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孕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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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晨怀疑,心想他讲的故事能听吗。
陆见习视她怀疑的眼神为空气,拥着她躺下。床有些拥挤,钟晨往边上侧了侧。陆见习担心她掉床下去,“别动了。”
“谁让你个子高,占地儿。”
陆见习贴着她,低笑:“我个子矮你看得上吗。”
尽管他说的属实,钟晨依然狡辩:“我又不以貌取人。”
陆见习敛了笑,凝视她,“是吗。”
“你什么意思啊,不相信我啊。”
陆见习说:“哪儿敢不信老婆,这年头信老婆日子火你没听说吗。”
钟晨:“……”
也许他不曾说过情话,咋一听见,钟晨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自在地咳了声:“少来了,男人的情话和媒婆的嘴巴基本上不能信,谁信谁倒霉。”
陆见习捏她脸,捏地还挺带劲,“有你这样说自己老公的吗。”
钟晨受不了肉麻劲,转而问:“不是说讲故事吗,不会光有绣花架子没内里吧。”
“小瞧我?”
钟晨冲他眨眨眼,“是啊,你会要能将一个好故事,我钟晨回头给你做牛做马。”
陆见习笑得有几分邪恶,“可是你说的。”说着拿起手机,“再说一次。”
钟晨故作茫然:“说什么啊?”
陆见习提醒:“回头给我做牛做马。”
钟晨惊讶:“啊?你说什么,给我做牛做马?”
被她颠倒黑白的话,陆见习深感头疼,也意识到这是她挖的陷阱。陆见习无奈,用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狡猾的狐狸。”
钟晨有些小得意,难得给他下个套,不想他还钻了,成就感让她骄傲,“哪儿狡猾了,这分明是敌人太弱了。”
陆见习笑:“你就胡编吧。”
钟晨笑得开心,“你也胡编一个故事吧。”
陆见习也不推诿,他沉思了半刻,才开口道:“从前有个和尚……”
钟晨叱一声笑了,瞧他故作深沉劲儿,还以为故事多么新颖。她叫停:“你还是换一个吧。”
陆见习狡辩:“这是新版本。”
钟晨坚持:“新版本也不听,你还不如说白毛女和杨白劳的新版本呢,说不定更有市场。”
陆见习不以为意:“你说的市场是指商业还是文化底蕴那一块?”
钟晨诧异,她以为商场上雷厉风行的陆见习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不曾想还懂这些。她问:“别跟我说你要投资这一块?”
陆见习摇头:“业务不在全而在精。”
确实如此。钟晨赞同点头,对他的创业史也蛮好奇,借着这个机会,她问:“能说说你为什么从商不从政吗,对你这样的家庭,不觉从政更有影响力吗。”
陆见习说:“为什么要从政?就因为我爷爷我爸爸是政界上的?”
钟晨老实点头:“对呀,中国不都如此吗。”
“也许吧,不过我更喜欢商业。”
“爸都不说你?”
陆见习笑笑。怎能不说,为了他的选择,还闹过家庭革命。他说:“他总不能硬逼着我上不是?”
钟晨想了一个富家公子失去家人支持走上创业道路的艰辛故事,忍不住笑问:“那你创业,资金呢,家里没支持吗。”
支持?当时家里都断了他的供给,只差没冻结他的银行户头。他说:“我的创业基金是凑集来的,公司注册时才五十万。那时候,真是没日没夜。”
钟晨知道没日没夜工作是什么滋味,参加工作之初,作为新人,为了跟上前辈们的步伐,她也没日没夜加班,不愿整个团队被她退后腿。她这只是一份工作,陆见习的是公司,艰辛可以想象。
她问:“遇到困难,没想过要向家里求助吗。”
陆见习摇头,那时候再困难,他也没萌生向家里求助地想法,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想证明自己,不姓陆也能成功。事实证明,他没高估自己也没低估自己,他把自己摆在一个很客观的高度上。
钟晨夸赞:“老公,你真强,如果是我,我才不会辛辛苦苦去创业。”
陆见习很享受地接受她的赞美,说道:“我是男人不一样。”
钟晨不赞同,“为什么不一样?女人和男人各顶半边天,你们男人能做的我们未必做不到,挣钱也未必比你们少。我有好些同学,家里主要经济来源都是女方。”
陆见习坚持自己的观点:“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会让我的女人过得那么辛苦。”
钟晨想,工作不一定辛苦,赚钱也是乐趣。
钟晨问:“有没有遇到特别困难的事,想要放弃的时候?”
陆见习略略想了想,“没有。”
“难怪你会成为最具影响力的实干家之一。”
陆见习诧异,被评为实干家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儿了,莫不那个时候她已经关注他了?陆见习笑地不怀好意:“别说那个时候你就仰慕我了。”
“你就美吧,那个时候我实习,部门大半女同事没事就说说你。”虽然他是大名人了,钟晨也并不注意他,她工作量大,每天忙得天昏地暗,只想着早点熟悉,尽早独立。
她也是个健忘的,实习期结束,她换了地方,陆见习的名字也彻底被洗出脑海。
钟晨问:“能告诉我你成功的秘诀吗。”
陆见习笑问:“我说了,有什么好处?”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见习轻轻揉着她眉心,做事。言情并不在乎她所谓的秘密,如实说道:”抬头做人,低头或w;;〃作者有话要说:回头捉虫!
☆、第十七章 :婚光灿烂(三)
第二天;陆见习去办出院手续。
在住院部楼下看到姚芊羽,她看起来不大好。
姚芊羽看到陆见习;犹豫了下,才向他走来。
陆见习不是善茬,没去动她不代表要给她面子。
姚芊羽截住他去路,忧虑道:“陆总,方便说句话吗。”
陆见习冷着眼;语气也凉凉地,“我和姚小姐熟吗。”
姚芊羽苦笑;心想若不是穷途末路,她也不会来自找难看。但事到了这一步,除了低声下气求人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慕泓远当她瘟神,陆晴天三天两头找茬,她工作丢了,这样下去,她非疯了不可。
姚芊羽道出目的,期望着陆见习能够‘怜香惜玉’。
陆见习反问:“姚小姐来找我,凭什么认为我会放你一马?姚小姐莫不忘了羞辱我太太时的畅快淋漓?”
姚芊羽说不出话,羞辱钟晨,确实很畅快。现在她被折磨地心力憔悴,恍然地想,出来混迟早要还。
陆见习继续:“姚小姐的行为值得我佩服,我还没去找你你就自动上来门来。我这个人向来护短,不知道姚小姐有没有听说过?”
姚芊羽紧紧地握着拳,脸色苍白,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和钟晨的事,陆总不觉得这样过了吗。”
陆见习哂笑:“姚小姐莫不是忘了,钟晨是我太太?何况,你把我太太和她前男友的事儿捅出来,确定不是存心的?”
姚芊羽想说不是,事实截然相反,她确实存了心思,确实不想钟晨事事如意。
姚芊羽问:“陆总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是聪明人,挑破了大家都不好看。”
“要我做什么陆总才不追究?因为我已经被陆小姐吵得已经没办法正常生活了。”
陆见习不以为意,“我妹妹是个睚眦必报的,她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
姚芊羽:“……”
“所以姚小姐,走路时,偶尔低头看看路面,不要一味急着赶路,忘了还有滩涂。”
陆见习撂下这句话,径直去了。
姚芊羽站在原地,望着陆见习的背影,悲从中来。
她茫然地想,自己所追寻的,倒头来都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陆见习去办完手续回去,姚芊羽已经不见了。谅她也不敢再去骚扰钟晨。
回到钟晨住的病房,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见习笑她:“有那么着急吗。”
钟晨反驳他,“住院的是我不是你,你当然不急了。”
呆了两天医院,她受够了,只想早点回到自己的小窝。
陆见习问:“你不担心妈她们在家里等着伺候你?”
钟晨苦恼,望着陆见习问:“妈都没事情做了吗。”
陆见习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钟晨就说:“老公,回头你和妈商量商量就说我们能照顾好自己行不?”她真不想两个人的小居室,陆母天天出来晃悠,那样她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陆见习也实话实说:“这个恐怕有难度。”
“难道我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
陆见习只得安慰:“妈也是关心我们。”
钟晨撇嘴,心道关心她孙子吧。
知道陆母重男轻女,当然她自己的女儿很重视,大家都知道。
钟晨说:“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陆见习低头打量她肚子,“男孩女孩都一样。”
“不一样吧,你……”也亏得反应快,不然她又差点脱口而出你妈了。钟晨改口:“我觉得你和你们家更看重男孩。”
“他们或许会,对于我来讲,男孩女孩都是我的。”
钟晨怀疑,他就没一点那种想法?
陆见习笑着安慰:“别胡思乱想了,生女孩多好,以后男女比例失调,我们的小公主人人追捧,你不觉得很好吗。”
呃……好像,很不错。
陆母打来电话,说派车来接钟晨出院。
钟晨头疼,求助地望着陆见习。很明白,陆母来了,肯定接他们去老屋。陆见习看着她,没任何表示,带着笑意看着她。
钟晨已经指望不上他了,只好对着手机那端道:“妈,我和见习正在回家的路上,本来想回到家再给你打电话的,没想到你一见到打来了。”
“那么早?才几点。”
钟晨耐着性子,尽管那边没看到她的笑,她还是保持着合理地笑意对着那边道:“想家了。”
陆母没再说其他,只交代说下午她和小阿姨回去他们家。
钟晨领会陆母话里的意思,满意地笑了。
陆见习没收她手机,才说:“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钟晨冲陆见习眨眨眼,笑着问:“你不觉得我和妈斗智斗勇我忍辱负重中我方取得了初步胜利?”
陆见习被她的话娱乐到了,笑道:“也就你敢这么说。”
钟晨反问:“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我又没做错什么。”想起钟妈妈对陆见习百般好,陆母对她爱答不理就不大平衡。钟晨想,凭什么啊,她嫁过去又不是去享福,凭什么要遭不公平对待?
陆见习只看着她笑。
钟晨抱怨:“为什么多数婆媳都处于敌对阵营呢,丈母娘和女婿关系又那么好呢,想想真很不平衡啊。”
陆见习不发表意见了,这种普遍现象,他只能说,女孩子嫁到男方家,多数而言都是受委屈那一方。
他说:“钟晨你记住,我们会好好的。”
钟晨也笑了,她抱怨并非要他承诺什么,她太清楚承诺是个什么东西。
回到家,钟点工阿姨已经为钟晨他们准备好午餐。看着钟点工阿姨做的,钟晨胃口大增,饭后她摸着肚子惆怅:“你说我的体重会不会急剧向上攀升?”
陆见习上下打量她,安慰:“怀孕了体重上涨也很正常。”
钟晨不乐意,无法想象长胖后的样子,她说:“不行,我不要。”
陆见习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
钟晨想了想,认为有必要和有经验人士沟通。于是她打了陶贝贝手机。那边半天才被接起来,声音有些喘。
钟晨咳了声,故意拉长声音问:“没打扰到你吧。”
陶贝贝笑骂:“说你故意呢。”
钟晨忍不住笑了,故意调侃她:“都这个点了还运动,小心多了伤身。”
陶贝贝骂道:“滚,就没听你说过好话。”
憋屈了两天,好不容易找到乐子,钟晨不怀好意:“那你别告诉我,你们出去锻炼了。”
陶贝贝咳了声:“今天致远和他爸去游乐园了,难得有时间。”
钟晨笑,无法想象。但陶贝贝提到唐棠,她表示关心:“他没找你麻烦了吧。”
陶贝贝哼道:“现在谅他没那个精力。”
钟晨不厚道地笑了,无法想象唐棠被折磨地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一点也不同情,更不会为那样的负心汉惋惜。
陶贝贝问:“今天好些了吗。”
“刚回到家,我记得你怀致远时没怎么长肉吧。”
提起这件事,陶贝贝提得意,“我天生丽质,没办法。”
钟晨道出自己地担忧,陶贝贝就笑她:“你杞人忧天呢,怀孕总会长那么点的,只要不太离谱都能接受。你也不要太忧虑了。”
钟晨拖着下巴,苦恼:“我能不忧虑吗,无法想象身材变得臃肿的丑样。”
陶贝贝就笑她:“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