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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重生之绣色暖-第42部分

小说: 重生之绣色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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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算什么?相信阁主十年来皆是清心寡欲,对阿音应是没有任何表示。若非如此,阁主又何必说出这话?”温宁本是试探,但从李寻瞳孔深处,察出肯定的意味。
  
  李寻笑了笑:“这种事,向来随心,需要说么?”
  
  温宁忽然得意道:“不仅要说,更要做。”他缓缓起身,两手撑在李寻眼前,“拂月阁主,阿音跟了你十年,你应该从来没碰过她吧?不妨告诉你,我吻过她。”
  
  李寻眉头一拧,周身清冷全消,握拳看他:“你可知道后果?”
  
  “不止一次。”温宁自顾自说着,还拈指在唇上一拭。
  
  “温宁,我看你是把命看得太轻。”
  
  “但是把情看得很重。”
  
  一言一语,僵持不下。两人之间,已是硝烟弥漫,看得酒铺小二一愣一愣的。
  
  小二生怕两人打起来,战战兢兢地抱着酒坛子过来:“二位公子,有话好说。”
  
  李寻夺过酒坛,在温宁眼前一砸:“只要你赢过我,我就让她留下,如何!”
  
  温宁向来不擅饮酒,可大敌当前,他拍案道:“谁怕谁啊!小二,拿酒碗来!”
  
  待酒铺小二转身去拿大碗,李寻已一手撕去坛封,提起酒坛,仰首猛灌。
  
  温宁和小二同时看得傻眼,小二更是问他:“公子,是碗,还是坛子?”
  
  “当然是坛子!谁让你拿碗了!”温宁决定豁出去。
  
  “看你能撑多久!”李寻的言语是全然不屑。
  
  战火一旦点燃,便无法停歇,除非有一方被迫示弱。呃,示弱地快了些。
  
  李寻已迅速灌下三坛酒,可眼前的温宁才刚喝了半坛,步子就已经乱了。
  
  温宁绝不承认自己喝了三口就发晕,他努力站直,指着眼前其中一个李寻说:“我告诉你,我绝不会输!阿音是我的!她现在喜欢的人是我!她绝不会跟你走,你就看着吧!”
  
  “不自量力!”李寻放下酒坛,移步过去,拎起他衣襟,“你有什么资格!说!”
  
  “资格?她喜欢我就是资格!”温宁忽觉胃部翻滚,立马闪到一边,俯身猛吐。
  
  “就凭你?”李寻斜起眼角,看他一副狼狈模样,心生鄙夷。
  
  待温宁吐够了,抹了嘴角又站到桌前:“李寻,你给我听着,刚才不算!现在再来!”
  
  李寻提起酒坛,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想死?呵呵,绝不拦你!”
  
  “你们都给我住手!都别喝了!”阿音忽然从边上跑来,看着清醒如初的李寻,又去看醉得东倒西歪的温宁,自然而然朝温宁跑过去,“师父,你这是干什么?你是千杯不醉,可温宁他不能喝酒。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阿音,别管他,是他咎由自取。你,跟我回去。”李寻站在她身后,本想牵她离开,可她却随着温宁一道跌下去。他重复道:“阿音,跟我走。”
  
  阿音勉强拉起神志不清的温宁,往他脸上拍了两下也没醒:“师父,你先回去吧。温宁这个样子总不可能把他丢在这里。”看温宁傻笑,也顾不上李寻了,“你笑个什么劲啊,快起来,我带你回家。”
  
  温宁踉跄着朝李寻颠了两步:“你听见没有,阿音要送我回家。是送我!”
  
  阿音忙把他拉回来,生怕他触怒李寻:“你别闹了行不行!”
  
  李寻撤去目色,低低应了句:“好,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玩那个凤于九天版的2048……尼玛卡在若言那边过不去啊!不过小凤鸣已经出了,算惹~~
  今天忘记复制代码,明天把这版贴上喵~ >▽<




☆、「发酒疯」

  从下战帖到城外酒铺,阿音一直跟在温宁身后,就怕他一时不慎触怒李寻。躲在酒铺后面看着、听着,两人争锋相对。直到李寻提起酒坛,她选择救下温宁。
  
  第一次见温宁喝醉,方才感知他酒量是这么差,传说中的三杯挂,说的就是他了。她旁观着都替他着急,作为一个男人,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连她一个女人,都比他能喝。
  
  扶进城门的时候,还给城守拦下了,阿音好说歹说才没让温宁进牢里去。也好在温宁有自觉,没在城守面前胡言乱语,没把骂李寻的话随口泼出来,真是谢天谢地。
  
  温宁毕竟是男人,体重方面的问题,委实可怕。阿音扛着他一只手臂都吃力,他这人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连爬梯子都不利索,怎么一喝酒就这么大劲?
  
  眼见温宁又拐着拐着出去,阿音忍无可忍:“温宁!你给我站好了!”
  
  温宁哪里听她的话,挥动双臂:“你看,我站得多直!哼,我要找李寻单挑!”
  
  “挑你个头啊!不知死活!”阿音用力拉他回去,可他一个劲地往魏府那边逛。
  
  “单挑……我要单挑!”温宁挣开阿音,大声道,“他算什么!还敌不过我一根手指头!”
  
  “你再乱来,我现在就走!”阿音被迫使出杀手锏。果然,某人安静了。
  
  温宁乖乖地走到阿音身边,冲她笑了一下,稳稳搂住她。在她耳畔软软说着:“阿音,我真的爱你,你就不能不走吗?阿音,我知道你以前不喜欢我。但现在……是喜欢的吧?”
  
  阿音忙掰开他双臂,让他站好:“你想知道?”看他点头,“好,你先乖乖跟我回去。别老想着单挑。要是再提单挑的事,我立马就走!”
  
  温宁重重点头:“温宁一定听夫人的话。”遂挥出一只手,“夫人,手牵手。”
  
  “牵什么牵!快走!”阿音懒得理他,可走了两步,温宁居然还站在原地挥手。
  
  “不牵就不走!”温宁竟然当街发小孩子脾气。
  
  “好了好了,牵牵牵!”阿音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递过去,马上被他紧紧握住。
  
  温宁步子稍稍稳了些,可果断变得得寸进尺:“夫人,不如我抱你回去吧。走路多累啊。”
  
  抱着?八成得摔死在路上。阿音瞪他一眼:“再废话,连手都没得牵!”
  
  威胁之下,温宁乖顺许多,默默牵着阿音往前走,嘴里嘟嚷着:“带阿音回家咯。”
  
  阿音被他拖着走,斜了眼角去看他一脸笑盈盈的,不禁说道:“病得不轻。”
  
  *
  
  回到家里,温老爷和温夫人早就睡了,要是让他们发现温宁出去喝出个蛇精病,那还得了?阿音有先见之明,在路口就警告温宁安分一些,这才安安稳稳进了屋子。
  
  刚松一口气,温宁就四仰八叉地倒在床榻上,不断高高低低喊着:“阿音啊,你过来!”
  
  本想坐下来歇歇脚,可温宁这般嚎了,指不定得把两个长辈嚎醒。阿音只好挪过去,对他作嘘声状:“乖,小点声。说吧,要干什么?”
  
  温宁直勾勾看着阿音,一手还拽着她,可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阿音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看老婆,嘿嘿嘿。”温宁傻笑着,伸手去摸阿音的脸。动作很轻,好像怕伤到她。
  
  “看你个头啊!”阿音想去洗把脸,可身体一直起来,又被他给拉回去。
  
  温宁动作熟络地把她捞在怀里,蹭着她的发鬓:“阿音,我的阿音……”
  
  阿音愣了半晌才想起去掰他,可他的手劲异常强劲。回头看他,才发现他一直睁眼瞧着,连眨也不眨。“你能不能闭眼去睡?睡醒了就没事了?”
  
  温宁摇头道:“不能闭……要是一睁眼,你不见了,那该怎么办?”说着,还把手臂搂紧了些,调整了姿势,让阿音躺得舒服。
  
  阿音呆呆地看他,全然没发觉两者之间已无间隙。双手抵在他胸口,可力道却不坚决。他的眼神似乎看穿了什么。阿音闭眼说:“你不睡我睡!”
  
  不知过了多久,阿音微微睁开一只眼,见温宁已然睡熟,连手劲也松了些。也许是因为太累,阿音也懒得再起来洗脸,一时想多了些,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
  
  一连几天,李寻都没来找过阿音。阿音与温宁也相安无事。
  
  终于,温家绣庄开张了。
  
  温老爷亲自点燃炮仗,响亮的声音传遍禹州大街。可是,鞭炮燃尽,围观群众也散了。
  
  这种情况,温老爷也曾想到,所以提前印了不少传单,让阿音去街头巷尾发一发。
  
  她捧着传单刚要出门,一辆华丽的马车便在小铺前停下,看着蒙上面具的那人走下来。
  
  温老爷和温夫人急忙迎上去:“魏公子前来道贺,有失远迎。”
  
  李寻又扮作魏云驰,将一方锦盒递给温老爷:“一份薄礼,请温老爷笑纳。”
  
  温老爷笑得合不拢嘴:“魏公子真是太客气了。来,别在外面站着,请进。”随后回头唤阿音,“单子晚点再发,先进来给魏公子沏杯热茶。”
  
  阿音应了声,正要去后房去取水,后房的帘子便让温宁揭开。
  
  温宁端着茶水茶碗出来,对李寻微微一笑:“还是让我来吧。”
  
  对于温宁的表现,温老爷沉默不语,稍后才说:“你去外边派单子。”可惜,温宁一动不动。奈何贵客在场,他也不好多说。
  
  李寻四处打量:“温老爷的铺子当真别致,只是似乎冷清了些。”
  
  温老爷略微叹了叹:“刚开铺子,是这样的。”
  
  李寻笑道:“魏某有一个办法,必可让这铺子……”
  
  “不必!”不论父亲的表情如何,温宁是决计不想接受李寻的恩惠。他做的,无非是为了阿音。
  “爹、娘,不好意思,我带他出去发单子。”阿音反应及时,硬是把温宁给拱了出去。
  
  推到离铺子五十步远,阿音才收力。她按着心口喘气,庆幸此时的温宁不是喝醉的温宁,要不还真是拉不住。
  
  温宁接过传单,看她喘得厉害,就帮她顺气:“你怕什么?难道我还会当着爹的面跟他打起来?我好歹也是知道分寸的人,不像他,见缝插针。”
  
  阿音耷拉着眼:“喂,我师父什么时候见缝插针了?”
  
  “就是刚才。他帮温家,还不是想把你带走?”温宁牢牢牵住阿音,“我告诉你,那晚我没醉!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不准走!”
  
  “哦,都记得?那单挑的事呢?”阿音试探问他。
  
  “什么单挑?”温宁一脸茫然。
  
  阿音拍肩道:“没事,没事。发传单吧。”
  
  温宁目测有异,立马拉住她:“等等,绝对有事。”
  
  阿音垂头叹气:“好,我告诉你,是你想找我师父单挑。满意了吧?”看他一脸吓到的样子,她又道,“你看看你,还不如那晚呢?那晚可真是拉都拉不住,要是你真找我师父单挑,我看啊,啧啧啧,不死也去半条命。”
  
  凌乱的碎片,貌似勉强拼起来一些。温宁隐约想起那夜的豪言壮语,随即越想越深,越想越后面,甚至想起屋子里发生的某些事。例如,搂着某人睡,某人没闪开。
  
  阿音看他许久没应话,就把头转过去看他,哪里知道他的眼神忽然就飘过来,与那晚的目色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问题是,他现在没醉呀。想起那晚那些废话,阿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说:“你又看我干什么!“
  
  “为什么是‘又’?”温宁认真看她,“那天晚上,我们一起睡的?”
  
  “哪有!那天是你死赖在床上,害得我睡地!很冷好么!”阿音气冲冲说着,可气势貌似不怎么样。看着他这双眼睛,阿音下定决心,死也不能承认那夜的事。为了隐瞒,隔天起了大早铺了床,让自己睡在地上,躺在冷飕飕的被窝里,且让他看见……太不容易了。
  
  “我分明记得,是我把你拉到床上,你还回头看我。后来我见你睡了,我才闭了眼。我记得很清楚,我一直抱着你!”温宁越说越大声,引来卖伞大妈的热情侧目。
  
  阿音脸一红,把他拉到一边:“拜托你小声一点!有人在看啊!”
  
  温宁冷笑道:“抱着自己夫人睡,犯法吗?”
  
  一时哑口无言,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他一脚踹在地上。阿音指了指传单:“你自己去发吧,我回去睡觉!”
  
  看她生气了,温宁赶紧拦住:“哪有早上睡的。你看,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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