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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匪警亨-第5部分

小说: 匪警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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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日子难熬的很,对着鲍文健等人还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暗地里还要为破案的事伤脑筋,有一天早上起来,我竟然发现自己鬓角多了几根白发。
        但这个案子必须破,不为领导的指示,就冲着牺牲的烈士,我也有责任配合广州警方把案件破获了。
        。。。。。。。
        “愁哥,兄弟有个事不知该不该说。”一天晚上,我和啊伟陪着鲍文健喝酒,我借机问道。
        “说,自己弟兄有什么不能说的。”鲍文健笑着看向我道:“啊文,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啊伟了,说话总是文绉绉的。”
        “呵呵!那我说了你可不要嫌我多事,”我给他倒满啤酒,正色道:
        “愁哥,兄弟觉的咱们上次那事做的有毛病,我认为这种事参与、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人越少暴露的机会就越小,”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观察着鲍文健的反应。
        “接着说,”鲍文健很认真的道。
        “我看过教父那本书,我觉的咱们也应该像那书里一样,建立金字塔式的管理模式,你就是塔尖,手下只有我们几个心腹手下,而我们几个又各自有自己的心腹,再由我们的心腹发展手下,这样每一层的人都只对他的上层领导者负责,越往上越减少了暴露的机会。”
        鲍文健和啊伟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拿这次的事举例子说吧!你亲自领着好几个弟兄办事,万一有一个弟兄被抓,就有可能直接供出咱们大家,但若是采取金字塔管理,你可以把任务派下去,层层下派,最后执行的弟兄只知道是他的上一层安排的事,顺着这条线往上查,只要中间有一层的领导者顶下官司,就不会暴露你,这样的安全系数肯定更高些。”
        “那如果某一层的领导者起了二心,另立山头怎么办?”啊伟疑问道。
        “我觉的咱们出来混的不是为了气,而是图个财,只要愁哥把钱抓紧了,赏罚分明,这种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危害,而且愁哥还可以安插线人来掌握底下的动向。再说,就现在这样也同样可以出现二心。金字塔管理最重要的是抓住钱,把权利和任务下放,隐藏塔尖。”
        我顿了顿道:“还有,我觉的再有这种事,我们完全可以雇佣别人干,这样更隐蔽些。靠打打杀杀赚钱终究不是长远办法。”
        鲍文健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许久,他是从澳门过来的,港澳黑帮的风气就是有事老大领头干,像我这样的做法,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对他不能不说是一次震撼。
        我知道他一定会想通的,只有他想通了,我下一步的行动才不会招他怀疑。
        哼!指着广州警察抓住他?我才不信呢!我必须为自己以后做打算。
         
                  
第六章逃亡
        
        
        第六章逃亡
        和鲍文健说完那些话后,我在以后的几天里一直跟着他。
        一天上午,我正和啊伟陪他吃早茶,鲍文健避开我们接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远远的可以看到他的神色异常严肃,我知道是我的计划成功了。
        “快走,这里不能待了。”鲍文健挂断电话,几步赶到我们面前。
        我和啊伟都看出情况紧急,也不多问,紧随其后出了住所。
        鲍文健没有开车,他戴着一顶鸭舌帽,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对司机随口说了一个地方。停车后,把我俩的手机要走,连同他自己的手机卡全部砸碎扔进垃圾箱,然后又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在中途连换了三次车,又步行了一段路才来到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
        鲍文健的藏身之所看来是早就预备好的,他领着我们轻声走进三楼的一家,往床上一躺,长长吁了口气,才道:“现在安全了。”
        “愁哥,是不是我们有什么事暴露了?”啊伟紧张的看着他。
        “恩!”他点点头,“我们杀那个赵队长的事被警察发现了,估计现在全广州的警察都在找我们。”
        “怎么会呢?那事做的没有一点披露,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是我们干的?”啊伟一脸的难以置信。
        “咱们在警方内部的人告诉我,赫仔在厦门被警察抓住了,是他出卖的我们。”提起赫仔,鲍文健眼角的肌肉一阵抽搐,咬牙切齿的道:“妈的,敢出卖我,我一定要亲手扒了他的皮。”
        这就是我的计划。严打开始前,鲍文健提前听到风声,把那次参与绑架杀害赵大队的手下分散谴往各地时,我就留了个心眼,暗暗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和住址。
        后来,上级要求我协助破案,我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先从这些隐藏在外地的手下入手,让警方抓住其中一人,以此为突破口,把目标引向鲍文健。
        我不是不想直接把鲍文健供出去,但他若是落网了,自己枪打赵大队的事肯定会立刻暴露,届时我已经失去了做卧底的条件,又有这种官司缠身,即使当时是被迫的,搞不好也有可能被判刑。
        真要那样的话,我的一生就全毁了。警察是肯定当不成了,而女友们是否还愿意去爱一个劳改犯,并等着我出狱,我心里可没底。
        我不能去冒这个风险,所以鲍文健绝对不能让警察抓住。只要他还在逃,啊江和花都娱乐城的事就动不了,而且他还操纵着走私、贩毒的网络,只要我能摧毁这个网络,就有立功的机会,只要自己立了功,上级就会极力保住我,我就有能够漂白自己、重见天日。
        至于为什么选择赫仔被抓,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根据了解和观察,我发现赫仔是这些手下中最不安份的一个,他好赌、好嫖、还好打仗,这样的人不可能安分守己的藏起来。如果耐不住寂寞的赫仔惹些麻烦上身,被警察抓住,鲍文健可能会认为是赫仔惹了祸,为了减轻罪责,检举揭发了他。毕竟按照中国的法律,有重大检举揭发的,可以减轻或免于刑事处罚,而赫仔在绑架杀警察时是从犯,有这个机会。
        当然,以鲍文健的性格也会怀疑赫仔是被人出卖的,但他认为人是我杀的,我又和他说过金字塔管理的理论,提醒过他手下出事的可能,所以他应该会把我排除在嫌疑对象之列。
        最让我庆幸的就是这些人中,除了鲍文健,其他人都只知道我叫啊文,警方在没有我照片和真实姓名的情况下,仅仅凭借模拟画像,根本不可能通缉到我,所以我只要跟住鲍文健,就一切都有机会。
        虽然一切都在按我的设想进行,但我还是对警方有着深深的失望。
        这么重大的案件,这么重要的犯罪嫌疑人,广州警方和省厅肯定做了严格的保密措施,普通干警根本不可能得到消息。但仍然让鲍文健提前得到了消息,从容逃脱,由此可以猜测到,泄密的一定是警方内部高层人员。这种高层的腐败和背叛对公安机关这支准军事化的队伍来讲,才是最最可怕的。
        “赫仔怎么会被抓住?”我适时的提醒了一下鲍文健。
        这问题我不说他也会考虑,而由我说出来还能加深他对我的信任。
        “这个烂仔,”鲍文健恨恨的道,“他肯定是在厦门惹了祸,把我们供出来立功,我最担心的就是他,到底还是在他这出了事。他妈的!”他气恼的甩手摔出一个玻璃杯。
        “愁哥,你冷静些,”我闪电般的接住他扔出的杯子,惊魂未定的劝道:“咱们在这里不能引起邻居的注意,警方说不定会大范围搜捕的,咱们不能让邻居知道这间屋子里有人。”
        “对对对!”鲍文健猛的醒悟过来,赞赏的看着我,“还是你想问题周到,咱们得在这躲一阵子,是不能让邻居发现这里住进了人。”
        “愁哥,既然咱们要躲在这里,那咱们吃什么呀?”啊伟提出疑问,“出去买食品也不安全哪!”
        “这到不要紧,”鲍文健轻松一笑,“我早就在这里准备了很多的方便食品,足够咱们吃一两个月的,只要熬过了半个月,等风声不紧了,我领你俩去澳门,在澳门,愁哥照样罩的住。”
        和我所猜的一样,鲍文健逃亡的地点果然是他的老巢——澳门。
        想到澳门,鲍文健来了精神,他兴致勃勃的道:“啊文,你还没去过澳门吧?这回去了澳门,愁哥领你好好开开眼界,哈哈哈!”
        “愁哥,啊正怎么办?他还不知道吧?”我装成忽然想起来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唉!”鲍文健叹了口气,神色黯然的道:“啊正已经被抓了,我得到的消息还是晚了一步,我对不起他呀!”
        “愁哥,别想了,你已经尽力了,如果不是你消息及时,恐怕我和啊伟都会被抓住的。”我抓了下他的胳膊,安慰道。
        “是呀!愁哥,别想了,我们就要回家了,想想开心的事吧!”啊伟是和鲍文健一起从澳门过来的,能够回到熟悉的地方,他当然高兴。
        “对,不想了,”鲍文健振作起精神,“这些天咱们小心些,别让人发现我们,熬过这阵子就是海阔天空。”
        。。。。。。。。
        为了不被邻居发现房间里住进了人,我们不敢站到窗口、不敢开窗、不敢用电、夜晚不敢开灯、不敢大声说话,方便面和罐头是我们的主食,唯一的娱乐就是打扑克。
        原以为在看守所的那八天是我最难熬的日子,但若和躲在这的日子相比,我才知道那八天竟然可以算得上是幸福。
        十天后,外面的风声小了许多,设在各个卡点堵截的民警也都撤了回来。又过了四天,鲍文健用事先准备好的手机和外界进行联系,第二天的夜晚,我们偷偷登上一条开往澳门的小船,秘密逃往澳门。 
                  
第七章何润昌的保镖
        第七章何润昌的保镖
        鲍文健回到澳门的当晚就领着我和阿伟去拜见了他的大老板——恒昌董事长何润昌。
        何润昌的别墅建在风光优美的妈阁山山坡上,建筑面积并不很大,庭院里种满了花花草草,微风袭来,花香阵阵,宛如置身于花圃之中。接见我们的客厅除了太师椅、八仙桌外还摆放了许多的字画、瓷器、玉石等古玩,虽然真假我还分辨不出来,但由此可以看出主人的情趣高雅。
        “阿建回来了,快坐吧!”一个年逾五旬的老者,迈着平稳的八字步走了出来。
        听这语气就知道他是谁,何润昌和我想象中的样子大不相同,他穿着一件灰色唐装,体态略微发福,两鬓花白,慈眉善目、说起话来和和气气的,很有些道骨仙风的味道。
        “昌叔,我这次是被迫回来的,”鲍文健没有立刻坐下,他耷拉着脑袋,“对不起,您交办的事我没有做好,让您失望了。”
        “坐吧!坐吧!”何润昌摇了摇头,“阿建哪!你跟了我十多年,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论胆识、论能力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可就是暴虐之气太重,冲动起来不计后果,本来,这次我是想让你帮阿江照看着些大陆的生意,可你倒好,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出来,唉!。。。。。。。。”
        他长叹了口气,继续道:“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昌叔,我知道都是我的不对,”鲍文健低着头,追悔莫及的道:“请您责罚我吧!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算啦!算啦!”何润昌摆了下手,“你能平安回来就好,司警那里的工作我会去给你做的,以后你还是继续负责葡京那里的几个赌厅的事吧!”
        “是!”鲍文健恭顺的应道。
        “不过,你要记住,澳门还有一年半就要回归大陆了,大气候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何润昌正色道:“做事情一定要低调,不要总是打打杀杀的,知道吗?”
        鲍文健抬起头,感激的看着何润昌道:“是!昌叔,您放心,这次我肯定汲取教训,再不会让您失望。”
        “恩,这就好,”何润昌满意的点点头,又看了看阿伟,道:“阿伟,你也跟着阿建一起回来了?”
        阿伟站起来鞠了一躬,没等他开口,鲍文健就把话接过去道:“是的,昌叔,阿伟现在已经不适合留在那边了,所以我把他一起带了回来。”
        “哦!”何润昌应了一声,把目光转向我,“那这位想必就是阿文了吧?”
        “是的,昌叔,他就是我跟您提到过的阿文,”鲍文健在旁介绍道:“阿文,快来见过昌叔!”
        “何先生好!”我站起身,恭恭敬敬的问了声好。
        “好,好,”何润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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