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遇上你是我的幸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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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伺机而动
我听话似地抱住了他,恍然若梦,直到现在才发觉我的手可以灵活地动了,仔细回想,原在有离开这里的这个意思开始,我的穴道已解开,或许他觉得解开我会方便点,要不然带着个木头人那多麻烦啊。
误会加上矛盾,离开是必然的选择,而他只要把我带离这里就算达到了这次的目的,其他的后续事情则与他毫不相干。
他侧目斜视着围在他左右的这些人,区区这么几个人不在话下,可是要带着我就有些麻烦了,不过他就是他,这么一点困难怎么可能难的倒他,他的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只要他这么笑,对方可要遭殃了。
他一手搂住我,一手慢慢地伸向了衣服内侧,他临行前,她给他的,说只是把莫语晴带到约定的地方来就可以了,不要在这里多惹麻烦,能避免就避免。
这一动作在其他人眼里看到的则是他要发暗器了,一般这样的动作,就是发暗器的前奏,这里的人虽然不踏及江湖,可是多少也知道暗器,对于某些暗器,即使武功高强,也未必躲的多,而他们只是些武功平平的人。
周围的家丁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一边慢慢地往后退去,可是包围的趋势仍旧不减,庄主在这里,他们不怕;可是庄主也说过,能尽量避免伤亡就要尽力做到,毕竟他们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刚想把东西拿出来,人群里有人在叫嚣,“真卑鄙,居然想使暗器。”
是谁呢,辨那声音来源应在我们的身边,他冷冷地把周围扫了一圈,可是找不到那说话的人。
那声音也响了一边就耳闻不到了,混在人群里的一小个子私下吐了吐舌头,还在后怕呢,他的眼神好犀利又好可怕,看着他,犹如忙刺在身。
他冷笑道:“使暗器,你们也太小瞧我了吧,看清楚了,这是什么。”话语一完,衣服内的东西也拿出来了,这是一锦囊,可是里面装着些什么呢?居然可以发出微弱的光芒,在他刚要打开的时候,一声打断了他,原本呢他认为只要打开了,那么他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可是现在看来还是行不通啊。
“想使暗器,也要看我准不准了。”
是欧阳纳,他恨眼前的女子和男子,要不是他们,自己的母亲就不会遭遇到这些,要不是这个莫语晴,自己的哥哥也不会变成这样子,他恨不得杀了面前的女子,在看到他们想逃走的时候,一下子气涌上心头,快速地向对方刺了一剑,可是被黑衣男子很轻松地躲了过去。
“你们,为什么要咄咄逼人,我只是要带小晴走,这难道也不可以吗?”黑衣男子微蹙双眉,怒道。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把欠下的债还清才能走。”欧阳笑厉声道,一向沉稳的他这次也发怒了,如若不是自己太大意了,也不会变成这样子,悔不该当初一念之仁,救了面前这个女子。
黑衣男子拿过我手里的玉瓶子唰地甩给了欧阳笑,漫不经心地说道,“是这个吗,还给你们,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黑衣男子假装转身就要走,其实在等一个机会,可心急的欧阳纳没有料到他是故意的,一把剑嗽地横在了我们面前,挡住了离去的路,而欧阳纳原已冷漠的脸上这时又添加了一层冰霜。
第五十八章 剑似无情
“想走,也要看我的剑同不同意了。”司徒纳的脸上不带一丝暖意的冰冷地说道。
黑衣男子看着挡在面前的剑,面不改色,淡淡地说道:“就凭这剑吗?想留住我,简直痴人说梦。”
司徒纳很气恼,他的剑术在这里除了他的哥哥们外,还没人可以抵的过,而现在面前的人居然这么侮辱他的剑,他非得让他知道他的厉害不可。
“敢看不起我的剑,那你就试试这剑的威力吧。”司徒纳恼怒地反手一转,很灵巧地转到了我们的面前,那剑直指黑衣男子的心脏,也就是我所在的位置,只差一点就要刺到我了。
我明显感觉到眼前有股凌厉的剑气冲我而来,不由地闭上了眼睛,可是我没有招架躲避的能力,因为我被黑衣男子环抱着,何况即使有,我也躲不过,只能听天由命。
而这一幕在司徒轩眼里是那么惊心动魄,他的心漏跳了好几拍,可他又不能站出来阻止,只能暗地里希望面前的黑衣男子快点带我离开,不管如何他的心里始终不期望我受到伤害。
黑衣男子不躲不闪,在剑即将到达心脏的同时,快速出手,两指很轻松地夹住了剑身,这一动作完成的是那么漂亮,就是那一瞬间,快的连司徒纳都还没反映过来,手里的剑已被他用劲折成了两段,一段掉在了地上,另一折剑被他自己握着。
我耳闻到了断剑的声音,可惜自己看不到那么惊心吊魄的一幕,不过想来应该跟电视上看到的镜头差不多。
欧阳纳看着手中的残剑,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他要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把我们抓住,虽然他们被包围着是插翅难飞,可是看他没有一点紧张,反而那么轻松,难道他有什么诡计不成,自己可要小心点。
哐当一声,欧阳纳手上的残剑已经被他仍在了地上,随后气急败坏地指着面前的男子道,“算你行,可是你一个人能抵的过我们那么多的人。”
黑衣男子不耐烦道,“我已经把你们要的东西还给你们了,你还想怎么样?原来只是好玩才拿的,没想到还这么麻烦。”现在的他已经够好言了,要不是有任务在身,才懒的跟他们罗嗦呢。
“好玩,难道人命在你眼里也是好玩吗?”欧阳纳用手指着他气愤地责问道,垂下的另只手也已经恼怒地握成了拳头,就差爆发出来了。
“人命?那个自当别论。”黑衣男子轻描淡写地说道,就像在谈论天气那样轻松。
说实话人命在他的眼里真的犹如一草芥,如果不是自己所在意的人,他是不会怎么看重的。
“什么叫自当别论,我看所谓的自当别论,就是你拿人命当儿戏。”欧阳纳轻蔑地冷笑道,他要好好教训面前的男子,刚自己太急躁了,才让他把剑弄断了,这是他自己认为的,他可不承认对方比他高明,除了他的两个哥哥,这次可没有那么好运了,况且还有这个坏女人在他怀里。
看着他们现在的这个姿势,真不要脸,居然跟一男子在大庭广众下这么亲密,这不是让表哥难堪么,不行,说什么也要把他们拿下。
黑衣男子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到后来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他也没办法,从一出生就对生命的概念很模糊,只知道自己要活下去,无论怎样,只要活下去,那么任何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不重要的。
“说不出来了吧,被我说中了,既然如此,那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欧阳纳挥了挥手,手下的人都围了上来。
黑衣男子慢慢地理了理我的秀发,随后对着环抱里的我温柔地说道,“晴,看来我们暂时还走不了了,你先在旁边待一会了。”
这样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语气是那么的暖心,在别人眼里俨然是情人关系。
第五十九章 心外之曲
黑衣男子慢慢松开了圈我的臂膀,我听话似地后退了几步,没有一点犹豫,我知道他们要开战了,光看这个气氛也知道,我们遇到了麻烦,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更不会那么轻易放我们走掉。
包围圈逐渐地在缩小,直到欧阳纳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他们才停止不前,黑衣男子环视了一圈,不屑一故道:“就凭这些人,想抓住我们,未免太看的起你们自己了吧。”
欧阳纳看着他那自傲的表情,冷冷道:“先别说什么大话,能不能出的了这里,看你的本事了。”
未等话语落下,欧阳纳已率先出击,一来一往,两人打的难解难分,虽然到现在还没分出胜负,不过大伙都替二少爷担心,怕二少爷恐怕要败落阵下,明显可以看到他应付的不是那么轻松,原先是二少爷处于上峰,可现在,怎么办呢,两人在决斗,他们这些人不能一股脑地就这么冲上去,大伙正为二少爷捏一把汗的时候,忽闻一曲琵琶声,那曲真的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欧阳笑一听曲子开头,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可转眼想到这曲子的威力,大声喊道,“这是碧月寒音曲,大家不要听,快捂上耳朵,把自己的心绪调整好。”
有些人怎么想不明白,不就是一首曲子,庄主那么小心,不过这曲子真的很好听,之中有些人着迷了,可是大多数人还是照作了,想想庄主这么说肯定有原因的。
原先大家听闻这曲,没有一点的不适,可到最后曲末之时,有些人照庄主说的做了,可是内里仍不舒服,更何况那些来不及的人;琵琶曲终,原先的包围圈还在,可圈里打斗的身影已消失,虽然内力深厚的他们只是轻微地受了些伤,不过,也要调息一下才会好,于是他们盘地而做,开始调息,直到完全好了又开始了所谓的比试。
所有的人在曲后或多或少的有些不适,除了我外,不知道怎么回事情,没有一丝不舒服,反而为一饱耳福而高兴,想着能奏这么完美的曲子,她的技艺之高,曲韵之浓,不是那么随便学学可以弹出来的,这么好听的曲子,有机会要向那人学习学习,不过随后我又自嘲道,现在能不能出去都是问题,还想什么弹琵琶。
这边从曲子一开始,欧阳笑心绪飘远了,这曲子他以前听过,可是已经那么多年了,难道是她来了吗,会是她吗?
她是谁,一身艳红的服饰,妖娆的身段,多情的眉目,环抱一琵琶从屋檐上缓缓地飞身而下,她的轻功之好,好到一路行来,脚不落地,仍旧像如履平地那么轻松,她在我们的身边停了下来,即在包围圈外。
欧阳笑和司徒轩在调息好后走向了这个女子,这女子看着他们,笑了笑道:“笑,你怎么还是听不来我的曲声呢,我还当那么多年了,你应该对我的曲子可以应付自如了。”
欧阳笑隐晦的脸瞬间变晴,露出了那么多年来的第一次笑容,那笑容把司徒轩震惊了,自己的表兄已经有太久没看到他笑了,这次,难道面前的女子?
司徒轩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是那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她的美可以用妖艳来形容,任何一男子见了她都会神魂颠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欧阳笑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我一直有练功,可是还是听不来这曲。”
那女子看着欧阳笑的动作,从衣袖里轻轻地抽出了一袖帕,拭去了他脸上的汗粒,欧阳笑的脸犹如红苹果般地红了。
袖帕落在了欧阳笑的手里,他不顾旁边司徒轩的诧异,像宝贝一样把它折叠好后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那女子看了看自己造成的效果,叹了口气道:“笑,想不到我来的正是时候,原本想静静地给你一个惊喜,不过后来我改变注意了。”话后把头转向了黑衣男子的方向,她在屋檐上把一切都看在了眼睛里了,想来所有的事情都与他们有关。
六十章 无形屏障
黑衣男子一边沉着地应付着对面的欧阳纳,一面却在暗自思索刚才的那琴音,那琴音绝非是普通的乐声,里面融合了无形的内力与暗妙的技巧,他也明白要想轻松地把这些化入琴音中,也不是一般普通的高手能够轻易地办到,何况这曲子还是消失了很久的碧月寒音曲,原本自己也不知道这曲子,只是小时候听过一次,慢着,是碧月寒音曲,不可能的,莫非?黑衣男子甩了甩脑袋里的想法,怎么可能呢?
一道带着些许迷惑些许探究的目光射向了黑衣男子,是那女子,她看着他,从她到这里开始她就观察着他们,尤其是他举手投足间的那股气韵,像极了那个曾经的他,可是仔细看看却不太可能,或许是自己日思夜想错乱的缘故吧。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预感他跟面前的黑衣男子或许有着不一样的牵涉,只是现在的他们还是欧阳笑的敌人。
女子转过头来继续看着面前这笑容暖暖的欧阳笑,曾经的那个顽皮捣蛋的少年不见了,转而取代的是面前这位温文尔雅的一庄之主,他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只喜欢跟在她身后的小少年了,他已经长大成人了,而自己看来也老了。
时光匆匆,没想到一别这里已经那么多年了,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是那么地熟悉,可惜物是人非,什么都不是以前的感觉了。
黑衣男子瞥向了目光的来源,他的心里不舒服,被人盯着,当他真正看清楚目标来源的时候,他的目光在女子脸上稍稍定了一会,当四目相对时,他赶紧别过脸去,从没见过一个女子可以把娇艳与抚媚演绎如此完美,尤其是那双眼睛,可以深如人的灵魂,把人看透。
是故意或是不在意,他没有一丝的不愉快,反而一心应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