软的十分好闻,配上那白腻肌肤,恨不能让人狠狠咬上几口才好。
这样想着,马焱也就这样做了,他一口咬住苏梅脖颈处那软绵的白肉,死死叼在口中,就好似猎食的饿狼一般,让人胆颤。
“疼……”白腻小手软绵绵的搭在马焱的面颊上,苏梅微红着一双眼,神情迷惘道:“别咬我。”
细糯糯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浸着酒香的迷糊劲,马焱单手托住苏梅那不断后仰的脖颈,细薄唇瓣向上游移,落在她粉嫩的唇角处。
“不疼的。”喉结滚动,马焱含住苏梅那点着一点朱色的唇瓣,细细碾压。
纤细的身子被尽数陷入被褥之上,苏梅瞪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马焱,眼前满满当当晃悠着的,是绣床顶细垂下来的红色丝穗。
银勾微动,打在厚实的床帘上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响声,苏梅白细的小腿搭在绣床边,时不时的碰到马焱那穿着喜鞋的脚,炙热而暧昧。
修长手掌伸出,缓慢的褪下苏梅穿在脚上的喜鞋和罗袜,露出两只白腻玉足,触到冷气,那玉足微蜷,精雕细琢一般的惹人怜爱。
“把这摘了。”伸手覆上苏梅左耳处的蛇形玉珥,马焱的声音礠哑暗沉,带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悸动。
“疼……”这蛇形玉珥一直戴在苏梅的左耳之上,突兀摘下来时还带着一点血腥气。
垂眸看着那印在白玉耳垂之上的一点朱色嫣红,马焱埋首,将其轻巧含住。
酒气上身,苏梅整个人都变成了诱人的桃粉,在层层褪尽的宽大喜服之下,仿若一只亟待品尝的蜜桃,浸着一股子蜜糖香气,让人欲罢不能。
厚实床帘垂下,隐隐绰绰的显出里头那两个交缠的暧昧身影。
一旁案上,烛泪滴落,细腻融化的烛泪散着热气,沿着那光滑的烛面细细蜿蜒而下,带着炙热的温度,直把那喜烛侧边也融化了。
细腻的娇喘声一夜未歇,翌日清晨,喜烛燃尽,留下一点红腊痕迹。
苏梅不知道那厮是憋了多久,她只知道,昨晚自个儿像条煎鱼似得被翻来覆去的不知道翻了多少面,毫无抵抗能力。
累了一夜,苏梅融的像团水似得被马焱按在怀里沉睡,那张白腻小脸之上衬着暧昧的绯红痕迹,细细密密的顺着脖颈向下延伸,细薄的被褥掩住一夜荒淫,徒留一片浮想联翩。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巧打开,薛勤站在房门口,闻着屋内那浓厚的暧昧气息,面不改色的道:“爷,该上朝了。”
“嗯。”片刻之后,屋内传来一道沉哑声音,马焱穿着一套玄青色的官服从屋内步出,然后毫无声息的掩住房门道:“让人在门外等着伺候。”
“是。”薛勤低应一声,脚步一转,赶紧低垂着脑袋跟在马焱身后往庭院门口走去。
“宫里头怎么样了?”捻着自己依旧带着一抹濡湿痕迹的指尖,马焱的眼眸之中显出一层深邃幽色。
“小皇帝与太后正在殿里头等着您,太皇太后与太皇太妃也在各自宫中。”
“嗯。”听罢薛勤的话,马焱脚步不停,径直便上了院外马车往宫里赶去。
晨曦初显,悦鸟清鸣,苏梅窝在被褥之中动了动自己僵直的身子,但却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又硬又软的,连根手指头都抬不动。
“四姐儿……起了吗?”妙凝站在绣床外,隔着一层厚实床帐听到里头的动静,赶紧上前挑起了床帘。
只见那被褥凌乱的绣床之中,苏梅浮色清媚的歪在里头,细腻的背脊处细细密密满是啃噬痕迹,暧昧的直延伸到尾椎骨,被细薄被褥遮盖。
妙凝还是个大姑娘,看到这副模样的苏梅,禁不住的微红了脸,然后赶紧去到门外喊进幼白。
幼白一大早的便被薛勤带着到了鹿鸣苑,听到妙凝的声音,赶紧跟进了内室。
内室里头的味道还未散尽,幼白伸手撩开床帘看了看里头的苏梅,然后声音轻细的与站在自己身旁的妙凝道:“去,让人把热汤抬进来,还有爷早些备好的药膏。”
“是。”妙凝应声,转身出了主屋,片刻之后急匆匆的带着一桶热汤进到内室里头。
婆子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热汤置于内室里头,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幼白与妙凝一人一边的将苏梅从绣床之上搀扶起来,轻手轻脚的放入热汤之中。
蒸腾的热气弥散开来,细润在苏梅白腻的肌肤之上,让她禁不住的吐出一口气。
幼白站在苏梅身后,拿过一旁的巾帕细细的替苏梅擦拭着肌肤道:“四姐儿莫怕,女人都得有这么一遭,过去了,便好了。”
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浴桶上,苏梅睁着一双湿漉水眸,神情迷蒙,眼神涣散,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昨夜的她被马焱拆了装,装了拆的,就好似一头被蒙着眼睛不停拉磨的老驴,可把她给累惨了,那厮也是不知发了什么疯,任凭自个儿抓挠咬闹的,就是叼着自个儿不肯松嘴,他还真当自己是头饿狼了吗?
洗完了身子,苏梅穿在一件细薄外衫躺在绣床之上任由幼白替自己抹着药膏。
“四姐儿,那处还是要抹些的,您是自个儿动手,还是奴婢帮您?”捏着手里的药膏,幼白一副过来人模样的看着苏梅,但在触及到她那满身青肿红痕时,还是忍不住的暗暗蹙了蹙眉。
这辅国公也是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一些,四姐儿这般的一个娇娇人,怎能受得住这样的折腾。
“我,我自个儿来。”喊了一夜,苏梅的嗓子早已沙哑,说话时整个人都抽疼的厉害。
“那四姐儿自个儿来。”将手里的药膏递给苏梅,幼白转身便出了主屋。
捏着手里玉沁冰冷的药膏,苏梅微红着一张小脸,伸手抚了抚自己疼的火辣的喉咙。然后那兜转的目光不自觉的便落到了窗棂处那艳丽的双“囍”红纸之上。
细碎的晨光披散而进,落在雕空的窗棂之上,从双“囍”细缝之中穿过,层层叠叠的洒在莹白光泽的白玉地砖之上,沉谧而安稳。
次日,太后携小皇帝吊死于慈宁宫,举国同哀。
老皇帝无子,只平阳长公主得马焱一子,这作为汉陵城中公开的秘密,致使群臣激愤,力推辅国公承袭帝位,延续皇家血脉。
汉陵三年,马焱继位,改国号为“馬”。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