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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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31章 抚摸
江铭因为摘了阿凤发上的珠花,而把阿凤的头发弄的有一点乱。
他不但没有把头发给阿凤抿好,反而用手指把一缕发绕在了指间,把玩的很有点开心的样子。
阿凤不喜欢有人玩自己的头发,便用手去打他:“放开,拿来。你不要想劝我,全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明白皇上是不是在意我。”
“也不想说什么道理,道理只要讲正反都是它,就看你需要哪一个道理了——此事我早几年就懂了,你少用道理来哄我。”
江铭笑道:“真是小气,我的头发也给你玩好了。”他说着话抓起了阿凤的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和阿凤有“肌肤之亲”,但是之前都是有事并非是他有意为之:带她上马,以及和她策马狂奔等等。
不管如何说,总之能让阿凤给自己一个理由,可以不去想江铭是不是太过孟浪了。
可是现在江铭无缘无故抓住了阿凤的手,让阿凤的心头微微一紧脸便红了:和之前两人的接触带来的感觉可不同。
江铭看到阿凤的脸红了,居然还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好滑。”
阿凤本来就害羞了,可是想想江铭和她是未婚的夫妻,好像牵牵手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她如果因此斥责江铭,是不是显得自己太过小事化大?
没成想在她还在左思右想时,江铭居然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那股气自她的耳旁吹过,穿过脖子还有一些钻进了她的衣服中。
热。
不知道为什么一口气而已,却让阿凤感觉到了酷暑的热。
再听到他那句调笑,阿凤想也不想抬手就打了过去:她对江铭没有恼恨,起手打人是羞恼自然不会用太大的力气。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轻轻的一抬胳膊头自然的微微一偏,耳垂就碰上了江铭的唇!
江铭原本只是逗弄阿凤,感觉阿凤微微生气动恼的时候,是那么的鲜活可爱:不说不笑时候的阿凤,仿佛肩膀上压着千斤重担般。
老成的让他心头发涩,他不喜欢。他喜欢阿凤笑,喜欢阿凤把心里的感觉直接的表达出来,而不需要压抑。
可以对天起誓,他真的不是要轻薄阿凤。
那片耳垂本来就在他的眼前,在阳光下泛着一点点晶莹的光,皮肤半透明似的,如宝如玉。江铭自己很清楚,他看到那片耳垂的时候,心真得有点痒。
他是将军自制力极为不错,因此心动归心动,他还是打算说完话就抬头:接下来就是看阿凤微恼的神色。
却在他将要抬头时,那片在他眼中可爱到极点的耳垂,没有一丝预兆的贴到了他的唇。
软。
滑。
甜。
……
那么一霎间,他的心中闪过了很多很多的感觉,他自己都说不清楚那倒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真得很美好,非常的美好。
美好的他心更痒了,美好到他忍不住在那片温润要离开时,居然想再凑过去。
如果没有闪过来的那一掌,他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
江铭忽然感觉到今天衣服穿的有点多,好像衣服也有点重,让他百炼成钢的身子居然有点累了:他喘息的有点急。
只有在练武后,他才会呼吸急促起来。
阿凤的手掌向他飞过来,他当然感觉的到。其实,那一只白嫩的手掌,他轻轻抬起胳膊就能挡住。
或是微微一侧头就能躲过:练武之人,又在千军万马之中冲杀出来的人,岂会轻易被人打个正着?
可是江铭没有躲闪,也没有格挡,也没有抬头,任由那只小手落在了他的——脸上!
都没有什么响声。因为阿凤根本没有想过真的用力,何况耳垂贴到江铭唇上时,她就感觉自己心中忽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烧的她手也软脚也软,那用出来的一分力气也消失了。
可是身上最热的地方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耳垂,就仿佛是被火灼了一下,但偏又不是痛的感觉,传到心里便只是麻麻的。
男人的脸是打不得的。
这句话是很多人都知道,尤其是女子们更是清楚:可以和男人吵,也可以和男人闹,甚至可以和男人大打出手。
只是,不能打男人的脸。
阿凤打完后手也忘了收回来,心里一片模糊:有因为耳垂带来的麻痒感觉,还有打在江铭脸上的震惊。
江铭的眼睛微微亮了。
那只小手柔若无骨,说她在打自己不如说只是抚摸了他一下:痛?不,不,他只是感觉脸上好舒服。
他轻轻的对着阿凤的耳朵又吹了一口气,这次是真的吹气:刚刚阿凤感觉的热气不过是他说话带出来的。
吹完后他在阿凤的耳边轻轻的道:“殿下,我是不介意您抚摸臣的脸,可是青天白日的,是不是不太好?”
阿凤惊呼一声“啊”,连忙把手在江铭的脸上收了回来。
实在是太丢脸了,打人就是打人嘛,打的痛不痛先放一边,打完后把手放在人家脸上算怎么回事儿?
就算那张脸长得很漂亮,可是她也不能如此丢人啊。她,可是当朝的长公主呢。
接连后退几步,她才敢看向江铭:其实如果可以不看最好,但是连看也不敢看就太弱了她宁国公主的身份。
“你、你做什么?!”本来是想说一句很能体现她公主殿下尊严的话,可是出口却是平常女子都会说的话。
而且显得她气势好弱。话一出,阿凤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真是丢脸到家了。
江铭摊开手:“殿下,您摸也摸过了,不会想用这么一句话就对臣不负责任吧?”
阿凤听的柳眉倒坚,一脚踢出去:“你,还敢说。”
江铭依然没躲,任由阿凤踢到了身上;他还真得怕自己身子练武练的太硬,被阿凤踢到骨头什么的,让阿凤的脚太痛,故意把肉多的地方迎向阿凤的脚。
“殿下,您不是想杀人灭口吧?”他摆着双手:“臣发誓绝不会乱说,不会见人就说的,只要殿下肯负责任就好。”
“要知道臣可是守身如玉多年……”
阿凤见他不躲便知道他是故意如此,心中气恼依然可是手下不知何故就轻了许多,最终发现自己踢也罢,打也好,对江铭来说只是抓痒而已。
她伸手就扭住了江铭的耳朵:“江铭!”
“臣,在!”江铭弯下腰,以便阿凤扭他耳朵时可以不用费力:“殿下抚摸臣的耳朵一事,臣也不会乱说一个字。”
☆、32。第32章 纯儿
虽然看起来阿凤是那个占上风的人,因为被打的人是江铭嘛。
可是阿凤却被气的直跺脚,就算再扭几次耳朵她也不能消去心头的恼火;最终也只能放开了江铭的耳朵。
江铭揉揉耳朵:“殿下,臣有一事要请殿下允许。”他指了一下耳朵:“臣脸皮比较厚,殿下以后尽管打就可以,但是耳朵还是不要扭了。”
“臣怎么也是个男人家,以后被人看出端倪来,臣实在不想对人说是猫儿抓的……”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连忙退开几步:“殿下,这是臣的条件之一!”
“不允。”阿凤恶狠狠的盯着江铭:“我的条件就是,我要扭你左边的耳朵时,你还要记得把右边的也准备好。”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一个追一个逃,阳光下阿凤的心第一次在宫中飞扬起来:不再阴郁,也不再气闷。
有的只是痛快与开心。
快到宫门时,江铭站下了,阿凤也不再追。
“殿下,您今天怕是还有不少事情。”他过去又牵起阿凤的手来,牵的那么自然,就好像他牵阿凤的手牵了多年一样。
就仿佛他在牵自己手一样,只不过他耳后微微的红意,让人知道他很清楚那不是在牵他自己的手。
“这是臣自己做的玩意儿,有什么事情殿下只要一拉这根线把它丢向天空,臣便尽快赶到殿下的身边。”
阿凤本来又想打人的,听到他的话接过小东西来看了看,和她见过的烟花有那么一点像,只是这个更小巧些。
她把东西收了起来:“在宫里,他们都有分寸的。”她知道自己倒底是皇帝的长女,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对她下手。
“你,”阿凤歪头看着他:“给我说实话,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借给我东西牵我的手?”
她说着话手在袖中微微一动,感觉手心手背上有那个人手上的温度:那只大手,很厚实,很暖;有点硬,但是握起她的手时心中就莫名的踏实。
江铭咧了咧嘴,看看左右,见有侍卫们在不远处,他还是退了两步才道:“殿下,您不能总这么聪明的,有时候糊涂点好。”
他说完如同兔子一样窜了出去,看得侍卫们都吓了一跳,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人人都按住了刀柄。
阿凤反应过来时,江铭已经到了宫门处,回身向阿凤挥了挥手,才转过身去背负起双手,拿出他公爷的派头来:一步三摇的向宫外行去。
阿凤看的有些好笑,轻轻一啐:“看走路好像小老头儿一样,哼哼,小人得意。”
“那是驸马爷?”清清淡淡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
阿凤脸虽然又红了起来,却没有吃惊模样,转身看过去:“纯儿,你怎么在这里?”
“德妃去给太后请安了,我只能出来了。”纯儿看着阿凤:“你脸红什么?”
阿凤一跺脚:“你看出来就非要说出来吗?”
纯儿神色没有什么变化:“看来你和他很合的来,这很好。”
她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不管是看到阿凤脸红还是跺脚,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宫中人都知道,她们纯郡主从来就是如此,任何事情也不会让纯郡主的脸上出现太大的神色变化。
“对了,我是来找你的。”纯儿说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有趣:“天福正在凤宁宫门大闹呢。”
凤宁宫是历代皇后的居所。
因为阿凤的母后死后皇帝再没有立后,所以凤宁宫并没有主人。不过偶尔皇帝会宿在凤宁宫里,所以凤宁宫一直有人收拾打扫。
但平常无事是无人会去凤宁宫的,因为不论是皇上还是太后,都不太喜欢人们在凤宁宫里转悠。
阿凤翻个白眼:“闹就闹呗,左右不过是一处院子,我母后人都不在了,她就算拆了凤宁宫,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德妃去给太后请安?那是去告状才对。
只是这次用的手段也太让阿凤瞧不上,可不像是太后和德妃商量出来的计策:她们不会认为凤宁宫会让她很在意吧?
纯儿看着她微笑:“我说的大闹你可能没有听明白,她是要在凤宁宫那里吊颈。”
阿凤终于站住了,先看了看纯儿,然后琢磨了一会儿,认为就算天福真得上吊了,纯儿这人怕也不会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来。
她有点无奈的看着纯儿:“那可是你表姐。”
“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有什么可着急的。”纯儿的神色还是平平静静的,即没有愤慨也没有鄙夷:“天福那人,你是知道的。”
“不看到你,她的头伸不进白绫里。她都死不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纯儿看着阿凤:“我倒是有点担心你。”
她说着担心可是在她的脸上可看不出来。
阿凤早知她的脾气,听她开口就知道她是真的担心:“担心有什么用,你在太后面前再得宠,也不能护我多少。”
“嗯,先去看看吧。”她抿了抿唇:“虽然她的死活我不在意,可是我不想让她利用我仙去多年的母后,更不能让她往我母后身上泼脏水。”
她吩咐纯儿身边的太监去安凤阁送信儿——纯儿的人她信得过。
阿凤偏头看纯儿:“你,要不要过去?还是回太后那里……”
“不回去,太闷了。”纯儿摇头:“那个德妃见了我不会说其它的,只会巴拉巴拉的说三皇子的好。”
阿凤笑了:“太后和德妃可都有那个意思,你八成是跑不了的。”
她不为纯儿担心,因为纯儿是个很有办法的人;不然的话,这些年来她寄居的太后宫中,却一直不曾让太后为她和三皇子赐婚。
纯儿瞪一眼阿凤,可是脸上还是淡淡的:“我去看热闹,看人家这次怎么修理你。休想我到时候会心软。”
在宫中人人都说纯郡主是个人冷心也冷的人,但阿凤知道纯郡主是个心很软很软的人。
当年,就是因为看到阿凤馋的想吃点心而得不到,她偷偷的给阿凤送去,两人才成为了朋友。
阿凤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就不要救我,看我被人折磨好了。”
纯儿平平的答道:“不救就不救。”她不是斗嘴只是说事实。虽然她不一定能做到,但是现在她真得只是说心中所想。
她从来不和人斗嘴,有话都是直来直去的说。
阿凤摇摇头不再和纯儿斗嘴了,每次斗嘴都会因为纯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