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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重生之绣色暖-第21部分

小说: 重生之绣色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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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狗」

  这是温宁第一次见阿音笑得如此忘乎所以。很明显,她从前曾养过一条狗,而那条狗的名字就是板栗。看她开心成这副德行,温宁料想她是记不得那些叮嘱,更别说放弃养狗。
  
  明知魏云驰图谋不轨,却寻不出任何破绽,就像阿音看上这只狗,貌似与他全无关联。在这个关头,温宁只能提点一句:“你认为,娘会允许你养狗?”
  
  经他这么一说,阿音方才从喜悦中回过神,眼前浮现温夫人的骇人眼神,不由浑身一个激灵。看来这狗养起来,还是颇有难度的。可阿音不愿就此放弃,毕竟能找到一条跟板栗相似的狗,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平日在温家无聊得很,阿音实在想有只狗陪着。于是,她开始盘算如何把狗带回家。她戳了戳温宁:“喂,你说,要不我先把狗藏起来,让魏公子的人先帮忙看着,等晚上回去的时候,你和你娘先走,我抱狗偷偷溜回去,如何?”
  
  瞧着她近乎乞求的眼神,温宁有些心软,但现实就是现实:“这招暗度陈仓虽是不错,可就算你能把狗带回去,又该怎么样?难道狗不会叫唤?”
  
  “这倒也是。”阿音搂着狗,万分不舍。
  
  “所以,想要神鬼不觉地养狗,在温家,是不可能的。”温宁见她有放弃的意思,长长吁出一口气。
  
  看两人耳语半天,魏云驰淡淡说道:“不问过,怎知温夫人不允?”
  
  阿音立马又燃起斗志:“温宁,不如我们问问?”
  
  温宁叹息道:“拜托,她可是我娘,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岂会不知?”
  
  听他一说,阿音心知养狗无望,眼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魏云驰:“魏公子,我还是把板栗还给你吧。”
  
  魏云驰并没有把狗接过,而是目视温宁:“为何不按你刚才说的做一做?若是温夫人同意,狗便留在温府;如若不允,再送回魏某这里,又有何不可?”
  
  温宁警觉今日魏云驰与往日不同,非但面色不似冰冷,口中说的更是多了不少。转眼见阿音那副可怜模样,温宁的心又软了几分:“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随后,阿音便将板栗暂时托付给了阿明,虽说他不愿接受看狗的活计,可这是他家公子的意思,他也只能照办了。
  
  *
  
  午时开宴,一切都进行地万分顺利。魏云驰不似身在温家之时的那般拘束,竟是与温夫人聊起来,虽然话仍是不多,但至少不是沉默。
  
  温宁作为温家公子偶尔搭上几句,但由于个人心情问题,他主要关心的还是身边那位躁动不安的夫人。
  
  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温宁忍不住耳语:“我拜托你认真一点,装也得装得像点。你可以不说话,但你的眼睛能不能别乱瞟。要是让我娘见了,回去定要说你怠慢客人。”
  
  阿音无意在乎那位大婶的感受,她扯了扯温宁的衣角:“刚才还看见阿明带着板栗在边上玩,现在怎么不见了?”
  
  温宁扶额道:“狗又不是人,哪里坐得住?你放心,魏公子都开口了,你还怕狗丢了?”
  
  阿音尽量把眼光收回来,当着温夫人的面,对魏云驰保持礼貌的微笑。可还没笑上片刻,温宁就往她手背上一掐。她斜眼看他:“你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笑成这样?”温宁模糊说着,外人看来,唇齿不动。
  
  “还不是你说不能怠慢客人!”阿音心觉这个温宁实在太过挑剔,低声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要我怎样!”
  
  “你不会低头吃东西吗?”温宁若无其事地夹了藕片,在魏云驰的注视下,放入她碗里,有意提高音量,“夫人,多吃点。”
  
  碍于颜面,阿音只能配合他:“谢夫君,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只可惜,未等阿音提起筷子,这午宴又莫名其妙引来一场骚动。
  
  一个白色的影子,突然蹦到桌上,把菜汁溅了温夫人一脸。
  
  定睛一看,这只圆滚滚的小东西不就是板栗么!它乌黑乌黑的眼珠子忽地一转,竟是没往阿音怀里跑去,而是一个劲地冲进温夫人怀里。
  
  脸上的菜汁还没抹干净,温夫人又是大惊失色,几乎尖叫着,眼睁睁看那只小东西扑到怀里来。扑进怀里也就罢了,偏偏又往衣服里边钻,且是带着一身汁水蹭进衣裳里。
  
  若换了温宁,此刻把板栗拎出来,事情也算了结。可温夫人天生洁癖,被一只小狗弄得一身脏,还是在他人家中。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这魏家的狗作势,她哪能爆粗口?哭丧的表情不加掩饰,全然现于人前。
  
  “板栗,莫要胡闹!”魏云驰一声低喝,板栗立刻从温夫人裙角钻出来。
  
  如今已是人仰马翻的局面,可魏云驰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的反应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看待眼前此事也无惊恐万分的表情。他眉头皱了皱眉,对阿明道:“你是怎么看的狗?”
  
  阿明居然也面无愧色:“一时没看住,请公子责罚。”
  
  魏云驰叹息道:“带温夫人进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众人一同瞧向温夫人那边,她像是还未缓过来,面色煞白地瘫在那边。
  
  温宁见状,走到母亲身边,俯身低语:“娘,魏公子让人给你换衣服。”
  
  “哦。”一身狼狈的温夫人立即摆手道,“哪能麻烦魏公子,我回去换换便是。”
  
  “终归是魏府的狗,惊扰夫人雅兴,实属不该。让夫人去换件衣裳,算是魏某向夫人致歉了。”魏云驰话说得客气,乍看之下并无不妥。可温夫人抬眼一看他,立马就起身,且随了阿明去了后边屋子。
  
  温宁愈发疑惑,魏云驰先是要阿音把狗带回去,现在又让狗出了这么一遭。如此一来,母亲还有可能让阿音养这只狗么?
  
  侧目看去,阿音竟然很是淡定,不顾那狗身上的污迹,直接把它抱在怀里。看她要走,温宁急忙截住她:“你不会是想现在就带狗回去吧?”
  
  阿音白他一眼:“我只是带它去洗洗。”
  
  她说了就走,对温宁的一连串废话没有多加理会。如果温夫人当真不肯养这只狗,也只能趁此机会与它多待一会儿了。
  
  *
  
  片刻之后,温夫人换好衣裳,阿音也刚好给板栗清理干净。两人走到院中,遇上了。
  
  经过刚才那件事,温夫人看见那小东西就心生厌恶,再加上抱着它的人是她儿子的宝贝夫人,更是厌上加厌。“你很喜欢这只狗?”
  
  阿音本来还寻思着如何向温夫人请求,这么一碰上,竟是连思考的时间也没了。心想迟早都要说,便开口道:“娘,我想养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
  
  温夫人斩钉截铁道:“不行!魏府这么大都不够它闹腾,何况是温家。”
  
  阿音默默叹着,料想养狗的事是不成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明明乖巧得很,可刚才却像是发疯了一般。正愣神想着,板栗突然又从她臂弯里蹦出去。
  
  两人脊背齐齐一凉,以为这狗又要做出什么骇人的事,却见它慢悠悠地蹦跶到温夫人身边。它直起身子,眼珠溜溜转着,望着脸色煞白的温夫人。
  
  “这、这……快让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温夫人被吓得不行,想把板栗一脚踹开,可眼角无意间落下去,一下子印上那双圆溜溜的眼睛。
  
  “板栗,别这样。”阿音也急得不行,要是再出什么乱子,那可是连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边上小径似有人走来。清冷的声线犹如钟磬:“看来它与两位夫人有缘。”
  
  温夫人本是暴怒不已,但见那小东西可怜兮兮地附在脚边,气也消了大半:“有缘?”
  
  当着温夫人的面,魏云驰居然浅浅笑了两声:“它任性得很,午宴那事,估计是它不太习惯生人来家里。现在,它知道错了,自然就向夫人赔罪了。”
  
  板栗的眼神委实可爱,温夫人瞧着瞧着,心也化成一滩水。不由自主弯下身,在它小脑袋上摸了摸:“你也知道错了?”
  
  阿音本是不敢说话,但见魏云驰一个眼神飘来,立即会意:“娘,板栗它知道错了。那现在,能把它带回家么?”
  
  无论如何,温夫人也不愿轻易拉下脸面,随随便便地出尔反尔,只会损了自己的威信。但这只小东西确实可爱,只好找了个台阶下:“温宁怕狗,若他肯,就无妨。”
  
  阿音开心地连连点头:“谢谢娘。”
  
  *
  
  随后的事,不用多说。阿音也不必做那些神鬼不觉的事,在温夫人的默许之下,堂堂正正抱着板栗上了马车,看得温宁是目瞪口呆。
  
  他很好奇:“你说动我娘了?”
  
  阿音指着板栗,微微一笑:“你问它。”
  
  温宁“切”一声撇过头:“家里没狗窝,看你养哪里!”
  
  阿音煞有其事地点头:“大概可以放床上养。”
  
  温宁敛着眉心,看着那狗不厌其烦地在阿音胸口蹭着:“我不同意。”
  
  话音未落,板栗蓦地咬住他袖口。
  
  眼看衣服要被扯烂,温宁只好投降:“好吧,你随意。”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每天来看逗比苏卖蠢~以后也要天天来哦!喵~ >▽< 
  在此,让我送上一首歌……难忘今宵,难忘今宵,神州助攻共怀抱。【脑子持续瓦特ing……】




☆、「与狗争」

  古往今来,妥协的后果,往往是后悔。正如现在的温宁,他连肠子都要悔青了。自从这只叫板栗的狗跳进家门,整整两个时辰,家里就没一刻消停过。眼见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母亲,眼下居然对一只小狗柔声细语,温宁顿觉心里发毛。
  
  入了夜,温宁刚在绣架边上点了灯,阿音就搂着板栗进屋。看她旁若无人地抱狗经过,他不由问道:“你不会真想跟它一起睡吧?”
  
  揉着板栗软软的小脑袋,阿音抽空抬眼道:“反正不是跟你睡,你就放心吧。”
  
  说的也是,只要这狗安安分分待着,的确与平时无异。温宁心平气和想着,低头把针刺入绣布。手刚扶到底下接着,那狗蓦地嚎了一声,吓得温宁把针刺进皮肉。
  
  阿音见板栗闯了祸,只是小声说了两句,然后就把它裹进小毯子里。顺手从屉子里取出一只小瓶,递给温宁:“哝,擦药。”
  
  对于一个熟练的绣工,扎到手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何况他是一个男绣工,且是被狗叫吓得扎到手。面子上挂不住,温宁对药瓶不屑一顾:“不用。”
  
  “你就不怕伤口发炎恶化最后烂掉?”阿音飞快说了句,就把他的手给扯过来。
  
  出于同房的友谊帮他吸了血,之后上药,之后瞥见他耳根略微发红。阿音扑哧地笑出声,指着他耳朵:“你不是吧。不就给你上个药,你耳朵红什么,哈哈哈哈……”
  
  温宁本着喜怒不形于色的原则,当作没听见她的话,看她上好药,就把手收回来。以一个丈夫的语气说道:“往日有人受伤,你都是这样给他们治伤的?”转眼见她一脸茫然,心绪略微急躁,“我是说,一个女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拿了男人的手就……吸血。”
  
  阿音耷拉着眼:“你是第一个。”
  
  温宁瞪大双眼:“你是第一次为男人治伤?”
  
  “不是啊。”阿音摇摇头,顺便把药拿回去,“你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被针扎的男人。要是以前他们都是这点小伤,那就好了。”
  
  “他们?”温宁试探问她,“与你一起卖艺的师兄弟?”
  
  “算是吧。”按照他的知晓程度,阿音也只能这么认了。
  
  把药放好,阿音回头望床上一看,惊道:“板栗不见了!”
  
  这一惊一乍的场景,一个下午已见过不少次。温宁万分淡定:“它又不是第一次藏起来,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等它肚子饿了,自然溜到你眼皮底下。”
  
  阿音往他绣架上指了指:“温少爷,你的绣图。”
  
  温宁赶紧扭头看去,那只狗居然趴在绣图上。虽然他没有遗传母亲的洁癖,但绣图是要交上去的货品,这狗爪子脏得很,这一踩一踏,雪白的绣图上已现出数个黑灰的梅花印子。
  
  眼见温宁双拳握紧,阿音即刻揪了板栗回来,对他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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