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成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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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路晨星起夜上厕所,看到床头的手机闪现的一抹绿莹莹的光,按道理来讲她的手机这个点是不会有动静的,或者说她的手机正常情况下都是没有动静的。拿起来一看,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三个字:睡了吗?
路晨星一头雾水,猜想是错发的,也没多理会。起身去了卫生间,再出来时又喝了口水。
胡烈的睡相很好,总是能维持着侧身微蜷缩的姿势到天明。
路晨星想不起来是在哪个网页里看到说这种睡姿,其实是没有安全感的。
没有安全感?这是说胡烈还是说她?
路晨星躺进被子里,和胡烈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又觉得冷,向胡烈靠近了一点,借着月光,仔细察看,才发现,胡烈眉头深刻的皱纹。
路晨星看着看着,眼皮子又开始下沉,头慢慢靠向胡烈的肩窝,又往里挤了挤。
他的温度,是能让她舒适的。哪怕明天一觉醒来,她又不知道应该以怎么样的情绪面对他,最起码,现在她想依偎着他,不管以后到底是万丈深渊还是柳暗花明。
约了孟霖出来喝酒,胡烈从孟霖手里接过一个白色塑料袋。
“还是要记得按时服用,前两天我看情况恢复比较缓慢,你最近还是少点折腾她的好。”孟霖摊手说。
胡烈难得郁闷道:“你说的那个寒冬来的有点迅猛,最近都是她在折腾我。”
孟霖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没辙了吧,悲剧了吧?你求我呀,你求我给你支招啊?”
胡烈额头青筋跳了跳。“孟霖,你这两天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吧?”
孟霖龇牙咧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哎哎哎,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家那小神经还要靠我治病呢。”
“她不是精神病。”胡烈冷声。
孟霖摇头晃脑起来,样子十分欠扁。
“两位帅哥,请你们喝一杯怎么样?”突然过来两个艳得过头的女人,一边一个缆上了胡烈和孟霖的肩头,笑得放荡。
孟霖正盘算着怎么委婉不失礼貌的拒绝美人的投怀送抱,就听见胡烈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滚。”
孟霖一看,这恶人用不着自己做了,干脆摆好了姿态准备看好戏。
两个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听清了胡烈说的第二遍“滚”后,脸色多难看啊。
低声咒骂了两句,走开了。
“我说你这样,难怪路晨星熬出病来,真是一点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胡烈又叫了一杯威士忌,忍不住要跟孟霖讨论一下如何“怜香惜玉”法。
酒没喝结束,突然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强制要求酒吧关闭了震耳欲聋的音乐。
整个酒吧里的人都处于懵逼的状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进去查。”
“是!”
胡烈扫了一眼,“刑警队的。”
孟霖还有点回不过神。“这么大阵仗,跟窝,藏毒,枭似的,你说你最近是不是犯冲,要不要去拜拜佛,沐个浴,吃个斋?难得出来喝个酒都……”
刚刚为首下达命令的一个警服男人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正经。
“傅队长,好久不见。”胡烈笑笑,一看就是老熟人。
“是好久不见。”傅队长没给什么好脸色,“接到举报,说这里有人贩毒,来这察看,请胡总配合调查。”
孟霖就奇了怪了,按理说胡烈这种黑白通吃的,就连新上任的佘峰都给几分脸面,这刑警大队的这么不圆滑,可见是个多刚正过头不懂圆滑的了。
怎么升上来的?
胡烈像是会读心术,顺着这位傅队长的意,配合检查。“这位傅队长立的功,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得,是个实干派,真是难得。孟霖不由得起了敬意。
“这是什么?”傅队长从胡烈口袋里掏出那个白色塑料袋。
孟霖抢着说。“抗抑郁的,绝对跟毒品沾不上边,我们都是良好市民。”
傅队长哼了声:“是不是好市民,警察都有论断。”
孟霖咧嘴,小声跟胡烈说:“你看,跟在你身边,我这样大大的良民,都白不了了,可见你有多黑。”
胡烈听完,一手盖到孟霖脸上推开了他。
傅队长再一翻塑料袋,突然眼神凌厉起来。将手里的塑料袋绷紧,放到了胡烈眼前,“这是什么?”
胡烈眯起眼,看着塑料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小包透明晶体粉末,没等胡烈出声,孟霖叫了一下:“这跟我们没关系!”
傅队长显然不信,“有没有关系,等查过了才知道!两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路晨星在家里一直等到深更半夜,都不见胡烈人影,几次想要打电话,都忍住了,最后发现,她竟然已经开始习惯胡烈每天或早或晚的回来了。他这会到底去哪了,这样的疑问就挥之不去。
会不会喝多了住在外头了?这种情况近一年都很少有,但不是没有可能。
会不会是酒驾……她不敢想象,但是又不能不去考虑。
会不会是回了,他原本的“家”?这种可能近乎渺茫,但是这才是最应该的。
路晨星心跳的厉害,最后控制不住,还是打了电话,响了很久,她甚至希望哪怕是胡太太,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只要接了电话,让她知道,胡烈现在是安全的,其他什么都不重要,都不重要。
可是她打了很多通,响了很多遍,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于是她也是整宿没睡,额头上总是冒着汗。
清晨,路晨星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眼神一直死死盯着手机。
已经早上快八点了,没有任何胡烈的消息。她甚至都想好了,如果到了十二点还没有回复,她就去他公司找,对,她还可以去城南,找嘉蓝。
就这样胡思乱想中,手机突然响起来。路晨星手一个哆嗦,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喂!”
手机那头像是被她的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到。空白了几秒后,才传出来一个声音:“我是孟霖,胡烈现在人在公安局,让我跟你说一声,叫你要按时吃药。”
路晨星就那瞬间鼻子酸得发疼。
☆、第51章 大嫂
从局子里出来,是要去晦气的。
把那身进去的衣服换了,当然最好是扔了,然后理发,洗澡。
其实有个更低俗更下流的,说是要去piao个chang,这种办法,路晨星直接pass了。
大早上她就去菜市场买了一只家养的老母鸡,整干净了煨着,已经有两三个小时了。路晨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着胡烈回来。
胡烈从局子里出来时,还和前一天出门时一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几家记者守在门口,争相采访抓拍,还有两家电视台的正在直播。
“没什么可说的,清者自清。有劳各位关心。”胡烈坦然清冷的样子,倒显得比急于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歇斯底里要有利的多。
好像胡烈从来没有在人前有过什么过激情绪和过大的表情变化。一直都是这样,好像什么他都能接受,又什么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可是她见过。她见过胡烈的各种怪脾气,坏性子,暴力,粗鲁,有时候还特别不讲理,甚至,很多疑。
像个青春期的孩子。
路晨星为自己突然的想法感到可笑。
门锁转动的声音,路晨星站起来,走到玄关那,看着胡烈一步跨进来,带上了门。
两两对视。胡烈刚动了一下,路晨星就一步步慢慢靠近了他,表情凝重。
“你——”
突来的拥抱,是他未曾料到的。
路晨星就那么垫着脚,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低喃:“回来就好。”
胡烈其实并没有把这次警局一日游当一回事,从他成年起,进出那地方也算常客,不过是“从良”后就断了去的次数。
可路晨星没经历过,所以把这当成了天大的事。
胡烈好半天想不出个更好的安抚方式,抱了她一会,拉下她的手。“身上全是酒气和烟味。”
那语气多温柔喽,抠着路晨星的心,前几天的气就哪里还看得到影子。
“要去剪头发吗?”路晨星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现在这样看着胡烈的表情神态,足以让胡烈溺死在里面。
“你给我剪吗?”胡烈心情好,就难得起点心思去逗她。
路晨星睨了他一眼:“拿剃须刀剃吗?”一个转身,就进了卧房,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
“去洗个澡吧,去晦气。”
胡烈才不信这些有的没的,要是晦气,就他这样劣迹斑斑的,早就晦气冲天了,这么多年不还是什么事都没有,事业顺遂的同时,还得了个她。
不过想归想,胡烈还是接过衣服往浴间走。
再等他出来,路晨星已经把一桌子菜端上来了。
“今天药吃了吗?”胡烈用干毛巾擦着头发问。
“嗯。”路晨星应着。“我炖了好久的老母鸡汤,肉老不烂。”
胡烈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路晨星给他盛汤,放到他面前。
那碗汤上漂浮着的薄薄一层清油,吹开后就是一股肉香。
这样的生活,是他想要的。
苏秘书要请假了,胡烈刚看到请假条,就直说了恭喜。
苏秘书还有点不好意思,给胡烈送上了邀请函。
“胡总,您看要是能来的话——”
“嗯。我记得你求婚也没几天吧,这就举行婚礼了?”胡烈像是特别无聊,还有心思八卦一下这个做了他好几年的秘书的婚礼。
苏秘书没想到自己这个上司还能知道他什么时候求的婚,“胡总您也太神了。其实也不是我想结婚,结婚,对我来讲,就是个过程,不过对我女朋友来讲,是个交代,我想给她一个理所应当的交代。”
胡烈听了苏秘书的话,就这么不说话了,签了字,就让他出去了。
可能是认知的偏差,胡烈从来不觉得婚姻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东西。就像胡靖先,娶了那么多老婆,婚姻不是忠诚的约定,是他拿来满足*的工具,娶那么多老婆,是他作为一个富豪拿来炫富的旁门左道。就像他自己,他和邓乔雪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交易,他秉持着交易公平公正,合作双方诚信守约的原则来维持。一旦其中一方率先毁约,那么就成了结婚证也就成了一纸空文。
他很明白自己对于邓乔雪并没有那么多感情。不过遭受背叛,就成了他最大的忌讳,不可原谅,无法饶恕。
但是对于路晨星,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同,胡烈越想越乱。
婚姻对于她这样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来讲,是不是也是理所应当?
路晨星最近总是半夜收到短信,都是一些简单的问候语,“睡了吗?”“吃了吗?”“我想见见你。”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次数多了,路晨星再好的脾气也有些不耐烦。这天晚上又接到了:“你现在睡在谁身边?”
你说这不是有病?路晨星一个字一个字地编辑了一条回复短信:“你发错了,请不要再发了。”发送出去后,感觉小腹有坠,起夜去了厕所,大姨妈在意料之中来了。
再回来上了床的时候,也不敢再贴着胡烈侧在一边捂着自己的小腹。胡烈挪动了几下,右臂勾上她的腰,大手覆上她的手,温暖着她的手背和肚子。
“月经来了?”胡烈的脸贴在她的后脑,声音低沉,气息湿润。
路晨星轻声“嗯”了下。被他提及这种女人私密的事,还有点尴尬和羞涩。
“还想带你去参加苏秘书的婚礼的。后天能去吗?”胡烈问。
路晨星就没跟胡烈参加过什么酒席宴会,原因是什么,心知肚明,难得胡烈提一次。
“不去了吧,我去不合适。”路晨星说。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你只管想不想去。”
这话多好听?
路晨星摇头。
胡烈再问:“你想要婚姻吗?”
路晨星没有回答,就像是睡着了,好半天才自嘲地笑说:“胡烈,别开玩笑。我哪有什么资格去像这种东西,我睡了。”
说完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你看,她只说自己没有资格,并没有说她不想。
多多少少,她还是介意这种事。胡烈这样想,右手由覆盖改为握紧她的手。
邓乔雪从噩梦里惊醒,醒来后发现,噩梦竟然是会成真的。
身边躺着的那个年轻的男孩,被她突然的起身动静惊醒,揭开遮住自己半张脸的被子,眉头紧皱,嗓子暗哑:“怎么了?大早上的。”
邓乔雪蓬乱的头发遮住她煞白着脸,即便看不清脸,你都能从她抖动的身体上察觉到她的恐慌。
“胡然,昨天晚上……我们……”
纵使邓乔雪有着阅人无数的经验,都不能接受如今这等同于乱,伦的关系。
一把掀开被子,邓乔雪站下床,哆哆嗦嗦开始穿衣服。嘴里还在不停地念着:“胡然,昨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