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存在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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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瑞雯暂时不说话了,她来找查尔斯就是为了最近变种人之间的一些骚乱。
汉克接过她的话,继续说道:“我下面说的,虽然不关变种人的事情,但是我想还是要通知一下你们。”
汉克尤其的看向阿拉蕾。
阿拉蕾指指自己,一脸问号。
“斯塔克和巴基打起来了,美队帮着巴基,然后三个人好像……好像闹的特别僵。”
扔出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阿拉蕾愣是没回过神来。
“什么意思?”
前几天不是还和斯塔克见面,他还好好的吗?巴基也提前出现认识了复联众人,怎么又产生了不可抗力的原因分裂了?
“我刚听到消息。”汉克也有些奇怪,没有了解到具体的内容。
那一定是斯塔克知道那件事了。
阿拉蕾的心提起来,她立刻拿起手机,翻了半天找到老板的号码,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半天,最后有些泄气的放下。
打电话以后她要说什么?通常习惯说毒汤的嘴也煲不出鸡汤的味道——
“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查尔斯安抚着阿拉蕾。
斯塔克和史蒂夫都是复联里不可缺少的关键,现在闹出矛盾,就怕有心人会趁虚而入。
查尔斯去了解情况时,阿拉蕾则是给小蜘蛛打了个电话。
彼得接的倒是挺快,听到阿拉蕾开门见山的疑问,他的语气有些低落,接下来说出的话,证实了阿拉蕾的猜想。
“我和斯塔克叔叔一开始是顺着探索者的线索摸过去的。后来在一个山洞中遇见了队长和冬兵,他们两个也是被人引了过来。”
“我们本来以为有诈,可是后来就看到……一个破旧显示器里播放了一个画面。”彼得顿了顿显然理解斯塔克为什么会如此愤怒,声音变得更加小了。
“看到斯塔克叔叔的父母,是被冬兵杀害的。”
阿拉蕾倒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还是知道了。
居然还是打着探索者的名号,一定是九头蛇的人……
她食指和大拇指不停地摩搓,安静了半天,又问:“然后呢?”
“当时冬兵是被洗脑控制的。所以是根据指令杀了斯塔克叔叔的父母。队长对斯塔克叔叔解释,斯塔克叔叔忍了很久最后还是爆发了。”
“队长知道这件事,早就知道了,或者他早就猜到了这件事,但是一直没有和斯塔克叔叔说。”彼得在这个时候语气里就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个人色彩。
“斯塔克叔叔和巴基打起来,队长上前帮巴基,我本来是想劝架的,但是……但是看到二打一,气不过,就帮起斯塔克叔叔了。”彼得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我一开始是很冷静的。真的,我一点都不想他们打起来,但是……但是就不由自主……”彼得说完就有些懊恼,“我应该能处理的更好的。”
“没有,你做的很好。”阿拉蕾心平气和的听完这个过程,“当时斯塔克身边……幸亏有你。”
彼得有点发楞,“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阿拉蕾看了眼时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彼得挠挠头:”斯塔克叔让我谁也别说的。我就……但是我好像也没管住嘴巴,你一问就全说出来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喊道:“阿拉蕾。”
“干嘛?”游戏都结束了,阿拉蕾收拾书包准备离开。
“你去看看叔叔吧。”彼得认真的说道,“他现在需要疏导,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阿拉蕾停下动作:“……这个任务难道不应该是查尔斯应该做的吗?”
“或许吧,要不然你们两个一起去,双管齐下?”
阿拉蕾翻了个白眼。
她本来就是要去的。
只是嘴上还不停念叨:“真是被你们一伙儿愁死了,让我好好谈了个恋爱都不行。”
彼得:“……”
挂了电话。
她背着包,转身,看到了死侍靠在墙边,伸出手指帅气地挥了挥,“哟~”
阿拉蕾:“……都听到了?”
死侍坦诚的点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声音太大。”
”……呵呵。”
她从死侍的身边走过,死侍一边跟着她一边八卦的问,“你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你要站谁?”
“站你妹儿啊!”阿拉蕾拿胳膊肘拱了他一把,“有什么建议没?趁着我还没去说错话,赶紧出出主意。”
“哪有什么主意。”死侍散漫的开口,“本来这事也分不清谁对谁错。这个时候就应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你没见失恋都这样吗?”
什么失恋?阿拉蕾反应了一下,立刻想起粉丝们对他们三个拉郎配对的cp,摸了摸下巴。
死侍走到一半突然停下,看到在前面等阿拉蕾的教授,推了她一把。
“快走吧,快走吧,以后有事别来找我了,我要被你男朋友的意念杀死了。”
阿拉蕾踉跄了两步,回头还想嘲讽他几句,就见死侍蹿得比谁都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切~”
她站直身子,走到教授面前,把自己刚才打听到的消息说给他听。
刚听到这个消息后,查尔斯也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见她准备离开的样子,似乎有些了然。
“要去见他?”
阿拉蕾点点头。
“我不能去?”查尔斯听不出什么语气。
阿拉蕾讨好地握住他的手拽了拽,“能啊,你说鸡汤我说毒汤,双管齐下,说不定就把他的心病治好了呢。”
查尔斯失笑,没想到她还能记得这个梗,
不过对于这件事比谁都看的透彻的他,还是勉强同意让自己的女朋友去陪一个受伤的单身汉。
“我去并不会产生好的效果。”查尔斯摇摇头,“斯塔克根本不想这么多人知道这件事。”
他摆弄着阿拉蕾的手指,说不上来什么态度:“你自己去吧,记得晚上给我打电话。不准在他家过夜。不准在他家喝酒,不准给他一个可以靠着哭泣的肩膀。”
阿拉蕾听得嘴巴直抽抽,“我是不是还得给他一个鼓励的拥抱。”
查尔斯强制性的拽住她,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你可以试一试。”
任哪个男朋友都不可能允许女朋友去安慰别的受伤的男人。查尔斯这算大度了。
阿拉蕾换位思考一下,俯下身,还是两个人在一起后第一次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再次有些发热。
查尔斯的手攥的更紧了。
他目光幽深的看着阿拉蕾,抿了抿嘴,“现在更不想让你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查尔斯:我把我老婆借给你两个小时。不准口头调戏,不准喜欢上她,不准动手动脚,不准伤心难过找个理由当男小三。
斯塔克:我他妈现在这么伤心,你他妈还在那吃醋?去你的!
查尔斯:就因为你伤心,所以我才勉强同意阿拉蕾过去。
斯塔克:哼,就算你不同意,阿拉蕾也会过来的,你一定清楚这点吧!
查尔斯:可我还是同意了。
斯塔克:所以你得到一个脸颊吻啊!你个老油条!
第91章 血肉之躯
面红耳赤的被他送到斯塔克大楼; 查尔斯还在阿拉蕾离开前; 特意在她唇瓣上盖了章表明所属权。
阿拉蕾心里甜蜜,背着包开开心心的往楼里走,还没走进去愉悦的心情就立刻减半; 脸上布满愁云。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要是别人; 她肯定不会管的; 现在谈个恋爱都来不及; 哪还有时间管别人的事。
可是托尼不是别人啊。
阿拉蕾抬头,仰脸望着高耸入云的斯塔克大厦。高得不行,却像一把利剑直插云霄,平时也没有感觉; 怎么今天就显得这么冰冷呢。
踌躇了一小会儿,她脚步一拐钻进了旁边的快餐店。
过了好一会儿,阿拉蕾这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直上了顶层,还没见到斯塔克; 倒是先碰到了星爵。星爵靠在墙边和卡魔拉调情,见到阿拉蕾; 脸上的表情十分欣喜。
“嘿,小赫拉; 你总算记起我来了。”他走上前,看了看她身后,才放下心,张开双手拥抱了一下。
阿拉蕾对星爵并不排斥,星爵从十年前就一直没有忘记找原主; 这份感情无法取代,她也想替原主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任由他在查尔斯不在的时候上蹿下跳,阿拉蕾眉眼弯弯,拎起左手的袋子晃了晃:“怎么可能忘了你呢。”
“真是太怀念了。”星爵接过袋子闻着里面喷香的味道,一脸满足,“这个时候应该来一首爵士。”
阿拉蕾:“……好好吃饭,跳舞一点都不助于你会变瘦。”
“我现在的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啊。”星爵拍了拍肚皮。
阿拉蕾安慰他:“放心吧,很快就会发福的。”
她有强烈的预感。
听到这个可怕的诅咒,星爵收紧小肚子,一脸感伤:“你忘记小时候我舞上一曲随手一指,你就迫不及待和我斗舞的日子了吗?”
“……忘记了。”
他无趣的耸耸肩:“小赫拉你可一点都没小时候那么温柔可爱善良体贴了。”
阿拉蕾扯出一抹笑容,威胁式的攥了攥拳头:“以后你就会知道我比你想象更不温柔更不可爱,更不善良体贴。”
星爵:“你就算再不温柔再不可爱,再不善良体贴,也没我想象中的不温柔不可爱不善良体贴。”说着他跳到一边,生怕小赫拉一小暴脾气砸他一俩塑料袋。
之前的赫拉可能不会,现在的阿拉蕾可不一定。
卡魔拉走过来,美目闪烁着亮光,见她手中还有一袋东西,似乎要比星爵更加聪明的想到她来这里的原因。
“据我所知,这栋大楼的老板似乎出了点事情。”她漫不经心地向阿拉蕾提起这个情况。
星爵一愣,转头看向卡魔拉:“你怎么知道?”
卡魔拉一脸微笑:“因为我有眼睛,会观察。”
阿拉蕾也没想到卡魔拉有这么强的观察力,她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他这几天出过门吗?”
“没有。”
星爵纳闷:“你怎么又知道?”
卡魔拉淡然:“因为我有嘴巴,想知道的东西只要有手段可以随时掌握。”她的手指点住星爵的脑门,一点一点将他挪开,“你离得太近了。”
“这样听得清楚。”
阿拉蕾抽了抽嘴角:“你这是耳背吧。”
“这叫认真倾听。”星爵纠正她,随后怀疑,“你一个人去?孤男寡女……不行不行。我跟你……”
“我已经长大了!”阿拉蕾拦住他的话,笑了笑,“我都快奔三的人了,你还把我当成小孩呢。”
“三十怎么了?反正也是比我小。”星爵挑眉,“他在地球上是亿万富翁吧,我这是怕你贪慕虚荣,哎呀你打我干什么!”
“我男朋友也是亿万富翁,我还在乎那点钱。”阿拉蕾甩甩头发,翻了白眼。
星爵:“……你不早说!早知道和妹夫搞好关系了。”
“现在也不晚。”
卡魔拉看出阿拉蕾有心事,便拦着星爵别让他再废话了。
“下次再说,你又不是见不到她。”卡魔拉抢过星爵的袋子打开闻了闻,“我去喊浣熊他们加餐。”
星爵赶忙要跟上去。他回过头来嘱咐阿拉蕾让她千万别被其他男人占便宜,说了没几句,就见卡魔拉已经进去了,有点着急鸡腿全被那俩家伙抢光,只能压缩成一句。
“千万别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除了你哥哥我的!”然后就火急火燎的跑走了。
阿拉蕾见他进门后大叫的余声,忍不住嘴角弯了弯,转过身往更顶层走去。
斯塔克的实验室内杂乱无章,凌乱的桌面上还摆放着一块伤痕累累的盾牌。他靠在桌子柜门前,双腿自然的蜷起,脸上的伤痕还未消去,他手指弯曲扣住一瓶易拉罐装啤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满是伤痕的铠甲中心有一道深深的插痕,就像一把利剑从胸口刺穿。
装在无数型号的战甲中,如此醒目。
孤零零的房间里,除了这些冰冷的钢铁战衣,只有他一个人。
好像从头到尾,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人,从来没有拥有过和被拥有过。
他将最后的一点啤酒一饮而尽,手掌使劲,将易拉罐攥的变形,最后随意的将它抛掷到墙上。
墙壁发出一声清亮的响声,随后跌过在地面,碰撞到一堆的喝过的易拉罐中。
无数的寂寞委屈压抑仿佛把自己碾碎,无法排泄的情绪只能郁结心中,这种感觉仿佛将他吞没。斯塔克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一天,他自己设计的3d还原场景程序还在桌上,父母的音容笑貌只能通过这种软件来怀念,场景不断的重复,他们死亡的那天,自己的任性,母亲的温柔,父亲的严厉,现在看上去有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