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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重生之沉风-第24部分

小说: 重生之沉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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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颤颤巍巍的抱出个木匣子,放在桌案上道:“这是小人的全部家当了,官爷尽管拿去。”
  那打人的官兵伸手去拿木匣子,掌柜的双手捂着不撒开,那官兵使劲一夺,便抢了过去,掌柜的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着。
  那官兵打开盖子扒拉扒拉道:“就这么点,真是穷鬼。”
  老道看着那些人扬长而去,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道:“知足吧,这是跟你要,没直接进去抢不就不错了,唉。”
  “官兵如悍匪,这个皇帝做不长。”少月在屋里出来,看着走远的官兵道
  老道跺脚道:“休要胡说。”
  “这是实话,只需月余便见分晓”少月笃定的说,他当然知道鞑子入关的时间,所以底气十足。
  老道怒道:“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不要乱说。”
  少月还待说话,清风拉了他的袖子说道:“不要说了,外面来人了。”
  少月看过去,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进了大堂,进来后便向少月问道:“刚才的话是你说的?”
  少月一愣,清风忙笑道:“我们什么也没说。”
  那人呵呵笑道:“我都听见了,你刚才说还有月余便见分晓,可是真的?”
  少月闭口不语,老道打了个哈哈道:“你可是听错了,我们可什么也没说。”
  那人呵呵笑着,不再追问,看向道人问道:“前几日在陈大人府上做法事的可是真人师徒?”
  老道打了个稽首道:“无量天尊,正是贫道师徒。”
  那管家也不客气,直接说道:“我府里想请真人做法,不知真人可方便?”
  老道立刻装模作样起来,一手捋着胡子,另一手掐着指头,像是在算着日子,只有少月他们知道,他这是在拿乔。
  管家瞪眼看着,唯恐他说不去,如今府里闹的太凶,实在是没办法了,随便哪个老道找个回去交差就好。
  老道算了一会儿,道:“近日杀星犯太岁,老道正要做一场法事,你来的正好,我便一起做了。”
  那管家立刻堆起了笑脸说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真人了。”
  少月和清风跟着老道随着管家一起去了,到了地方才知道,原来是成国公府,国公爷只想安享晚年,谁知道闹了这么一出,皇帝突然吊死了,新晋的皇帝只管跟这些前朝旧臣要钱,只要钱还好说,如今钱要,女人也要,这真是要了他的亲命了,没办法,怕被刘大人拿去受了夹棍,只好答应。
  如今钱也拿了,女人也送了,性命无忧了,他却来病了,每到天黑便大呼小叫的说来人抓他了,磕头作揖的求饶,一闹就一夜,白天没事人一样。
  家里急着找人看,几个大夫只说是惊吓,几服药下去也没见好,如今愈演愈烈,不到天黑便闹起来了。
  老道听了心里有了底,这就是吓的 ,装模作样说了一通什么如今战乱,冤魂野鬼无处栖身,看天子登基都想来沾点龙气,所以京城里现在是鬼魂云集,老人家身体不好,阴邪入侵……云云。
  让他这么一说,京城里现在到处都是鬼,跟在陈家说的截然相反。
  摆了法坛,桃木剑舞的呼呼作响,咋咋呼呼的扔符,大把的扔,扔的满屋子都是符纸,忽的一口火吐出去,烧的整间屋子里一阵阵火光飞舞。
  老国公爷坐在法坛中间看傻了眼,也不说来人抓他了。
  老道收了神通,问国公爷:“国公爷感觉如何?”
  老国公爷连连点头:“没看见有人来抓我。”
  那是啊,光顾看老道的杂耍,忘了那茬了。
  少月抱着桃木剑笑道:“我师父是龙虎山上长春真人门下弟子,装神弄鬼不在话下。”
  老国公爷没听明白,只是点头,连声道:“龙虎山上的都是仙人呢”。
  清风瞪他一眼,少月呵呵笑着,其实他瞧不上老道骗人。
  既然国公爷好了,老道收拾了家伙什要走,国公爷不让了:“不能走,你走了要是还抓我来可如何是好?”
  老道看着国公爷家飞檐斗拱的房子道:“既如此,老道再住几日,待国公爷完全康复再走不迟。”
  晚上,国公爷眯着眼睛问老道:“真人可算过天下大事?”
  老道捋着胡子道:“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定势。”
  少月心道: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国公爷看他一脸不屑,笑问:“小道友看来跟你师傅有不一样的意见,说来听听?”
  少月反问:“不知国公爷对当今这位怎么看?”
  “呃……”国公爷不敢说“莫谈国事。”
  少月心道,你不是问天下大事吗,他嘴上却没这么说,道:“我师傅推演天下大事,得出这样的结论,当今这位只能在京城呆月余,如今一月已过了二旬,他离走也不远了。”
  老道漆黑精瘦的脸上显出一丝讶异,他不知少月说这样一番话是何意。
  少月却知道,这位国公爷的儿子在鞑子那里很受优待,不仅赐了顶戴花翎,家里上下也好好的安抚了一番,虽然没有前朝的官大,却是比这个大顺王朝要好的太多。
  是以,少月有此一说,不过是给他留下一个老道很有些道行的印象。
  国公爷惊吓过度,老道一大碗的朱砂符水给他灌下去,又跟着在府里住了几日,竟然好了。
  从此老道名声大噪,人们都知道客满多住着一位活神仙。
  老道问少月跟国公爷说那些话是何意?
  少月道:“我跟着师傅这些时日,学了些相面之术,那成国公虽然已年过五旬,但三停均匀,身体匀称,面色虽然差些,但是口唇方正,五岳朝拱,耳大贴肉,足见他是大富大贵之人而非早夭命短之辈,想来是还有大富贵在后头。”
  “而那日我远远的瞧了咱们那位新晋的追饷大人,他是大凶之相,能纵容属下在京城里烧杀抢掠,想来那位新皇帝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所以我说,他这天下坐不久。而鞑子却是步步紧逼,也不会容他坐的安稳。”
  老道捋着胡子看着这位新收的弟子,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从未问过他的来历,就连那日装鬼的俩人跟他熟识的事他也没问过,他不是不想知道,他是懒得问,这个乱世,能活着就行了,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少月笑微微的看着老道,没有丝毫的不安。
  外头忽然人叫马嘶,清风跑了进来说道:“陈府被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晚了,对不住了,么么

☆、老道说相面

  清风说陈府被抄了,那陈曲是前朝的户部侍郎,在世人眼里家里定是金山银山的藏着,哪知这么一抄方知,原来陈曲陈大人是个清官。
  如何说他是清官,这话要从抄家说起。
  追饷大人先是拘拿了陈府的管家,管家说府里有密室,但不知在哪里,这才由刘大人亲自出面去见了陈夫人,俩人在内室激烈的搏斗了一番,最后陈夫人梨花带雨的出来了,刘大人则拿着陈家密室的钥匙进去了。
  进去一看,十尺见方的一间密室,一面靠墙设有多宝格,地上堆满了大木箱子。
  刘大人打开一个木箱子,里面空空如也,再打开一个,依然如故,再开,还是如此……。
  再看多宝格,盛金条的盒子尚在,金条却踪影皆无,许多摆件的底座完好无损,那摆件已是杳无踪迹。
  陈夫人当时抓着空盒子就瘫坐在地上了,家里被人盗了,她竟然不知?
  刘大人自然不信,当场发了火,将陈家人全部缉拿,关进了他追饷专门审犯人的大营,夹棍伺候,也不顾陈夫人在内室跟他的情分了。
  陈夫人回到内室,打开自己平日里盛银子的箱子,竟然大块的已是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些散碎银两。
  陈夫人彻底失控,嚎啕大哭起来,抱着追饷大人的大腿要他给陈家做主,追饷大人冷冷的踢开她说道:“此事不用你说,我自会查明。”
  陈家一点银子没抄出来,所以坊间传扬陈大人是个清官,以往竟是错怪他了。
  少月忽然想到在陈家装鬼的春归和雁回,莫不是……他的心里突的一顿,若是这样,他们就是为陈府的银子而来。一时间,他想的通透,原来老道去捉鬼竟是助了他们。
  他觉得陈府的银子让春的人拿走总比让姓刘的拿走强,心里就多了些喜悦,自己总归是帮了他们一回,尽管不是直接帮的。
  少月问道:“陈府的女眷也被抓走了?”
  “嗯”清风灌了一大口茶水道“家里住了官兵,里面的人都撵了出来”他看向老道问“师傅,你怎么知道他们陈家会犯事?”
  老道瞥了他一眼,捋着胡子道:“自然是你师傅我神机妙算!”
  少月和清风齐齐的看他一眼,都在各自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了然:我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老道看俩人不信,讪讪笑道:“自然有为师的道理。”他指着茶壶道“给我倒杯茶,我便与你们说说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道道。”
  少月忙给他的续了茶,坐下来认真的听着。
  “我观陈府气数已尽……”
  “切”少月和清风齐齐的给他一个白眼。
  老道摆手道:“罢了,说了你们也不信,人有精气,宅院也有,新宅的气象好,就像是年轻人,老宅的气象浑厚,就像是壮年人。日子过的越好,气象也越好,反之则不然。陈家家主已死,又闹了这么长时间的鬼,精气早没喽!”老道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少月,那平日看着浑浊的眼此时是澄澈清明,仿佛洞察一切。
  少月心里突的一跳,他对这个便宜师傅忽然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老道见俩人信了,便云山雾罩的说了一通:“道门的学问大了,你么别看你师傅我天天打卦算命装神弄鬼,这里有的道道多了,今日无事,待我与你们慢慢道来。”
  既然要说,那就从我每日的相面打卦说起,这个相面,人若心里有事,面上鲜有不带出来地,所以这相面亦是跟郎中看病一样,讲究个望闻问切。
  先说望,望之气色,家境好,本体康健的的人面色自然是红润,日子过的舒心,面上也带着着欢愉之色,家境不好的人,面上带的自然是愁苦之色。再看衣着,这样便能把那人的情形知道个大概。
  闻:虽不至于向郎中一样去闻,但是气味一样能辨识出这人的身份,甚至许多事。家境好的人自然是干净整洁的,不好的人身上带着一股子酸臭,即使穿上绫罗也难掩一身气味。
  问:开口问话说一分留一分,多让客人说,要细心听着,便能在他的话里听出端倪。
  切:不是用手去切脉,而是用眼睛去看,跟望是一样的道理。
  这几点结合起来,揣测他话里的意思,自然便能说出个大概。
  古人有云,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打卦算命要的就是洞悉他的一切,说话但留三分,让他觉得你神秘莫测这样就算不错了。这个便是要看你察言观色的本事了,嗯,明月比清风要机灵些,若是专心钻研,也能成就一番事业。
  ”
  清风和少月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骗人也要有骗人的本事。
  老道便让二人看门外的人,远远的过来一位,穿着普通的棉布袍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朝头顶笼着个髻,脚下一双黑布鞋,小腿上打着绑腿,走路脚步很轻,一丝尘土也带不起来。
  老道问:“可看好了?这人是做什么的?”
  清风皱眉道:“这人是练家子的。”
  少月道:“此人看着穿着普通,但通身利落,看不见丝毫赘物,眼下京城里人人自危,普通百姓已经不敢出门了,这人应是有些本事的,看着打扮,应该是镖师或护院吧?”
  那掌柜的在三人后过来看了那人一眼道:“正是,你这小道士还算有几分见识,他原是五军都督府的一个教头,如今也不知做什么了。”
  少月听他说五军都督府,忽然想起鲁二爷了,便问道:“掌柜的可识得五军都督府的鲁二爷?”
  掌柜的捋着胡子道:“鲁二爷啊,识得地,年前还见过,这话说来也有些日子没见了”
  少月“哦”了一声点点头,便不再问,鲁二爷大小也是个军爷,应该回大营了,不知他是否在跟李自成的人打仗还是在跟清兵打?
  老道今日高兴,竟是指着外头的人让俩人猜了半天,又指点了些不足,这才作罢。
  自打李自成进京城以来,城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日日有板车装着死人往城外拉。
  老道的买卖好的不得了,几乎是一天一场法事,有时候他赶不过来,便让少月和清风去,他跟人家讲:“这俩人自幼便在我身边长大,一身本事得自我的真传,设坛虽然还没有十足把握,但净宅这样的小事他们手到擒来。”
  于是少月和清风也单独出去做做这样的小事。初时做的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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