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无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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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问过元墩儿,“怎么会这么多?”
元墩儿无比嫌弃的憋了她一眼,“我这只工作的虎还没嫌多呢,你每天躺在草地上玩还嫌多?”
“我是说正经的。没跟你打趣。”和元墩儿相处的越久,楚乐清就越觉得和它没法相处。每次和你它说话。它总能在不知不觉间把你给绕弯了。
像有一次她们明明在讨论“为什么她上次被球运走的时候,元墩儿硬是把她拉了下来?”
元墩儿起先还认真的说“那些球是灵动球,楚乐清若是被它们运走,肯定会被它们玩死”…最后结束的时候,她们却莫名其妙的讨论了“今天晚上要不要吃草”的话题?
是的,混沌上镜里面也会有晚上的。到了晚上,各种球球都会进入休眠状态。只发着一种淡淡的蓝色光芒。像极了星空。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当天晚上,她们还真就吃了草!
从那以后,楚乐清和元墩儿说话。总是十分提醒着自己,谨防它说话跑偏。
“哦~”元墩儿一本正经的窝到了她的怀里,道。“因为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如果有人的尸体超过七天没有人将他安葬的话。为了防止他下辈子投胎会积攒怨气,所以他们也会被划分为无处可去的灵魂。”
想到这。楚乐清伸手拿到了她的生命球。
来到这里十天。她的生命球从原来的与她一般高,变成了现在浮于她的胸前。
她想。也许是她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逝。
“唉!”楚乐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草地上,手学着元墩儿之前的样子不停摩挲着灰球,嘴里喊着。“啊!球啊球啊球啊~”
灰球果然变亮了一点。
球里,她还是躺在床榻上,而轩辕昊却躺在了旁边的白色软榻上。
相对于十天前。楚乐清见到的轩辕昊那被雷成焦人的一幕,现在的他。皮肤已经恢复了他正常的肤色。身上的衣服,也换上了一身青色的锦袍。
他的墨发半散,不规则的顺着软榻垂下,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笑一般。他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沉睡。
房间内室里,走进了两个人,正是一个长的像依依的女子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
“朢阎,他怎么还不醒?这都十天了?”苏依依很着急。她们还要去找清清散去的七魄,轩辕一直不醒,她们难道要一直等下去!?
朢阎一向不羁的脸上终于也显现除了不解。他走到了软榻旁,为轩辕昊号脉。“脉象很正常,按理说他早该醒了。”
中了引雷阵。按理说以轩辕的体质最多七天他就应该醒了,现在却躺了十天?的确是很不正常。难道是因为他之前的身体中了毒,体质弱化了?
朢阎在这厢猜想,轩辕昊在昏迷中,却进入了魔障。
而这魔障发生的因由,正是朢阎带来的那颗铸血丹。
魔桀的铸血丹,是魔都崇为第一的药物,同时,也是‘毒物‘。
如果它是用来救治魔都的人,魔障自然就不会出现。魔与魔是同生、是本源。魔障即使出现了,魔也能很快的走出魔障,踏进新生。
而轩辕就不一样了。铸血丹对异物,有着极其强大的迷幻作用。轩辕昊的魔障里就遇到他最想要的事。
在天际以北的红羽山上,已是深冬时节。红羽山遍布着皑皑白雪,一处覆满白雪的院落里,一颗古树翠绿的叶子随风飘摇。
轩辕昊和楚乐清站在长廊下。“清清;我去寻山了。”
“好。”楚乐清笑着给他撑开了伞。“早去早回。”
两人凝眸对视,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意。
……。
朢阎认真看了轩辕一阵,忽然就想到了他从魔桀手中拿来的铸血丹,他凝眉道,“难道那铸血丹真的有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了!”朢阎突然笑的格外邪恶。
“你…不会是…要用那个办法吧?”苏依依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朢阎点头,笑容十分的微妙。
“呃…那我就先出去了!”苏依依说完,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朢阎看着窜逃的苏依依,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今天晚上,他又可以为所欲为了~
须臾,朢阎收起旖念。脸上却还带着愉悦的笑容,在喊轩辕昊的时候,也格外的卖命。
“轩!辕!块!醒!过!来!了!”
喊声挣破云霄,一时间昊王府的人感觉地面都颤动了两三分。
苏依依远远的躲在客四海的雅间里,耳边还隐隐约约的传来了朢阎的喊声。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起有次她们在冥界的时候,朢阎喊她起床,结果第二天她出门,整个冥界的人都知道她和朢阎睡一起了…
***(未完待续。)
ps:我只是随便起了一个标题。。。(望天。。。)
☆、第一百四十一章 拜年
(抓虫)
“真惆怅!”苏依依坐在大堂,喊道,“小二,给我上一盘烤羊肉、再来一份水煮牛肉,两碗米饭。”
大堂中一个小二跑了过来,认认真真的将苏依依点的菜记下,“姑娘,您稍等。菜一会儿就来。”
此时,不过才是元月初九。
京中的年味还很足,家家户户的剩下的家菜还有很多。就算是京中的公子哥们,也都被家中长辈勒令在家,规规矩矩的闷到元宵节才能出来。
可是,也有那些性子桀骜的。故而,客四海里的客人虽然不多,却也三三两两坐了那么几桌子人。
也有一些好久不见的亲朋好友,寻了客四海的地来聚一顿。
然而,就在这年味浓厚的京城里。却也有不少人过的心惊胆战。
例如,乐侯爷。
腊月二十九,乐侯爷刚从青罗镇回来。还没进家门口,便从罗叔口中得知了楚乐清重伤的消息,当下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急急奔向了昊王府。
然而到了昊王府,才发现昊王也是昏迷不行的状态。乐侯爷是憋了一肚子气发不出去。心中对李氏越发的不满,回到家对她大发了一通脾气,“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教养清儿的!早知道你如此心思不正,当初我就不该娶你进门!”
“侯爷!”李氏委屈不已,“妾身知道清儿在皇宫里受了伤您心里不舒服,可是这些年妾身对清儿一直是尽心尽力啊,妾身对清儿,比对妾身的亲生儿女还要好!侯爷,您这么说。太伤妾身的心了!”
“李氏!”乐侯爷愤怒的吼道,“你当真以为本侯不知你这年的所作所为!?不仅苛责清儿,还唆使华儿谋害清儿性命!?你还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看在沁语的面子上,本侯早就休了你这个恶毒妇人!”
李氏想要反驳的话噎在喉咙里,她震惊的看着乐侯,“侯爷,您说什么?您要休了妾身。您要休了妾身!妾身这些年来操持侯府。就落得这么个下场吗?!”
李氏说着跑到了乐侯的身边,拽住他的衣袖,“萧沁语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当年她明明有意中人。可她还和妾身抢侯爷。妾身恨她!妾身恨乐清!她们都应该不得好死!”
“放肆!”乐侯爷大怒,一巴掌打在了李氏的脸上。“从今天起你就在房里思过,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乐侯爷说完。便抬腿去了书房。
对于面目可憎的李氏,他再也不想见她!
乐侯爷走后。李氏颓然的蹲坐在地上。
这是要禁她的足。为了那个贱人和贱人的女儿!
这一晚,李氏不由的想起二十年前的事。
那时候,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郎之女,却有幸能和大将军的女儿做手帕交。
她曾经也是很欣喜的。她羡慕也欣赏萧沁语。
她不拘世俗。敢作敢为。二十年前的萧沁语是大齐男子趋之若鹜的对象,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她。她要挑侯爷!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她抢男人!
她曾经是那么的自豪,自豪可以结识萧沁语!
而且。萧沁语明明知道她心悦侯爷!
不。不可原谅。萧沁语,我绝不原谅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女儿!
……
第二天除夕,乐华早早地来向李氏请安,却发现李氏披头散发的坐在大堂之间。
“母亲,您怎么了?怎么坐在这?”
李氏空洞的眼神,见到乐华以后,才恢复了一丝神采,“华儿?”
“母亲?”
乐华看出了李氏有些不对劲,便吩咐身旁伺候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只剩她们母女二人。乐华扶起了李氏,将她扶到床榻坐下。
“母亲,昨日父亲回来对您说了什么?”乐华想来想去,便也只有父亲能够让母亲失魂落魄成这幅模样。
提到乐侯,李氏蓦然又想到了死去的萧沁语,她冷哼道,“华儿,等你嫁给三皇子以后,一定要把乐清那贱丫头往死里整,一定不能放过她!”
“母亲~”乐华听到这话,“扑哧”一声就笑了,“乐清那贱人,恐怕不用我出手,她也活不了几日了?”
李氏的眼神微微闪烁,“华儿,你这是…有确切消息了?”
乐清的事,虽然她们一直有猜测,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昊王府最近的消息封锁的特别严密。她们好几次派人去打探消息,都是无功而返。
乐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母亲,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使他昊王府消息封锁的再严实,也堵不住小鬼的嘴啊~”
“女儿打听到,不止是乐清性命不保,就是昊王府那个痴傻的五皇子恐怕也在命在旦夕了!”
“这…五皇子也出事了?可是,五皇子前两天不是还上朝了吗?”李氏虽然一直深居在内宅,但是即使内宅妇人对朝中的一些大事也是要知道的。
更何况,五皇子上朝这件事。连京畿中的小老百姓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母亲,”乐华轻轻在李氏的手上拍了两下,“父亲刚回来,知道乐清活不成了,心中气恼伤心是正常的。这时候,您就应该忍耐,别和父亲僵着。”
李氏看着她的女儿,见她言语之间透露出的大度从容。心中颇感欣慰,“华儿,母亲就指望你了。你一定要争气。只是,你父亲如今禁了我的足,我就是想讨好他也没办法啊?”
“母亲,明日就是大年初一,来咱们侯府拜年的人可不在少数。再说,明日表哥还要来呢。父亲就是再恼您,也不能当着表哥的面说禁了您的足吧?”
乐华口中的表哥,是李氏娘家的侄子,名唤李勍。今年二十八,前年考取了举人身份。今年的秋试他名落孙山,这几个月正在家里苦读,想在明年春试里再博一搏。
“是呀,明日勍哥要过来。老爷肯定要让我出去的…”
……
次日一早,李勍果然如李氏和乐华所料,不到辰时便来了乐侯府拜年。
“姑丈。”李勍身着一身大红色的新年衣像乐侯鞠躬拜年,但见前厅里没见着自家姑母的身影,笑着问道,“姑母可是身体不适?”(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没见着
李氏父亲二十年前是礼部侍郎,但是在政绩上一直表现平平。三年前,李侍郎满了官期,便顺势退了下来。然而李家本来就是寒门小户,李侍郎没了官职,李家就只是一个落魄的官户人家罢了。
不过,幸好李氏嫁入了侯府,李侍郎为官多年,在官场上也有几个挚交好友。
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倒也还可以。
李勍也算是争气,虽然今年没能中进士,但是好歹有个举人的身份。李侍郎已经拜托了他在官场上的友人,若是李勍今春还不能考中,就去申请放去到偏远地区,做三年的县丞。
三年以后,回到京里来。到时乐君也就长大了,让他说说情,也许能给李勍谋一个礼部主事的官职。
至于为什么不找乐侯?李侍郎是这么想的。乐侯这个人是个军人,行事死板。当年乐侯娶了他的女儿,乐侯都没提拨他。更何况是现如今他的孙子呢?即使是乐侯真答应帮忙,保不准就把他唯一的孙子给带到军中去了。
到时候万一有个好歹,他一把老骨头,可是承受不住。
索性,他就直接放弃了乐侯这条路。
乐侯看着面前一派讨好模样的李勍,心中不免又想到了李氏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不耐的说道,“这几日天寒,你姑母染了风寒。本侯便没让她出来见客人,你若是想见她,本侯便让罗叔领着你去后院瞧瞧。”
李勍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他回想起出门时,祖父对他说的话,‘你到了侯府,拜完年就赶紧回来。别和乐伦打交道!’
乐伦是乐侯爷的名讳。李侍郎在李府的时候,总是直呼他的名讳,仿佛对这个女婿很不满。
“按理说,姑母病了,侄子是应该探访的。只是,侄子一路奔来,身上粘了不少的寒气。实在是不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