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欧洲-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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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尔,我得说,你可真给我出了个大难题。”秦致远马上就发愁。
说实话,秦致远不想去趟这潭浑水,秦致远知道叙利亚人打不过伊拉克人,高鸿仕每天都会把叙伊边境的战报递交给秦致远,现在的伊拉克军中,已经有了兄弟联盟的背景,如果兰芳再派出一支军队,那可就好看了,难道要兰芳人去打兰芳人?
但如果直接拒绝的话也不太好,皮埃尔人都已经来了,如果一点成绩也没有,估计皮埃尔也无法向米勒兰交差。
853 真期待
政治家是没有立场的,不管是亚历山大米勒兰还是皮埃尔福煦,他们都没有立场。
从私人感情上说,皮埃尔福煦对秦致远有一定的倾向性,不过这仅仅是一个方面,在皮埃尔心中,法国的国家利益才是最高准则,在秦致远的所作所为并没有损害法国利益的时候,皮埃尔可以和秦致远保持友谊,但如果秦致远做出什么触犯了法国根本利益的事,皮埃尔也会和秦致远翻脸。
站在秦致远的立场上也一样。
秦致远可以支持皮埃尔成为法国总统,但前提是皮埃尔当上法国总统之后要继续维护秦致远的利益,否则的话秦致远宁愿把皮埃尔弄到兰芳,就像是样威廉二世一样的养着。
说到威廉二世,这老头在兰芳的日子过得真是悲喜交加。
从待遇和处境上讲,威廉二世的生活环境比大正天皇好得多,至少威廉二世有相当程度的自由,当然是在兰陵岛的范围内,只要威廉二世不离开兰陵岛,威廉二世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哪怕是给威廉三世添个弟弟也没问题。
有必要提一句,威廉二世现在有一位固定的“红颜知己”,是一位年轻漂亮的日裔兰芳人,上次威廉三世来的时候也见过的。这当然令威廉三世有点尴尬,不过考虑到德国的现状,威廉三世还是向秦致远表示了感谢。
威廉二世当初可是主张“黄祸论”的,现在却找了一个黄种人做红颜知己,真讽刺!
威廉二世也没办法,威廉二世虽然曾经是德国皇帝,但因为威廉三世的要求和秦致远的控制,威廉二世身边一个西方人都没有,所有的内侍和卫兵都是兰芳人,这是秦致远监控威廉二世的手段之一,威廉二世虽然不满,但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接受这个现状。
其实相对于大正天皇,威廉二世的生活环境已经好多了。
就在上个月,居住在距离兰陵岛不到一百公里的一个无名小岛上的大正天皇一家人都出现了严重的腹泻,大正天皇最小的女儿因病去世,大正天皇本人也送了半条命,大正的儿子裕仁也已经病入膏肓。
茅十八给出的病因是水土不服,但谁都知道这是个笑话,要是水土不服,大正天皇一家人早就“不服”了,还用等到现在?
日本皇室的遭遇是秦致远向日本人释放出的强烈信号:你们就折腾吧,你们折腾的越厉害,你们的天皇翘得就越快。
十一月底,经过秦致远和皮埃尔的多次磋商,兰芳和法国终于达成协议,兰芳将会向叙利亚派出一部分军官,帮助叙利亚训练军队。也仅此而已,兰芳军官不会直接上战场,而且这些军官也会秘密前往叙利亚,并不会大张旗鼓。
法国解除了兰芳的盟友关系,这对兰芳人民的感情也是伤害,秦致远虽然是国王,拥有在兰芳的一切权利,但也要考虑到国民的接受程度,如果现在兰芳还会大张旗鼓的帮助法国,这不是兰芳宽宏大量,而是兰芳任由法国予取予求。
从某种意义上说,法国确实对兰芳有过很大帮助,但这并不能成为兰芳在对法事务上不设立场的理由,兰芳帮助法国只有一个原因,那对兰芳的国家利益有利。
兰芳派出教官当然是对兰芳有利的,亚历山大米勒兰为了达成这一目的,还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其中就包括不再评价金兰湾的租借合同。
关于金兰湾的合同,这一度成为巴斯蒂安和利奥泰勾结兰芳的证据,只可惜公然抨击的国会议员下场就和抨击福煦的那位一样,巴斯蒂安和利奥泰可不是已经不再职位上的福煦,这两人是法**方现在的中流砥柱,想要动摇巴斯蒂安和利奥泰的地位可不容易,这两人的地位都是在战争中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纵然是如此,兰芳租借金兰湾这件事还是成了一部分法国人喉咙上的那根刺,想想法国远东舰队在窝在广州湾,而远东最好的军港却被军方拱手相让,这让很多法国人痛心疾首。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疾首”的,兰芳没有租借金兰湾之前,金兰湾只是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小码头,根本没人注意这里,兰芳租借了金兰湾之后,在金兰湾开始大兴土木,前后累积投入的资金已经超过数十亿兰芳元,那些现在想来摘桃子的法国人,也不想想秦致远什么时候吃过亏,这个桃子可不是那么好摘得。
也就在十一月份的时候,吉拉尔丁和维吉妮娅终于来到东京。
兰芳驻日总司令杨楷亲自到码头迎接两位负有皇命的“钦差大臣”,除了对吉拉尔丁的年龄感到一丝诧异之外,并没有其他太多想法。
虽然兰芳年轻的高官很多,甚至包括国王陛下本人在内都很年轻,但吉拉尔丁的年龄还是让杨楷感到有点意外,意外的还包括吉拉尔丁和维吉妮娅的性别。
按照杨楷对情报工作的理解,要处理类似日本国内的这种反抗势力,来的应该是孔武有力的壮汉,就像是陈康健那种,或者是老辣沉稳的中年人,就像是管宜修那种,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两个还未成年的小丫头。
好吧,童子军们的营养还是很不错的,从身体发育上说,吉拉尔丁和维吉妮娅已经接近成年人,不过杨楷虽然和维吉妮娅不熟,但是却是认得吉拉尔丁的,也正因为知根知底,所以杨楷不会怠慢吉拉尔丁这个“大魔王”。
没错,在童子军内部,吉拉尔丁就是被称为“大魔王”,这和吉拉尔丁的另一个绰号“公主”一样有名。
来到东京之前,吉拉尔丁看过一些东京的资料,或许是因为资料的时间有点滞后,和现实的东京还是有点出入。
比如在码头上,吉拉尔丁就看到了一个高度超过二十米的巨型秦致远雕像,这引起了吉拉尔丁的好奇。
因为受到西方城市理念的影响,兰芳国内有不少秦致远的雕像,基本上都是和真人大小差不多,并没有这么大的,所以第一次见到如此规模的雕像,吉拉尔丁相当好奇。
“这是为了让东京人时刻都能感受到陛下的威严而设立的,这样的雕像在日本有很多,这个还不是最大的,北海道有一个超过三十米的,那个才是真的大。”杨楷要尽地主之谊为吉拉尔丁解释。
“这个想法很不错,要让陛下的雕像和画像遍布日本的每一个角落,要让日本人时时刻刻感受到陛下的存在,让这些日本人时刻都明白到底是谁在决定他们的命运。”吉拉尔丁很赞成这种意识形态的东西。
“我们还曾经推行过像章,不过效果并不好,现在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接受。”杨楷略有点尴尬,不过还算是能正视现实。
“不接受?什么意思?”吉拉尔丁马上声音冷峻。
“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在胸前佩戴陛下的像章,有些人认为这会在国际上留下笑柄,不利于陛下的形象,还有人担心,有人会对像章做某些不恭敬的事,总之就是反对。”杨楷不掖着藏着,反正这以后都是吉拉尔丁的工作范围。
“都是些什么人这么认为?”吉拉尔丁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按住腰间的枪柄。
这是一支临行前秦致远送给吉拉尔丁的手枪,就是秦致远在卡皮得到的那一支纪念版手枪,这支手枪跟随秦致远的时间甚至还在吉拉尔丁之前,对秦致远有特殊意义。
当明白这支枪对秦致远的意义之后,吉拉尔丁什么都没说,从上船之后就把枪一直带在身边,哪怕是睡觉的时候也要放在枕边,须臾不离。
“为了让我们的政策能够顺利实施,我们有一个临时国会,在推行某些政策之前,我们会拿到国会上去商议,国会成员大部分是在东京工作的兰芳人,也有一部分日本人,僧侣、教授什么的。”杨楷没怎么在意,转身为吉拉尔丁拉开车门。
“国会不同意?那就解散国会!”吉拉尔丁上车的时候丢下一句话。
解散!
杨楷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
秦致远收回总督的权力之后,兰芳各地相继成立以政府为主的相关职能部门,军方慢慢退居次要地位,日本虽然还不是兰芳的正式领土,但也是这么实行的。
说实话,杨楷对于这项规定并不怎么满意,不过考虑到帝国的现实,杨楷还是平静接受。不过接受归接受,这并不代表杨楷心甘情愿,在这个日本国会成立之前,日本的一切都是兰芳驻日司令部说了算,那时候驻日司令的权力甚至比以前的日本天皇还要大,这让杨楷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国会这种东西吧,有一定的象征意义,但也不是万用灵药,起码在推行某些决定的时候,很有些人会说三道四的拖后腿。
因为效率不高,杨楷现在很不待见这个国会,以至于都不怎么去参加会议,现在吉拉尔丁是这个态度,这可真让杨楷乐开了花,有些人不是整天把“民主”挂在嘴边上吗?现在就让你们尝尝来自兰芳童子军的民主方式。
真是期待啊!
854 王道教化
吉拉尔丁不是说说而已,在东京安顿下来之后,吉拉尔丁马上去找了国会议长。
国会所在地就在以前的“皇居”内,当初把地址定在这里的时候,曾经遭到部分国会议员们的反对,这些议员还幻想着大正天皇有朝一日能返回东京,因此并不愿意占用“皇居”。
当时因为国会还没有成立,东京还处于军管状态,兰芳驻日司令部一纸公文发下来,国会议员们顿时噤若寒蝉。
那也是兰芳驻日司令部最后的辉煌,国会成立之后,日本正式解除军管状态,从驻日司令部的权力日渐缩小。
如果是秦浩歌就任驻日司令部司令时期,想要见日本的某个人根本不用登门拜访,直接一个电话过去,对方马上会颠颠过来听命,现在情况有所不同,吉拉尔丁想要见国会议长,还要吉拉尔丁到“皇居”才行。
让吉拉尔丁感到稍许安慰的是,国会议长是兰芳人并不是日本人,这让吉拉尔丁感情上还算能够接受。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的兰芳人都对日本持有强硬态度,这位叫郭新知的议长就主张对日本采取怀柔政策,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对日本朝野做出让步也可以接受。
在解释“像章”这个事的时候,郭新知很明显是有点不以为然:“像章这件事我们有过仔细考虑,最终结果是暂缓推行,子曰: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真看不出来,这位年纪不过五十,戴着眼镜蓄着长须身穿西装的议长大人居然还是位饱学鸿儒,张口就是子曰。
只可惜吉拉尔丁虽然汉语学得不错,但终究还没到能理解《论语》的程度,跟吉拉尔丁这样说话,等于是对牛弹琴。
“什么意思?有话好好说,我没上过学,不要跟我掉书袋。”吉拉尔丁马上就皱起眉头,对这位议长大人观感不佳。
“意思是说:仁是什么呢?仁首先自己要站得住,同时也使别人站得住;自己要事事行得通,同时也使别人事事行得通,这样一来再就眼下的事实选择例子一步步去做,可以说是实践仁道的方法了。”郭新知也有点尴尬,虽然来上这么一句子曰确实有助于提高逼格,但这么被人揭穿也是挺尴尬的。
“谁告诉你我们要施行仁政的?”吉拉尔丁反问。
“施行仁政的好处多了去了,如果我们要稳定住日本的局面,一味的暴政是达不到目的的,只有仁政才能让日本”郭新知马上就开始滔滔不绝,有长篇大论的趋势。
“等等你认为我们之前在日本实施的是暴政?”吉拉尔丁敏锐的抓住郭新知话里的漏洞。
“呃不”郭新知马上就否认,不顾看脸上的表情还是有点固执。
“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吉拉尔丁感到好奇,在吉拉尔丁的认识中,兰芳不大可能出现这样的人物。
“教授,我之前是京师大学堂的教授”郭新知马上就表情傲然,终于说到他最擅长的领域。
“很好”令郭新知意外的是,吉拉尔丁并没有表现出对教授的尊敬,丢下一句“很好”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