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开挂模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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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采采这才放心下来,于是便又与皇帝说了几句话,收拾收拾就去泡温泉了。
清墨甚是体贴,她见着沈采采泡温泉,还特意使人拿了些山里新鲜的鲜果儿和冰镇过的果酒,搁在红漆雕凤的木盘子上送去温汤那头。
温泉泉眼不断的往外冒着水,沈采采只觉得这水温微烫,正好泡的人浑身舒坦,那一丝丝的慵懒也从骨子里冒了出来。她靠坐在一边的圆石上,看着水雾蒸腾,白茫茫的一片,于是便就着浮在水上的木盘啃几颗酸甜脆口的鲜果,再喝几杯果酒,一时间疲倦尽去,简直觉得这是神仙日子。
不过,因着上回慈善宴酒醉之事,沈采采也知道自己现下这身体怕也喝不得许多酒,只意思意思的抿了几杯果酒便是了。
她一个人慢悠悠的泡了小半个时辰,清墨等人才来服侍着她起来。
她们动作娴熟的拿着柔软干燥的白棉布替沈采采裹住身体,扶着她在一盘的美人榻上躺下,这才重又解开那棉布,拿着香膏与玉片替她涂抹按摩。另有两个年纪更小的宫人,手里拿着细棉帕子,半跪在榻边替沈采采被温泉打湿的乌发一点点的绞干了。
沈采采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被温泉水泡了小半个时辰,现今倒是泛着微微的粉红,羊脂白玉片压在上面便好似压在粉白娇嫩的桃花花瓣上似的。因为这按摩的动作太过轻柔,先头的温泉又泡的实在是舒服得很,沈采采趴着趴着险些都睡了过去。
还是清墨在边上提醒了一句:“娘娘,陛下正等着您过去用膳呢。”
沈采采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她还沾着水汽的乌黑长睫刚跟着往上一扬,宝珠似的乌黑眸子跟着一转儿,略提了点精神,这才扶着清墨的手从美人榻上起来。
清墨很快便又从身后宫人的手上接了细白寝衣给沈采采换上,然后又给她披了一件宽大的浅紫色袍子,腰上系着的金缕腰带却是紧了一些,越发显得柳腰盈盈,不堪一握。
沈采采那一头鸦青色的长发发尾现今还还略有些湿,只用一支玳瑁簪子松松的绾了起来,另有几缕散落下来,落在颊边。有那几缕鸦色的长发衬着,她被温泉水泡得微微泛粉的娇面不经意间便透出几分妩媚,似极了那花苞绽开后那一点儿娇嫩嫩的花蕊,带着漫不经心的艳色。
待得沈采采收拾妥当,趿着雪缎软底鞋子去用膳的时候,皇帝已是等了一会儿了。
他平素的耐心都是极好的,这回又是等沈采采一同用膳,更是连筷子都没动,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与骨节一般颜色的碧玉酒杯,眉眼微微低垂,神色沉静,偶尔低头抿一口酒水,不知正想着什么事。
听到脚步声,他这才略略的抬了抬眼皮,似是不经意的打量了一番才出浴的沈采采,看着她抬手时无意露出的一小节手臂,还有那白腻犹如霜糖冻玉的肌肤,眼神微微暗了暗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缓声言道:“坐吧,朕都等你许久了。”
沈采采见着皇帝,那被热汤泡得有些迷糊了的脑子倒是醒过神来:。。。。。。。等等!她今天和皇帝一个寝殿,那睡觉怎么办?能分床吗?
想到分床还是不分床的问题,沈采采虽是依言在皇帝对面落了座,但现下看着这一桌子的晚膳却没了胃口,反到是觉得心口处跟着砰砰的跳了起来,紧张中又夹杂着羞恼、担忧等等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
皇帝多少也能猜着沈采采的心思,但他却也只作不知,反倒给沈采采夹了一筷子的菌菇,道:“朕特意让人寻了山里的野味和山珍做的晚膳,你素日里便喜欢吃这些,倒是可以尝尝味道,看看可是合你的口味。”
沈采采听着,也只得食不知味的吃了几筷子——其实,这菌菇肥嫩鲜爽,吃着确实是不错。可她心里存着事,吃着美食也觉得不放心。
皇帝见她吃菜,这便又给她倒酒。
沈采采这下却是再不敢喝酒了,只与皇帝笑了一笑,婉拒道:“我适才泡汤的时候便已喝了几口,想着晚上不宜多饮,陛下也少喝些吧。”
皇帝挑了挑眉梢却也没有力劝,反倒是笑了笑:“唔,这酒确是不好多喝。”说着,便依言搁下了青玉酒杯。
皇帝的态度越是这般的从容不迫,沈采采这心里越是忐忑不安。
好容易等到用过晚膳,沈采采端着清茶漱了口,甚至连清口的香片都没含,这便忙不迭的起身,预备先下手为强:“我去让人理一理床榻被褥。。。。。。”
皇帝却拦住了她,道:“这些小事只管吩咐下头的人便是了,却也不必皇后操心。”
他跟着起身,微微侧身,玄色绣龙的长袖拂过桌案,恍若不经意的凑近沈采采的耳颊,语声极清:“说来,朕这里却有一桩事要托于皇后。。。。。。”
随着皇帝的靠近,沈采采玉雪般的耳颊上渐渐泛起薄红,好似染了胭脂一般,白里透红,越发显得娇艳欲滴,清艳难描。
皇帝看在眼里,心头微痒,只是面上不显,仍旧是清风朗月一般。
他薄唇微动着,压低了声音逗着身前的人:“那温汤朕还没泡,不若皇后陪朕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画外音:天打雷,劈了梧桐树,正好压坏了皇后的寝殿。
皇帝:计划通(^o^)/~
沈采采:。。。天打雷劈的心机屌!╭(╯^╰)╮
大家午安,么么哒mua! (*╯3╰)
第39章 撩完就跑
因为皇帝凑的太近,沈采采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鼻息贴在自己颊边。
就如同泡在温泉里一般; 颊边的皮肤先是一紧; 随即又缓缓松开; 生出一中无法形容的复杂感觉来。
她下意识的避开了一些; 然后才应道:“我才泡过,陛下自去便是了。”
皇帝却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 轻之又轻的道:“上回皇后醉酒,还是朕亲自服侍了一回。礼尚往来,这回总是轮到皇后来服侍朕了吧?”
沈采采:好; 好不要脸!
如果可以; 她真想来指着皇帝的鼻子来一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薄耻之徒”。
然而,情势比人强,她在心里考虑了一下; 觉得这去一趟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主要还是晚上的分床问题更加严重点。。。。。。
仔细的考虑了一下后,沈采采心里另外有了计较; 这便跟着点了点头; 应道:“陛下说的很是,是妾疏忽了。”
她应得实在是太轻松了一点,皇帝听着反倒有些诧异,抬眼打量了一番。
沈采采心里已是另有主意,此时注意到皇帝投来的目光,这便抬着眼朝他一笑。她本就生得眉目娇俏,此时眼波流转; 恰似春水潺潺,极是动人。
甚至,连她的语声亦是极轻柔的:“陛下,走吧。”
对方反常的积极,皇帝反倒有些奇怪了——这就好比采花大盗强抢民女,对方又哭又闹自是情理之中,可对方不仅不哭不闹居然还主动贴上来。。。。。。这不怕不是有诈吧?
皇帝一时捉摸不透沈采采的心思,只得压下其他心思,先与她一同往温泉浴池去了。
待得到了浴池,沈采采这便主动上前,殷切体贴的开口道:“陛下,妾替你宽衣吧?”
虽然皇帝心里想的是:你突然这么主动,朕好担心会被家暴。。。。。。但他的面上仍旧还是眉眼不抬,神色不动,只冷冷淡淡的点了点头。
沈采采这便伸手去解他腰间的那条腰带,柔嫩细长的指尖如蹁跹的蝴蝶般灵活,不一时便解开了那条腰带,连同腰带上系着的各色饰物一同交给了身后的宫人拿着。
皇帝看着她白嫩指腹上浅浅的红痕,隐约有些口干舌燥,但还是强作镇定,伸开手臂由着沈采采替他脱下外衣。
这还是沈采采第一回做这事,不免有些毛糙,不小心蹭了几下。
虽说这都是隔着衣衫,但是当沈采采的指尖蹭过的时候,皇帝仍觉微微有些酥麻。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对方的指尖正抚着自己的神经,好似拨弄琴弦一般的轻轻拨过。
皇帝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感觉手臂几乎都僵住了,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更是既期待又担忧——里面就是亵衣亵裤了,这要是没了遮掩,起了反应叫人看见可怎么好?
皇帝还是头一回有这样甜蜜的烦恼,目光下意识的往沈采采手上看,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然而,沈采采却在此时停了手。她神态间依旧柔和,眉目盈盈,柔声道:“陛下上回亦是替妾褪了外衣,如今妾亦如此。这剩下的,想必也不需妾动手了吧?”
皇帝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想要骂脏话:艹!衣服脱了就可以不脱裤子的吗?怎么可以做事就做一半,有始有终懂不懂?!
然而,边上的沈采采那模样却更见无辜,她似乎没看到皇帝眼里烧着的燥火,反倒眨了眨明眸,嘴里解释道:“这样,陛下您先泡汤,妾这便去瞧瞧床榻收拾的如何了。。。。。。”顿了顿,她又委婉的加了一句,“妾这几日有些累,就怕睡沉了会打搅到陛下安眠,想必还是要让人加一张榻才好。”
皇帝:“。。。。。。。”
说完话,沈采采这便礼了礼,丢下还站在一边的皇帝,转身离开了。
皇后走了,在侧的宫人悄悄去看皇帝的脸色,见他神态冷峻,犹如霜雪一般凝着厚厚的冷怒。
一时间吓得左右宫人都跪倒了一地。
“罢了。。。。。。。”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阖目然后又睁开。他平复了胸中的郁火,声音却跟着冷了下去,就好像是心火冷了下去,只淡淡的扫了一眼左右,缓缓道,“你们都下去吧,不必跟着伺候了。”
那些宫人连头都不敢抬,这便把手上的各色器具东西都搁在温泉浴池一侧,动作迅速的退下了。
待得人都走了,皇帝这才径自伸手脱了自己身上的亵衣。
他出身华洲萧家,少习弓马,也曾与父祖一般上过战场。所以他不仅生得身量颀长,宽肩窄腰,身上更是肌理分明——哪怕此刻温泉汤浴升腾而起的朦胧水雾也依旧遮不住他身上那线条凌厉、比例匀称的肌肉。这是是力与美的结合,哪怕只是看着都叫人不觉心动,面红耳赤。
白茫茫的水雾间,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如同染了一层细釉般的光滑细腻。
只是左右无人,皇帝本人也心下烦躁,这便随手又把脱下来的衣物都给丢了出去,径自跨入温泉水中。
他兴致缺缺的泡了一会儿的温汤,从池壁边捡起一块细布帕子擦了擦脸,只是方才擦了脸便又忍不住想起适才的事,含着怒火将手中的那块帕子往水里丢去。
微湿的帕子顺着皇帝的力道被丢了出去,正好拍打在温热的水面上,发出极细微的“啪”声,然后又慢慢的往下沉。
皇帝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道:总有一天要叫她把今天没做完的活儿全做了!
温泉水在他结实的胸膛边轻轻的滑过,皇帝不免又生出几分绮念来,转念又想道:脱衣服肯定还是还不够的,还要让她拿着布巾,在浴池边上给我擦背。。。。。。。
。。。。。。话说起来,都擦背了,要不然再叫她全身擦一遍?
这都擦过了,要不然再叫她按摩一回儿?
皇帝泡在浴池里,双臂舒展,精神放松,白日里发一回儿美梦,取得了精神上的胜利,一时间也不生气了,这便松松快快的自己从温汤里头起来,唤了人进来更衣,准备回去睡觉。
甚至,待得入了内殿,看到那张沈采采叫人搬来凑数的木榻,他都不必别人再劝,自己就把自己开解好了:算了,分榻睡就分榻睡吧,左右都是一个屋子,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一张床了。。。。吧?
沈采采其实心里头也不如面上表现的那样从容:她也知道自己这些行为是钢丝上走路,要是一个不好惹了皇帝,皇帝生气不讲理,她真是哭也没地哭去。
只是,她隐隐约约的也能感觉到皇帝对于自己或者说原主的纵容,心里又实在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和人睡一起,这便也只好大着胆子让人另搬了榻来——反正,皇帝和原主五年都没圆房,想必夫妻间肯定还有没解决的问题。
眼下见着皇帝沐浴回来,沈采采生怕对方生气,不免略殷勤了些:“陛下才泡完温汤,想来也是口干,可要用茶?”
皇帝看着沈采采这隐约带了点讨好的模样,心头那口气又散了一些。但他并不想要这么快就给人好脸色——这要是随便一哄就算了,那沈采采岂不是更要蹬鼻子上脸?
他以往已是把人纵得就差上天了,好容易现今能够重来,重振夫纲,可不能再似从前那般纵容了,可得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
这般一想,皇帝的脸色也淡了下去,只随口道:“不必了,朕适才在温汤里便已用过些酒水了。”
虽说才泡过热汤,但皇帝面上却不见红,依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