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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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益珊闻言点了点头,脚下却不肯移动半分:“一切全听弟弟的。只是,她们真的不嫌弃我,不会因为我而对弟弟你……”
阿凤和江铭的眉毛都挑了一下,因为江益珊话中的挑拨之意太过明显了。
翻个白眼阿凤上前一步,还没有开口呢她就被人握住了胳膊;阿凤有点惊讶的回头,发现握住自己的就是李女官。
李女官的脸上很平静。不过阿凤和其相处了多年,也没有在其面上发现过其它的表情,所以倒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到一旁去。这里的事情就应该交由我们来处置。”李女官的话可不算客气,等于是把阿凤推到了一旁。
李女官站到了江益珊的面前,什么也没有说,先拿眼看了看她,就让江益珊不自禁的后退一步,把多半个身子藏到了江铭的身后。
江铭和阿凤都发现,原来江益珊怕的人是李女官;两人都有点好奇了,凭江益珊的性子,在来的路上倒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对李女官生出惧意来。
李女官没有先开口,抬手就拍掉了江益珊抓着江铭的那只手;而江益珊连直视她的眼睛也不敢,抚了一下被打的手就垂下了手臂,居然连抱怨也没有敢出声。
李女官看着她丝毫不客气的道:“牡丹呢,让牡丹扶乳母去大姑娘的房里。”李女官对谁也没有客气过,嗯,应该说李女官待所有人都是一个样的。
“乳母从小就哄大姑娘睡,相信有乳母在,大姑娘一定睡得的安稳。”李女官笑了一下,就像是三冬的寒冷里忽然投进了三月的阳光,那暖意就化开世上所有的冰冻。
可是江益珊却在她的笑容里缩了缩肩膀:“不、不敢劳烦乳母了,她的年纪也大了,正是应该安养的时候。我,哪里还能因为一点点小性子,就去劳动她老人家呢。”
李女官平平静静的点头:“说的有道理。只是,大姑娘初来乍到的,自己在屋里怕是睡不踏实,明儿一早顶两个黑眼圈出来倒也没有什么,就是怕会让人误会了我们公主及江国公。”
她看着江益珊:“嗯,那就让乳母和牡丹与大姑娘住在一起吧,有牡丹乳母也就有人照顾了,而大姑娘也有了乳母相陪,晚上定能睡的踏实。”
“睡好了,明儿咱们才有精力说说这些年的事情,然后再说说以后的事情。对吧,大姑娘?”李女官说到最后,对上了江益珊的目光。
江益珊却像只受惊的小鹿般马上避开了其目光,却还是乖乖的点头道:“考虑的极为周全,我、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很好,太好了。”
李女官住嘴不说话了,姜宫人却接了一句:“这可不是我们的主意,这是我们公主对大姑娘的关爱。虽然说是一家人,但是君臣有别,大姑娘应当向公主殿下谢恩才是。”
“礼不可废啊。”姜宫人最后一句话却是向江铭说的,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在江铭的脸上,就在等江铭说反对的话呢。
江铭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转过了头去:自己真是无妄之灾啊,他对阿凤只怕是爱的不够多,何曾想要对阿凤不好?可是还是让化身成护崽老母鸡的姜宫人给盯上了。
江益珊也看向了江铭,她当然不是像姜宫人那么正大当明、理所当然的瞪过去;她是抬了一下头,带着二十分的委屈轻轻的瞟了一眼过去。
她希望江铭会为她说句话。虽然阿凤是长公主,但男人才是天啊,她这个弟弟此时不为她开口,以后这个家里她和弟弟还有抬头挺腰说话的时候吗?
长公主怎么了,长公主那也是她弟弟的媳妇、她的弟媳,总要给她这个大姑姐三分脸面才对。
大楚向来讲究孝道,就算是皇家的女儿嫁到夫家去,也要讲究孝敬公婆的。还君臣,一家人论什么君臣!
但是她却不会说这些话说出来,她希望江铭会把这些话说出口;或是其它人的能替她说出来才成。
江铭却偏在她抬头的时候转了头,看也没有看她这个姐姐一眼,使江益珊那委屈的小眼神完完全全的落了空。
没有江铭的支持,她一个全无封诰的女子,在阿凤长公主面前连站着的地方都没有呢:她能依仗的只有江铭。
江益珊咬咬唇抬起头来看向阿凤——既然江铭指不上了,那她就只能指望阿凤了;凭她和阿凤说过一些话的经验来看,她料定阿凤不是那种只会居高临下欺负人的公主。
“我、我,”她支唔了两声后眼睫毛一颤,泪珠又要奔涌而出了:“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只是怕自己会污了公主殿下的金贵,倒底是在那种地方出生的。”
自幼在青楼里长大,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与人争执时长处在何方:就像现在,她自幼在青楼长大的经历,就是她最最坚实的挡箭牌。
我都这么可怜了,你们还好意思欺负我——江益珊就是在传达这样的信息,逼的阿凤和江铭等人不得不一再的相让。
就如她自称姐姐,就明确的把君臣丢在了一旁,而以家人来相论:她为长当然她就为尊。
☆、539。第539章 女主人
阿凤还真的不想和江益珊计较,但是江益珊的所为却让她越来越不舒服:抛开君臣以家人相论并不是不对,但这句话应该由她这个长公主来说才是。
哪有你江益珊就这样说出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模样让长公主对你屈膝称臣的?!怎么说,那也是长公主啊,你江益珊说白了就是个江家姨娘所出的一个姑娘罢了,和长公主在身份上当真是云泥之别。
不过,阿凤并不想较这个真。如果换成是天福等人,阿凤绝对会较真的,你喊公主少了一个长字她都不会答应的;江益姗不同,她是江铭的姐姐,如果太较真的话难做的人还是江铭。
所以阿凤看着江益珊一笑,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李女官推了一把;重重的一把,就像从前李女官教她时不满意她的表现,就会推她一把。
不会伤到她但也会让阿凤知道自己做错了。此时,李女官的一双眼睛里全是不赞同,直直的看着阿凤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阿凤不可以就这样算了。
牡丹已经赶了过来,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也就看出了眼下的情形来,直接过去扶住了江益珊;她先对李女官欠了欠身子——自家主子那里不用这些客套的,但是李女官却一定要先打抬呼的。
牡丹和李女官见过礼了,又向姜宫人点了点头才看向江益珊:“是大姑娘?太好了,以后我们公主就有人做伴了。”
她笑的一脸纯净没有半点恶意,可是她的手却变成了一只挽着江益珊、一只放到了江益姗的背上:“宫中的规矩大,以后我们殿下和江国公成了亲,府里府外都要照宫中规矩来呢。”
“大姑娘还不懂宫里的那些规矩吧?不要紧,婢子来教您。”口里说着要教你,牡丹手上却当真用了力,一只胳膊用力拉、一只胳膊用力压,硬是拉着江益珊一起跪在了地上。
“先给我们殿下请安,君臣大礼可不能废,不然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江国公不敬皇上,有不臣之心呢。”这顶大帽子扣的江铭都猛的转回头来。
牡丹却只对他吐了吐舌头,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生气了:牡丹对江铭就是有点看不顺眼,因为当日江铭骑马把她的殿下夺走了,害她担心个半死。
江益珊不想施礼的,却没有想到牡丹一来就把她按倒在地上,不但是施了礼而且还是大礼:直接跪了。
她再想说什么也晚了,因为跪在地上的人是她嘛。本想给阿凤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此时此地在江家人的地盘上,谁才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谁能料到阿凤倒是好说话:和无双公主所说相差无几,但她身边的人太过可恶了,一个比一个可恨不说,还有一个李女官让她打心底泛寒意。
阿凤有点吃惊,看一眼牡丹再看向李女官,她不明白牡丹身上发生了什么——虽然说牡丹原来就不是一个软骨头,但也绝不是眼前这个样子。
“牡丹不错是个可造之才,一路上左右无事,我便调教调教她。”李女官答的仿佛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以后会让你省心不少。”
不是邀功也不是诉苦,就是平淡的在说一件事实而已。在李女官这里,所有她做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阿凤抿了一下唇想要说什么,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当李女官遇上了牡丹,她这个主子好像也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因为她说的再多也没有用,这两人肯定会我行我素的,因为她们认定她们所为都是为了她这个主子好。
“殿下。”姜宫人很好心的提醒阿凤,现在可不是走神的好时候,因为地上还跪着两个人呢;江益珊跪久点倒也无所谓,可是看着牡丹那丫头吃苦头姜宫人可不舍得。
阿凤连忙上前拉起江益珊来:“都是一家人,哪里来的这些罗嗦?姐姐也乏了吧,就让牡丹伺候你先去歇下,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
江益珊已经被李女官修理了,她这个做长公主的当然要扮个笑脸人了;反正吧,好人就是她来做,坏人就是李女官了。
牡丹答应的很干脆,还有李女官立在那里看着,江益珊就是一肚皮的火气想要发作,就算是有一肚子的话要和江铭说,此时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
江铭连忙和江益珊说了两句话,然后就看着牡丹扯着人走了,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实在是太头疼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多个姐姐能多出许多的麻烦来。
这还不像是仇敌,你不让我开心我举起拳头就打过去;面对江益珊,江铭的拳头再有力量,他能举起得起来了吗?
牡丹一面走一面对江益珊道:“咱们殿下说都是一家人不必恪守礼仪,她说得咱可不能那么做。嗯,你可以当成是一句客气话,反正就是不能当真,明白吗?”
“礼不可废,皇家的长公主殿下不能冒犯的,不然会给你和江国公招来大祸的,知道吗?”
听到牡丹的话江铭也只有苦笑了。阿凤和其身边的人并不是那么注重礼节:对他们认可的自己人,对仇敌或是外人,他们会把礼字看的比天还要重。
此时,江益珊无疑就是她们眼中的外人。这倒也没有什么,只要不把江益珊当成仇敌,他江铭就感激不尽了。
阿凤牵起江铭的手来后,他们身边的人就像一阵风般,呼一下子就不见了:倒也真省的阿凤会生出小小的不好意思。
“她们只是、只是太过疼爱我了,你不要往心里去。以后时日长了,大家都熟悉了彼此,知道姐姐那里原也没有什么恶意,她们必不会再如此。”阿凤向江铭赔了个不是。
江铭胡乱揉了她几下头:“说什么呢,以后不要再这样说,我还能不明白吗?姐姐,唉,怕是咱们要好好的用番心思了。”
他挠了挠头:“刚刚有那么一霎间,我都有点后悔找到她了。”说完他叹了一口气,倒底是自己的姐姐啊。
阿凤调皮的做了个鬼脸:“还有难住咱江国公的事儿,说给傅小天听怕他要高兴的今天晚上能弄出三种解药来。”
☆、540。第540章 长远的打算
阿凤的话逗笑了江铭,也就把江益珊的事情暂时丢到脑后,陪着阿凤回房:时辰不早了,也要让阿凤早点休息。
至于无双,谁也没有提起。因为此时提起她来就是煞风景啊,反正无双有她的打算,而他们也有自己的主意,一切随机应变吧。
到了阿凤的房里傅小天果然等着他们呢:自他到了之后,天天晚上都会在阿凤的房里等着江铭——江铭不离开他是不会走开的。
他是打不过江铭,可是江铭也追不上他;还有,他如此做可是奉命行事,奉了鲁、郑两府的老王爷和老王妃之命,他现在是完全不怕江铭翻脸了。
因为鲁柔柔说了,如果江铭因为他保护阿凤而动他一根汗毛,等再见到江铭一定打的江铭满地找牙:她这话不是开玩笑的,不止是江铭听出来了,阿凤也听了出来。‘
因此江铭看到傅小天的时候也只能哀嚎:“我的小祖宗,我叫你祖宗了成不成,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雷打不动?我们、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他举起手来:“旁人不相信我,你和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应该最明白的啊。”上次的洗脚事件让他江铭的名声毁于一旦了。
傅小天一乐:“咱是想相信你啊,可是那天晚上我也是亲眼看着你把俺姐抱到了……”他咳一声:“咱不说了,说了我姐脸皮薄又该红脸了。走吧,不要打扰我姐睡觉。”
江铭就算把老天说下来,傅小天也不为所动:你江铭不走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有话,说呗,我不会偷听的——我正大光明的听。
所以阿凤就算和江铭有再多的情话要说,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