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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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现场不合适,超级宅男魏宝双说不定立刻五体投地,对姬年顶礼膜拜,献上自己接下来一年的膝盖。
偶像啊,啥也别说了,老六,等到回宿舍后,一定要让你传授我两招。要不然这以后见到女生脸就红,想找媳妇都困难。
就在这个小插曲刚过去,几个人又随意闲聊起来的时候,包厢房门猛地被推开,从外面鱼贯走进来几道身影。
看到为首的是谁后,刚才还嬉皮笑脸的李炜阳脸色唰的就沉了下来。
白敬亭眉头微挑,虽然坐着没动,但眼神也瞬间凛冽。
“我就说没有看错吧,果然是你们。胡璃,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身影,所以我们哥几个就过来瞧瞧。”
“怎么,方不方便啊,方便的话咱们就一起喝点?”龚恭拎着个白酒瓶,阴阳怪气的喊道,此刻他的双眼猩红,看上去状态就不对劲,那副样子根本就不是来喝酒的,分明就是故意找事。
喝点?胡璃的辣椒脾气一下就被点燃,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后,双眼如电的死死锁定龚恭,娇声怒道:“龚恭,我和你不熟,所以很郑重的跟你再说一次,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看在咱们都是校友的份上,这次我就既往不咎。现在带着你的这群狐朋狗友,全都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臭丫头,你骂谁啊?”
“狐朋狗友?你敢说我们都是社会人渣。”
“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这是逼我们龚哥实行家法。”
……
几个双眼血红,酒精上头的家伙,听到胡璃的话后全都怒了。原本过来就是想要闹事的,现在不趁着这个机会发飙更待何时?每个人手中都拎着酒瓶,瞧那架势像是随时都会丢出来一样。
哗啦。就在这几个人胡言乱语的时候,白敬亭他们几个纷纷站起,眼神如刀的射过去。说到动手谁怕谁,如今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都是热血年龄的他们如何能够忍受?
况且龚恭羞辱的又是胡璃,是他们的弟妹,当哥哥的怎么能看着弟妹被人这样羞辱?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东北先锋大将张郃。
人高马大的他站起来后就像是一座小山,一下子便挡住了龚恭他们的视线,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冷笑,脖子双手一番摆动,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已经做好了揍人的准备。
“几个王八羔子,想死是吧?想死直说,你家张爷爷现在就送你们上路。”张郃气势如虹,霸气睥睨。
“你说谁想死?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们。”
“吓唬谁呢?”
“有本事咱们找个地方单挑。”
有些醉酒的几个人根本就没有将张郃的话当回事,尽管直觉告诉他们,眼前这个大个子绝对不好招惹。但既然是帮龚恭出头的,现在缩回去算怎么回事?必须要力挺到底。
龚恭无视掉张郃那种想要杀人的眼神,漫不经心的走到一边,随意拉扯过来一张椅子坐下,抬手就将自己的那个皮包丢到了餐桌中间,溅起些许菜汤。
“我知道你,叫做张郃是吧?你先别吓唬我们,哥们也不是来惹是生非的。真要是找事,我也不会带这点人过来。所以你就别张嘴闭嘴就是弄死谁,傻大个一个,被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你?”张郃脸色急变,手背上青筋暴露。
“老五。”
姬年眼瞅形势不对,赶紧过去拦住张郃,然后冲龚恭沉声道:“龚恭,我以前还将你当个角色,认为你虽然愚蠢,但最起码有点底线,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连碰都不能碰。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痴。不对,说白痴都是抬举你。白痴都有自知之明,你却连这个都没有。”
这岂不是连白痴都不如?
龚恭听到这番嘲弄,神情阴鸷可怕,米粒儿般的小眼睛眯缝成线,死盯着姬年冷笑着道:“耍嘴皮子是吧?我知道自己的嘴皮子不如你,要不然你能将胡璃伺候的这么舒坦,让她会心甘情愿跟在你屁股后面赚。”
“但是姬年,我不是过来和你斗嘴的,我说了这次过来不是挑事的,我是过来索要公道的,你们欠我们一个公道。”
“欠你们一个公道?你在说笑吧?”姬年讥诮道。
“说笑?”
龚恭翘起二郎腿,冲着魏宝厉声喝道:“魏宝,你说我是不是在说笑?”
一直没做声的魏宝压根就没想到战火会先烧到自己头上,一时之间不由愣住了。
36哗众取宠的小丑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魏宝,姬年他们也不例外,这里面莫非是有点说法吗?不然龚恭不可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找事,难道魏宝曾经招惹过他?
当这个念头升起后,熟悉魏宝性格的姬年他们就全都灭了,开玩笑,怎么可能啊?你要说是李炜阳这么做或许他们还会相信,但性格内向,又是标准技术宅男的魏宝是绝对不会惹事生非的。
平常躲事他都来不及,又如何会主动撩事?
“龚恭,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欠你什么了!”魏宝脸色有些涨红,怒声道。
“就是,龚恭,你别以为魏宝老实,就能任凭你随意栽赃。今天这事你要是不说出个道道来,就别想走。”白敬亭眼神阴冷的扫视过去,身为宿舍老大,自然有责任维护兄弟们。
见到老大发话,姬年他们立刻是摩拳擦掌围了上去。
“哈哈。”
龚恭直接无视包厢中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抬手就指着餐桌中间的皮包说道:“魏宝,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皮包?昨天你在食堂中将刘寒的皮包和衣服弄脏,这事没错吧?”
昨天食堂?
魏宝恍然大悟,原来龚恭说的是这事,不过当他仔细的看过那个皮包后立刻发现了差异,说道:“你说的没错,昨天我是在食堂打饭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他东西,但我当时就给了他100块钱的干洗费。“
”还有,龚恭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栽赃陷害。刘寒的皮包是这个吗?你这分明是个手包,他拿着的却是一个斜跨包,包都不一样,你瞎嚷嚷什么。刘寒,你给我站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拍着胸脯说说,这是你的皮包吗?”
特么的,这简直就是指鹿为马,而且还是这么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栽赃陷害。
当魏宝这话说出来后,姬年他们就已经心知肚明。龚恭这是纯粹过来闹事的,不然为何会找到这么可笑的理由。魏宝即便再宅,难道分不清手包和斜跨包吗?
想通这个,姬年几个彼此对视过后,眼神中就多出一种冷意,麻痹的,当我们好欺负是吧?你们既然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那非得教训教训不可。
“魏宝,你是重度近视患者吧?谁告诉你我的是斜跨包,我的是手包,就是这个。你还别想不认账。”
“昨天我是觉得在食堂里面,得给你留点颜面,毕竟那么多人不是。今天是私下见面,人不多,咱们就要好好说道说道。知道我这个皮包是啥牌的不?Gucci,真皮的,世界名牌,我买的时候一万多。而你给我弄脏了,赔100块钱就想了事,哪有这好事。”刘寒果断的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脸红脖子粗,指着魏宝的鼻子就满嘴酒气的往外喷话。
“你…你简直是无耻之极。”魏宝可不擅长打嘴仗,虽然心中怒不可歇,但是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无耻?”
刘寒放肆的大声狂笑,“龚哥,你听到没有?他说我无耻,我哪里无耻了?我的皮包被你弄脏了,已经不能再用,是我吃亏了好不好?”
“我过来找你索要说法,你反倒是骂我无耻。这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我还就告诉你魏宝,今天就在这里,你必须给我解决这事。要是不解决,嘿嘿,你就别想走出这个包厢,你…哎呦,疼,松开…”
指着魏宝鼻子骂得痛苦淋漓的刘寒,突然间额头布满汗珠,不仅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甚至还发出惨烈的嚎叫声。
原来站在一侧的姬年,不动神色中过来,干净利索的握住刘寒伸出来的食指就往下猛掰。
俗话说得好,手指连心,如此一扳哪里是刘寒能够忍受住的,无比剧痛直接让他的眼泪当场就掉落。
“干什么?姬年,你想要动手是吧?”
“孙子,赶紧放开刘寒的手指。”
“和他废什么话,弄他。”
看到刘寒被制服住后,站在龚恭身边的几个人,哪能忍受住心中愤怒,全都叫嚣着就要冲上前来。
“哎呦…疼…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姬年冷眼瞥视过去,脚步都没有挪动,只是手上加大劲道,刘寒就将该说的全都蹦出来。
这刻的刘寒,心里是崩溃的,“龚恭老大,你可不能站着看热闹,我会这样全都是为了你。我可不想变成残废啊,龚恭老大,赶快帮我啊!”
别说,这话还算管点事,几个人都停了下来,但仍然蠢蠢欲动。
“姬年,你什么意思?欺负人是吧?你的人做了错事,现在不但不知道悔改,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你竟然还做出这种举动。是认为我的兄弟就该被你这样羞辱吗?当着胡璃的面你就这样做事,还要不要脸面?”
“胡璃,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认识的姬年,一个做事鲁莽,不分青红皂白,没有是非观念的家伙,这种人哪里值得你喜欢。”龚恭一肚子的怒火轰的喷了出来,冲着胡璃就一阵大呼小叫,连最起码的虚伪遮掩都已经懒得做,直接就往姬年身上泼脏水。
喊出这番话后,龚恭那叫一个浑身痛快,就像是吃了一颗大力丸一样,虽然脸上还有醉意,人却是越来越精神了。
爽啊,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着胡璃的面打击姬年,要让她看清楚谁才是绩优股。这样让姬年给胡璃留下坏印象后,自己顺势再动手削死姬年他们。
说到打架,龚恭虽然说不擅长,但有擅长的啊,跟着他过来的这几个牲口,可都是经常在社会上厮混的。能够读上研究生,更多靠着的是家庭背景,谁有真才实学?非要说真才实学,那就是打架斗殴。
龚恭曾经见过几次他们打架,这几位动起手来的绝对是心狠手辣不计后果,简直是无所顾忌,恨不得将对方给打死,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要不是因为有这几个坐镇,真当龚恭就敢主动龇牙?
听到龚恭的这话,胡璃不怒反笑,抬起手就指着那个皮包,满脸讥诮的说道:“龚恭,你还真是不要脸啊。魏宝都说了,刘寒的包是一个斜跨包,而你却拿出这个手包来,这摆明就是你想要耍无赖。”
“还有你刘寒,咱要是没有品位就别上杆子胡说。这个皮包是Gucci的没假,但要说值一万块钱纯粹就是胡扯。就你这包,我敢说能有三千都够悬。”
“嘿嘿,三千?”宋青鱼轻笑着说道:“胡璃,三千你都多说了,这皮包我见过,最新款的不过才两千。瞧这模样,没准就是个仿货。别说三千,三百都够呛。”
擦,能别这样玩吗?你们一会说是真的一会说是假的,这是在拿我开心吗?刘寒心底悲催的想道,至于这个皮包的价钱,他哪里清楚,他就是一个站出来吸引仇恨值的。
看到胡璃和宋青鱼的一唱一和,龚恭气的胸都要炸开。
这不对啊,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你们不是应该仇视姬年的吗?为什么炮火都瞄准我?姬年,肯定是你给她们洗脑了。
我就知道小白脸的话不能相信,看看这两个女人现在这幅模样就清楚。胡璃,等着,我会让你清醒过来的。
龚恭此刻已经是醉意上头,脑袋里开始自圆其说,自我臆断,完全将自己摆到了英雄救美的位置上。
“姬年,你心虚了吧?不敢反驳了吧?”
“哼,不敢反驳?”
姬年张嘴露出雪白牙齿,手上加大力道,在刘寒愈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淡然道:“龚恭,说你白痴你还非要给这个词加上个定义。”
“你自己白痴,却要将别人都看成和你一样,今晚在这里的都是聪明人。你的举动这么明显这么愚蠢,是个人都清楚你是想要拿着刘寒当做由头,借着向魏宝索要公道的可笑理由向我开炮。”
“如果你真的看我不顺眼,拜托你就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向我挑战,我能不给你一个证明自己是带把儿的机会吗?但你却非要用这种可笑的方式解决问题。”
“行啊,既然你想要玩这个,咱们就好好比划比划。但在比划之前,我要再警告你一句,别再打胡璃的主意,今晚之后,要是被我知道你再敢骚扰她,后果会比今晚更加严重。”
“你这是在威胁我?”龚恭眼神阴狠似蛇。
“无所谓,你认为是威胁那就是威胁。”姬年气定神闲。
站在旁侧的胡璃,看到姬年此刻的神态,听到他说出的话,眉目中闪烁的全都是崇拜的小星星。虽然说和姬年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但像是今晚这刻被他出声保护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终归是会心动,胡璃发现自己现在的心跳就很激烈。
宋青鱼几个闺蜜彼此对视一眼,都从眼神中捕捉到相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