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才露出稀薄的曙光。
一大早,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用早饭,聪哥儿一眼就见到眼底青黑,格外敷了一层粉的顾氏。她明显是精神不济,大概头疼得厉害,在照顾昭哥儿时,语气比往常的温柔多了一层虚弱。
他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恼怒。
等到章贤果然亲自出面,把顾氏替聪哥儿备好的小丫鬟带到他跟前的时候,聪哥儿的愤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点。
他冷冷的打量着身前这个比他大了三岁,身形丰满,面泛桃花,处处都散发着诱,惑气息的两个丫头,直直的抬头道:“多谢父亲和太太的好意,我不需要。”
他才多大?这么早就要引着他通男女之事?他还真不稀罕。
章贤到底不好管这些事,只含糊的道:“你也长大了,许多事,心时也该有个数,总之这事就这么定了,这两个丫鬟你领回去吧。”
顾氏自始至终都耷拉着眼皮不开口。
聪哥儿问:“太太的意思呢?”
顾氏忙浮起一个虚伪的笑来,道:“你平时都在书院,本就辛苦,回来有一两个丫鬓在身边,帮你沏个茶添个热水,总比孤孤单单的强。”
聪哥儿嘲讽的扯了扯唇角,点头道:“好,我知道了,多谢父亲和太太,定不辜负父亲和太太的一番慈爱之心。”
第425章、顾氏番外六
顾氏听着聪哥儿的话,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惊肉跳之感。她偷偷望过去,蹙着眉想:怎么什么事到他这都像是点头了炸药一般呢?
不给他安排,难免让人说她刻薄,给她安排,又显得她居心不良似的。
顾氏到底忍着难堪嘱咐那两个丫鬓:“孙少爷还年轻呢,学业为主,你们两个平素里好生服侍,别动什么歪的邪的心思。”
意思是就算聪哥儿知了人事,她二人也收敛些,别整天勾着爷们竟想些风月之事。那两个丫鬟红着脸应了,就差赌咒发誓,保证自己能服侍好聪哥儿了。
章贤有应酬,顾氏陪了章老太太,自己带着素梅回自己的院子。
前面假山处绕过来一个黑影,不及素梅回神,已经一把将顾氏拽了进去。顾氏吓得一声尖叫,那人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勒着她的腰往山洞深处拖,对外头的素梅道:“去给太太添一件衣裳来。”
这是叫素梅离远点儿,望着点儿风。
素梅不敢追,又不敢走远,急得直跺脚。
聪哥儿终于松开了顾氏的嘴,却将她按到假山石壁上,道:“太太怕什么?”
顾氏吓得浑身直哆嗦,夜里瞧不清聪哥儿的神色,却只觉得害怕。头顶有被惊动的蝙蝠四下里乱飞乱撞,她觉得自己也和那蝙蝠差不多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猜?”
顾氏猜不着,也不想猜,她挣扎着道:“你放手,让我走。”
聪哥儿压着顾氏的双肩,道:“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愤怒?你既知道这滋味,又为什么干涉我的生活?你想做什么?怕我对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意,所以拿别的女人来打怪我?”
“我……我没有。”顾氏虚弱的否认。
耳边是聪哥儿的冷笑:“如你所愿,我昨儿把她们两个都收用了。”
顾氏莫名的心头一松:收用了就好。
不想下一刻聪哥儿又道:“你知道吗?这就是一片无止境的欲海,一旦领略了其中滋味,就不免要无止境的往下堕落。从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我知道了。”
顾氏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是个女人,和男人是有着本质区别的,从成亲以后,她所得出来的经验也不过就是忍受便好。成亲时亲娘教导新婚之夜要忍,痛过一回以就不疼了。这之后她对章贤身边的女人又妒又恨,却告诫自己要忍,有了儿子就好了。
现在,她对章贤当真是没什么期待,横竖儿子也有了,那种事,她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好的,如果不是聪哥儿像个任性的霸王,时不时的便跳出来威胁她,她也就是一闭眼忍受的事。
但她想,男人大概是喜欢这种事儿的,通过章贤就能看出来,甚至是章三老爷那一大家子,通房、姨娘不断,庶女、庶子不断,没那种事,哪来的这些一帮小孩子。
所以她想,大概聪哥儿也是如此,他既通晓了人事,知道了其中的快乐,怕是会深溺其中。
顾氏艰难的开口:“凡事,适可而止。”
聪哥儿冷笑。嘴边的气息直接喷到顾氏脸上:“怎么样才算适可而止?你给我一个度?”
“……”顾氏哆嗦着道:“我,我不清楚。”男人也有不一样的,据说武帝可三日无肉,却不可一日无女人,章贤体力好,差不多夜夜都有需求,也不见章贤身体有什么亏损。
聪哥儿么……她怎么知道?可他说昨晚他收用了两个,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么?还是说,章贤年少时也曾有过这样荒唐的时候?只不过她不知情而已?
漆黑的夜色里,顾氏面红耳赤,只能庆幸对面的人看不见。
聪哥儿逼问:“你怎么会不清楚?”
结实的胸膛压着顾氏的柔软,她又羞又怒又疼又窘,推着他道:“我不清楚,就是不清楚,你放开我,深更半夜,你把我掳到这来做什么?人伦廉耻呢?你读的圣贤书呢?”
聪哥儿却只是低低的笑,笑得顾氏魂飞魄散,他紧紧贴上来,把顾氏压得恨不能要嵌进假山石壁里了。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来,软软的,潮湿的,顺着顾氏的眉毛、脸颊、嘴角,还有往下的趋势。
顾氏疯狂的踢打他:“你疯了,我是你的母亲。”
她的下巴被两只手指狠狠的抬起,颈边的斗蓬也被解开掷到地上,他在她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疯了就疯了,我从前没想过对你怎么样,可现在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顾氏眼泪流了一脸,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小疯子。
可她踢不动他,挠不动他,赶不走他,她明明比他还年长几岁,可在他跟前就和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子,他像一堵墙,将她困在臂弯之力,密不透风,令人窒息。
一想到她很有可能被人堵到这假山石洞里,衣衫不整的和自己的继子在一处行那等不轨之事,她就恨不得死过去。
聪哥儿却豁然放开了她,居高临下的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让他进你的房,上你的榻,否则,我会把他对你做的,悉数对你再做一回。”
多可笑,从前不知道,现在知道得清清楚楚,原来男人和女人同房不是单纯的待在一间房里,而是要那样这样才算。
是她让他明白的,那她就自食苦果吧,他不介意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顾氏连骂他无耻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她再敢不自量力的反抗,他真的会继续做下去吧?太惊悚、太可怕了,顾氏无论如何没有接受的勇气,哪怕还有个昭哥儿,也不能成为她忍辱负重活下去的理由。
顾氏劫后余生的委顿在地,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她怕了他,她听他的,以后再也不和章贤在一起,这总成了吧?
她不明白他到底揣的是什么心思,可如果他的目的就只是杜绝她和章贤的亲热,她认。顾氏抱紧自己的双肩,蜷缩着,哑着嗓子道:“你不许碰我,以后再不许碰。”
她都答应他了,他也得答应她吧?
第426章、顾氏番外七
送上今天的第一更。
聪哥儿没有回答,只用哼笑表示他的不屑。
顾氏又羞又恨,她知道自己是昨日黄花,他正如日中天,岂会将她这样的残花败柳看在眼里?她这样非要他给一个肯定的答案,倒像她有多自作多情一样。
她咬咬牙,撑着站起身,沉默的往前走。前面一片漆黑,她不知道离光明还有多远,身后仍是一片漆黑,她知道那里有素梅在忠心耿耿的守着她,可她却不敢回头。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沉入黑漆漆的黑暗中,不想见人,不想听见谁说话,她怕是自此便要躲在黑寂中胆战心惊的活着了。
因为,心里存了心虚,她觉得自己无耻又肮脏,不配做别人的妻子,也不配做个母亲,更不配做个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主子。
一旦站在阳光下,她就有被人扒了皮的耻辱感,会有人指着她的脊梁骨道:看,这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不守妇道,和自己的继子勾扯连环……
尽管她一再的强调着告诉自己,她没有,她是清白的,她没有刻意的去做什么,她也巴不得刚才那一幕只是一场恶梦,可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顾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她就是觉得自卑又恶心,她甚至自暴自弃的想,她看起来精明、能干,其实不过是个软弱的女子,遇到事情,除了忍耐还是忍耐,她连反抗和玉石俱焚的勇气都没有。
可她顾虑重重,真闹起来,聪哥儿是个男人,大不了抬脚就走,他身上留着章家的血,章家为了遮丑,也不会把他离家出走的原因公之于众。
等到过个几年,风平浪静,他回头了重新回到章家,章家只会抚手称庆。
可她不行,一旦闹起来,她只有丢脸。丢命的下场。
昭哥儿不能做为她的守护神,甚至她只会给他带来耻辱。她甚至都不敢现在就死在这儿,即使没凭没据,照样会有无数的脏水拔到她身上。
真可悲,她竟然落到这么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山洞里漆黑坎坷,顾氏走得踉跄,不时擦碰到假山石壁,也不管是否磕痛了哪儿,只一径没头没脑的往前走。
聪哥儿紧走几步撵上来,扶住了她的手臂。
顾氏没什么感受,只凭借本能,用另一只自由的手臂回身打过去。聪哥儿一躲,这一下没打到脸上,打到了他的肩上。他觉得胸膛都跟着震了一震的疼,他忍不住道:“别以为我愿意扶着你。”
顾氏咬着牙道:“那就滚。”她更不稀罕他的假好心。
真是天理循还的报应,胡氏不是她害死的,却是因她那副药死的,所以她阴魂不散,让她儿子来替她报仇来了。
顾氏猛的站住,聪哥儿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怕她再度动手,只能往后退了一步。她现在大受刺激,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他虽然恼恨她动手,却不可能真的还手打她。
他不后悔刚才做出的举动,可心里其实也是茫茫然的,他并不以此为乐趣和享受,甚至看她骇成那般可怜模样,心底特别难受。
但他又不可能哄她劝她放过她。
若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她,他也说不清。前因后果,积聚在一起的太多太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清楚,长成了什么模样,他也不明白。
有些感情是慢慢滋长的,像阴暗墙角的绿苔,越是见不得光,越是滋长的疯狂。
他从前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道,反倒是她安排的两个通房丫鬟让他明白,原来男人和女人,可以那样亲近的。
他对自己说,他见不得她被父亲那样的滥男人毁了一辈子。可怎么样才算不毁一辈子?她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这一生就是章三奶奶,将来是章三太太,而后是章三老太太。
父亲再滥情,他也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如果他没资格,那自己就就有资格吗?
更没有。历史上不是没有子占父妾和父占子媳的,小门小户里扒灰的也不少,他从来都以此为不屑和不齿,没想到落到了他身上。
……
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借口就借口吧。她或许在别人眼里不起眼,可于他来说却是最灿烂的星河,从投进他眼眸的那一瞬,就拔不出来了。
顾氏看不清聪哥儿的表情,同样他也看不见自己的,顾氏近乎尖锐的道:“你姨娘不是我害死的。”
聪哥儿一怔。胡氏的死,于他来说是个不可触碰的伤疤,根本没伤口,却疼得厉害。他很久没去问她是怎么死的了。
胡氏自顾说下去:“我是你祖父和曾祖定下的,是明媒正娶来的嫡妻,不管你姨娘服侍你父亲多少年,她都只能是个妾。妾有妾的本份,人不守本份,就注定没有好下场。她不是我害死的,我们的利益不同,所以立场不同,她不死,死的便是我,你便是要报仇,去找你父亲,找你曾祖,和我没关系。”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顾氏便甩开聪哥儿,努力的快速往前走。
聪哥儿半晌才不紧不慢的追上来,很快又握住了顾氏细弱的手臂,语气平稳的道:“路不太好走。”
顾氏呵笑一声,近乎疯狂的道:“别再来纠缠我,我不欠你的。”
聪哥儿却始终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臂,眼睛里像是要冒火,却什么都没说。顾氏挣扎不过,也只能认命。刚才的勇气和力量如潮水般消褪,她心里一片平静。
横竖该说的都说了,他爱怎么想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