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鉴宝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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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小悦儿,你又要出尔反尔了。”说话间,他忽然拽过她的双手,翻了一个身子,道:“我们这样试试。”然后,他又开始冲刺,这一回,他轻而易举突破了最细的那一段。一边动,一边道:“悦儿,小悦儿,你真棒。”
她却快要被痛死了,甚至产生了幻觉,自己在无边无际的深渊里挣扎——依稀间,却是记起来了他小时候的模样,但是很快,“啪!”泡沫幻灭了,她不得不承认,杜以泽已经成为了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在她的身体里,茁壮。
最后阶段的垂死挣扎,似乎没什么效果,她想往外爬,因为被撞得实在太疼了。但是他抓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完成了仪式。那一阵阵的灼热出来之后,她气喘吁吁,他也大汗淋漓。现在,什么话语都是无效的信。
他把自己的记号和气味,永久留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但是手机忽然响了,她要去够,却被他抓住了:“别去理会那个人。”然后,抵在她背后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尚未有什么准备,他又进入,这一回,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还一个劲地说:“小悦儿,小乖乖,放松,别夹得太紧了。”
好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狼,大快朵颐之后舔了舔嘴角。
事情折腾到夜晚才结束,明明她都吃的撑了,下面都涨涨的。但是杜以泽还是双眼直勾勾望着那垂下来的四个角,然后,杜以泽端起她的半边身子,要往里面套。她实在不行了,喘息不已:“小泽,那个姿势不行,我会痛死的。”
“那好。”他亲昵地爱抚着她:“就听你的。”
这时,她才度过了这痛苦的过程,沉沉睡去了。但是杜以泽的爱抚,亲吻,都没有结束。他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把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回荡起伏,通通再得到一遍。她觉得痒,就扇了他一下,杜以泽轻笑道:“真是不老实,睡觉了还打人。”
当然打人……谁让他做的那么疼。
一夜沉睡。第二天很早,沈悦就醒了,下面垫着的床单,弥漫着荷尔蒙气味,手脚缩成一团,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她安静看了一会儿他的眉目,没有找到记忆里相似的地方。他从小就很好看,长大了惊人的好看,惊人的蜕变成男子汉。
从任何角度来说,她都赚翻了,却是暗笑这是怎么了:说好把他当弟弟,杜以泽却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的自以为是是多么的愚蠢。如今,木已成舟,所有的托词都成了不折不扣的谎言。她半撑起身子,却是全身乏力得很。
她想爬下去寻找吃的,却不小心碰醒了他。
杜以泽再次把她拉入怀中,晨曦的阳光懒洋洋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头发。她倒是想起来了:“你的胃病好了吗?”
“我以为你会说:杜以泽你这个大坏蛋,居然趁人之危。”他似乎要模仿她的语气,但这效果实在太假,假到仿佛一个笑话。
她只回应道:“这不算什么趁人之危。小泽,昨天一天都很难熬,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萧牧他抛弃了我。我当时恨不得直接跳楼算了,真的,那种滋味太难受了。”至今想起来,那时候的精神都几乎恍惚了,然后想到了很多疯狂的东西。
杜以泽摸了摸她的脸蛋,又把她的身子拉高一点:“那现在,你怎么想?”
“最糟糕的一天,也是最难忘的一天。没了萧牧,我起码还有你。”她也矛盾不已:“但是这样的做法也许太自私了。”
“沈悦,大多数人是自私的。假如你不自私,你就会被人欺负,被人剥削,被人玩弄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个玩具和笑话。”他这些年,看的事情比她深刻得多:“所以自私没有什么错误,何况,先犯错的人不是你。”
阴霾的心情,透露出一点阳光,她更加贴紧了杜以泽的身子。其实他说得对,自私有什么错?!萧牧不要她,她就要其他的男人,她就在订婚的当天,和别的男人做。爱。或许是于礼法不容的坏女孩,可是自私又怎么了?坏又怎么了?
难道去找萧牧,哭着问他:“你是选倩茹还是选我?!”或者给他下跪,求他回心转意。亦或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改日再举行一场订婚典礼,让人们看两次笑话?
不,她没那么大的心原谅萧牧。所以她就爬上了另一个更好的男人的床,虽然犯贱,还有点可笑的荒唐,可是最差最难过最绝望的一天,她享受了一个英俊帅气多金体力充沛,还这么温柔的男人的一场难忘的欢。爱,那有什么过错?!
人为什么要为他人着想那么多?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所以,她决定和杜以泽在一起了,他不会对自己坏的,她明白。
就算别人说她水性杨花,也认了。
想到这里,她悄悄地,往上挪了挪。他现在长得太高大了,她挪了还不够,还得抬起头,才能够上他的唇,杜以泽知道她的意思,他没有说话,只是扳过她的脑袋,两瓣唇瓣相触及,他们辗转舔舐,推杯换盏,交换彼此的味道。
“小泽。”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还是担心他的身体:“你还没说呢,你的胃病好了吗?”
“不是胃病,姐姐,只是在听到那个消息之后我忽然很想吐。”杜以泽说的模拟两可,他现在只管享受和她的亲密时光。
说完,杜以泽想再做一次,沈悦没力气承受了,只推开他道:“小泽……我现在很饿很渴。”
于是,杜以泽就下楼去点了许多吃的来。
沈悦躺在被子里,不一会儿伸出头,就看到剥了皮的香蕉,她咬了一口,顿时,丝滑甜腻的香味,全部充斥在舌尖上。她想再咬一口,被杜以泽拿走了:“饿着肚子吃香蕉对胃不好。”然后端过来一盘热乎的红酒牛排。
她很快吃完了,杜以泽又拿着勺子,端着一碗乌鸡汤过来。她想到从前他说:“自己没长手,难不成让我喂你。”那时候觉得小泽不懂什么叫做“体贴”。但是眼下,他拿着勺子,真的一口口开始给她喂汤,体贴无比。
再对比一下情商不开窍的萧牧,想想真是要落泪。
而杜以泽也不忘嘲笑:“姐……不,沈悦,昨天我发现你不仅是个小姑娘,而且连接吻也不会,我摸一下你就有了反应,敏感得根本不像是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子。我甚至以为我在侵犯未成年少女,嗯,萧牧他是怎么和你相处的?”
能不提了好么,她悲催地喝汤:“这个问题忽略,我不想回忆那个人。”
杜以泽抬起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好,那你就忘了那个人。下个星期你跟我回北京去,从此以后,你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她点了点头,喝完了鸡汤。
吃完饭,杜以泽带着她走出了酒店,司机等在门外。
沈悦回头望了望,记住了这家的店名“爱巢旅馆”。杜以泽却是望着她的表情,忍着笑意:“怎么,舍不得这个地方了?”又凑过来,在她的左边脸蛋上印上一个吻:“小悦儿,到了北京之后,我会带你去住更好的情。趣旅馆。”
她顿时被他撩拨得情动了。脸上,身上都发烫。杜以泽又亲吻了她的右边脸蛋,拉着她的手上了车。徐楠为他们开的车子,却是把他们送到了杜氏集团驻大连分公司。
接下来几天,沈悦一直待在杜以泽的身边。受那一场订婚风波的影响,不少亲朋好友打电话来问候,还有的人专程帮她唾骂萧牧。沈悦笑笑,只是说自己和萧牧脾气不和分手了,没什么小三小四,以后也不会在大连发展下去了。
其实,后来想想那一场订婚典礼,答应的太仓促了,准备也太匆匆忙忙。所以玩笑成了真玩笑。假的儿戏,也就成了真的儿戏。
孙爷爷还过来看了她一回,拉着她的手问道:“老大啊,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他……他和我合不来,我们分手了。”她尽量笑着。但孙爷爷将信将疑:“那萧牧为什么又要和你订婚,又悔婚呢?!哎!你是个姑娘家家的,经历这种事,名声传出去了,以后怎么嫁人?不行,得找他讨个说法!”
幸好这时候,杜以泽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爷爷,姐姐的事情我负责来给她讨个公道。既然萧牧和他分手了,那以后姐姐就由我来照顾。”
“好,哎,那萧牧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孩子……得了,人老喽,也烦不动你们小年轻人的事情了。”孙爷爷也是无奈。
送走了孙爷爷,她才松了一口气。杜以泽在背后笑话她:“姐姐,你怎么跟偷情似的。”她瞪了他一眼,他们现在的关系,和偷情没什么区别。算了,她走进了办公室,想能做点什么帮一帮小泽。却无意中瞄一份印着“方倩茹”三个大字的文件。她情不自禁伸出手,但杜以泽先她一步拿过了文件:“姐姐,别看这些东西。”
“你怎么知道方倩茹的?”
沈悦尴尬地收回了手。隐藏的疑惑,慢慢浮现了出来,却无法改变什么。
“没什么。”杜以泽走过来,搂住她的腰:“今晚想吃什么?”
“想吃海鲜拉面。”沈悦微笑回应道。其实,现在就算知道,自己是栽在了他的手上,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一辈子的女人。人啊,还是难得糊涂才是福气。
☆、第059章 弑蝶
七月一日,风和日丽的早上。
徐楠过来和她打了个招呼:“林小姐,明天早上十点的飞机。”
十点的飞机,从大连到北京,也不过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杜以泽中午有会,大概晚上才回来。想到这里,沈悦喝了一口咖啡,今天还有一些时间处理自己的事情。毕竟北京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一切又要从头开始。
十一点,她去了工商局,将注册鉴定师资格证的从业地址从大连换成了北京。北京是首都,也是四海文物荟萃之地。只要通过了审核,那么她拿着这镀金的资格证书,可以担任北京任何古董公司和文物鉴定单位的鉴定师。
十二点,杜以泽从公司回来了,他和她一起吃了个午餐。因为小泽的胃最近不好,厨房送来的是很清淡的粥和几道素菜。她很快吃完了,再看着他的吃相——注意力放在报纸上,单手托着碗,筷子用的很慢,斯斯文文的样子,显然还在思考什么。
她顺着他的目光去看那报纸,上面是曲曲折折的股票线条。
“少爷。”徐樟送来了一叠报表,也对她鞠了一躬。
杜以泽停止了吃饭:“有什么事?”徐樟兢兢业业道:“这些是老爷派人送来的国内财政报告。上个季度由于美元持续减息,出口业开始缩减,所以国内贸易顺差加剧,沿海城市的一些小的古董拍卖行瓦解。您看,能不能趁机就把这些不良资产给收购过来,进一步垄断市场。”
杜以泽却不同意这个计划:“国家产业转型,有钱人都开始囤钱了,未来不是两年,三年,起码十年之内国内的购买力都会有影响。现在,我们的战略是打开市场,而不是去收购那些小公司,让这个行业的中低端产业崩盘。人们有钱,但是缺乏一个健康的古董运营市场,也不会出手花钱的。所以下个季度的重点放在拓展平台上……”
“是。”徐樟擦了一把汗,却是服气了:“但是北京,天津等地的古玩市场实在太不景气了。少爷,下个季度还是往……”
“大城市的购买力是被房价给压榨了空间。不过为了经济发展着想,政府会继续提高房价,人们最后会对囤房失去兴趣的。古董只要保持现在的市场秩序不乱,就能接管黄金,房产等硬通货成为最合算的保值品,繁荣是迟早的事……”
杜以泽说着说着,已经完全忘记了吃饭,饭菜都凉了。等他们谈完了生意,沈悦跑过去把他的饭热了一下,坐下来之后,杜以泽的目光就不是看着报纸了,而是转而看着她。看得她心里毛毛的:“你看什么?好好吃饭。”
“姐姐,下午来我办公室。”杜以泽一改刚才那一本正经的神色,换上淡淡的疏懒:“瀚海那边送来一批古董,你可以帮忙看一看。”
她立即来了精神,看古董啊,这个在行。
说真的,现在小泽的生意经十分深奥。她能帮忙的地方已经不多了。
打扮的清爽一点,下午,她就到了杜以泽的董事长办公室。古董还没来,倒是多出来一张椅子,她就坐在椅子上陪着杜以泽。男人今天涂了发蜡,穿着白衬衫,系着黑格子领结。他的身材好得很,身板笔直宽厚,微微垂首敛起睫毛,那深邃的眼睛更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魅力。
看着他认真办公的样子,她简直有一股扒掉他衣服的冲动。帅成这样的男人要穿什么衣服!浪费资源!
好不容易,他口中的那批“古董”过来了。
第一件古董是一面铜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