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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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哼了一声:“而且,你比我更清楚,就算我母后在情形就会更好?说不定我死的更早。”
宫中的争斗都有朝中争斗的影子,有能逼死皇后的人,如果皇后不死的话皇后就能在宫中说一不二?
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太后不喜欢皇后,宫中还有各妃子在,皇后要分心做的事情很多,而要打击皇后阿凤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就如阿凤所言,如果皇后活着她可能根本就长不大。
客南凤脸色完全变白了,没有想到自己说出了那些秘密,却完全没有得到应有的效果。
阿凤看着她:“你现在,可以跪下了吧?或者,再让肖公公叫一次人来?”
这里是安凤阁,是在她的一亩三分地上,她宁国公主再不济,如今手下也有十几号人了:收拾一个南丽国公主还真不在话下。
客南凤跪下了。
她在大楚为质多年,早已经学会了识时务:在该软的时候绝对不会硬来。
她和阿凤都会隐忍,但是她比阿凤做的更为彻底,因为阿凤一直在暗处,而她却一直在明处:
阿凤不用应对那么多的贵人,可是她却天天周旋于京城权贵之间。
此时事情变的也不是没有收获,她相信贤贵妃肯定会有所安排,比如让某些人知道阿凤可能知晓了当年的一些事情。
阿凤看着她点点头:“你倒真是干脆,换我的话我绝对不跪。”
“你是不是想问一句为什么?因为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时候,我就会选择做个有骨气的人。”
她一拍双手:“肖公公,把此人送到贤贵妃那里,把她所说的话都复述一遍,让贤贵妃看着发落吧。”
阿凤说完看着客南凤苦心婆心的道:“以后记住,做人要有骨气,一定要有骨气。”
☆、102。第102章 最有耐心的人
客南凤在大楚多年,她交往的人多半为男人,但也不是没有女人的:比如一品诰命啊,郡主公主啊等等,她也是要极力奉迎的。
因此,多年来她不知道跪过多少人。好在,只要她跪下认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就算贵为大楚国的公主也会放她一马。
到今天,她才知道认错并不一定能换来原谅,就算她跪下也不能改变什么。
“殿下,臣女倒底是告诉了你……”她还想做垂死挣扎。
阿凤打断了她:“我说过了,做人要有骨气的。你到现在还没有学会吗?”
绝对不可能放过客南凤,因为客南凤没有安好心嘛——她不是来要阿凤性命的,阿凤也没有打她一下,更没有想要她的性命。
用的手段差不多,只是阿凤做的时候就明白的告诉了客南凤,并没有把自己的目的隐藏起来。
客南凤不再说话,缓缓的起身看着阿凤,第一次用认真的态度说道:“阿铭是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阿凤闻言笑了,她看着客南凤:“这事儿我不问你,我会去问江铭的。还有,什么时候我告诉过你,我要江铭喜欢我?”
她只是需要一位驸马,而江铭人不错正好和她有婚约,所以才会是江铭。
在宫里十三年了,她早已经学会不要对人有太多的奢望:她和江铭是朋友,她并没有想过定要江铭喜欢她。
就连将来,她都没有奢望过会和谁共度一生。
一辈子太久了,十三年听上去不算长,可是阿凤自己知道十三年有多长,所以她并不认为一辈子这么长的时间,会有一个人会永远都在。
皇帝身为天下之主,连自己的皇后都保不住呢,她一个公主还是脚踏实地点儿吧。
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不如想想今天晚上吃什么更好。
客南凤被阿凤的话弄愣,呆呆的被人拖了出去,再也没有向阿凤说过一句话:她以为阿凤像她一样对江铭满是感情。
所以她视阿凤为敌。
可是直到今天晚上,她才发现她错了,错的极为厉害——开始她就不应该在阿凤身上用心思,她应该把心思全用在江铭的身上。
阿凤对江铭根本就没有深厚的感情,可是她偏要和江铭成亲了:这不公平!
她一定要让江铭知道这一点,一定要让江铭知道这个世上最爱他的人是自己。那个被江铭放在掌心里捧着的人,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她,忽然发现了新的道路,满心里都是要见江铭的冲动,还有对将来的希望。
至于一会儿就要见贤贵妃了,反倒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能拿她如何呢,也就是以后不得贤贵妃青眼了——只要江铭能和她在一起,与天下为敌她也开心。
肖有福笑着躬下身子:“殿下,明儿福慧公主肯定会来的。”
今天阿凤把客南凤送到了贤贵妃那里,贤贵妃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贤贵妃会如何做,阿凤并不在意。
宫里没有傻子,所以只要最近有人要来害阿凤,阿凤都可能会找到贤贵妃的头上——先皇后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宫里有人透出去的?
她之所以没有让客南凤闭上嘴巴,就是因为不需要:客南凤自己闭上嘴有什么用,还有一个贤贵妃呢。
客南凤是贤贵妃送来的,现在阿凤把她送回去就是一重警告。
如果是原来,贤贵妃当然不会把阿凤的警告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嘛,贤贵妃还真得不敢不好好的想一想:
先不说阿凤是真能豁出去的性子,太后的脸面她都不给,还有一个江铭在呢,那才真是让人头疼的油盐不进。
贤贵妃看着客南凤半晌都没有作声,也看不出她是不是在头疼,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吃茶。
过了好一会儿,贤贵妃才打发人去打听今天阿凤在宫外都做了什么。
客南凤也不催促贤贵妃,事情总会有个结果,现在应该烦恼的人不是她:谁让贤贵妃出招呢,现在贤贵妃能怪得了谁?
客南凤除了想要见江铭外,并没有任何着急的事情,比贤贵妃更能沉住气。
贤贵妃并没有问客南凤在安凤阁说了什么,现在人被阿凤送回来就已经表明,能说的与不能说的,客南凤是没有半点的保留。
她在宫里多年,一直隐忍不发,也一直借力上位才有了今天。却没有想到今儿一个不小心,就栽在了两个小辈的手上。
贤贵妃心中是气恼的,很想让人把客南凤赶出去。但是她深知一个道理,在宫里笑到最后的永远不是最厉害的那个人——因为蚁多可以咬死象。
笑到最后的都是最有耐心的人。
她早已经习惯了等:等皇上来她的寝宫,等德贵妃犯错,等太后心情好,等一切可以等来或是等不来的机会。
今天,她知道更需要耐心,更不能操之过急。
那个阿凤,那个最不起眼的人,居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手段与城府。她想到这里忽然笑了,唉,这本应该是德嫔应该烦恼的事情才对啊。
贤贵妃今天还是等来了她要的消息,知道了阿凤在宫外的所有作为,但是她并没有马上开口说话。
做决定的时候尤其需要耐心,宁可慢上一点再慢上一点:她知道自己如果要抢的话,在宫中首先就抢不过德嫔。
所以,她宁可慢一点儿,慢下来才能发现旁人不注意的事情,才会找到不起眼的机会。
最近她实在是有点点的急,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今天的纰漏。现在她知道错在了何处,便不能再急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向客南凤:“殿下还没有用膳吧?”
就在贤贵妃吩咐传膳的时候,张有德拿到了肖有福送的茶,他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却还是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御书房里空空荡荡的,只有皇帝一个人坐在御案后面,直直的盯着桌案不知道在看什么。
张有德没有作声,轻轻的上前,轻轻的放下了那包茶。
皇帝的目光落在茶包上,然后猛的站了起来:“为什么?谁干的?!”
☆、103。第103章 不想再等
皇帝两句话语气是截然不同的,虽然每句话只有三个字,但前一句是震惊,还带着一点点的慌乱;而后一句暴怒,带着十二分的恨意。
“他们想要做什么,朕也不过是封了阿凤,那也是阿凤早就应该得的!他们眼中还有朕嘛,他们还当朕是天下之主吗?!”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放过阿凤,阿凤只是一个孩子,她受了十三年的委屈,她什么也不知道。”
“朕的女儿,朕十三年来只能偷偷的看上两眼,朕十三年来都不能为她做一点事情,没有同她讲过几句话——还不行吗?”
“不要说沐家的谋反……”皇帝说到这里眼神一暗,怒气忽然就完全消失了,缓缓的坐了下来:“是他们所为吗?”
他看向张有德:“朕只要阿凤平安,你一直知道的。所以,查清楚是谁所为。”
张有德没有说一个字,不管是皇帝大发雷霆的时候,还是轻声细语之时,他只是躬着身子立在阴影里。
“是。”他答了这一声后并没有离开,依然静静的立在阴影中,就仿佛他就是御书房灯光下的影子般。
皇帝沉寂了下来,过了好久好久,久到皇帝一个姿式坐着胳膊和腿都发麻了,他才抬起头看向张有德:“朕,不想再等了。”
张有德的腰又低了三分,手垂向地面可是头却抬了起来,一张老脸上居然已经全是泪水!
“老奴等那一天等的真想现在就是那一天,可是,老奴还要请皇上三思。”
皇帝看着张有德,一双眼睛里有火在燃烧:“当年,朕亲政不久,护不了皇后、护不了皇后一族,眼睁睁看着忠臣良将被害!”
“如今,他们就要对朕的爱女,朕唯一心爱的女儿下手了,朕还能退吗?朕还要等吗?!”
他的一双大手按在御案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随着他的话声缓缓的在手背上移动,就像是蛰伏了一个冬天的蛇。
青色的,有毒的蛇。
皇帝本是龙,九天之上的龙,可是却被人逼做了蛇。
皇帝额头上的青筋也呼应着手背的同伴,仿佛只要皇帝一声令下,它们就真的能化成毒蛇飞扑向皇帝所厌恶的仇人。
张有德的腰弯的更低了:“皇上,公主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还有,现在老臣们已经不再沉默,有老郡王在、有冯太妃在,您担心什么?”
皇帝虽然已经怒极,可是声音偏生沉静的可怕:“朕担心再有万一,因为朕只有阿凤这么一个嫡出儿女。”
他说完还是再次坐了回去,又过了好一阵子才道:“传旨吧,我要见见他。朕可以等,但朕不能久等了。”
“朕,绝不能再允许任何夺走朕放在心尖上的人。”
张有德这次没有说话,满脸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他弯腰施礼后退几步,才自御书房中退了出来。
是谁告诉了宁国公主殿下那些陈年往事,他想很快肖有福就会让人送来信的。现在,他要去传一个人来见皇帝,要悄悄的,不能惊动了宫中与朝中的任何一个人。
宫里的夜色更黑了,比起宫外来好像要黑上那么三分。
此时太后把一碗药推到了地上:“哀家就吃再多的药有什么用?!”她没有想到皇帝会如此的强硬。
事情的蹊跷还用多说吗?可是皇帝依然责罚了德嫔,依然责罚了无双和天福,还有韩家的三个孩子。
太后坐不住,因为她感觉兄长说对了,皇帝对韩家并没有半点的感激之情。
她把帕子狠狠的摔在宽大的座位上:“倒底是哪一个进了谗言给皇上,给哀家查个清楚。”
太后的眼神带着杀机,她是绝不会允许那等挑拨她和皇帝母子亲情的人留在皇帝身边。
从前的皇后不行,现在无论是谁也一样不行。
冯太妃刚刚放下筷子。
她在大楚国的皇宫里生活多半辈子,先帝待她很不错,但她没有那个福份,先后两个皇子都夭折了,只有她所出的公主长大成人。
如此,她的女儿也已经是她兄长之子、北齐国皇帝的皇后。
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虽然女儿远嫁之后她不能再见女儿一面:只要女儿过的好,她就会很开心的拜谢上天。
让女儿留在大楚远不如让女儿回去她的故土,至少在那里大楚是女儿的靠山,大楚人是女儿的亲人——不会再是仇人。
冯太妃一辈子都活在宫中,出嫁前生活在北齐的宫里,出嫁后她便一直生活大楚的皇宫里。
两处皇宫是不一样的,而最大的不同是她的身份,在北齐她是公主殿下,在大楚她是皇帝的妃子。
但不管是在哪一处皇宫里,她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每天每顿吃相同数量的饭菜,不会多一点也不会少一点。
就算她极开心或是极不开心,她都不会少吃一口也不会多喝一口汤。
每一个月里相同的日子她吃的都是相同的饭菜,绝不会更改其中的任何一样,不论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