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悍妃太妖娆-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琉璃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濮阳逸用官方的语言和别人打交道,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举手投足的气质,都很有政治手段,话说的滴水不漏,没有硝烟的战场大概就是如此吧。
“不过母后用人还是谨慎些好,后宫里不能有外男出入,如果是已经净身的阉人也就罢了,但母后身边的这两个男官很明显是正常的男子,母后身为万民之母,更应该避嫌,否则御史台的口诛笔伐会络绎不绝的。”濮阳逸脸上满是‘我这都是为你着想’的神色,眸内的担忧和顾虑来回交织,清晰的呈现在皇后眼中。
皇后差点咬断后槽牙,他话意中含的威胁任凭是谁都能听的出来,虽然包围宁王府的禁卫军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她的人,但这里到底是宁王府,要是弄大了她讨不到一丝的好处,还会给后面的大计划带来无数的负面影响。
她没说话,因为她也清楚濮阳逸不会在此时和她拉破脸,现在还不是时机,但她这回主动送上把柄让他抓住,他自然不会放过,一定会提出要求。
“既然儿臣和王妃都没有感染传染病,那圈禁王府的禁卫军是否可以了撤除了?”濮阳逸目光轻飘飘的落在那两个男扮女装的医女身上,脸色有少些的漫不经心,像是不经意之间提起来的,不带一丝的人气儿。
“这怎么能说是圈禁呢,你父皇也是担心怕病传染给别人,才会下旨围困宁王府,逸儿莫要误会了皇上的良苦用心。”皇后挤出一些僵硬的笑容,勉强的道,“不过本宫没有解除圣旨的权利,不如等母后回宫先奏请皇上后,再行定夺可好?”那些禁卫军相当于光明正大的眼线,可以监视宁王府的一举一动,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撤离。
“怎么儿臣听说的是母后代父皇下的旨?”濮阳逸眉目透着一丝慵懒,语气风轻云淡。
“胡说!你父皇才是一朝天子,后宫不得干政,难道逸儿都忘记了吗?”皇后面色浮现出怒色,厉声呵斥道,“不许胡乱揣测,要是传到你父皇乃至天下人的耳朵里,你要将母后的名声置于何地?”
“母后不是都打算暂替父皇上朝听政了么?”濮阳逸依旧是淡淡的脸色,仿若什么事儿什么话都激荡不起他心中的涟漪,“难道文武百官也在胡乱揣测么?其实在父皇中毒昏迷期间,太子之位悬空,母后作为国母,上朝听政也没什么不妥,但现下看来母后并没有这个意思,既然如此,是儿臣妄加猜测了,请母后恕罪。”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清光,心头缓缓掠过些许的讶异,她的确打算过几日就上朝听政,国不可一日无君,她虽然没有想坐上女皇的念头,但却想趁机给濮阳墨好好铺路,储君待定,皇帝又昏迷不醒,奏折堆积如山,她便暗地里联合投靠皇后和李家一党的官员,让他们联名上书请求让她暂时处理朝务,除了有些酸腐的儒生和内阁的阁老们外,其他的官员虽然不太满意却碍于朝纲停滞不前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但睿王府和宁王府就始终不曾松口,面对朝廷的党派之争,两府也从来不搀和,完全的中立派,但她也清楚宫里那老太婆对宁王府的期望,听到宁王妃似乎得了传染病后,便立即不由分说的封锁了宁王府,还散播出宁王爷也被王妃传染的消息,这样整个王府就成了瓮中捉鳖,不能出府,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消息闭塞,那她自然也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对付睿王府了。
而濮阳睿被她用寻找名医为皇上诊病的缘由派了出去,这几天,她也没闲着,该做的,想做的,曾经盘算的,都开始有了眉目,但祸害一日不除,她心里便不会安宁,从墨儿那里知道了宁王妃是装病的事儿,她就立刻出宫来一探究竟了。
如果被她抓到宁王府欺君之罪那即使濮阳逸有通天之能也无路可逃,可她的两手准备不但没有起一点作用,反而被濮阳逸找到了她心急之下的漏洞,悔之晚矣。
不过听他的意思,他对她上朝听政的事儿好像不反对?皇后有些犹豫,濮阳逸大概也是怕她不松开解除宁王府的监禁,所以利用她的这个漏洞加上他的不反对来换取王府的自由。
在心里权衡利弊了一番,皇后微微点点头,“如果本宫能上朝听政,自然也能代替皇上行驶更大的权利。”
濮阳逸一点儿也没有意外,他早料到皇后会答应,“那劳烦母后离开的时候就带走那些禁卫军吧,眼看着自己的王府被圈禁,儿臣心里委实不好受。”
“你父皇昏睡,本宫虽然不能直接命令他们,但既然逸儿和三儿媳的病不会传染,那想必他们也是通情达理的,必不会再守在王府四周,逸儿放心就是。”皇后拼了命才挤出一点儿慈爱的笑容,伴月公子的证明已经表明濮阳逸和千琉璃没有感染可以传染的病症,那禁卫军早晚是得撤离的,而她得了濮阳逸的态度,也算是利大于弊。
这改口可真够快的,千琉璃咋舌,皇室的人心眼子比马蜂窝还多,就算她再长几个脑袋,也玩不了这不动刀枪的唇舌上的陷阱。
“那儿臣恭送母后了。”濮阳逸不耐烦和皇后说些场面话,宫里那一套口蜜腹剑他早就听够了,直接了当的再次赶人。
“那本宫就回宫了。”接连两次被赶,皇后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只是没有寻到千琉璃装病或者李代桃僵的证据,让她心里十分的不甘。
“母后,那两名男官竟然扮成女子混在您身边,不如母后将他们交给儿臣处置可好?”在皇后刚走到门口之际,濮阳逸又开口了。
皇后脚步一顿,转身眸光异常凌厉的看着他,可濮阳逸的脸上惯常的清淡,嘴角翘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笑意不达眼底却显得森凉万分。
濮阳逸的目光定在那两人的手上,眸内噙着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是剁了他们的手喂狗还是五马分尸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世间?唔,有些难以抉择,还是交给她好了。
“逸儿是什么意思?”皇后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好不容易哆嗦着腿脚即将以为要逃出生天的那两名男子听到这话顿时吓的魂不附体,嘴角剧烈的颤抖着,眼里弥漫着强烈的恐惧和害怕。
“没什么意思,母后是父皇的妻子,理应不该和外男有半点接触。”濮阳逸神色一整,化身严苛认真的老学究,一脸正派的道,“难道母后是想此事传出去么?儿臣身为母后之子,必定殚精竭虑的为母后铲除一切的障碍,若母后和外男亲密接触的事儿一旦传扬至众人的耳中,那母后的清誉就不保了。”
皇后听的直咬牙切齿,他嘴里说的好听,但却无时不刻不在点出她有失妇德的行为,她相信若是如今她不是权倾朝野的皇后,濮阳逸定会半点也不顾及的把此事捅出去,让她声明俱损,掉入泥泞内不得翻身。
但正是因为对她的忌惮,所以他才勉强维持了一分面子情,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母后常日居于内宫,对外界的腌臜之事难免不了解,这两人一看就来历不明,想必是故意混在母后身边,居心叵测,母后被蒙蔽了也是情有可原。”濮阳逸的确不想在现在和皇后开战,一来时机未成熟,二来很多准备都没有提上日程。
“那就交给逸儿吧,也怪母后识人不清,没看出这两人是男子身就让他们在身边伺候,年纪大了心性也糊涂了。”皇后深切的明白不能保住这两年,此事非同小可,一个身家清白的姑娘和男子接触,都能冠上私相授受的罪名,而她不但已经为人妇,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什么罪名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惟独事关她的清白她不能有半丝犹豫不决。
“母后统率后宫,会有所疏漏也是正常的,儿臣能理解。”濮阳逸微笑,含笑温润的模样端的是翩翩公子的作风。
“有劳逸儿。”皇后敷衍的说了一句赞赏的话,冷眸瞥了一眼听到她决定后跪倒在地正死命磕头的两人,压下心口的一抹叹息,挥了挥手,走出了房间。
“宁琪,废了他们的武功。”濮阳逸清凉的目光掠过两人惊吓过度的脸庞。
“是。”宁琪应了一声,大步流星的走到两人面前,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一股内力直接顺着经脉灌进体内,身子一软,如一滩泥一般瘫在地上。
目睹了全过程的千琉璃欢呼一声,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里的药效也慢慢消散,有了些许力气,也不穿鞋,光着脚丫就跳到濮阳逸面前,笑眯眯的道,“王爷你太威武了。”
濮阳逸皱着眉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抬手一拉她的手,千琉璃顺势坐在他的腿上,笑的眉眼弯弯。
“还难受么?”濮阳逸的手触上她的脸颊,指腹微微用力,一寸寸的顺着她脸部的轮廓慢慢摸索,一点点的蹭着她的肌肤,似是她脸上有什么脏污想替她抹去一般、
千琉璃摇摇头,嬉皮笑脸的道,“王爷让我欣赏了一出闻所未闻的好戏,我该谢谢王爷。”
“你总是这样没心没肺的。”濮阳逸温暖的手贴在她的脸,心里升起一股缱绻的美好,他目光近乎是痴恋般的温柔。
千琉璃挠了挠头,乖顺的任他的手拂过自己的脸颊,顺着线条滑向她的脖颈,嘴里还指示道,“还有这边。”
濮阳逸手一顿,浅笑道,“天底下也就你能知晓我的心意了。”除了你,再无别人能如你一样。
“王爷说什么啊,我不懂。”千琉璃装傻充愣。
濮阳逸无奈的笑了笑,继续温柔的摩挲着她脸上的肌肤,一开始本是简单的擦拭,倒后来却渐渐的变了味道,修长莹润的指尖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盘旋一圈,大有往下流连的趋势。
“王爷…”被两人忽略的有够彻底的月侧妃好不容易回过神,就看到这秀恩爱的一幕,顿时被刺激的体无完肤,弱弱的出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出去。”濮阳逸的目光仍然专注在千琉璃脸上,连眼尾的余光看她都觉得十分吝啬。
“王爷…”月侧妃不死心的呼唤,“这光天化日之下,王爷和王妃如此行径,实在有伤风化。”
“你现在是不是很羡慕我?月侧妃。”千琉璃对她一挑眉,“如果此刻坐在王爷腿上的人是你,你还能说出有伤风化这四个字吗?”
月侧妃被堵的哑口无言,她自然是艳羡的,平日里别说坐在王爷腿上,就是想碰王爷一点儿衣角都是办不到的。
“虽然秀恩爱死得快这句话我双手双脚的赞同,但我还是忍不住啊。”千琉璃叉腰一笑,倏地捧起濮阳逸的脸,在他唇上印下一记响亮的亲吻,“羡慕我的请继续,掌声在哪里!”
濮阳逸越发无奈,伸了手去,指尖抚上她的眼角,那一霎,眼中波澜四起,旖旎生春,唇上还残留着她唇瓣的味道,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去仔细尝一尝那令人心神摇曳的滋味,却被眼尖的千琉璃以白皙的手指碰上他的嘴角,“王爷,秀恩爱也要有个限度。”
她的眼平静而温暖,潋滟生辉,竟似烟花曲水,生出一股朦朦胧胧的美。
“只许你大胆,就不许我偷香了?”她的嗓音出奇的绵软轻盈,如一滴雨露滴在他心如止水的湖面,刹那便荡起圈圈的涟漪。
“还有只电灯泡看着呢。”千琉璃似乎才想起身边的月侧妃,转眸朝她看去,见她一脸不可置信和受伤的表情,顿时不厚道的笑了,“王爷你看月侧妃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我觉得王爷就是他的良药,只需你出卖一下色相,她就可以立即原地满血复活了。”
“多此一举,她又不是没长腿,自己走回院子不就行了?”濮阳逸看向月侧妃,月侧妃在感受到他的目光时,眼中顿时漫上希望之色,可下一刻,濮阳逸就淡然的移开了视线,“月侧妃没事就少来琉璃苑,本王不是说过,没有本王的准许,谁也不能来王妃的院子么?还是你觉得皇后来了王府,你有了护身符,才敢不把本王看在眼里?”
“王爷恕罪!”月侧妃俏脸一白,大大的眼睛里含着两泡眼泪,未语先哭,“妾身也是担心王妃病情才会斗胆随着皇姑姑一同来看王妃。”
“既然看过了,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濮阳逸跟她说话都嫌浪费,“是不是要本王派人送你回去!”
“妾身许久没看到王爷…”月侧妃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她想留下来,多陪王爷一会儿。
“宁琪!”濮阳逸不耐的道,“送月侧妃回去!”
刚把那两人扔在柴房里的宁琪还没来及歇口气又被指派了差事,认命的挪到小声抽泣的月侧妃面前,“月侧妃,属下送您回院子。”
“我不想回去。”月侧妃眼中积蓄的泪花顿时决堤,她贪恋的目光定在濮阳逸脸上,嗫嚅着道,“妾身想王爷,妾身不想离开王爷…”
千琉璃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