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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医女将离宠君王-第35部分

小说: 医女将离宠君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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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她回龙璃光的话,道是不认得。可睿王上挑的眉眼,明显传递着一个信息,怎么会不认得呢?她弄不清睿王是故意为之,还是好心提醒她,还是暗示自己什么,还是。。。。。。
  其实,睿王龙璃光自己都不明白,这是做什么,只知道自己六皇弟似乎和将离走的很近,最近天天都来,说的好听是看病,说的不好听呢?龙璃光有些不舒服,因此就想试探一把。看到将离不似作伪的“不认得”的表情,龙璃光心下稍安了那么点。
  将离想的头疼起来,把桌上的吃食推到一边,伸长胳膊趴到上面闭了眼睛进入冥想状态。
  龙璃轩听秦平说将离在这里,就想看看将离接待那位“贵客”呢,一进门就看到那丫头,埋在桌子上不知道干什么。他也不出声,小心的坐到了对面。
  良久,直到龙璃轩快把将离那脑袋盯出花来的的时候,那丫头才抬头。很是迷茫和疑惑,又是良久才道:“咦?真人。”
  龙璃轩跟不上将离的思维,也被弄得迷茫和疑惑,也把将离看着。
  将离这会反应过来了,也不怪她,刚刚那么久她其实一直想这个人来着,直到这人坐到面前,她终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三分相像的出色俊颜,六分相像的逼人体魄,八分相像的睥睨天下的傲娇眼神,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散发着狐狸气息,一个是百兽之王的同类,但都是王者,不同的王者。
  将离低头假咳了一下,才抬头道:“文轩,怎么今个这么早过来?”
  龙璃轩已经反应过来了,微闭了双眼,忍下就要出口的询问,他察觉出了今日将离的不同,因为那句“文轩”没了以往上扬婉转的口气,多带了点小小的疏离。
  忍了忍,他回答将离道:“嗯,今日事情结束的早,我就过来了。刚才谁来了,怎地要你来这里?”
  将离挑了一下眉头,缓缓道:“一位公子,看着挺有身份的,给他瞧过几次病,今个过来看看。”将离怎么地也不好说那是睿王爷,这事就牵扯大了。
  生意场上也确实这样,毕竟作为小老百姓还是要给贵人脸面的,龙璃轩也是理解,并道:“离儿,也不要为难自己,我在京城还是有几分颜面的。”
  将离看了他一眼,是啊,少年将军,六皇子,庆王,除了皇帝怕是睿王爷也要让几分面给他吧。听说现在整个京城的护卫可都归他管呢,庆王府门前都要被挤破了,可人家庆王爷死活都不让人进门,于是这事被满大街都传呢。
  将离笑笑道:“嗯,知道了。走吧,去后院药房,今天再行一组针,剩下就要靠你坚持一个月泡药澡就好。”
  等出了将家,龙璃轩招来影电,才知道今日自己三哥又来找将离了。龙璃轩想着,看来要去三王府一趟了。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将离想明白了龙璃轩的身份,文轩、龙璃轩,呵呵,可不就一人么。
  也罢,六皇子啊,幸好发现的早,自己那颗刺猬心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保护的很好啊。哪日他大婚娶个将军女儿、相府小姐什么的,再被指几个侍妾、侧妃什么的,自己这个小身板还有地方落脚么?
  将离知道自己胆小,尤其在感情上,前世虽是初恋就被男友背叛,好歹也没付出多少、没受过太严重的情伤,就被带到龙帝国,但不代表没受过伤就不怕痛啊。要知道,自己身边几个好友被男人们整的要要死要活的时候,着实吓到了将离。
  再说,电视、小说、史书上描写古代高官富商那妻妾之争,也很吓人。将离明白自己内里很通透的人,可就在“争”一字上,就压根没那跟筋。
  再者,还有沈爷爷那一根刺在中间绷着,也不知道那人知道自己是他“杀母仇人”的徒弟会如何想,是迁怒还是可以接受?估计都有些不舒服吧。
  将离也对如何为沈爷爷翻案没一点底气啊,如果不是沈爷爷背黑锅,那肯定就要有别人背黑锅。万一那个真正的凶手很厉害怎么办?牵扯来牵扯去,事件里的人怕是都死光了吧。当年连皇帝都不想管,找了人来顶罪不是,万一再惹到他可如何是好?
  自己喜欢他,是的,将离承认,没办法,谁叫那人太优秀了啊,又给了自己一些与众不同的关怀,虽然少、可也够耐人回味了,因为太美好了。
  现在只是喜欢,没有爱,逃离一切来得及。可是为什么心口有些疼疼的不舒服?
  算了,赶紧安顿好剩下那几个小的就离开吧,哎,还没找到沈爷爷的孙子啊,怎么办?来京城这四个多月过得也太水深火热了,要不,开春就接了去给南馆看病的活计?不是说那孩子当年就是在洛城南馆被人带走的么,说不得还会流落回去,这世道就是如此惨烈啊。
  早上起来,还没吃早饭鲁大栓就来了,说是这几日已经交接好了职事,也安顿好了住处。今个就是和秦平、将离一道去接两个孩子的。
  将离招呼鲁大栓吃早饭,因着之前已经约好了,也没说什么。劝说鲁大栓和他们几人一起住,可鲁大栓说他们生意忙,怎好一直打扰着。鲁大栓想要租更好的地方,可这几年也没攒下多少家底,弄不到好屋子让将离和秦平一道搬来。
  将离考虑了很久,决定过了春节,看到有合适的屋子就给他们再买一套,这里就留着做生意用了,也确实挤了些。五间屋子,一间自己和小馨住,一间秦平、小智的,一间给了孙大夫爷孙俩,一间给李婶住了,靠外院的一间留着急用,这不都满了。
  三人去租了马车,鲁大栓坐不惯里面,也更是不好意思和将离坐一块,毕竟那姑娘不经意间已经十五了啊,是个大人了呢。两个男人就坐在了车头架马,捂着厚厚的帘子,三人一道先上郊外别庄把小馨接了,再去京麓书院接小智。
  两个孩子还不知道自己爹爹已经回来了,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将离这么想着,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很快,鲁馨就被守门的人叫出来了,顺便还有她的教习薛姑姑,这里都是一对一的,除了大课,基本就是自己配的姑姑一直跟着照顾小馨、指导她学业了。
  将离昨个已经给倾城艺馆打过招呼今日回来接人,这不薛姑姑一听说,赶紧就带着鲁馨出来了。
  为了什么积极?还用说,自己被配来照顾鲁馨的时候还有些纳闷,怎么这小姑娘,看似没什么后台,就是和鲁馨相处的时候也没从她嘴里得出认识什么大人物来。可就是这样,听到馆长意味深长要她好生照看的时候,她还是上了心的。
  还有,每次这姑娘出手也很是大方并不比那些个有钱有官家的孩子差啊。虽然这姑娘琴棋书画,除了书还算懂点,其他几项的底子几乎没有,也受到其他姑娘的嘲讽,可也架不住这姑娘勤奋,这才三个多月进步就很大,当然这小姑娘的付出也是很大的。
  将离一行接到了人,给薛姑姑塞了个红包,薛姑姑假假的推辞了一下,狠狠得夸了鲁馨一顿,却是也收了红包离开了。
  将离打发了人看着红了眼睛的三人,准备说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一章。。。。。。

  ☆、赎身

  鲁馨在将离和薛姑姑说话的时候,没向往常一样直接扑进将离怀里,而是疑惑的看着和秦平站一起的陌生中年男人,这人有几分面生,可看他炽热的眼神又有几分熟悉。
  将离刚才就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上演认父的或悲或喜的场面,所以拿了红包快快打发了薛姑姑,才对着好似又长高了一点点的小馨道:“小馨,这就是你父亲。”
  当年鲁大栓离开的时候,这对龙凤胎都八岁了,也是记事的,只是刚刚鲁馨一直憋着,不敢认,四年过去了,那人像她记忆中的父亲,又有些不像。
  这会得到确认,憋在眼睛里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鲁大栓伸出发抖的手臂,小馨扑过去,道:“爹爹。。。。。。”父女俩就在寒风中抱着哭起来。
  将离回头把自己的脸埋进身后秦平那宽阔温暖的胸膛里,不敢露出来。秦平红着眼睛默默地抬手轻浮将离的后背以示安慰。
  见到鲁智的时候,那小子开始还强装男子汉的小模样,等鲁大栓上前一把把他抱怀里后,那个自从逃出洪灾就没哭过的小子哭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将离都不好意思瞧了,哎。。。。。。
  五人欢欢喜喜的往城里回,先到将家吃了饭,后又收拾了行李物品把那父子三人送回鲁大栓租的屋子安顿好。
  一天跑下来将离还是很累的,打算早早休息。小满正和爷爷要关了药香居的大门,不巧这会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抓住门槛就跪了下来,道:“秦公子在么?请他救救我们公子。”
  小满看看爷爷,孙大夫看看孙子又看看面前的少年,疑惑的问:“你家公子是谁?”
  少年道:“青衣!”
  孙大夫指使小满去叫秦平,又把少年让进屋里坐着等,少年不坐,交集的互掐着手指忍着担忧。
  很快闻讯而来的秦平看着立在屋里的少年,疑惑道:“之风,怎么是你,你家公子怎么了?”
  之风立即跪倒,哽咽道:“爹爹让公子去侍候一个武夫,那人暴虐,公子就被打了,如今生死未卜,还被爹爹丢进柴房去了。之风实在不知道还能求谁,平日里公子总念叨您才是真正的善人,之风求您大慈大悲救救公子。。。呜呜。。。”
  将离很快就被惊动了,正准备洗澡的她,便将已经脱了一半的衣服又穿回去出门来。
  秦平为难的等在将离门外,见将离出来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便一会低头一会偷瞄的把将离瞧着。
  将离往秦平身后的少年看了一眼,之风很有眼色的又一次跪在将离的面前哭着道:“求将大夫救救我家公子!”
  将离也没说什么,对着秦平点了下头,秦平自觉的转身去药房取将离的药箱,平日这里除了将离自己也就他能进来了,便是孙大夫都不能来的。
  之风看秦平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又看看将离沉稳的目光,也便放心下来,听到将离要他起来,他便乖巧的想站起身,可是由于刚才跑得急,又跪了好多次,身体着实没了力气。
  将离看出之风的窘迫,随手扶了一把,并给了他一刻药丸。之风努力把将离盯着,觉得这将大夫的眼睛真是漂亮,很温暖的感觉。这会之风心里终于承认,公子是对的,这一家都是好人。
  三人疾步去了忆香楼,之风带着两人从后门进去,很快到了所谓的柴房门前。想要进门,可是门口有两个很凶恶的壮汉阻着。
  之风又要跪求,将离拉了他一把,对着门口的壮汉道:“叫你们爹爹来,就说有人要为青衣赎身。”
  秦平愣了一下,弱弱道:“离儿?”
  秦平从上次在郊外救了青衣后,因着送青衣回去的路上,青衣看似无意又十分羡慕的说过,全味居的糕点着实好吃。因此,他为青衣送过一回糕点,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着那糕点竟哭了,秦平当时摸摸头,心里挺纳闷的。
  那天回来后,秦平想起了自己那已经忘怀的身世。秦平是个孤儿,五岁前是一个老乞丐养活的他。
  和老乞丐到处讨食的时候,路过城里叫做“销。魂一条街”的东西,就看到过一个漂亮的小少年被几个粗壮的男人摸来摸去最后被活活打死了。
  那些人最后还骂骂咧咧的对看着少年挨打的人群说:“看到没,这就是不听话的小倌的下场,你们就是小倌,是下贱胚子,收起你们清高的嘴脸,都给爷安生些。”
  那些看客们哈哈大笑,那些楼里的小倌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瑟瑟发抖。在小小的秦平眼里他们竟像是石头或是木头,没有心或是心已死。
  那少年躺着路中央,秦平看到了他死前绝望的、悲戚的眼神,小小的他有种跟着少年死掉的疼痛感。
  于是,从那时起小小的他记住了“小倌是下贱胚子,不听话就会死”。
  后来,老乞丐死了,他就被人贩子卖给了一户人家,那所谓的便宜爹爹爱赌,又要把他卖给南馆楼。所以,才不到六岁的他打死也不要做小倌,凭着多年的流浪经验逃跑了。
  也因此,第一次在瓷器铺听到被人骂做下。贱小倌的青衣时,他便开始毫无理由的、像是感同身受般,同情起青衣来。
  秦平想着那个比自己大两岁的青年,算是哥哥、却又有着小孩心性的公子心里总放不下,青衣是他第一个认识的、接触过的小倌,他就给了更多的关怀和关注给他,后来就又去看过青衣几回,就是那时认识的青衣的随从之风。
  他也有心为青衣赎身,不为什么,就是从心里觉得他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可他没钱,店里的钱都是离儿的,他心里清楚。于是,他更加刻苦的酿酒,拿去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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