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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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吞了吞口水,有些服软的低下头说了句,简先生,我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只是个做事的,上头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都是为了生活,千万不要让我进监狱。
付景年挑起眉梢,官方地说了句,你要相信法律的力量,要是你逼不得已才这么做,加上你的家庭情况如果属实,以及犯罪没有成功,我可以帮你请个好点的律师,后果也还来得及补救。
可是男人的眸光闪烁,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林霖盘着手,在一旁忍不住了,大喝一声,还有什么好考虑的,你丫的就是欠揍,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把你拎局子里,看你老实不老实。
男人的双眼湛满恐惧,连连摆手,不要,不要。
快说。付景年乘机逼问。
想了很久,他终于吐出一句,是是赵爷让我去的。
三人皆是一惊,眼神互相交流之后,简言缓缓起身,一手插进了口袋里,淡淡道,那么,你也应该参与了前不久的爆炸案。
男人惊慌,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连声道,我没没有,我没参与,只干了袭击付警官的事还没干成。
呵!算你有点脑子,知道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付景年不由一笑,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说他笨好,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他捂着腿,一张脸眼睛鼻子都扭到了一块,放低了声音,各位,我都招了,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林霖刚想说些什么立马被简言拦住,他沉吟了一句,放你可以。
你疯了吗?林霖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简言,几乎是惊呼出来的。
简言不慌不忙,故意道,他不过是个小罗罗,抓了也没意思。
地上的男人一听,忍着腿上的疼,脑袋像捣蒜般磕着,谢谢简先生,谢谢简先生。
简言居高临下地凝着他,眸底划过一丝意味深长,不过你还得做一件事
赵一平的眼皮跳了整整一个小时,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手里的热茶加了好几次水,每次都是凉了又倒掉。
赵一平手下的头笔直站在他身旁,浓眉紧锁,颤巍巍地道了句,赵爷,王强还没回来。我总觉得事情不对啊。
他将手里刚刚加满水的茶杯放下,侧目问道,他出去做什么?
喔~去给她妹妹喂药。照道理该回来了啊。
赵一平的眉头一皱,正巧晚间新闻报道了傍晚时分简言制造堵车事件只为追赶一个司机的新闻。
画面里,有一个类似王强的背影,此人被车子装折了一条腿。赵一平看到后,大喝一声,混蛋!马上转移。
手下一惊,立刻道,是,赵爷。迈腿之际,又被身后苍老的声音喝住。
等等。
手下转身,赵一平有条不紊地指挥道,和你大家说,分开疏散,不然目标太大。
明白!手下点头,立刻飞奔出去。
赵一平的拳头狠狠砸向桌面,咬牙切齿地说了句,简言啊简言,最终还是查到我头上!留着你就是祸害
简言,林霖,付景年以及临时过来支援的几个警员破门而入的那一瞬,赵一平这个窝点已经人去留空。
简言走到屋子最里面的一房间,桌上一杯热茶还散着热气,电视机的画面显示的是江城地区新闻频道。
他一拳砸在了墙上,他们已经转移了,我们来晚了一步。这桌上的茶还是热的,应该走不远。
付景年看向简言,他明白,简言这么紧张一方面是为了给简慕华的惨死讨回一个公道,另一方面,不想让乔菀永远生活在潜在的危险里。
权衡之下,付景年走到简言身后,提醒了句,现在赵一平反正已经知道自己被怀疑了,干脆出警力吧。之前没有对赵一平展开什么行动,完全是因为斬叔的入狱足以蒙蔽赵一平的眼睛,但赵一平也不是吃素的主,姓斬的一直没有被送上层严审,势必会惹来怀疑。
他离开的仓促,想必已经知道了手下被我们逮住的事。再不行动很可能会错过良机。
简言深深叹出口气,只有这样了。
得到了简言的应允,林霖立刻收起平时大大咧咧的性子,表情转为严谨,点头插话,那我马上去联系。
嗯,全面搜索,他们走得急,临时离开应该没有那么快就找到落脚地,今晚恐怕要麻烦你们了。江城所有的酒店,旅馆,桑拿浴室,一个不能放过。简言思路清晰,一字一句都颇有大将之风。
付景年也点头,为了争取时间,我去和林霖警局的局长打个招呼,联合别区域的警局一起搜索。
简言深凝了两人一眼,大恩不言谢,但这重感激全写在了眼睛里,沉稳道,好,那暂时就麻烦你们了,乔菀还在简氏等我,我必须要立刻赶回去。
交给我们就好。林霖和付景年异口同声。
☆、第168章落网之鱼
简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有种很强烈的轻松感。姓斬的不是主导这件事的黑手,但他又为何不肯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不管因为什么,简言有直觉事情很快要柳暗花明。那么多条人命的付出,是否会从父亲日记里慢慢剥开。
日记中的陈一平在注册了专利后为了想羞辱父亲,让他去管理货仓,然后他隐隐忍下,寻找时机扭转局面。
后来,父亲的亲弟弟带着心上人来城里投奔他,一次吵架,女孩想不开跳楼,他想去救人却被误认为是凶手。之后兄弟两有了隔阂,当他寻找到机会将陈一平扳倒后上位,却没有在公司安排高级职位给自己的弟弟。
紧跟着,父亲日记里提到的那个于妹妹在家人的压力下嫁给了陈一平。
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陈一平为什么不喜欢他接近于妹妹,新婚前一天,于妹妹只有把身子给了父亲后才认命嫁给了陈一平。
父亲日记里提到的陈一平究竟是不是现在的赵一平,还有斬叔说自己和简慕华没有任何关系,可从他的反应上来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回想日记里的内容,想到一半,简言心里突然有个念头。父亲被误认为是凶手!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人长着嘴,但太多时候都是有口难辩。
再加上秘方的事,极有可能父亲日记中的那位弟弟被某人挑唆,而这个挑唆的人,极有可能是名叫陈一平的人。
但似乎又说不通,如果一切都是因陈一平的私心和欲念而起,那么姓斬的为什么想千方百计的得到秘方?
一路的沉思,不知不觉车子停在了简氏的大门口。三楼休息室的灯还亮着,简言伸手扫了眼手腕上的腕表,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简氏大门口他特意吩咐加班的保安还在坚守着岗位。
他微微眯了眯眼,下车后几乎是飞奔出去的,和保安擦肩而过的瞬间,淡淡地说了句,下班吧。随后连电梯都懒得等,颀长的身影直接从安全通道上窜上去。
门开的一瞬,里头空无一人。桌上还有没吃完的宅急送。他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微风吹动着垂在窗户上的纱幔,让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极致。
他低低地唤了声,乔菀!转身之际门却开了。
乔菀和春花两人好好得站在面前,简言突然奔过去,伸手就将人扯进怀里,搂得好紧,你去哪了?
她倏然瞪大了双眼,愣了几秒才回了句,这房间的马桶坏了,我和春花去隔壁上了个厕所,你?
简言的嗓音很低,又轻,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皱起眉,打趣了句,你变得好敏感,感觉都不像我以前认识的简言了。她并不是不明白简言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曾经对什么事都宠辱不惊的男人不过是他的伪装。
他也是个普通人,有着普通人会有的一切情绪。伤心,难过,快乐,心痛。曾经他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深,只是因为没人能诉说,而现在,她是这个男人的倚靠,是他的精神支柱。
拥抱,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简言的健臂才缓缓松开,浅浅勾唇问道,傻瓜!还饿吗?我们出去吃东西。
她摇头,我吃不下。其实为了想和简言一起吃饭,她没有吃春花叫的餐,可是当一个人饿过头,反倒没有饿的感觉了。
春花突然插了进来,白了乔菀一眼又把目光移向简言,你吃不下,我吃得下,走走,快请我们吃顿好的。这kfc越吃越腻歪。
乔菀打趣般地惊呼出来,你猪啊,吃那么多还吃,小心变成大胖子。这妞叫了一整个外带全家桶,这么油腻腻的东西半桶给她干完了,居然还好意思叫饿!!有时候乔菀真心觉得春花的胃的特殊材质制造的。照她这个吃法,当初真该在她身上多打几针,以免反弹。
春花挥起拳头故意扬了扬,去去去,说不定简言还没吃呢?难不成你想饿死你老公?
简言故意坏笑着,春花说得对,饿死了我,怎么有力气和你造人?突来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一下子就成功的停止了两人的斗嘴。
回神后,乔菀一拳砸在他胸口,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喂~你越来越贫了啊。
简言笑笑,伸手揽住了乔菀的肩膀,朝春花使了个眼色,道了句,行了,走吧,就当陪我。
三人一同从简氏出来,乔菀扫了一圈都没见到简言的车,看他也没有要开车的意思,便问了句,你车呢?
他侧脸,下意识地甩出句,车子这会应该被扣住了。
扣住?发生了什么事?乔菀扯了扯他的手臂。
温暖的手温覆在她手背上,他轻轻拍了拍,回答地淡,没事,你别担心。
他虽然回来的晚了些,不过既有力气贫嘴,也没受什么伤,乔菀就没多问,点了点头说道,喔,不然你打电话问问林霖和付景年有没有吃饭,叫上他们一起吧。
他闻言,双眸凝向远方,嗓音低得像是个大磁场,他们这会应该很忙吧
今晚的江城并没有乔菀眼中来得那么平静,躁动一直在持续,霓虹印染的江城隐隐透着不安分的色彩。
林霖带着一组人搜着这条街上最后一家营业场所,冲进门的一刻,显然把里头K歌正K得起劲的人吓了一大跳。
林霖穿着制服,严肃地问着眼前一群搂着美女面露惊色的男人们,将手里的赵一平的照片放在了钢化玻璃的台面上,来来来,都看看这照片上的人,今晚有没有见到?
她无奈的摇了摇,这个包房明显有公关在陪酒,而男人们一见到警察,连腿儿都在哆嗦,显然,不是家里有老婆出来潇洒的,就是心虚警察会把他们都逮到局子里。
KTV的老板听到风声赶了过来,搓动着双手,笑得有些恶心,警官,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可都是正经做生意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您这么折腾,以后谁还敢到我这儿来?
这老板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林霖没来由的窝火。
这个包房里的小姑娘有几个脸看上去不大,搞不好还未成年,脖子上还挂着工作证,显然是陪酒赚服务费的。
可老板居然还敢把黑的扭成白的,林霖性格直,最讨厌这种心口不一的主。
神色更严厉了些,老板,今儿个您还甭喊冤,这江城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宾馆,酒店,只要是能藏人的,今儿个都一样得查。
老板一听,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闹这么大动静?
林霖身后的警官接了老板递过去的一根香烟,答了句,例行公事,简氏集团的接班人简言婚宴的爆炸案都听说过吗?
老板想了想,嘴里嘶了一声,听说,那案子不是在简言记者会的时候就抓到真凶了吗?怎么这会儿还
林霖轻蔑一笑,电视上说抓到真凶就一定抓到了?那明天姑奶奶我去登个寻人启事,说你是我儿子,您信不?
老板脾气也上来了,嗓音也没先前的来得客气,撩了撩袖子道,嘿,你这个女警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要查快查,查完我还做生意呢。
林霖白她一眼,要不是因为穿着警服时刻要顾念自己说话的言辞,她真会好好和老板讲讲道理,让他别总想着赚昧良心的生意。
今天的任务重点不是扫huang,她也懒得计较,妖孽自由天收,来日方长,还怕治不了这些个只想着赚钱的吸血鬼。
深叹了口气后,林霖对老板说了句,搜,好好搜!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
包房门口,赵叔一个手下看到这一幕,暗暗嘟囔了句,快去告诉赵爷。
这种节骨眼上,不说姓赵的为人有多仗义,所以手下们一个个都忠心耿耿,而是一入这行深似海,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栽了哪只,别的都跑不了。
再加上赵一平唯一的优点就是出手大方,跟着他的人这些年没少捞到油水。
那人火奔到赵叔的包房里,白了一张脸,赵爷,条子这次搜查力度很大,再这么下去,很快就要查到这间来了。
赵一平手里还搂住个女人,一听这话,咬牙切齿地将手里的玻璃杯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