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术灵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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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授,所以敬你三分。但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言而无信、满口喷粪的流氓加无赖。我再警告你一次:最好闭上你那鸟嘴!如果再信口雌黄,别怪我打肿你的臭嘴巴!”
史义晶被他这锋寒的目光一刺,嚣张的气焰顿时被压下去了一半,想说几句硬气的话回击,又担心他真的打人;想转身走掉,又实在舍不得张雅玲的美色和每个月几千元的坐诊费,只好气呼呼地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神色尴尬无比。
这时候,人群里忽然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女子,将张雅玲拉到一边,指指肖曦,皱着眉头问:“雅玲,这小伙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把史教授得罪了?我可是冲着史教授的名头来你这里的。如果史教授走了,我那金卡就不办了。”
原来,这个中年女子是湘云路建设银行的大客户经理蔡凤琴,因为身患多种慢性疾病,听说史义晶在张雅玲的会所坐诊,便慕名前来求治,还答应张雅玲:只要效果好,她可以介绍几个有钱的闺蜜过来办金卡,一起调养身体。
因此,张雅玲一直是将她当做“金牌客户”的,现在听她说如果史义晶走了,她就不办金卡了,心里急得不行,忙赔笑说:“蔡姐,史教授现在只是赌气,不会走的。”
随后,她又将肖曦拉过来,当着蔡凤琴的面低声数落他:“你怎么这么任性?我店子里的老顾客,大都是冲着史教授的名声来的。如果他被你气走了,这店子还怎么开?快去跟史教授道个歉,让他消消气。这位蔡姐还等着史教授给她诊病呢!”
肖曦见蔡凤琴脸色苍白,眉头紧皱,不时抬手按压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显然正在经受某种病痛的折磨,便说:“蔡姐,要不我先给你诊断一下你身上的毛病吧!如果诊断对了,你再决定是否要在这里办卡。”
蔡凤琴察言观色,猜测他与张雅玲可能有暧昧关系,以为他就是个靠姿色骗富婆钱财的小白脸,心里颇有点鄙薄他,听他说要给自己诊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对不起,我是来找史教授看病的,不是来给你们这样的江湖草药郎中做试验的。”
张雅玲知道她刚来,没看到刚才肖曦与史义晶比试切脉技术的过程,忙为肖曦分辩说:“蔡姐,他是天江医科大学毕业的,而且学的是中医专业,并不是个江湖草药郎中。刚刚他与史教授也比试了切脉技术,诊断出了我们隔壁张大哥的几种毛病……”
她刚说到这里,史义晶忽然从旁边窜出来,气呼呼地打断了她的话:“张雅玲,你现在还在回护这小子?这位女士说了:他就是一个江湖草药郎中。刚刚他不知用了什么邪法,蒙对了那位张师傅的病情,你真以为他懂中医?”
说着,他又转头看着肖曦,用挑衅的语气说:“小子,你如果真有本事,我们再分别给这位女士把把脉,然后分别写出她身上的毛病。如果你仍然诊断出了她的所有病情,那我心甘情愿认输。”
肖曦笑了笑,用揶揄的语气说:“史教授,这次是你选定的试验对象,而且我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比试,如果你再输了,可不能再找借口不履行承诺了,行吗?”
蔡凤琴虽然有点瞧不起肖曦,但因为是史义晶提出要在自己身上比试切脉水平,心想就让这小子出出丑也无妨,于是便答应让他们给自己分别切脉。
比试的过程与第一次一模一样,两个人分别切脉完毕后,都将答案写在一张纸上,然后有公证人读出来。
公证人首先读出史义晶诊断出来的病情,一是心气虚火旺,导致经期紊乱;二是肝木克制脾土,导致食欲不正,可能有厌食症;三是肺经气分虚弱,可能有眩晕症或是神经性头痛病。
蔡凤琴一直在旁边凝神静听,在听到史义晶诊断出的三种毛病后,不住地伸出大拇指,嘴里连连说:“对对对,史教授诊断得完全正确。”
史义晶得意地扶扶眼镜,斜眼睨视着肖曦,目光里满是得意之色。
公证人又打开肖曦给他的答案,稍稍浏览了一下,脸上露出讶异之色,然后高声念道:“经切脉探查,结论如下:1、气血两亏,应有月经不调之症;2、肝火旺盛、脾经虚软,应有消化不良、食欲不振之症;3、左侧卵巢囊肿;4、脑部有活动异物,怀疑是寄生虫侵入,应该经常头痛。”
当听到后面两个病症时,现场顿时大哗。很多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肖曦,揶揄道:“小伙子,你这到底是切脉还是在做CT扫描?这位女士的卵巢囊肿和脑海里的寄生虫,你是怎么通过脉搏查出来的?难道你有透视功能?”
史义晶也揎拳掳袖地嘲笑道:“瞧瞧,大家都瞧瞧!我说这小子是危言耸听的江湖草药郎中,他还不承认。什么卵巢囊肿,什么脑部有虫子,这不是扯淡吗?你如果能够看到这位女士脑海里的虫子,还会到这个会馆来混饭吃?肯怕国际卫生组织都会请你去做学术报告了!哈哈哈!”
张雅玲见大家都嘲笑肖曦,生怕他羞恼之下拂袖而去,赶紧偷偷捏了一下他的手臂,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蔡凤琴:“蔡姐,我这老弟的诊断对不对?”
蔡凤琴哼了一声,说:“史教授的诊断完全正确。至于你这老弟,他的诊断前两项基本正确,估计就是根据我的气色,连猜带估蒙出来的。但他后面两项,纯粹是无稽之谈:两个月前我曾做过全面的体检,根本没有什么卵巢囊肿;我头痛的原因,也早就诊断过了,就是神经性头痛。他却说我脑海里有什么虫子,这不是危言耸听哗众取宠吗?”
史义晶听到蔡凤琴这番话,脸上得意之色更浓,挥舞着枯瘦的手臂逼问张雅玲:“小张,现在这小子的真面目已经揭穿了,你也该做出决定了:是留他还是留我?”
张雅玲犹豫了一下,用商量的语气说:“史教授,我这老弟刚刚失业了,他又是外地人,没地方可去。要不这样吧:他留在我的店子里搞卫生做饭菜,您还是坐诊专家,报酬提高到每月8000元,怎么样?”
史义晶将脖子一扭,转头对蔡凤琴说:“这位女士,你现在跟我去省中医院,我马上给你做详细的诊断,我不在这里干了!”
说着,在周围人惊讶、惋惜的目光中,他转身就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蔡凤琴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他走了。
张雅玲没想到史义晶这么决绝、这么歹毒,临走还要怂恿蔡凤琴这个“金牌客户”跟她走,气得跺脚大骂:“姓史的老色鬼、王八蛋!你吃不到老娘的豆腐,就想拆老娘的台,这是哪门子的专家教授?难怪有人骂你是吃屎的禽兽,原来真是一坨臭狗屎……”
肖曦见她越骂越难听,忙上前扯住她,劝道:“玲姐,算了!你骂他也于事无补,我们还是进店里商量一下怎么办吧!”
这时候,好几个养生会馆的会员走过来,七嘴八舌地要求张雅玲退款,还说她们原来在这里办卡,就是因为史教授在这里坐诊,方便诊病。现在史教授走了,没人给她们提供健康咨询和疾病诊断了,所以不想再浪费钱。
张雅玲是个爽快人,知道这些人本来就是史义晶介绍过来的,也确实是冲着他专家教授的名头来的,所以并没有责怪她们,很痛快地给她们办理了退款和销卡手续。
待店子里清静下来后,肖曦有点歉意地说:“玲姐,真不好意思,刚刚我忍一忍就好了,现在害得你失去了店子的支柱……”
张雅玲不待他说完,将手一摆说:“算了,你也别嗦嗦说什么对不起。这老家伙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一直想占我便宜,但我绝不会让他得逞。所以,他离开我店子是迟早的事,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说着,她斜眼瞟了一下肖曦,忽然转换了语气,柔声说“肖曦,我跟你说心里话:如果让我在这个店子和你之间做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只要你对我好,哪怕这店子今天关门了,我也心甘情愿。所以,史义晶那老色鬼要我在他和你之间做选择,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肖曦虽然不想与张雅玲有什么暧昧关系,但听到这番真情流露的话,心里还是有点感动,沉默了一下,说:“玲姐,你也不要悲观。我实话告诉你:刚刚我给蔡姐的诊断,是百分之百正确的。你如果不信,过两天你再去问她在医院的检查结果,保证有我说的那两种病。如果你相信我,从明天起我就给你做坐诊医生,保证不会比史义晶差多少!”
第009章 食脑虫
张雅玲听肖曦说要代替史义晶做坐诊医生,苦笑了一下说:“肖曦,不是我打击你:如果我真的请你做坐诊医生,顾客们一看你这嘴上没毛的样子,只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你有什么真本事。人家相信的都是老医生、专家教授,你一没资历二没名号,凭什么让病人信任你?”
肖曦知道她说得有理,沉默了片刻,有点无奈地问:“那现在怎么办?你这里如果没有坐诊专家,顾客们肯怕再不会上门了。要不,我还是离开吧,你再去求一下史义晶,就说我已经走了,让他重新过来坐诊。”
张雅玲摇头说:“那个老色鬼,既贪婪又无耻,我是不会再去请他的。你也不用走,就在我店子里呆着。我明天就委托人再去物色那些退休的老专家教授,如果实在请不到,那就关门算了,我和你另外去做别的行当。”
接下来的几天,张雅玲四处奔走,在省城各大医院来往穿梭,私下打探有没有愿意到她的会馆来坐诊的名老医生,但那些名医要不就是嫌弃她这里不是正规的医疗诊所,担心来这里坐诊有损他们的名声,要不就是要价高得离谱,根本无法接受。
所以,这几天她几乎是白奔忙了一阵。
因为没有名医坐诊,一些以调理身体为目的的老顾客纷纷要求退卡,会员中只剩下一些跟张雅玲关系很好、以美容为目的的中青年妇女,新办卡的顾客几乎没有了。
肖曦眼见店子里生意日渐冷清,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几次跟张雅玲提出让他给人诊病试一试,但张雅玲总认为他不可能真的有什么医术,所以每次都拒绝了他,令他既郁闷又无奈。
这天上午,张雅玲又白白奔忙了一阵,中午回到店子吃过饭后,对肖曦说:“看来这店子开不下去了,明天我准备清退所有会员预存在消费卡内的钱,将店子转让出去,目前已经有人愿意接手了。”
肖曦见她说这番话时,虽然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但眉宇间的无奈和惋惜之情却仍然掩饰不住,心里很不是滋味,便说:“玲姐,真对不起,那天我就不该逛到你这店子附近来。要不是因为我,史义晶就不会走,这店子也就不会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张雅玲不待他说完,便用嗔怪的语气说:“你怎么又提这事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我不答应史义晶那老色鬼的无耻要求,他迟早会离开店子,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怎么老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摊呢?”
就在这时,一台白色丰田佳美车在店门外停下,一个中年男子掺扶着一个身穿条纹病号服的女子走进了店子里。
肖曦和张雅玲用惊讶的目光看了一下那个眉头紧皱、满脸痛苦之色的女患者,眼睛里同时流露出了讶异无比的表情:原来,这个憔悴无比的女病人,正是那天跟随史义晶走了的蔡凤琴。
当看到坐在高脚凳上的肖曦后,蔡凤琴黯淡无神的目光忽然像被点燃的火焰一样,燃出了熊熊的希望之光,挣脱开掺扶着她的那个男子的手,摇摇晃晃地扑到肖曦身边,伸出枯瘦的手掌死死地扯住了他的右手,就像溺水的人猛然间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肖先生,你是活神仙,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的脑袋里真的有虫子,有很多很多虫子。医生说这些虫子已经布满了我的脑部,很多都在脑神经和脑髓深处,根本无法动手术清除。他们已经给我下了结论,说我最多还能活半个月……肖先生,你诊断我的病情那么准确、那么神奇,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对不对?”
说到最后,蔡凤琴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张雅玲听她说她的脑袋里真的有虫子,吃惊得嘴巴张得老大,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肖曦,眼珠子都险些掉了下来。
肖曦却好像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所以脸色非常平静,用手在她痉挛般死死抓住自己右掌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说:“蔡姐,你先别急,把情况告诉我一下,我再给你想办法。”
扶着蔡凤琴进来的那个男人忙说:“肖先生,我是凤琴的爱人。她现在很虚弱,而且头痛得很厉害,可能讲不清情况,我来跟你说一下她的病情吧!”
原来,那天蔡凤琴跟随史义晶到省中医院,让他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