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欧洲-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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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是你的努力,如果不适合干这个,我给你再多的东西也是于事无补。”秦致远不居功,主动举杯示意。
当初在外籍军团的时候,皮埃尔并没有给展现出超出常人的军事天分,这很正常,没有谁规定元帅的儿子就一定要是元帅,所以秦致远支持皮埃尔向政坛这方面发展。
就连秦致远也没有想到,仅仅是一年多点,皮埃尔就给了秦致远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兰芳想要保证和法国的良好关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在法国政府中培养出一支亲兰芳的政治力量,秦致远本来是想投资雷蒙普恩加莱,因此才会给雷蒙普恩加莱一部分联合石油的股份,但现在看来,皮埃尔比雷蒙普恩加莱更适合承担这一角色,所以秦致远现在已经考虑加大对皮埃尔的投资。
“说吧,你现在需要的是什么?”秦致远大方,任由皮埃尔开条件。
“政绩,我需要政绩,或许你不是很在意,我现在是亚眠的市长,就要为亚眠负责,你应该不会忘记那里吧?”皮埃尔说到政绩的时候并没有不好意思。
要支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如果秦致远提供给皮埃尔足够的支援,皮埃尔还是什么成绩都没有,那皮埃尔才应该感觉不好意思。
“当然不会,亚眠是我到欧洲的第一站,严格说来,就是从亚眠开始,我才真正加入了那场战争,我不会忘记亚眠。”秦致远对亚眠确实是有感情。
“没忘记就好,现在亚眠的情况不太好,亚眠原本的支柱产业是葡萄酒,出产的葡萄酒大量出口美国,你也知道的,美国现在有禁酒令,所以原来的销路基本上完全断绝,亚眠的情况并不妙,你有什么好办法?”说到经济上,皮埃尔还是要求助于秦致远。
“葡萄,也不仅仅是作葡萄酒吧,做成葡萄干什么的不行吗?”对于葡萄种植园,秦致远确实是不太了解。
“不管是做成什么,都需要时间去寻找销路,现在的问题就是没有一支专业的销售队伍,或者说因为经济的普遍不景气,销路并不好找。”皮埃尔确实是发愁。
欧洲现在这个情况,也的确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正常情况下,因为获得了德国的赔款,法国的财政应该还能过得去,但德国在世界大战中已经油尽灯枯,也实在是无力支付赔款,所以法国并没有获得应有的东西,或者是获得的远远不足以补偿战争中蒙受的损失。
再加上大量退伍的复员军人,因为企业倒闭或者是被裁员的失业人员,甚至还有那些已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这些都是急需解决的社会问题。
如果没有外来帮助,仅靠亚眠地区的自我恢复,估计这个过程会持续很多年,皮埃尔显然不想再亚眠市长的位置上蹉跎太长时间。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在亚眠投资,不管是基础建设,还是直接投资实业都可以,关键看你们需要什么。”秦致远给承诺,不管是出于对亚眠的感情,还是出自秦致远和皮埃尔的私交,秦致远都不会袖手旁观。
“那真是太好了,我这里有一份清单,你可以看看你想做什么。”皮埃尔果然是早有准备,马上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份文件。
“我有种上当的感觉。”秦致远虽然嘴里说着不爽,还是把文件接过来。
文件上是十几项亚眠市政府已经通过的项目,有水电站,有铁路和公路建设,以及两个无人接手的工厂,和几个严重亏损的葡萄园。
秦致远简单估算了一下,估计前期投资也就是一千万法郎的样子,也就没有多犹豫:“好吧,把这个先放到这里,我会让我的财务人员审核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这些我都可以接手。”
一千万法郎,听上去挺多,实际上对于现在的秦致远来说,并不是多大一回事,秦致远手中有大量的优质产业,单单是联合石油,每天的盈利就有上百万美元,所以要拿出一千万法郎来并不算困难。
“哈哈,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只要找到你,一定能解决问题。”皮埃尔看样子是终于放下了心头的大石,笑得很开心。
“没问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种时候,秦致远肯定要把话说的敞亮。
“那好吧,说过了这个问题,咱们现在来说说莉莉的问题。”皮埃尔笑过之后,声音忽的就转冷。
“什么?”秦致远有点迷糊,话刚出口,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
“你这个混蛋,背着莉莉偷吃不说,还要往家里领,你是不是认为福煦家已经没人了是不是?”皮埃尔嘴里破口大骂着,用组合拳的方式向秦致远的脸上招呼。
“皮埃尔,听我解释!”面对暴怒的大舅哥,秦致远真的是有点心虚。
“别解释,让我揍一顿就行!招惹了莉莉不说,你居然还敢招惹米夏,我今天要揍死你!”盛怒中的皮埃尔说漏了嘴,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皮埃尔也曾经是米夏的追求者之一。
685 够毒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好心帮忙不一定就能落到好。
这是对皮埃尔的真实写照。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确实是有点心虚,秦致远并没还手。
不过秦致远也不是站着挨打的性子,看皮埃尔连续得手几下没有停手的意思,与是秦致远也反击。
好吧,相对于上一次秦致远和皮埃尔打架来说,这一次结果不算太坏,皮埃尔虽然肿了嘴角,秦致远也黑了眼眶。
不过对于皮埃尔来说,这显然并不仅仅打一架这么简单,哪怕是两败俱伤的局面,皮埃尔也还是得意洋洋,好像是把秦致远彻底击败了一样。
“你们俩可真好意思,兰芳国王和法国国会议员在家里打架,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朱莉拿着红花油帮秦致远消肿,实在是有点无奈。
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哥哥,两个人又是为了自己打架,朱莉实在是有点哭笑不得。
“是他先动的手,你不知道,这家伙刚才就跟疯了一样。”秦致远马上指控皮埃尔,一点哥们义气都不讲。
“那是因为你欠揍,我这会有点后悔刚才下手太轻。”皮埃尔感觉还有点不过瘾。
这话说的,连在旁边忙着弄水的米夏都有点听不下去,下意识的就白了皮埃尔一眼。
米夏可是皮埃尔曾经的梦中情人,皮埃尔马上就色与魂授。
“我说,我们两个打架,为什么你们俩都在照顾他,却没有人理我?”皮埃尔是真心为米夏不值。
“你还好意思说!问你自己去?谁让你到现在还不成家?”朱莉马上就揭老底。
“我说咱们不说这个行不行?”皮埃尔马上就头大,和一般的“被逼婚”没什么区别。
“哼哼,我要揭发这个家伙,莉莉我告诉你,这家伙的私生活丰富得很。”秦致远揭老底揭得更彻底。
秦致远虽然离开了巴黎,但巴黎还有秦致远的眼线,对于巴黎的政局,秦致远清楚得很。而作为秦致远的亲戚,皮埃尔显然也是重点关注对象。
“胡说,老子清白的很。”着急上火的皮埃尔马上就爆粗口。
虽然是爆粗口,但秦致远还是从皮埃尔的眼睛里发现了哀求。
现在知道哀求了?
晚了!
秦致远顿时大感快意,马上就继续爆料。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知道,兰芳国安局你的资料有半尺高,要不要我说说在香榭丽舍大街几号?那只是其中一个而已!”秦致远得意洋洋,能够想象得到安妮教训皮埃尔的样子。
作为一名成功男士,有几个红颜知己真的不算什么大事,甚至在法国,这连作风问题都算不上。
不过对于朱莉来说,这显然是个利好消息,听秦致远说完,朱莉马上就把手里的红花油往米夏手里一塞,再狠狠的瞪皮埃尔一眼,扔下一句“你等着吧”转身就走。
很明显,这是找安妮告状去了。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上帝,躲到你这里也不安生。”皮埃尔马上就起身想跑。
“站住,你要去哪里?”门口传来一声暴喝,是福煦的声音。
确实是一物降一物,刚才还嚣张至极的皮埃尔,听到福煦的声音顿时就像是老鼠遇到猫一样,先是身体剧烈的一抖,然后就垂头丧气坐回去,再也没了丝毫脾气。
“我还以为你现在能好点,谁知道还是这样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难道你永远也长不大吗?”福煦没给皮埃尔留面子,当着秦致远和米夏的面顿时化身吹风机。
福煦现在只剩下皮埃尔这么一个儿子,在皮埃尔身上寄托的希望可想而知。
本以为皮埃尔从了政会变得稳重,没想到秦致远刚到巴黎,皮埃尔就直接打上门来,福煦心中的失望也是可想而知。
反正都不是外人,秦致远也没有躲开的意思,就坐在椅子上任由米夏又揉又搓,不过动静倒是也小得多,也没了刚才“嘶嘶”抽气的声音。
没过十分钟,门外又传来朱莉和安妮的声音,这下秦致远都忍不住要笑出声。
“好了,我有点家事要处理,你们是不是回避一下?”安妮还是心疼儿子,先把秦致远这个女婿撵出去再说。
回避,回避,都不用秦致远说话,拿着药的米夏转眼工夫就没了影。
门外,朱莉还抱着秦德在装怨妇:“安哲,可别学你爹,也别学你舅舅,这两个都是不学好的……”
看到秦致远出来,朱莉马上就停止了蛊惑,起身正色道:“那位天皇大人到了,要不要见见?”
大正天皇自从离开日本之后,就直接去了兰芳,然后从兰芳坐船来的欧洲。
说起来,大正已经到了法国好几天,但因为秦致远还没到,大正天皇一行人就停在科西嘉岛上,直到秦致远到了巴黎,大正天皇这才离开科西嘉前来巴黎。
“让他等一会。”秦致远不想现在这样见大正,眼眶还黑着呢。
上午本来安排的有活动,秦致远还是不能去,于是以“身体不适”为借口给退了。
也不算是借口,眼眶黑也是身体不适的一部分。
到了晚饭前,秦致远才接见了大正天皇。
和一个多月前比起来,大正天皇的身体瘦了点,不过精神倒是还不错,不再是浑浑噩噩的样子,眼睛里也多了点神彩。
秦致远之前找大正的医生问过大正的病情,在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大正的精神病倒是没有再犯,作息保持的也挺有规律,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所以和刚离开日本时比起来,大正的身体还是有起色的。
这也是秦致远想要的效果,秦致远是以给大正看病为借口把大正带离日本,如果大正刚离开日本就死翘翘,那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见到秦致远的大正天皇还是礼仪周到,鞠躬的姿势标准,问候的语气恭敬,看不出丝毫精神病的痕迹。
“坐坐坐,听医生说你最近身体状况不错,这就很好,早点把身体搞好,我也好早点把你送回日本。”秦致远微笑的表情很诚挚,看不出有丝毫的包藏祸心。
“多谢陛下,正因为有陛下的恩典,才有了今天的嘉仁,嘉仁感激不尽,以后还请陛下多多照顾。”大正说的也很谦虚,身体姿态拿捏得恰到好处,屁股只坐了小半个沙发,用臣服的姿态回应秦致远的安抚。
秦致远还是注意到,大正天皇使用了本名称呼自己,这说明大正现在的心态已经起了变化,这到底是福是祸还说不上。
“咱们两国一衣带水,友好情谊源远流长,正是应该守望互助,才能在世界民族之林觅得一席之地,说不上谁照顾谁,唇齿相依吧。”秦致远睁着眼说瞎话,兰芳成立也才一年多,哪来的一衣带水?哪来的源远流长?
大正倒是没有鸡蛋里挑骨头的意思,顺着秦致远的意思往下说:“陛下的宽宏大量,实在是世所罕见。正如陛下所说,我们两国应该守望互助,才能在世界民族之林觅得一席之地,只可惜嘉仁明白这个道理太晚,若是嘉仁能早点和陛下一晤,咱们两国之间的关系又何至于此”
嘉仁说的有点动感情,有擦眼睛的动作,估计流眼泪不至于,眼圈是已经红了。
“现在也不晚,不打不相识嘛,咱们总是需要重新认识彼此,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秦致远说的一语双关。
“正是如此”嘉仁也一本正经。
实际上两个人都知道,这说的全部都是废话,只要有机会,不管是秦致远还是大正,都会不择手段的置对方于死地。
所以在大正天皇告辞后,秦致远特意召见了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