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高冷罢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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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的相识在我的一个2万字短篇《内个神经病》里,有兴趣的妞可以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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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秀智商飙推理
刑侦大附近公寓。
“所以;你就夫唱妇随地跟着纪方珝来帝都了?”舒浔听完胡皎喋喋不休地讲自己在N省实习时怎么认识纪方珝、在他的指导下破了几个案子、他忽然失踪、又忽然出现、兜兜转转最后两人互相对上了眼;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总结出这么一句话。
听到“夫唱妇随”四个字;胡皎还显得特别娇羞,推了舒浔一下,捂住半边脸;“什么夫唱妇随啦;你跟姐夫俩才是夫唱妇随;刑侦界一对苦命鸳鸯……啊不是!呃……一对……一对……”她纠结了半天,最后词穷道:“一对小鸳鸯。”
舒浔:“……”
明天就要再出发去北燕;舒浔瞥了一眼挂钟;已经11点了;她最擅长的就是结束话题,无论胡皎怎么叫她,她就是假装睡着。胡皎似乎还有好多好多关于纪方珝的事想跟她说道说道,无奈又叫不醒她,只能闷闷地关灯,在舒浔身边睡下了。
第二天坐飞机的时候,胡皎看着一旁又在睡觉的舒浔,气得要命。
这次他们几人的身份是公安部派下来的专家组,因此受到了北燕警方的接待,但和以前几次出差相比,北燕的警察笑得大多十分虚伪,其实并不怎么欢迎他们。
人都活在一张巨大的关系网之下,他们的头儿被查出有问题,他们之间难保没有什么猫腻。支队只是把资料移交给专家组成员,对于破案,他们显示出些许不耐,甚至不太希望案子水落石出。
支队在宾馆安排了四个房间,入住后,胡皎在电梯里嘀咕了一句“开这么多房间太浪费了吧?”
纪方珝一听,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嗯,两间就够了。”
“谁要跟你一间!”胡皎瞪他。
纪方珝笑得更坏,“我从来没说过是男女搭配各自一间,胡椒粉啊,你思想太开放了。”
“不准给我起外号!”
“不喜欢?那……黑胡椒?”
“滚蛋!”
左擎苍和舒浔都很安静,如此一来,两对男女的个性反差十分鲜明。
北燕警方不太配合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四人的工作,舒浔和胡皎同住,继而让出一个房间作为公共办公室,四个人可以在里面讨论案情,共同研究案卷。
北燕市这四年内接连发生了7起J杀案。
第一名死者A死于四年前7月5日晚上11点左右,是一个19岁的打工妹,下晚班回家被人拖进一个工地强J,后遭到割喉,凶手拿走她钱包里的400元现金后逃走,她一时还没有死,盲目地向前方爬行了大约五米,最后失血过多死亡。这个位于北燕市郊区的工地上留下凶手的脚印,测算后得知凶手身高约在165~170之间。凶手作案时穿着运动鞋,但这双鞋的价格较便宜,国内几个运动鞋品牌鞋底和凶手穿的这双完全不同。
第二名死者B死于四年前8月4日下午四点左右,是一个刚刚高考完的18岁女学生,住在北燕市燕山区一个居民区楼房二楼,她被发现死在浴室里,生前遭到强J,也被割喉。凶手打开了浴室的喷头,走之前锁上浴室门,以至于她父母回家后都以为女儿在里面洗澡,见她久久不出来才破门查看。她家的东西没有被翻动的迹象。铝合金的浴室门上留下三个指纹。
第三名死者C死于三年前6月30日晚上10点左右,19岁,无业、单身,尸体在其位于燕山区的出租房里三天后发臭才被邻居发现不对,叫来房东打开房门报警。该出租房为房东自建,一共三层,死者住在二楼。J杀,凶手用刀割破了她身上穿着的家居服,对着她的腹部捅了六刀,最后导致她脾脏、腹腔大网膜等处破裂大出血而死。她家的1000元现金也被凶手偷走了。凶手强J时使用的TT被扔在马桶里,因为死者家马桶一直有问题,所以凶手虽然按了冲水,但TT被卡在马桶洞里没有冲走,法医经过对残留J液的检测,得到了凶手的DNA信息,马桶的冲水开关上也留下了一枚指纹。
第四名死者D死于三年前9月24日午夜12点左右,18岁,她同伴说与她一起吃了晚餐后去某酒吧坐到11点,之后各自回家。死者D不是也本地人,房子是租的,为平房,在燕山区和郊区交界处。遭到强J后,她的Y部被凶手用刀刺得血肉模糊,死因为窒息。她是几个死者里唯一不是处&女的,她的朋友告诉警察,D虽然长得漂亮,但是生活作风不好,跟男人同居过一阵子,早就不是处了。她的钥匙还插。在门上,钥匙上留下了凶手的指纹,可见凶手一路□□她到了家,在门口把她掐死或者掐晕,用她的钥匙开了门,把她拖进屋里实施暴行。她钱包里的现金也被掏空。
第五名死者E死于两年前7月17日下午5点左右,年仅13岁,家里为自建平房,与死者D的家相隔不远。她补习回家后不久被凶手敲开门。凶手捂住她的嘴强J了她,在她腹部连刺八刀。这次凶手竟然没有戴T,所以法医在女孩体内残留J液里提取到了凶手的DNA。小女孩的零钱包被打开,丢了大约十几元。
第六名死者F死于两年前8月31日晚上8点左右,16岁,是一个独自到北燕读中专的女学生,租住在学校附近的一栋民房里。这所中专在北燕市郊,她被房东发现时手被绑在一起,所穿着的所有内外衣裤,被凶手用匕首从领口至裆。部一线割开,凶手实施强J后向其左胸连刺5刀,创道深达胸腔致心脏破裂。女学生的钱包被偷走。
第七名死者G死于去年11月15日晚上7点左右,15岁,她家住在北燕市郊一个独立自建楼的一楼,二楼一直没有住户。凶手直接闯进了进去,她被凶手用绳子将双手与左腿交叉捆了起来,劈开右腿,使整个身体呈现后拱弯曲状态,死后被凶手剖腹。她的父母都是个体户,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地方开了一个服装店,晚上关店回家后发现这一惨象,随即报警,他们说,女儿的ipad不见了。警察随即在窗台上发现半个脚印。
纪方珝挑出了几分案卷出来,像是有话要说。他工作时也和左擎苍一样严肃,但和左擎苍不同的是,他会时不时冲胡皎笑一下、眨个眼来逗她,害得胡皎动不动就闹个大红脸,想暴走又不敢。
只听纪方珝说:“同样都是J杀,第二、第四、第五和第七死者很具有代表性。凶手没有在第二个死者家里偷东西;第四个死者因为不是处,因此Y部遭到凶手的破坏,这也是唯一一个X器官被破坏的;第五个死者年纪最小,凶手没有戴T;第七个死者的捆绑方式很特别。这一切都说明了几年来凶手的一个心理变化过程,他在杀人中不断成长,从胆怯变得熟练,越来越残忍,开始追求满足X欲之外的东西,并以此为乐。”
心理变化过程——看来,纪方珝跟舒浔是一个路子的。不过,我们的忠犬左擎苍同志已经慢慢接受了舒浔他们的思考路子,他们从犯罪现场推断凶手在犯罪时的心理,多多少少能帮助刑侦人员了解凶手的部分信息。
于是,两个主攻犯罪心理的,和一个主攻演绎法的刑侦人士似乎要开始秀智商飙推理了。对此,胡皎表示压力很大。
左擎苍也将目光定格在这几个具有代表性的案子上,“连环杀手作案一般具有被害对象、犯罪手法的稳定性,期间出现的任何特殊状况都是值得被研究的。凶手杀死者B时,选择在浴室,走之前打开淋浴喷头,一方面是假装死者还在里面洗澡,另一方面,他想冲掉死者的血和自己手上的血,顺便,洗洗凶器。从这个案子里我们看出他并没有戴手套。他的指纹在三个死者周围出现了,第五名死者开始,他都没有留下指纹,说明他学会戴手套了。这种行为是亡羊补牢,但可以看出他开始具有反侦察的意识。可以肯定的是,在他开始杀人之前是没有案底的,否则,他从杀第一个人开始就知道要戴手套。”
“他为什么不偷钱呢?”胡皎很不解。
左擎苍回答:“因为血。”
“血?”
左擎苍用红色水笔圈出了死者的死亡时间,“这是凶手第一次在白天用匕首杀人,虽然站在死者身后,但喷溅而出的大量血液还是能给人巨大的视觉冲击。第一个死者死在夜里,虽然也流了大量的血,但凶手看不清楚。明显,这次他有点紧张,唯一的念头就是——洗掉血,赶紧走。”
“姐夫还是那么厉害,比某个爱写论文的厉害多了……”胡皎小肚鸡肠地一边拍左擎苍马匹,一边贬低纪方珝。
纪方珝很从容,假装没听到她的话,说:“还有一个原因——死者B住在楼房里,而不是自建房或者平房,凶手第一次在楼房里作案,心里很紧张。”说完,看了胡皎一眼,好像在说“你看,我也不差。”
舒浔见他俩针针见血,一时没有参与讨论。
胡皎找出第四个案子的资料,说:“第四个死者Y部被凶手乱刺一通,原因就是凶手发现她不是处吗?凶手对处很有好感吧,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的。”
问到点子上了,舒浔早就注意到这一点,“是一种心理补偿。这个凶手选择这个年龄段的女孩进行X侵,也是因为在他的意识中,认为这个年龄段的女孩是处的概率大一些。他要靠强J处&女来获得满足,恰反应了他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和处&女以正常的方式发生或X关系。”
纪方珝颔首,“他对非处的死者有这么强烈的怨恨,只说明了一点,他自认为珍贵的第一次献出去后,发现对方非处,这种情况通常是新婚当晚,发现他的妻子不是处,感觉受到了欺骗和愚弄。”
“啊,这么说……他已婚。”胡皎认认真真在本子上写下关键词。
“不,离异,独居。”左擎苍纠正。
“黑胡椒,以后我动不动一身是血的回家,你不害怕?不报警?”纪方珝爱怜地拍拍胡皎的脑袋,还试图摸一摸她的小脸,被她不爽地推开后,又正色说:“离异,独居,贫穷,X饥渴,还有许多因素导致了心理变态,他找了一个发泄口,那就是强J处&女,他长着一张很容易被人记住的脸,因此一定要杀人灭口。”
“那我明白了。”胡皎恍然大悟,“不是处&女的第四个死者D只有18岁,凶手将下一次的行凶对象E年龄降低到13岁,他一定在想,这种年龄的,肯定就是处了,因此,后三个死者的年龄都在16岁及以下。”
舒浔吐槽,“你总算聪明起来了。”
胡皎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充满案情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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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宰羊
舒浔吐槽完;接下去说:“他强J第五个死者;13岁的E时没有戴T,这是一种最直接的体验和征服;他非常兴奋,急于从上一个非处的‘创伤’中走出来,决定省掉那层阻碍。”
轮到胡皎吐槽,但对象是那个凶手:“至于么;因为老婆不是处;就一下子变态成这样。”
纪方珝解释道:“心理变态者的都很敏感,早期心理很脆弱;与童年有关;也会来自某此‘重创’。对凶手来说,重创来自于一个‘非处’但他付出了很多感情的女人。某种程度上说;他是一个非常自恋自负的人,生活在一个相对比较传统的家庭。”
“怪不得那么介意处不处的。”胡皎撇嘴。
纪方珝看着她,意味深长,“我也介意。但还好……”
“喂!!你能不能好好破案!!”胡皎暴走了。
纪方珝笑,“我这不是正在破案吗?”
“胡说!你说那些有的没的干嘛!”
“我只是本着负责的态度,告诉你,普通男人是怎么想的罢了。”
意会了的舒浔无语地别开头,却见左擎苍用一种很赞同的目光望着纪方珝和胡皎。
这些男人真是!!
正说着,房间电话响起,接起一听,是楼下总台的,说有个男人有事,想上来跟他们见一面。
谁?难道又是靳图海?
一个年轻男人围着厚厚的围巾,带着棉帽,掩人耳目地走进了专家组在宾馆挪出来的临时办公室,看着床上摊着的一大堆纸张和四台笔记本电脑,他楞了一下,自我介绍说叫小李,是老李的儿子。
老李就是当年负责审讯靳亚吉的干警,听说已经去世了。
小李棉帽子也不脱,坐了一会儿,低着头说:“匿名信是我写的,我爸去世前,人迷迷糊糊的,把靳亚吉那个案子的事告诉我了。说他心里一直压着块大石头,走之前一定要说出来。”
左擎苍望了一眼舒浔,舒浔用肯定的目光和他对视,他俩都知道,靳亚吉那个案子问题太明显,其中,小女孩被杀案很可能是那个连续杀了七个人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