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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王府宠妾-第20部分

小说: 王府宠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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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她心中那股羞到想钻地的感觉才终于淡了。

她不想再去想晋王为何会那么看她了,总而言之,这辈子她一定不会走老路。

她就不信,她是小郡主的奶娘,他还能强了她不成。更何况瑶娘也清楚晋王的性格,他也不是一个会强迫女人的人。

另一边,福成上了二楼,见里面安静无声,略微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他想象过自己可能会看到任何一种画面,就是没想到竟会看见他家殿下裤腿儿撩在膝盖上,双脚泡在盆子里,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盆?泡脚?

难道方才都是他想多了?

可他若是想多了,为何苏奶娘会是那样一副模样。

福成有一种反应不过来的错觉,正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听晋王问道:“安荣醒了?”

福成不明其意,下意识答:“小郡主很好,睡得很香。”

晋王微微眯起狭长的眼,这个小奶娘真是大胆,竟然敢骗他!

第23章 

这日; 又是瑶娘和玉燕一同值夜。

快到钱奶娘和王奶娘来之前; 玉燕突然说让瑶娘今儿回去休息一日; 晚上不用来上值了,明儿白日来。

瑶娘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发生什么了?穆嬷嬷怎么不让我值夜了?”

正在收拾床铺的玉燕,头也不抬地道:“哪有总让你一个人值夜的; 最近小郡主也没怎么闹夜了; 总是顶着你一个人熬; 可是不成。”

“可……”

玉燕将床上的软枕拍了拍,放在床头; 直起身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不是我说你; 你也太老实了,那两个不吭气; 你也就不吱声。她们两个白日里当差; 两个人侍候小郡主一个; 旁边还有那么些搭手的。你成天夜里熬着; 白天还要操心来给小郡主揉腹,使唤人也不是这么个使唤法!所以我就跟嬷嬷商量了一下,让你和王奶娘和钱奶娘轮调着来; 接下来你值白日; 让她俩值夜里。”

“其实我没什么的,我挺喜欢夜里上值……”

玉燕回头笑睇着她,明摆着就是不信她的话。

是啊; 谁情愿熬夜; 晚上连个整觉都睡不了。

瑶娘面上赧然; 玉燕就势坐在床沿上对她说:“其实也不光是因为你,前阵子小郡主闹夜,折腾得人仰马翻。没办法,就只能大家都一起熬着。现在如果还是只你一人值夜,我和玉翠势必要分出一个陪你。这院子里上上下下看似就这么一个小主子,实则事也挺多,光一个人可是管不过来,还得劳嬷嬷坐镇。嬷嬷上了年纪,早就不管事了,哪能让她老人家这么累着。所以这般轮调最是妥当,你三人换着值夜,刚好我和玉翠也能歇歇了。”

话都说成这副样子,瑶娘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能说其实她是真不想白天当值?

这几日,晋王来小跨院十分频繁,即使瑶娘白天在房里睡觉占大多数,还是不止一次听见下面人说晋王来了。

莫名的,她有些心虚。

她想起那日她急中生智,借口小郡主哭了,仓皇而逃。当时福成是在下面的,是不是被晋王知道她其实是骗他的?

瑶娘想过晋王是不是打算惩治她,可这个说法完全不通。晋王身为整个晋王府最大的人,完全可以因她的欺瞒而惩罚于她,甚至将她撵出去都可以,实在犯不着如此费力。

又思及那日晋王的眼神,瑶娘总觉得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意图。

可转念再想,以晋王身份,怎么可能会惦记上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

不是瑶娘自贬,而是晋王后院里的妻妾,没一个不是国色天香,论容貌人品个个远超她甚多。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章程,瑶娘也只能学着鸵鸟什么也不去想,该怎样到时候就知道了。

事情既已定下,瑶娘便换成了白日里当差。还别说,白日里虽是事多了些,但确实比值夜要轻松多了。

瑶娘上值的第一天,晋王并没有出现。

她果断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可第一日没来,第二日晋王却是来了。

小郡主刚睡下。这个点正是她该睡觉的时候,白嫩的小手不过是揉了几下眼睛,瑶娘便看出她的困意。将她抱在怀里,来回走动哄了哄,不过是眨个眼的功夫,小郡主就睡着了。

玉翠正夸她哄孩子睡觉本事了得,换着钱奶娘和王奶娘得折腾半天,突然听到院子里有请安的声音。见动静似乎是晋王来了,两人忙迎了出去。

果然是晋王。

今日的晋王看起来出奇俊美,一身雨过天晴底儿银绣云纹的锦袍,头束青玉冠。晋王极少穿这种清爽的颜色,也因此看起来格外显得夺目,像似远山云雾,又似海浪迭起。

瑶娘恍神一下,忙随着玉翠曲膝行礼。

晋王步进房里,福成紧随在侧。

“小郡主刚睡下,嬷嬷在东厢。”玉翠恭敬地对晋王道。

晋王点点头,看了床榻上的小郡主一眼。其实与其说是看小郡主,瑶娘更觉得他是在看自己。莫名的,她就是觉得他的目光在滑过时,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瑶娘心里一缩,拘束地垂下眼帘。

晋王面色清淡,对玉翠点点头,便折身往外去了。

不是离开,而是去了二楼。

对此,玉翠并不诧异。

因为这二楼本就是给晋王空下的,晋王时不时就会过来,虽然以晚上的时候居多。她有些犹豫要不要给殿下送茶上去,这二楼没人吩咐,是不允许随便上去的。

玉翠正和瑶娘说道这事,福成施施然从外面走进来。

“苏奶娘,去给殿下泡杯茶,君山银针,别泡错了。”

福成这话不光让玉翠诧异了一下,也让瑶娘十分错愕,因为泡茶这活计在有丫头的情况下,是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奶娘去做的。

可福成都发话了,瑶娘也不敢反驳,只能去泡了茶,端上二楼。

看着似乎没有想上楼迹象,笑吟吟和玉翠说话的福成,瑶娘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她上去就看见坐在书案后,眼神有些晦暗的晋王。

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怎么,明明晋王看得是书,并不是她,他却总觉得他好像额头上生了眼睛。

瑶娘心如鹿撞,忍不住想摸摸自己头发,还有衣裳。可惜两只手都被茶盘占着,也只能就这么的僵着身子,将茶端过去。

随着离晋王越来越近,瑶娘的额头和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心里慌得厉害,轻手轻脚地将茶盏搁在桌上。越是离晋王近,瑶娘越是觉得他高大,她站着,他坐着,可两人却是平齐。

见晋王没有动作,瑶娘松了一口气。

正想退开下去,就听见晋王轻咳了一声。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双手绞在一起,紧紧攥住。

晋王不用抬眼,就看到那一根根宛若葱根的纤白细指,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幅画面——

那日,水中,她一下一下地撩着水,为他净足的模样。

“没有话对本王说?”

瑶娘嘴里直泛苦,心道果然是来了。

不过这样反倒让她心里没那么七上八下了,他果然是记着自己欺骗他的话,而不是其他……

她嗓音细细弱弱地道:“还请殿下赎罪,那日奴婢并不是有意欺瞒,实在是听岔了,总觉得小郡主像似在哭,可等下去了才发现小郡主并没有哭,都是奴婢错了。”

这是不打自招了?

“你错什么了?”

“奴婢不该帮殿下净足净到一半儿,就丢下您不管了,更不该下来看见小郡主没醒,怕挨罚不敢再上去。”

“这么说来,也是情有可原?”

瑶娘忙点头。

晋王看向她。

今天这个奶娘打扮得更是老气,一身檀香色的衣裳,宽宽大大,没个形状。梳着独髻,以前光洁的额头,如今全部掩藏在她刻意弄出来的刘海之下。

按照大乾朝的风俗民情,已婚妇人是不留刘海的。

可她倒好,为了刻意弄出个刘海来,竟把前额的头发特意挡在额头前,并用头油固定住。可能因为这种刘海不容易弄出来,她在这一层刘海上抹了很多头油,油光四射的,看着就让人觉得碍眼。

乍一看去整个就一厨房里打杂的婆子,实则在见过那种美景之后,又怎么能瞒过慧眼如炬的晋王。

他只觉得暴殄天物。

晋王有些诧异自己的这种想法,要知道他从来最是觉得妇人的身子令人作呕。别说遐思,根本不会往那种方向去想,可他却是一再为这个小奶娘破例。

就是因为这些异常,晋王更是确定自己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的真相。

“若想让本王不怪罪你也可……”晋王徐徐道。

瑶娘愣了一下。

“将你的衣裳脱了。”

呃?

瑶娘这下惊讶得连掩藏连尊卑都忘了,抬头诧异地望着晋王,莹白的小脸儿一览无遗,嫣红的小嘴儿微张,像似看到什么奇景。

晋王从来不是一个粗放的人,认真说来他话极少,也比较讲究体面,毕竟是天潢贵胄的出生,富贵到不能再富贵的龙子凤孙。让他从嘴里说出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话,简直比在街上看见有人光着身子跑还可怕。

反正瑶娘上辈子和晋王在一起那么多次,他也就仅仅只说了寥寥几次,还俱都是床笫之间意乱情迷之时的错语。而等他下了床榻,却是一派正经、冰冷,宛如不染尘埃的神祗。

“殿下,你不能这样的……”红嘴儿抖索半天,瑶娘才艰难道:“这样与那些欺男霸女的恶霸,又有何不同……”

闻之,晋王浅笑。

是那种十分狂妄、鄙夷、不屑一切,又夹杂着几分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笑,无遮无掩,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晋王确实没干过什么逼奸良家妇女的恶霸之举,但并不代表他没做其他别的类似仗势欺人的事。要知道他们这种身份与地位,打从出生后最先懂的便是,什么叫做‘势’。而他们这些所谓的龙子凤孙之所以会凌驾于芸芸众生之上,何尝不也是‘势’。

尤其晋王,幼年时德妃便殁了,失了亲娘的皇子在宫里,还不如个奴才。从小晋王就懂得如何借‘势’,懂得靠‘势’去威慑那些个奴才,以及如何去获得更多的‘势’,以求哪一日能屹立在那云巅之上。

所以晋王不是不恶霸,他不过是恶霸得比较高端,是恶霸们的祖宗罢了。

可真让他宛如市井之徒做出种种恶霸之举,他还真有些为难。

晋王在脑海里思索着市井中的恶霸该是如何欺压良民的,不是他爱联想,而是眼前这个有趣的小奶娘,她的表现就是如此。

可惜晋王想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堪透这项本领,他决定放弃,按照自己的法子来。

“把你的衣裳脱了,别让本王再说第二遍!”

小剧场:

晋王:你是死了男人的寡妇?本王死了?你自己数数这文才不过二十二章,你死了多少次男人了?

瑶娘:(无辜脸,对手指,就是不说话)

晋王:本王这就让你知道你男人到底是不是死的……以下省略万余字……

第24章 

不得不说; 瑶娘真被吓到了;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就想匍匐在地; 任晋王予取予求,可她同时也想到了小宝。

她想起了上辈子没了亲娘,可能孤苦无依; 在姚家受尽李氏白眼的小宝。若论这世上最让瑶娘觉得对不起的人; 也只能是这两辈子都让她不得不扔下的儿子。

小宝不能没有亲娘; 她不能死,所以她不能再重蹈覆辙去做晋王的妾了。

同时瑶娘脑中也有一丝清明; 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一种不自觉的迷障。明明她是正正经经来王府做差的奶娘; 她差事做得很好,让人无可挑剔; 凭什么就觉得自己一定得依了晋王; 才能算是对的。

她并没有卖身给晋王府; 也不是晋王的妾!她不过是个奶娘而已!

果然是上辈子的遗毒影响至深; 不光是她的身体,甚至是思想。

瑶娘突然有一种如遭灌顶的清醒感,腰杆不自觉挺直; 也不再呈防卫姿态地护在自己胸前; 而是双手自然垂下。

晋王以为瑶娘终于打算不做挣扎了,心满意足的同时不免又犯了疑,觉得这奶娘是不是欲擒故纵; 故意如此来吊他胃口?

他曾经见过不止一次这样的女人; 一副宁死不从威武不能屈的模样; 可实际上不过是表面装个样子,都是套路。

宫里这种套路实在是太多,晋王看得不想再看。

他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他不太明白自己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不过他也不想去明白。

于他来说,女人对他而言从来不是得不得的到,而是他想不想要。

想要,尽可得之。

晋王甚至想了,若此女真能让自己癖病消除,他给她一世荣华又如何。

就好像留春馆那样。

晋王的脸复又冷了起来,可半垂着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瑶娘,并没有发现这一切。

于晋王来说,不过是一句话,一件事。

可于瑶娘来说,却不亚于一场人生颠覆。

她生来即性格柔顺,曾经很多人谩骂她是个狐狸精,是个狐媚子,实则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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