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夜色太疯狂-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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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知道,陈昊天不会杀我,他虽然张狂任性,但大多时候是个很理智的人。他就是心里又一口气,他发泄出来就没有事了。
“痛快了?你痛苦了吗?……咳……”我的嗓子哑掉,不住的咳嗽,声音出沙纸一样的沙沙声“陈昊天,我要嫁谁,又和谁在一起,我爱谁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咳……根本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又不是我的谁了。”
我的喉咙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整个人都特别难受,就是使劲地憋着,不想流露出自己的脆弱,我固执地抬起头看着陈昊天,自己一而再地踩着他的自尊心。他应该对我没用什么兴趣了吧!
可陈昊天的表情很淡定,我特怕他那个淡定的样子,淡定得我看不出究竟,就越发害怕,就像是人对未知的东西,越发恐惧。因为你不懂自己要用什么手段去防备去对抗。
我见他许久不说话,就缓缓地站起来,想要趁机走人。陈昊天仿佛没有看见,任由着我往前走了两步,就在我正想要跑人时,他在后面说了句“你陪我一晚!”
那五个字就像是豆腐丢进了油锅里沸腾起来,油滴往外溅起,我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着陈昊天,整个人的音量都提高了,尖锐得很难听“你说什么?”
陈昊天慵懒地背靠着墙壁,斜睨着我,懒洋洋地说了句“你陪我一个晚上。”
这比话比陈昊天抬手狠狠抽上我一把都要难受。真他妈够践踏人的,有那么欺负人的吗?
我的情绪急速地波动起来,胸口因情绪的起伏,向前鼓动起来,我冲上前就想要扬手给陈昊天一巴掌,他却在半空中把我的手给截住了。冷笑着说道“你倒是忘记了,我说过的,你要是打我一巴掌,我他妈就上你一次。”
我听着他那么直白的说出这些流氓话,整张脸都气得通红,目光要是能变成刀子。要是用刀子杀人不犯法,我一定要把陈昊天千刀万剐了。
他看穿了我的想法,也很清楚我不敢在这件事情上招惹他,他松开了我的手,将脸朝着我挨近,还凑到了我的面前继续倨傲地说道“你不是要打我吗?那你打啊。你打我啊。”
他的声音很大,耳朵受不了,发出嗡鸣声,我眼睛瞪得老大,狠狠地看了他一样,骂道“你休想!”
“你不是想要摆脱我吗?只要你陪我一晚。我就保证不再纠缠着你了。”陈昊天右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有点儿严肃,好像这件事是值得商量了,值得交易的。
“你别妄想,陈昊天,你凭什么?你凭什么那么要求我。你又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这样对我就不会心里有愧疚吗?”、
陈昊天抬手轻浮地捏着我的下巴,眯着眼仔细地打量着我,就像是看着一只不听话的猫“对了,我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一看,我收藏了很久。”
大脑发起了警惕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马上拒绝“不用了,我什么都不想看。”
“你不想看吗?杜瑜恒应该想看的,杜父应该想看的。”陈昊天打开了手机,调出了一张照片,我脸颊绯红。满是情欲之色,还用手把裙子的领口往下拉,露出里面白色的Bra,我根本就不清楚这些照片从那里来的,什么时候拍过的。
我慌忙地抢过了手机,陈昊天却把手机给举高。笑得春风满面地说道“你急得什么,我又不是只有一张照片,还有好几张的,我也不急,让你好好看一看。”
陈昊天又在手机上滑动,照片里仍是我,我坐在沙发上,学着舞蹈里面的性感动作,撩起了裙摆,裙子就到腿根源处,还朝着镜头抛媚眼。
我一开始还认为照片是PS的,但多看了几张,脑子里有着模糊的记忆,记忆渐渐变得清晰了,我想起了那是在周娇媚说我想要顺服陈昊天,就要扑倒他。那天我还喝得特别多,喝得自己都给断片了,根本就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难不成自己真的做出了这么愚蠢的事?十有八九是了,因为我的骨子里就由着不安分的因子,一旦喝醉了,不省人事了,真的有可能做出了离经叛道的事。
顿时间,怒火蹭的往上冒起来,他居然拍了照片,还拿这张照片来威胁我,太卑鄙,太无耻了。简直就是个渣男。。
“你想要看得更清楚点吗?”陈昊天把手机放在了我的面前,脸上挂满了得意,挂满了得逞,我想都不想伸手过去,就把他的手机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手机在地面上弹了几下,居然安然无恙,看来现在手机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我冲上去又狠狠地扔了几下,又抬脚踩上去,直至把手机给踩得支离破碎,屏幕也黑下去了,那些照片终于不见了。
陈昊天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些照片我都有存档了!”
第十六章 太巧合了吧!
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运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着我屈服。我恼怒地转过身盯着陈昊天,他依然那么风轻云淡,偏总是能准确地拿捏住我的命脉,我眼睛因恼怒而变得通红,定定地盯着陈昊天,很想朝着他破口大骂,可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处,说不出一个字。
我们四目相对,谁都不肯向谁认输的架势,就在箭弩拔张时刻,天空飘来了雨滴,最初只有细小的雨滴,雨滴变得越来越大,砸在了身上有了轻微的痛楚。
很快整个澳门都被暴雨给吞没了,雨水也把我们给侵袭了,雨水透过单薄的裙子侵染了我的身体,我们都顾不上,就是像是两个不服气的公鸡,在斗着鸡眼。
雨水也把他给淋湿了,乌黑的头发沾了水。柔顺地下来,有几缕长发,都遮挡住了他的眉,他的眼,可能是雨水进了眼睛了,他的眼眶也变得微红。
我快要坚持不住了,觉得自己和他熬下去真的没有什么意思。淋着雨了,说不定还会感冒了。我抬眸望着陈昊天冷漠地说道“你要公布出去就公布出去吧,反正我的人生都被你毁得差不多不是吗?”
陈昊天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下,微低了下头,不似刚才的倨傲,朝着我的方向迈进了一步,身体自然反应的往后退了两步。陈昊天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受伤的表情,他自嘲地笑着问道“你就那么讨厌我了吗?我挨近你一点,就迫不及待要离开,我想要碰你,你就要自杀吗?”
是啊,我也没有想过两个人会变成这个样,想过两个人不能成为爱人,那就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可这又能怪谁呢?
我的心口抽疼了下,苦涩地笑着问道“那不也是你给逼的吗?你逼我的。”
雨水变得更加大了,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肩膀上,微凉的雨水侵染了身体,我说话有些发抖了,我不愿再为这些无聊的事争吵不休。转身就要走人。
陈昊天从后面身后把我抱住了,他说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陪我一夜好不好?我不会碰你的,就是想你陪在我身边。”
我匪夷所思地回过头望着陈昊天,他的生日不是早就过了吗?那怕我刻意忘记,仍是记得他是七月十二日出生的。
他贴近我的耳朵说道“不,我过得是阴历生日的,我妈把我阴历的生日写成了身份证,所以他们就帮我过那天的生日,我妈是给我过阴历生日的,那才是我真正出生日期。”
“今晚,我不想一个人过,你陪我好吗?”陈昊天搂得我很紧很紧,好似担心自己一旦放手,我就会消失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沧桑,有些落寞,那样倒是为他添加了几分魅力,毕竟每个女人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母性。
但我不能再心软了,一旦心软,恐怕就回不了头了,我好不容易把彼此之间的关系给撇开,一旦纠缠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我狠下心,咬着牙坚决地摇头说道“不,不,陈昊天,我不能答应你,我和杜瑜恒已经有婚约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可能了,你放过我好吗?你已经有了新生活,为什么还要来搅合我的生活,你……”
“只要你今晚陪我,我就把照片都给毁了,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给你自由。”陈昊天郑重其事地说道。
后面那两句话对于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可我真的没有勇气去相信陈昊天了,他已经透支了我的信任,透支了我对他的期许了。
我仍是固执地摇着头,他把我整个人掰正过来,将我抵在墙壁,抵着我的头问道“你就一点儿都不想我,一点儿都不想吗?”
他挨得我很近很近。他整个人都把我笼罩住,我的鼻翼间全是他的气息,我仍是摇着头,坚决地摇着头,他低头来吻我,我别过头。
他就只吻到了我唇角,他挨近我的耳朵说道“可我想你了,发了疯的想你。我承认想过给你自由的,那是我以为自己会出事,就想着向把你送去国外,要是我真的输了,再也保护不了你,我就给你自由,可我没有想过你会跑。你会背叛我,你也会背叛的,暖暖,你知道我有多难才重新相信一个人吗?”
“你给了我感觉,这个世界还不算太糟糕,还有一些东西值得去信赖,去坚持。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又毁掉?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陈昊天固执地挨近我要吻我。
我躲不开去,他的吻冷冰冰的,落在我的唇角,溜入了我的嘴巴里,我发了狠去咬他的唇,他并没有躲开,按照他的经验完全可以躲开,但他并没有躲开,而是任由我咬着他。
很快嘴巴里就有铁锈味蔓散开去,还有雨水的咸味,他就一遍又一遍地吻我。他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野兽,想要从我的身上寻求同情,寻求怜爱。
我可以接受他朝着我咆哮怒吼,也能接受他对我冷漠如霜,却受不了他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就像是一个平常的受伤男人,受到了伤害,他也会没落。
我想自己一定是爱惨了陈昊天,才会看不得他过不了,总是希望他能高高在上地。扬眉吐气,那样我反而能安慰自己决然离开他,反正我对于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
他亲了我许久,才离开我的唇,却手还是牢牢抓住我的腰,抓着我的后脑勺。使劲地按着我的头在他的胸膛处,我们的单薄的衣服都湿了,透过了两层薄薄的衣料,这是我才感觉出他滚烫的皮肤,那种并不是生理的发热,而是真的很烫。
他的温度太高了,高得有些离谱,热烘烘的,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的体温,我挣扎了几下,从他的怀里拉开了点距离,抬起头摸着他的额头,果然好烫,我问道“你发烧了吗?”
陈昊天有些赌气地别过头。孩子地任性道“反正你又不会关心我了,说不定你还恨不得我去死呢:?盼着我最好烧成一个傻子,那样就不会纠缠着你,你就可以和别的男人恩恩爱爱一辈子了是吧。”
在这个时候,他还能说这些话,我有些无奈地说道“你真的发烧了?你发烧了,还在这儿淋雨。你疯了是吗?走了,别再淋雨了,你走吧!”
“不要,反正你也无所谓了,我就是不走!”
他的身体太烫了,烫得我摸着他都能感觉到炙热,不能再由着他胡闹下去了,我就是不够狠心,扯着他就往前走,走出了巷道,现在又是凌晨时分了,现在又是凌晨时分了,本来想把他打发到了酒店,可药店早就关门了。医院就别盼着这个祖宗去了。
也不懂脑子是犯了什么病,抽了,居然带着他去了对面的酒店开房间,还是拿着自己的假身份证。等门嘭的一下重重地关上,我才后知后觉自己怎么随着这个祖宗开房去了。
可扭头看了下身边的人,他呼吸变得很重,整张脸都变红了。走路都很费劲了,进了屋子整个人就倒在了沙发,人变得病怏怏了,就算是想要做什么,他也做不出什么了。
人都病成这个样子,而右手仍是牢牢地扣住我的手腕,那手简直就要成为铁砂掌了。滚烫得要命,再烧下去,说不定就要出人命了。
我皱着眉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帮他量一量体温,谁知他抓得牢牢的,就是不肯撒手,就像是孩子拿着心爱的玩具。无论大人怎么哄骗,他就是不肯撒手。
我只能耐着性子劝道“你能不能先松手,我拿体温计。”
看来是病得不轻了,烧得也不轻了,就连睁眼都费劲,就是死鸭子嘴硬,硬扛着“不要。我放开手,说不定你就跑了。”
“我能跑那里去了,体温计就在电视柜子下面,你能看着我的,你给我松手,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走了。”我后面那句话咬重音。有着威胁的意思。
可能是生病了,他的精明劲也没了,寻思了下好似才想明白,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那双眼睛瞪得老大了,定定地盯着我,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