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霸占娇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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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潇,今晚就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谈。”她低声说,然后起身走到办公桌那里去拿了车钥匙便往外走。
喉咙里像是有什么在困难的涌动,然而无法表达那种心情,也无法发泄。
进出电梯,到了停车场自己开着车子离开酒店往家的路上走着,心里平静地,像是天塌地陷之前的默默倒数。
“她很干净,以后不要再那么说她。”傅潇说。
后来办公室里四个男人坐着沙发里,终是都冷静下来。
周遭安静的让人心平气和了不少,然后三个男人看着那个在说话的那个。
“我知道你们都以为我喜欢她,所以我跟她的关系暧昧,其实没有,我是喜欢她,那样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孩子谁能不喜欢?可是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她把我当成最好的搭档,我拿着足够丰厚的报酬,仅此而已。”
周遭还是很安静,然后刘言便问了声: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你们在一起工作我们也不可能不乱想,除非你离开。
“她现在身边需要助手,我现在不能离开。”傅潇说。
“傅潇你凭什么说她是干净的?还有就是你敢发誓你心里不想拥有她?”王韩问,咬牙切齿,但是不似刚刚那么高腔。
“我相信她是干净的,我没办法解释,我想我也没必要跟你们这些与她无关紧要的人解释,至于我心里想不想拥有她答案是肯定的,我想。”
“上学的时候我见过她几次,我对她可以说是一眼就中,但是我没想过追求她,直到毕业很久后,她家出了事,她顶起家里的大梁,我看了新闻便立即下定了决心来祝她一臂之力,那时候我也没想过要拥有她,就是心里想帮帮这个女孩子,想拥有她是在她跟我哥领证以后,不是只有你们知道他们不相爱,如果他们有一天离婚了,我想我肯定会求她嫁给我。”
那晚的后来,四个男人分手后都各自回了各自的家,也没人再生气。
像是都打了一场败仗。
下半夜。
刘言:赫,发生点意外……
李云:今晚我们在会所喝酒戚总给免了单……
王韩:今晚我可能——我就是说了难听的话。
很寂静很寂静的空间里,那个矜贵的公子哥独占在玻幕前,身后的漆黑寂静与窗前的昏暗形成两种颜色,而他的背影里又显得有些凉薄。
那些打来道歉的声音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好像都很累,他不难想象依着王韩的性子闯到她办公室去看到她跟傅潇在谈工作时候的嚣张跋扈样子,却也不难想象傅潇会气急的样子,却无论如何想象不出她悄无声息的离开的样子。
她大概是听那些话听习惯了吧。
戚畅回到家后就去厨房找了瓶酒,然后好不容易才从某个抽屉里翻出了一盒烟,虽然是男士的,但是又有何干?
找了个打火机然后拿着酒瓶酒杯,还有烟跟打火机就去了客厅。
电视没开,她颓废的坐在沙发里的地毯上,干净的茶几上放着酒瓶跟倒满酒的杯子,还有烟盒跟打火机。
两根青葱玉指几乎是用尽力气才夹住那根烟,然后用力的往嘴里吸。
抽烟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那次她实在是烦透了,一学就会。
从来,孤单都是没人能真正去跟你分享的。
只有自己,静静地躲在属于自己的小空间里享受着,这场意外带给自己的孤单。
一双膝盖被她紧紧地抱着,一只手还在抽烟,然后拿酒杯的时候才放开膝盖。
粉嫩的脸蛋上忧伤清晰可见,却也只是在没人的时候。
故作坚强什么的……
实在是无聊透了。
可是又有谁能让你在他面前发疯发傻大吼大叫?
这世上,能帮自己的,只有自己。
还是会忍不住落泪,然后吸吸鼻子,用力抽烟。
一头长发散在后面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直到腰间,像是给她淡薄的身体增加了许多的暖意。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一盒烟已经抽了大半,地上放着的水晶烟灰缸里早已经歪歪倒倒的一大些烟蒂。
桌上的酒瓶也空了。
她还是坐在地上,扭着身子趴在沙发沿,孤独地抱着自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大夫一再的提醒她少喝酒,少抽烟,少熬夜,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想。
没有人不想拥有一个好好地身体,但是……
当夜深人静无法入眠,她又该如何?
长期吃安眠药也不是什么好事,最开始的时候她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或者噩梦连连半夜惊醒,后来她觉得自己身体像是撑不住了就去医院开了药,但是吃了不到一年,连安眠的药好像也不再起作用。
☆、38 开始管她
倒是酒精,这么久以来一直陪伴着她。
傅赫说一个女人每天晚上都喝得醉醺醺才回家成何体统?
他不知道,如果她不喝点,很难入睡。
有时候恨不得自己被人敲晕过去,一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好?
她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她知道自己是心理上出了问题,但是那么久过去,心理医生的辅导竟然也不能让她走出那阴影。
说她承受能力小也罢,说她无用也罢,总之事实就是那样,而今天的她,也不过就是个肩上承载着千斤重的小女子。
漆黑的夜,寂静的房间里,当落寞的女孩趴在沙发里睡着……
不久门从外面被打开,一高大的身影缓缓地走进来,行李箱被放在门口一旁。
当修长的大腿迈向沙发那里,一进门就闻到满屋子烟味的男人立即察觉到沙发下面缩成一团的小女人。
桌上的酒瓶,酒杯,烟盒,打火机,还有白色地毯上的烟灰缸,以及里面的烟蒂……
视线缓缓地落在那个趴在沙发沿上睡着的女人,因为她回里头,他并看不到她的脸,却看着她一头长发倾泻而下安静的搭在她的背上。
她的肩上披着他送的披肩,心里一动,然后转身迈开长腿朝她走去。
修长的身材弯下,然后将她从地毯上捞了起来。
“嗯。”她的嘴里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喃,柔弱的靠在他的肩头继续眯着眼毫无醒来的迹象。
他带她上楼前眯着眼又看了眼桌上的烟盒,不自禁的拧眉。
第二天她朦朦胧胧的坐在床上,望着自己熟悉的环境里,然后缓缓地拧眉,还未睁开的眼有了一些清明,当眼眸缓缓地睁开,她的意识才渐渐的回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什么时候上楼的?
完全没有印象,可是却因为记着他不在,很肯定是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上了楼。
后来的后来。
她洗漱好后下楼,客厅里干净的一尘不染,就连茶几上也干干净净的除了一个干净的烟灰缸再也没别的。
她震惊的望着房子里,怎么有种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的感觉?
明明家里就她一个人。
她缓缓地下了楼,脚刚落稳在一楼,就听到貌似熟悉的声音:吃饭了。
她震惊的转头,朝着旁边饭厅那边,看着那个台阶上一闪即过的身影,不自禁的转身朝着那边走去,还是有气无力的。
当她走过去,那一身简单的西裤陪着白色衬衣的男人……
黑亮简短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温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冷傲中却又带着那样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贵气,孑然独立间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
仅仅只是他的侧身,已经那样醒目,吸引的她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低低的问,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发烫。
其实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只是她自己没仔细看。
“昨晚,快过来吃饭。”他低低的一声催促,已然坐在了他平常坐的位子。
戚畅木呐的走过去坐下,却还是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那有些失魂落魄的眼里透着一些敏锐。
其实她在想,他昨晚回来的,那自己今天早上之所以躺在自己的床上是他……抱她去睡的?
戚畅心里有些紧张,看着他白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着,里面小麦色的肌肤格外的吸引人,尤其是他的喉结处……
戚畅缓缓地垂眸,让自己别乱想,然后抬手拿着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粥。
“我记得我说过女孩子别抽烟太多?”他突然开了口,她的粥还没到嘴边。
“啊?”戚畅有点发懵的问了一声。
“我说最后一遍,以后别在抽烟!”他说,又低头吃饭。
戚畅还没回过神,就那么傻傻的望着他,今天的反应完全慢半拍。
“还有就是,以后不许喝太多酒,哪怕是应酬,也不许超过三杯,我说的是普通度数的红酒,至于高度数,一杯之内。”
戚畅……
他这是……
“我记得我们好像在领证前讲过,以后谁也不干涉谁的私生活。”
“我就是干涉了呢?”
当她慢半拍反应过来好似漫不经心的反驳他,终于,他说出这样的话。
漆黑的凤眸掀起,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那眼神在说:你能把我怎样?
戚畅看了他一眼,然后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就低了头。
上午她去了酒店,刚到门口就被人截住,其实她已经快疯了,头疼的要命,然后听到那犀利的声音一下子回过神。
转头,风无情的吹着她的长发,然后就看着那个身材纤长的女孩子朝着自己走过来:戚畅,好久不见。
戚畅看着那个女孩子淡淡的一眼,冷冷的一声质问:有话快说。
“我就是来告诉你,我跟安逸同居了。”那女孩双手拉了下肩上的浅色披肩,一脸骄傲的对她说。
只比戚畅大一岁,看上去俩人不相上下,除了戚畅稍微高点。
“是吗?那恭喜你又离你的梦想近了一步,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有时候爬的太高摔下来的时候就会越痛,像是你这种被老男人玩过的女人,我想你心里肯定也不自信安少会娶你吧?”
戚畅唇角浅勾着,就那么淡淡的瞅着那女孩,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曾经安逸的棋子,之后这颗棋子既然已经败露,不被丢掉难道他还会自己留着用?
安逸之所以留她在身边,恐怕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吧。
只是那与她戚畅又有何干?
“什么?你……就算我是被老男人玩过,你呢,你还不是被全城的男人玩过?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我嚣张?我天生就嚣张,你管得着?”戚畅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然后看向门口的侍者。
“是!”
两个侍者立即就跑过去把那女孩给架住。
“戚畅,你不会有好结果的,像是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配活着,你以为你嫁给那个男人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吗?告诉你,他前两天在外面跟湘南过的快活着呢,你不过就是个摆设,像是你这种女人,他才是连碰都不会碰一下。”
靠……
“把她给我丢出去,死了我买账。”
☆、39 检查干净
中午她接到电话,傅赫的外婆找她去老宅吃饭。
戚畅到老宅的时候手里拎着点礼物,投其所好这件事其实是无心的,——好吧,也是习惯性的喜欢认真。
送礼物,当然要投其所好。
于是傅总到家的时候看到沙发旁边放着的大包小包的,还有外婆穿着的深蓝色的旗袍,他立即就看向坐在旁边的戚畅。
戚畅看了他一眼就垂了眸,只乖乖的坐在一边等待着长辈训话。
“大中午找我们回来什么事?”傅赫冷冷的问了一声,双腿交叠坐在戚畅旁边。
俨然一副矜贵的公子哥的模样,但是这几年他脸上也确实染了不少的沉稳跟不怒自威的气势。
“没事你还不回家吃顿饭了?臭小子。”外婆虽然在凶外孙子,但是脸上的表情可全是宠溺。
傅赫听着外婆说话自然不会惹她老人家生气,只是看着母亲大人的模样,不像是吃饭那么简单。
“还是我们畅畅懂的孝顺长辈,看我这一身旗袍,穿上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好多吧?”外婆说着还不忘卖弄那身旗袍。
傅赫又多看了外婆两眼,银白的发,皱纹满脸的轮廓,保持的还算好的身材,再加上那条深蓝色的旗袍,不知道为何,看上去就觉得贵气硬朗了许多,不像是先前的衣服那么单调冷漠。
他竟然挑不出毛病,只转头看了戚畅一眼:你还有一眼看穿别人身材的本事?你用眼睛量一下你老公的号码?
他突然很有兴致的样子,双手环胸看着眼前的女人说。
戚畅……
“这小子,怎么也没个正经的时候?今天我跟你妈把你叫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多点功夫欺负我们小畅畅的。”
“哦?那是为何?还请外婆明示。”
“你们领证这么久,眼看这一年也没多少日子了,我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