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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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大打出手啊,每个人都在砍胡子瞪眼,说对方太不男人了、太不大丈夫了,怎么能为了蝇头小利而如此的计较呢?这兄弟、这朋友还能不能做了?!
阿凤依在江铭的身上给傅小天补衣服:“听听,听听,又打碎了至少一个杯两个碟子;有话好好说嘛,乱砸东西。”
鲁柔柔却给郑小侯爷当靠枕,手中也给郑老王爷补衣服,她手边还有一件那是鲁老王爷:“让我说,每天就不给他们备茶果子什么的,看他们还砸不砸。”
江铭吸着阿凤脖子中散出来的香气,就差要把唇贴上去了——他瞪郑小侯爷不是一眼了,那意思是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不要每天都来找我们阿凤啊?
郑小侯爷惬意的很,才不理会江铭的目光呢,依在鲁柔柔的身上,不时的给她递针递钱递剪刀:他也想和鲁柔柔两个人腻着啊,可是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这样腻着过,所以脸皮有点薄。
最主要是鲁柔柔脸皮薄,又想和郑小侯爷在一起,不错眼珠的看着他,可是又怕人家会说三道四,所以才会天天扶着郑小侯爷到阿凤的房里一坐就是一天。
“你不给杯子他们就砸桌椅了,那银子可比杯子要多用多少?粗杯粗碗的给他们用着吧,免的把那些桌椅都砸坏了——那可都是我们大楚的东西了,要惜物啊,惜物。”江铭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被郑小侯爷和鲁柔柔气的。
他现在想亲一下阿凤都不成,因为阿凤当着人的面儿不好意思;他如果真亲了,阿凤会真的生气。
唉,他在想现在郑小侯爷的伤应该可以了吧,是不是能挨上一脚没事了呢?要不要试一试,一脚把郑小侯爷踢到树上去,那他眼前就干净了。
鲁柔柔不知道江铭脑中在想什么,不然肯定一拳头就招呼过去——也就是江铭打不过她,不然的话他岂会容忍到现在?
“也是。”她叹口气:“砸吧,再砸上一两天就差不多了吧?”
江铭伸出手夺过阿凤手中的针钱来:“我来吧,你歇一会儿,这活儿伤眼睛。”说完飞针走线,不多时就把衣服补好了。
完事还不忘给鲁柔柔一个挑衅的眼神:你好慢啊。
阿凤扯过衣服来本想说他两句,可是看到他居然补的比自己还要好,不自禁的有点脸红:“你、你一个大男人瞎掺合什么。”
江铭不以为意:“我们平常在外的时候多,不会自己补衣服难道穿全是洞的衣服吗?再说了,你们补的再仔细有什么用,明儿穿身上又全是破的。”
鲁柔柔咬断了线:“总好过再把好好的衣裳扯破吧?”不然的话,她岂有那个闲心补衣服呢。
☆、500。第500章 防不胜防
这个时候傅小天又把达巴齐的衣服扯破了,达巴齐气的大叫:“宁国公主给你补衣服,是不是,是不是?你欺负我没有人补衣服是不是?”
他看向燕皇一拍桌子:“我迎娶燕国的公主为妃,行不行?”
燕皇一拍桌子:“没有问题。不就是有人给补衣裳嘛,朕的皇后不在,不然的话,哼哼。”可是那股子的酸劲儿别提了。
郑、鲁老位老王爷却笑的很开心,因为他们也有人给补衣服;虽然补的不好看,但总比破着洞好看啊。
“聘礼。”燕皇看向达巴齐:“你给什么聘礼啊?”他的脑筋转的快,想着也许可以多拿点好处。
却不想鲁老王爷来一句:“咱们家的女孩儿可不少啊。”
这还了得,抢南丽的也就罢了,一个女婿大楚人也要来抢,真是不能忍!燕皇一拍桌子,马上就和达巴齐定好了定亲、成亲的日子:聘礼什么的日后再说。
如果让阿凤他们知道,几个人在屋里不止是在争南丽,不知道还会不会给他们补衣裳了。
傅小天摸着下巴:“分的也差不多了,我想也应该去找江铭商量一二了。”他向来只是用毒和研究毒、或是研究解毒。
这次带着人马踏平了南丽很多城池,他骨子里的男儿血性醒了几分过来——最主要的是,用南丽那些该死之人试验药没有人会管他。
他没有拿人去试毒,只是用来试药:他对药的兴趣一样大,可以在南丽人身上不断尝试新的想法,让他把好多药都改良了不少,还新弄出了几样药来。
现在傅小天可是炙手可热的人,每个国家的看他都像在看一块大肥肉,恨不得把他夺到自己国家去。
可惜是这小子死心眼儿的很,江铭不给他多少好脸,他却偏就是跟定了江铭和阿凤,谁也把他哄不走。
达巴齐看他:“你不会是真的看上宁国公主了吧?那可不成,那是我们大哥江铭的妻,是我们大嫂。谁抢,我就揍谁。”
他说着话还挥一挥拳头。
傅小天白了他一眼:“也就江铭和你们兄弟把宁国公主当成花,那种女孩子送我我都不敢要。我喜欢——”他顿了一下:“我还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最少也能吃七八样毒下去面不改色的吧?”
郑、鲁两位王爷齐齐看他,两个老人家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回头还是找阿凤说说吧,看把人家孩子教成什么了。
傅小天一拍桌子:“听我说完!咱们分赃分的痛快吧,分的好吧?那么多的土地、那么多的东西,嘿嘿,现在都是咱们的了。”
“你们不想再打劫一个国家吗?韩家,好像不是只有一个南丽为盟吧?咱们继续吧,怎么样?”他的眼睛贼亮贼亮的:“再灭一个,然后咱们再来分,嘿嘿,多痛快。”
燕皇的眼珠子一转,咳了两声垂下头;他不是不愿意啊,这个可不能让人误会,所以他马上抬起头来:“只是这人马又是粮又是草的,所耗太大啊……”
傅小天是个直性子,一掌拍在燕皇的肩膀上:“那就不算你……”
燕皇马上急了:“你怎么回事儿,朕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就不算朕了,凭什么不算朕?!”
达巴齐是直性子:“是痛快。走,咱俩去找大哥,说什么也要再灭一个。真受不了韩家的气了,又不能把大楚灭了,那就再灭一个出口气吧。”
郑、鲁两位王爷只好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和达巴齐、傅小天较真能把人活活气死;不过他们对傅小天的话还是感兴趣的:“倒是不错的主意。”
“我们大楚的兵马还没有真正杀个痛快呢,南丽太弱了,顶多算是活动了一下手脚。”他们看向燕皇:“不知道燕国的兵马还能战否?你们来的路途较远,一时力气不济也是正常的。”
燕皇那个气啊:“你们两个老东西不用激将,不就是为大楚再除一个心腹之患嘛;成,朕就答应了,只是那好处绝不能再是今天这样分——你们可都是实实在在的。”
“只有我们燕,唉。”他只得到一些可以带走的东西,虽然也是很大的收获,可是看着南蛮和孤竹、大楚开疆扩土他却没有份儿,心里当然不忿了。
傅小天摆手:“当然不可能了,那沙国和你们燕接壤啊,灭了他们后还是像今天一样——你们燕能打下来多少城便有多少土地是你们的。”
达巴齐站了起来:“那、那我们呢,我们就没有好处了。”
“你不是帮你老丈人嘛,那还用分得那么清?还有,你口口声声喊江铭大哥,不是白喊的吧?”傅小天忽然变的能言善变了,把达巴齐说的坐了回去。
至此,燕、南蛮和大楚决定好要去打那沙国了;至于孤竹国,因为铁瑛不在,可是他把信物给了傅小天,说傅小天可以代表他:所以傅小天就不客气代孤竹表了态。
孤竹和那沙也接壤啊,没有不打的道理吗?
到了晚上,傅小天偷偷摸摸到了阿凤的屋外,吹了一声口哨才进屋,还把眼睛遮住了:“那个哈,姐啊,我不能那个啥,所以就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江铭一指弹在他脑门上他才睁开眼,对着江铭嘿嘿一乐,还不忘挤眉弄眼。
“成了吗?”江铭看着傅小天:“可都答应了?”他的语气里有几分焦急——傅小天是个什么人啊,除了毒和药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到眼中的人,怎么会对战场上的事情感兴趣。
一切当然是江铭吩咐的。因为他要助皇帝灭了韩家,那首先就要除去韩家的爪牙——如南丽这样和韩家结盟的国家都不用留在世上了。
如果此事由江铭或是郑、鲁两家王爷来提,燕、南蛮和孤竹肯定会提出要求来的,非要大楚给些好处才可以。
可是事情并没有和楚皇商量过,江铭哪里敢许出好处去?就算是阿凤也做不了这个主,所以他才想到借傅小天的嘴:傅小天能代表孤竹,可是他又不是孤竹的人,几乎是最好的人选。
一屋子里的人,最终还是被江铭算计了:虽然他们把江铭挤了出去,认为此人太过奸滑,不让他掺合分赃之事——但是江铭不在屋里就不算计你们了?
☆、501。第501章 一起泡
燕皇认为把江铭请出去就得计了,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上当了:江铭想要算计你,你就是把他赶到大楚国那一边去,他还是能算计你。
这一点,郑、鲁两位老王爷是深知的,所以他们才会及时敲敲边鼓,让燕皇不得不上了当。
大楚不是不想找那沙国的麻烦,而是被韩家牵制的厉害,是有兵也不敢动;所以此时就要借兵了,但是大楚还不想付出代价来——那沙国灭了分赃所得那可不叫代价,因为那本就不是大楚的。
如果此事坐下来谈,燕皇说什么也要在大楚身上咬块肥肉下来,却没有想到最终被江铭算计了,居然一分好处也没有要,粮草还要自备。
傅小天用力点头:“有我出马还有什么不成的,全都答应了。孤竹那里,铁瑛就想不答应,到时候孤竹的铁骑都到了那沙国境内,他还能怎么反悔?”
“再说,我现在可是孤竹国的二皇帝——他说的,凡事我可全权做主嘛;”他笑的贼贼的:“我可不就做主了,再说也没有害他,那沙国到时候分赃绝对不可能少了孤竹的份儿啊。”
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姐,你说咱要不要向铁瑛要个王爷当?我给他弄来南丽那么大片大地,现在又为他操心受累的,日后还有那沙的一大片地入他手中。”
“给我个王爷不算啥吧?”他有点没底:“铁瑛看上去脾气很好,不难说话,是吧?”
阿凤笑了:“你当王爷?王府可有不少事情要处置的,人情来往也少不了,还要天天上朝——你真的想好了?”
傅小天马上摇头:“算了,算了,我只是随便说一说。”他话说完江铭的脚就到了他屁股上:“你废话完了没有?”
江铭现在对所有不开眼的人都恨的不行啊:白天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就算是在阿凤的屋里扎了根,好不容易把那两个人请走了,傅小天来了又废话起来没完没了。
这眼瞅着就要二更天了——他倒是想留在阿凤的房里,可是郑、鲁两位老王妃会答应吗?
江铭惦量了一下两位老王妃的棍和刀,还是认为自己的小身板经不起几下子,所以他要在二更天回自己屋里去。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傅小天还来捣乱,江铭当然是恼怒异常:啊,鲁大壮我打不过,郑、鲁两位老王妃我是不敢不敬、不敢动手,你傅小天我还怕你不成?
傅小天嘻嘻笑着翻身出屋:“我说姐夫,你这样对我,就不想日后洞房花烛的时候?我能让你一整夜都做个谦谦君子哦。”
江铭闻言一跺脚就追了出去,可是他打得过傅小天却追不上傅小天,只能再跺跺脚回屋:因为时间真的不多啊。
阿凤笑道:“你这是做什么,对谁都黑着一张脸。”
江铭抱住阿凤:“难得我们有空闲可以什么也不考虑,就腻在一块儿说点我们的体己,出去走一走、玩一玩,可是天天都有人来抢你。我能高兴才怪。”
他亲了一下阿凤的脸:“这几天累坏了吧?我让人备好热水,问了一个南丽的秘方,你等会儿啊。”
人在屋里的时候他恨不得把人打出去,还要紧挨着阿凤;现在屋里没有旁人了,他刚坐下就又跑出去了,反而不留在阿凤的身边了。
阿凤笑着摇头:“江铭,你这个时候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战场上那个将军。”想到战场上的江铭,她的眼中闪过笑意——男儿当如此啊。
江铭端着一个高高的木盆进来:“我现在就是你的驸马,除了疼你就是疼你,像什么将军?你又不是敌国的人。”
他说完把木盆放在阿凤的脚下:“我看你这两天走路有点累——就没有好好的歇一天,本来南丽灭了我想你能好好休息呢,不想这宫里宫外的事情更让你忙个不停。”
“你的脚,是不是很酸痛?”他一面说着话一面给阿凤脱鞋、脱布袜:“来,泡一泡。这是南丽人的秘方,说是最能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