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有恃无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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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你昨晚替我拿药,我的温度是正常了,不过你可就不正常了。”顾琛易温柔的拂过她的额头,掌心下的皮肤温度有些过高,“应该有点低烧。”
林瑜晚这才发觉自己为什么会浑身软弱无力,而他的手有些发凉,贴在额头上时很舒服。
顾琛易瞧着她将自己的手重新覆盖在额头上,声音有些虚弱,“就这样贴着。”
“这样我怎么喂你吃饭?”他晃了晃自己的伤手,“这只手抬不起来。”
林瑜晚忍俊不禁的看着他别扭的独臂行动,索性自己那过勺子,“我可以自己吃。”
“小心点,还有点烫。”
林瑜晚喝完一整碗,面色比之刚才更为苍白。
顾琛易讶异,“怎么了?”
林瑜晚急忙捂住嘴,“想吐。”
顾琛易警觉,不顾伤痛直接将她抱起。
察觉到身体突然腾空,她瞠目,却不敢说出一个字。
顾琛易将她抱到洗手间,还没有放下来,她便直接跪在马桶边呕的撕心裂肺。
“咳咳,咳咳咳。”林瑜晚蔫坏般坐在地板上,浑身无力的无辜模样。
顾琛易心口一慌,“我们去医院。”
林瑜晚摇摇头,“你出去下,我想上厕所。”
顾琛易不放心,就闭上眼,“我就在这里不看。”
“我要用东西。”林瑜晚面色不可抑制的红了红。
顾琛易这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又不放心落她一个人在这里,“那不要关上门,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立刻叫我。”
林瑜晚瞥见他手臂上弥漫开的红霜,撑着墙站起身,“伤口又裂开了。”
顾琛易全然不在意,只是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只是被撑到了,没事,我去换块纱布就行了。”
林瑜晚怵了怵,她不是生理期到了吗?为什么裤子上干干净净?
门外,顾琛易不知道徘徊了多少次,终于忍不住的伸了伸手,“晚晚,还没有好吗?”
林瑜晚走向他,靠在他的背上,“好了。”
“很累吗?”他将她抱在怀里,就这么两天,不知道又瘦了多少。
“不累,我帮你换药。”她低头一看,红色的血刺眼的落入眸框,生生的煎熬着她的心脏。
顾琛易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拙劣的包扎手法,掩嘴一笑,“你比我还紧张。”
林瑜晚终于揭开了最后一道纱布,用着碘酒轻轻的擦拭过手臂上的血迹,尽量不碰到伤口。
顾琛易握住她的手,“伤口不疼,不用担心。”
林瑜晚深吸一口气,“皮肉都翻过来了,怎么可能会不疼?”
“我皮厚,主要是没有伤到神经,缝合了伤口就不会有事了。”
林瑜晚半信半疑的瞪着他,“你真把我当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那种傻女人了?”
“你这样笨拙,我不得不怀疑。”
林瑜晚咬牙,一股脑将碘酒倒在他的伤口上。
下一刻,男人还和颜悦色,笑得如沐春风的脸骤然一变,眉头是抑制不住的疼痛蔓延,几乎是倒吸一口气才平复好自己差点叫出来的冲动。
林瑜晚再一次拿着棉签替他将血迹清楚,那乖巧的模样就好似刚刚那个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的女人不是她那般。
顾琛易轻吐一口气,“你是故意的?”
林瑜晚换好干净的纱布,嘴角轻扬,“我只是想证明一下你是不是真的皮厚,看来皮再厚,也知道痛。”
顾琛易抓住想要偷跑的女人,“我的颜面被你毁了,你是不是应该偿还了一点?”
林瑜晚不明他的意图,他手劲一用力,自己便失去平衡倒在沙发上,他顺势欺压而上,嘴角蔓延开一丝邪佞的微笑。
林瑜晚侧过头,故意不让他靠近自己。
顾琛易单手撑着身子,一点一点的靠近她,最终,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林瑜晚躲在他怀里面红耳赤,手轻轻的滑过他的脖子,“如果现在进来一个人,会不会误会我们大白天的上演儿童不宜之事?”
顾琛易眸色加深,“我锁门了。”
“……”
“傻瓜。”顾琛易放开他,站起身,笑道:“就算我再禽兽,也不可能会在这种时期做出那种事。”
林瑜晚羞赧的侧躺过身,趴在沙发上,“我又想睡觉了。”
“嗯?”顾琛易凑到她面前,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傻丫头刚刚一直在强打起精神。
他的手轻柔的拂过她的额头,体温依旧有些高。
林瑜晚察觉有人在弄自己的身体,神情恹恹的睁开眼,“别动我,我就躺一会儿。”
“我带你去医院。”
“为什么?”林瑜晚想反抗,可是这男人霸道起来任凭自己怎么求饶,他都会面不改色那般将她拉走。
公寓外,顾琛易将她裹得厚厚的,圆鼓鼓的脑袋露在外面,还带着最初的怨念眼神瞪着自己。
林瑜晚哭笑不得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衣服,这大热天的他给自己套上了一件毛衣,没错,就是那种深冬时期只露脑袋的高领毛衣。
“我的手不方便开车,我们坐计程车。”顾琛易站在马路牙子上望着不远处驶过的计程车,随手挥了挥。
司机瞧着一身怪异装扮的林瑜晚,有一种想要拒载的冲动。
“麻烦顾医医院。”顾琛易道。
司机有些尴尬道:“这位小姐这样穿不觉得热?”
林瑜晚欲哭无泪,“热。”
顾琛易蹙眉,“真热?”
林瑜晚不想跟他说话,靠在车门上昏昏欲睡。
蓦地,车子一个急刹,林瑜晚因惯性往前扑去。
顾琛易急忙将她抱在怀里,看了一眼深感抱歉的司机,蹙眉道:“怎么了?”
司机指了指前面,“前面的车突然停了,差点就撞上了。”
顾琛易顺着他指向的方向冷冷的看了一眼,驾驶位上一人焦急的走出。
林瑜晚注意到前面突然停下的车子,以及副驾驶位上走出的女人。
裴亦仓皇的想要躲开男人的追逐,疯狂的想要推开他的钳制。
徐江琦紧紧的抱着她,将她突然紧绷的神经一点一点的抚平,“没事了,没事了。”
顾琛易打开车门,对着司机道:“我们就在这里吧。”
司机感觉莫名其妙,可是看到一整张人民币过后,笑意满满的驱车离开。
徐江琦注意到身后的两人,苦笑道:“真是不好意思。”
“怎么了这是?”林瑜晚看着拼命撕咬的女人,眉头紧蹙,“裴亦这是怎么了?”
“她刚刚睡了一觉,估计是又做梦了。”徐江琦解释道,“今天到了检查的时候,最近的情况已经好转了不少,只是她始终不肯放过自己。”
裴亦眼圈通红,放弃了继续下一刻的揪扯,精疲力竭的靠在他怀里,泪水滑过眼眶:“好痛,好痛。”
徐江琦将她抱紧,“不会痛了,不会再痛了。”
顾琛易制止自家丫头想要上去的冲动,道:“等她安静下来。”
裴亦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袖,“我好痛,真的好痛。”
林瑜晚诧异,“她是哪里不舒服?”
徐江琦摇摇头,“她总是说自己肚子痛,幻想着孩子从她身体里离开时那种绝望的痛苦。”
“……”林瑜晚心口一滞,“怎么会这样?”
“等她安静下来就会没事了。”徐江琦将她打横抱起,“我们去医院,等一下就会好起来了。”
裴亦似乎听明白了这句话,情绪稍稍放松,却依旧不肯放手的抓紧他的衣袖,泪眼朦胧。
医院内,林瑜晚坐在裴亦身边,瞧着她渐渐恢复常态的面容,不忍心的伸出手握了握她略显冰凉的手。
裴亦感觉到掌心的温暖,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嘴角弥漫开一丝笑容,“瑜晚。”
“醒了?”林瑜晚拿出手绢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感觉还痛吗?”
裴亦不着痕迹的抚了抚肚子,眼眶一酸,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过脸颊,“我已经想了一百种方式去忘记他,可是一个梦,孩子的一声哭泣,那简短的一个画面都足以将我做过的所有努力化为泡影。他们说我这是心理病,可是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孩子在痛。”
“你还年轻。”林瑜晚替她抹去泪水,“你的明天会有一堆孩子承欢膝下。”
“还有吗?”裴亦仰头望向窗外的苍穹,“我还有明天吗?”
“裴亦!”林瑜晚莫名的一慌,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影在慢慢消失。
裴亦回过头,莞尔一笑,“你说的对,我其实还有明天,只要我养好身子,我的孩子会再回来。”
林瑜晚噤声,为什么觉得今天的她有些异样?
“我要结婚了,我应该开心对吗?我想着我的婚礼不会像你那样轰轰烈烈,我只要一个简简单单的仪式,有牧师为我祝福,我花童欢快的踏过红毯,有他牵着我的手答应给我一生安乐。我的婚礼是不是很简单?”
“是,很简单,只要你开心。”
裴亦再次低下头,将情绪掩藏在发间,“瑜晚,你也觉得我其实是对的,是吗?”
“什么是对的?”
“嫁给他。”她抬眸,言语认真。
林瑜晚点头,合上她的手,“当然是对的。”
裴亦笑而不语,冰凉的手心好像更显冰凉。
“我应该奢求,我的明天会有幸福。”裴亦的声音徘徊在清冷的走廊上,恍若回音重复回荡着。
走廊一头,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近。
“医生准备好了,走吧。”徐江琦伸出手,似乎准备牵起她。
裴亦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合上他的手掌。
林瑜晚依旧坐在椅子上,看着缓慢进入视线的男人,张开双臂。
顾琛易温柔的任她抱紧,“怎么了?”
“我该庆幸我遇见的是顾琛易,他不会掩藏那颗心,不会让我傻傻的去猜,猜来猜去,最终想要放弃的时候,对方却伸出了手,想要挽留了。”
顾琛易笑道:“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想吻你。”她抬起手,捧住他的脸颊,站起身过后毫不犹豫的吻上他略带冰凉的双唇。
走廊上,偶尔路过一两人,而他们却视若无睹般相拥而吻。
“咳咳。”顾谦易忍不住的轻咳一声,实在不是故意打断两人亲亲我我。
林瑜晚面色发烫的把头藏进顾琛易怀中。
顾琛易抹去嘴角的唇彩痕迹,道:“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顾谦易苦笑道:“从某个女人说想吻你开始,我真的不是故意不离开的,是因为检查单我列出来了。”
顾琛易一声未吭,拿过单子过后,直接绕过挡在路中央的男人,护着自家羞赧到不肯见人的丫头走向电梯方向。
顾谦易眉头微皱,这算不算过河拆桥?
“我们能谈一谈吗?”
顾谦易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蓦然一惊,几乎是机械式的扭动脖子。
徐濛冉摘下墨镜,先行走向僻静的消防通道。
顾谦易环顾四周,确信没有什么记者偷偷埋伏过后,慢步走过去。
徐濛冉靠着墙,面上虽然化了妆,可是依旧挡不住那憔悴的双眼,她看见身后扭扭捏捏不知道该不该进的男人,开口道:“新闻你都看到了吧。”
顾谦易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后话。
徐濛冉声音有些低沉,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笑话我吧,我们的婚礼已经延期了,你现在有借口去解除婚约了。”
顾谦易眉头微蹙,“你既然喜欢那个人,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把我当做疗伤灵药?”
“我是徐家唯一的女儿,我父亲临终前想的是让我自由找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可是他去世过后,徐家家境瞬间衰败,虽然有我大哥力挽狂澜,可是我知道他很累,我身为徐家的女儿,这辈子没有给徐家付出过什么,相反他们给了我太多幸福,既然我有机会让自己有点价值,我就不会后悔嫁给的是什么人,嫁入的是什么家庭。”
“看不出来徐小姐还是如此大无畏的女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刘煜之间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去。”
“哦。”顾谦易冷冷一笑,明显的怀疑语气。
徐濛冉紧了紧拳头,继续道:“我只是很感激他罢了,感激他给了我一个整整的曾经,从我无知到成熟,从冲动到沉静,我很感激他,曾赠我一场恰如海市蜃楼的空欢喜。”
顾谦易沉默,从她眼底弥漫的无奈失望又是因为什么?
他问:“如果他突然有一天回到你身边,哪怕你现在说的再绝情,只要他一伸手,你依然会扑过去,那时候,身为跟你合法夫妻的我,是不是就是最大的一出笑话?”
徐濛冉诧异的看着他,苦笑道:“你觉得我会是这么毫无底线的女人?”
“一个人爱到极致,会失去分寸。”
徐濛冉咬了咬唇,高傲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瞪着他,道:“对,你说的没错,我是爱过他,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