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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穿成大佬的小仙女-第30部分

小说: 穿成大佬的小仙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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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映笑得更欢。
  冒充人家哥哥什么的,就是很好笑嘛。
  季让也绷不住,唇角弯了下,俯身替她系好头盔的扣子,“我找沈老师问了地址才找过来的,你同桌住的这地方还挺不好找。”
  没跟她说,他其实很早就过来了。担心她走得早,已经在楼下等了好几个小时。
  系好扣子,在她头盔上敲了一下:“好了,上车吧,哥哥送你回家。”
  这是她第二次坐季让的摩托车,比上一次开得更稳。她乖乖搂着他的腰,不乱动也不乱摸,季让低头看环在腰腹上的纤细手指,虽然隔着一层衣料,却好像依旧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
  熟门熟路地开到戚映家,季让在小区外面那条海棠道停了车。
  他不想岳妈妈那种误会再发生,跳下摩托车把戚映头上的粉色头盔取下来,伸手替她捋了捋翘起的碎发,“回家吧。”
  戚映扯了下他衣角,示意等一下,然后拉开自己的小黄鸭包翻找。
  季让笑:“要给我什么?不会又是小旗子吧?”
  她从装满糖果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张折起来的纸,笑眯眯递给他。
  季让好奇地接过来,打开一看。
  是一张A4纸,纸面用水彩笔画成了奖状的形状,中间是一行黑色的娟秀字迹:给季让的奖状。
  ——鉴于季让同学在秋季运动会中表现出色,夺得第一,特颁发此奖状一张。可凭借此奖状找戚映兑换一次小小的心愿。
  后边写上了年月日,以及颁奖人:戚映。
  签名上还戳了个红红的小手印。
  这是今天下午在岳梨家做的。
  她想,将军大概是不喜欢那些奖品,领奖时才一脸不开心。那自己就给他做一个可以随他心意挑选的奖状吧!
  季让低着头看了好一会儿那奖状。
  那些手写的字,涂画的颜色,好像长了腿一样全部跑进他心里,然后扒着心脏化作了丝,一圈一圈缠上来,融进了血肉里。
  好半天,他抬头朝她笑:“什么心愿都可以吗?”
  戚映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随便承诺,万一他找自己要栋别墅怎么办?于是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了比,意思是:小小的。
  季让被她的动作逗笑了,伸手摸她脑袋:“好,小小的心愿,我知道了。”他把奖状折起来,珍之重之地放进了书包最里面,低声说:“小傻子,回家吧。”
  戚映跟他挥挥手,转身往家里走。
  季让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
  她走在漫空飘飞的秋叶中,是这凉薄季节里唯一一抹温暖。
  ……
  秋季运动会结束后,学校又恢复了正常上课。接下来最近的一次考试就是本学期的期末考了,这关系到过年能不能拿到红包,度过一个愉快的寒假,连贪玩的学生都不得不收心,严阵以待。
  岳梨膝盖的伤没好,没法走路,请了将近一周的假。她本来就是努力用功都跟不上学习进度的人,戚映担心她功课落下,每天放学都去她家给她补习。
  但她家距离岳梨家又是两个方向,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来回跑不方便,又不能麻烦岳妈妈每天送,于是岳梨提议,这一周就暂时住在她家。
  她也想戚映在这陪她,毕竟每天又不能下床又不能出门,都快无聊死了。
  岳妈妈跟舅舅俞程通了电话,俞程觉得让戚映多跟同学玩一玩接触接触有助于她的恢复,交代注意安全后就答应了。
  两个小女生每天睡一张床,半夜关了灯蒙在被子里讲悄悄话,戚映是很好的倾听者,而岳梨是话痨,刚好互补。
  日子很悠闲,唯一的问题是……
  岳妈妈不准她俩洗头。
  岳妈妈是那种经常看养生频道的中年妇女,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说经常洗头不仅对头皮不好还容易得癌症,从岳梨上初中起就在这方面严格控制。
  一周只准洗一次头。
  岳梨被这个家规折磨得差点疯了。
  一周洗一次是不可能的,她不要面子的吗?只能把零花钱省下来,偷偷在外面洗。毕竟外边儿洗头可贵了,要二十块呢!
  戚映还奇怪,自己来岳梨家住的第一晚,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岳妈妈为什么要问她上一次洗头是什么时候。
  得知是两天前后,为什么眼神那么的古怪。
  从那天之后,戚映每晚洗澡前,岳妈妈都会专门过来嘱咐:“映映,你别洗头啊,对身体不好,小小年纪要学会养生,不然老了就迟了。”
  戚映是个尊重长辈的好孩子,只能答应。
  于是两个人足有四天没洗过头。
  半夜,两人躺在被窝聊天,岳梨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实在忍不住了:“映映,你想洗头吗?”
  戚映双眼放光,重重点了点头。
  岳梨的膝盖已经恢复了不少,可以开始走动了。她从床上爬起来,轻声轻脚穿衣服:“我脑袋快痒死了!我妈养生睡得早,走走走,我们小声点她应该不知道。”
  两个人穿好衣服,也不敢开灯穿鞋,打着光脚拎着鞋,偷偷摸摸溜出门。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岳梨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两人直奔洗头店。
  但这个时间,好多店都关门了,两人顺着马路一直走一直走,终于在闹市区找到还开着门的一家店。
  正要过马路,街边飞驰的摩托车一个急刹停下来。
  季让目瞪口呆看着半夜在街上溜达的两女生。
  从这经过,实属偶然。他刚跟以前初中玩得好的哥们在这附近的网吧开完黑,准备回家。
  周围闹闹嚷嚷,不少下夜班的人在这附近吃夜宵,还有流里流气的混混儿打转,季让简直要被她俩气死了。
  气势汹汹地下车走过来,吼岳梨:“大半夜你俩在这做什么?!”
  岳梨被大佬吼得瑟瑟发抖,颤巍巍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只是想来洗个头。”
  季让:“?”


第40章 
  十分钟后, 季让领着两个女生走进一家叫金剪刀的美发店。理发师本来还想聊几句,推销推销卡什么的,见凶巴巴的少年一副“你最好给我麻溜点“的样子,只能默默吹头发。
  洗完头一身清爽, 岳梨这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但是季让一直沉着脸,岳梨真害怕他找自己算账,偷偷给戚映发消息:“映映,你跟大佬撒撒娇,让他别气了啊,他这样我好怕啊T T”
  戚映透过镜子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后边沙发上玩手机的少年, 坚定地点点头,一吹完头发就乖乖跑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季让还生气她不注意安全大半夜乱跑, 这附近有多乱他再清楚不过。万一他今天没在这边开黑, 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越想越气,浑身都是冷冰冰的气息。
  戚映扯了扯他衣角,见他不理自己, 想了想,又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紧绷的唇角。
  季让终于有反应, 偏头瞪了她一眼。
  她倒是不怕他, 抿着嘴角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抱着他胳膊摇啊摇晃啊晃。刚洗过的长发柔软地散下来,空气里都是花香味。
  这是季让第一次见她散着长发的样子。
  以往扎着马尾的小姑娘可爱乖巧, 像甜甜的草莓糖。头发披下来后,本来就小的五官被修饰得更加精致,眉眼漂亮得像含苞的蔷薇,只待怒放。
  季让一阵心浮气躁,猛地起身去柜台前的盒子里找了根皮筋过来,跪坐在她身后,凶巴巴说:“头发要绑起来!”
  戚映听话不乱动,任由他折腾自己的头发。
  本来以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上手才知道有多难,他又怕把她扯疼了,绑了半天都绑不上。理发师在旁边简直没眼看,忍不住说:“刚吹了头发,披着好看。”
  就是好看才不给你们这些人看!
  搞了半天,才松松垮垮绑了个马尾出来,头顶乱糟糟的,像狗窝。季让视而不见,抬手摸了两把:“这样就很好。”
  戚映偏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默默应了。
  送两人回家的时候,季让看了眼岳梨已经能正常行走的双腿,凉飕飕问:“伤好了?明天可以回学校上课吗?”
  岳梨:“……可以。”
  于是第二天开始戚映就不用再去她家过夜了。
  岳梨:为什么感觉自己像是带坏同桌的坏学生被对方家长嫌弃了?
  时间已经悄然入冬。
  海城很少下雪,一到冬天,空气湿漉漉的冷,只穿毛衣和校服是御不了寒的,必须要穿羽绒服。但校服又不能不穿,就只能在羽绒服外面再套一件校服。
  于是整个海一的学生都成了臃肿的企鹅。
  有的女生为了苗条咬牙不穿羽绒服,校服里只一件高领毛衣,然后被天气教做人。
  初入冬的时候,总会因为这个原因病倒一大片。
  戚映倒是穿得很多,她怕冷,不用吴英华提醒自己就会加衣服。每天抱着她那个嫩黄色的水杯接热水喝,手掌都是暖烘烘的。
  下课去开水房接热水的时候,旁边两个像是高一的学生愁眉苦脸,正交头接耳。
  戚映意外听到了季让的名字。
  她故意放慢动作,假装用热水烫杯子,听他俩在那说:
  ——这种事只能找让哥出马,才有可能摆平了。
  ——让哥不行了,退了。你有多久没听过他打架了?人家现在从良,是好学生了。
  ——那怎么办?
  ——我看这事儿得找濯哥。
  ——濯哥?七班那个?
  ——对啊,让哥的继承人,新一届的校霸,很有让哥当年的风采。
  ——可他一个高一的……
  ——高一怎么了?让哥当年还不是高一就稳坐校霸王座了?走走走,趁还没上课,咱们找濯哥去。
  戚映:诶?
  自己弟弟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濯哥?
  今早这位濯哥还因为不愿意穿羽绒服被他妈按在沙发上揍呢。
  听那两个男生的说法,好像是有什么很难摆平的事,俞濯不会脑子一热又去打架吧?他这学期都请了两次家长了,把舅舅气得高血压差点犯了,再来一次家里怕是又要鸡飞狗跳,临近期末,可千万别又出什么事。
  戚映捧着水杯忧心忡忡走回教室,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一放学就抱着书包往九班跑。
  季让还在座位上低着头抄笔记,屈大壮在后排跟几个人打打闹闹的,扭头看见戚映,眉飞色舞地喊:“让哥,你的小仙女接你放学来啦!”
  季让抄起桌角的空水瓶砸过去,“你他妈喇叭成精啊,嚷嚷嚷。”砸完了,把课本塞进书包,拎着书包走到门口,揉揉戚映的脑袋:“不是让你在教室等我吗?”
  屈大壮:“…………”
  让哥变了,他真的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对自己很好的,到底是什么抢走了让哥对他的宠爱!
  呜。
  戚映皱着小脸,眼底有隐隐焦急,拿手机打字给他看:俞濯好像去打架了。
  季让嗤笑:“他不是三天两头地打架吗?”
  戚映:这次不一样,我有点担心。
  季让皱了皱眉,将书包搭在肩上,拎过她怀里的包,“那去看看吧。”他转头喊屈大壮:“去打听一下俞濯又跟谁在哪打架。”
  屈大壮:“我不!需要的时候才想起人家,把人家当什么!”
  季让扭头找东西。
  看样子是要砸人。
  他手边最近的就是一把椅子。
  屈大壮嘴巴一闭,赶紧溜了。
  季让领着戚映往楼下走,一出教学楼,冷风呼啸而过,戚映被吹得都睁不开眼,又长又黑的睫毛在眼睑微微地颤。
  季让伸手把她羽绒服上的帽子盖到她脑袋上,那帽子还有两个兔耳朵,软绵绵地垂下来,可爱得不行。
  他忍不住笑出声:“小兔子乖。”
  戚映这还着着急呢,见他还笑,气呼呼瞪了他一眼。
  季让表情一敛,收回手,拿手机给屈大壮打电话:“你他妈打听到没?问个事情是要问到天荒地老吗?”
  “打听到了,在西塔巷。卧槽让哥,不得了,这次好像是跟技校的人啊,那群人多凶啊,我们顶多拎个棍,那群人可是拎刀的主。俞濯这他妈是不想活了?”
  季让皱起眉,看了眼身边的戚映:“知道了,我先过去。”
  挂了电话,他摸摸她脑袋,语气轻松说:“你先回家,我现在就去找他。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戚映看了他半天,抿着唇点点头。
  季让笑了笑,把书包递给她,大步走了。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他走远一些,才一脸严肃地跟了上去。
  西塔巷向来是约架的首选地点。
  巷子四通八达,人少路宽,位置也偏僻,打架很容易施展不说,逃跑也很方便。
  此时的巷子里站满了人,都是一看就不好惹的不良少年。技校的校霸剃了个莫西干头,还染成了红色,蹲在靠墙的木箱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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