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霸占娇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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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笑着把她搂在怀里:送给你的订婚礼物,喜欢吗?
戚雪……
戚畅坐在旁边看着,不得不承认,李云对戚雪是真的没的说,好像自从看上戚雪,对别的女孩子就真的不怎么上眼了。
所以,突然觉得,戚雪现在怀孕,可能也没什么不好。
他们不过是把结婚日程需要提前而已。
虽然戚雪的表情按上去有些抽搐,但是心里应该也是开心感动的吧。
“戚家两姐妹把咱们省城最不可一世的两个男人给抢了,还偏偏这俩男人是咱们兄弟,还偏偏这俩女孩都不是咱们喜欢的,哼,还真是中了邪了。”王韩一边说一边嘲笑,也不知道在嘲笑谁。
戚畅多看他一眼,却只是笑着说:咱们整个娱乐圈的双料影后都被你王少给拿下了,这才是真的中了邪。
王韩眼前一亮,不由的抬高眼看戚畅,却是笑了,说道这事情他还挺得意,虽然湘南总不承认他们在交往。
傅总坐在那里抽着烟,看着身边的女人跟别人聊天时候的机智却是心里不痛快的很。
抬手把烟卷翻在唇间,然后用力的吸了一口才又拿开。
另一只手抬起,抓住她柔软的长发然后轻轻地试探着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把自己拉到自己怀里。
戚畅被逼无奈仰着头倒在他早就准备好的怀里,然后不由的转头看他一眼,却是一抬头就看到他那冷的要杀人的眼神,立即垂眸,在他怀里当乖乖妻。
众人看着那一幕不由的咧嘴笑开,刘言却是抬手抓了抓头发:要不然以后喝酒,我把我未婚妻也带上?看着你们这么一对两对的当众秀恩爱,我也不至于抓瞎啊。
“你跟王少凑一对好了。”戚雪抬了抬手指头指着王韩说道。
王韩本就魁梧,然后让人幻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也是攻,只是当戚雪正在幻想王韩跟刘言叠在一起的时候,王少却立即投过去杀人的眼神:我靠,这女人脑子有病吧。
“喂,你说谁有病?”李公子又不高兴了。
戚雪趁乱到戚畅身边去:喂,你老公你叮嘱了没有。
戚畅……
“你放心好了,他会守口如瓶的。”戚畅拍了拍戚雪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虽然在笑着,但是眼神却很犀利。
实在是这丫头今天下午把她给气坏了,竟然栽到她头上。
想起来下午跟傅总差点撕破脸也是心有余悸啊。
想起他以为她怀孕时候的眼神。
她低头数了数自己的指头。
戚雪立即从戚畅身边去看傅总,然后朝他笑着点头。
李云一扭头看到自己女人在跟兄弟傻笑也愣了一下,不由的怀疑,肯定是出事了。
晚上两个人回到家睡觉,戚畅洗完澡出来看他躺在床上抽烟,便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今天晚上谢谢你啊。
“谢我什么?”
“谢你没把小雪怀孕的事情告诉李云啊。”
“然后呢?”
“什么然后?”
漆黑的长睫毛眨了下,看着靠在床头抽烟的男人,他脸上分明写着我不爽几个大字。
“她不把怀孕的事情告诉李云,然后呢?是因为孩子不是李云的,还是孩子是李云的但是她不准备要?”
戚畅……
“被我猜中了?她没打算要那个孩子。”敏捷的眸子望着被他问傻的女人说道。
戚畅不由的再次抬眼看他,却是被他冷漠的鄙视的眼神给盯得头皮发麻。
“她还没来得及跟我说到底要怎样,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她说,如他那般冷漠,认真。
她也生气了,真讨厌他那鄙视的冷漠眼神。
“你们姐妹是不是都那么变态?”
“什么?”戚畅一下子提高了嗓门,不过实在是他的话太难听。
“如果不是变态,那么正常跟男人交往为什么连怀个孕都不敢说出来?”他冷冷地说,又用力的抽了一口烟。
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盯着身边眼里冲着血丝的女孩,她刚洗完头发,因为没吹干,所以发尾还有几滴水珠在滴滴答答。
“傅赫我告诉你,你说我可以,但是你在波及我身边的人,你信不信……”
她说着就拿着手里的毛巾爬到他身上,却刚一上去就被他抓住一双手。
“宝贝,打架你还太嫩,床戏你还勉强凑合。”他突然咬牙切齿的说,把她抱在怀里,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
他分明是挑衅。
她突然胃疼的厉害:你滚,去找那个醉在你身边的女人去。
她说,想要推开他,却是越发的力不从心。
他笑,笑的那么猖狂。
在他们最熟悉的卧室里,在他们最熟悉的床上。
“还有一件事我要警告你,别再找人跟着小佳,别再想让她进警局,有我在,不可能让你那么做。”
……
戚畅吃惊的望着他,她是在派人盯着傅佳了,才刚没几天。
实在是那女人太让她摸不着头脑,她想知道傅佳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这个男人竟然知道了,那么自己呢?
“你在派人跟踪我?”
“我只是为了确保你不碰我妹妹。”
“傅赫,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她咬牙切齿,突然眼睛有些模糊。
她其实真的很信任很信任他。
可是有时候信任在一些事情面前就是一张白纸。
“哪种人?”他笑,邪魅的笑着,然后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瓣,她的唇瓣因为他的亲吻而颤抖。
她心里憋了一句话,差一点点就要说出来。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即使今晚她不说,但是他们迟早也要到那一步。
或许,也用不了多久了。
她转头,任由他霸道的亲吻,在他如年轻的大男孩只懂得让自己下半身快乐的时候,她却只是静静地望着某处任由自己的眼泪从眼角滑过。
几次快要不能呼吸,她突然想到傅佳那天来家里的时候说的话。
傅佳说得对,无论怎样,她戚畅都休想欺负了傅佳。
因为傅赫不会让。
如果傅佳欺负了她,傅赫会帮她出头,但是也不过是言辞警告。
然而她若是真的把傅佳送进打牢,那么她好不容易扶起来的璀璨可能又要奄奄一息。
下半夜她睡不着,胃里滚烫滚烫的一阵阵的难受的越来越厉害。
之后好不容易爬起来然后去找胃药,却是打开药瓶子看着里面空空如也。
不由的心烦意乱,胃疼的更加严重。
昏暗里,从窗帘低下透过的一点点光芒,也不过是看着白色的地毯上她小巧的脚丫。
一双手用力的扶着床沿才好不容易起来,她突然想起来在隔壁房间的橱柜抽屉里还有药。
只是不经意的看到床上躺着的男人,眼中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之后却是光着脚就下了楼。
不穿鞋是因为怕吵醒他罢了。
现在,她竟然一个字也不愿意在与他说。
他保护自己的妹妹没有错,但是她却是他妹妹的仇人。
于是,他们之间,怎么可能再像是从前那般简单快乐的凑合?
找到药之后甚至都没用水就把药咽下去,坐在地毯上转头看了眼她自己买的床,竟然不由的笑了一声。
原来到头来,果然还是需要的。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画面,她说会上瘾,他也说上瘾了。
那时候,他那灼灼的眸光简直把她电的要晕倒。
而现在……
他用他的客观理智把她推入冰冷的深渊。
好在,大家都还有残存的理智,也不至于被伤的体无完肤吧。
后来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家。
床上没有她的身影,甚至她趟过的地方已经一点温度都没有。
傅赫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光着上半身站在卧室门口。
楼下寂静的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出门了?
他转头回到床边,拿起旁边放着的腕表,才七点。
他不知道,她刚一出门就遇到傅潇,他在他们家门口,只是没有敲门的打算。
戚畅吃惊的看着他,他却只是转头缓缓地往外走去。
之后两个人一起下了楼,戚畅轻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他说。
淡淡的,轻轻地,又似是带着无限的情绪,都被他压制住的某种情绪。
她点点头,然后站在楼下跟他聊天。
“这几天吃饭的时候他们总说起来,酒店没了你之后冷冷清清的,他们吃饭都觉得没有以前香了。”她的声音也很轻柔,其实多的是珍重,慎重。
他们好似已经不再是那种能随意说笑,随意假装的关系。
但是却好似是那种很要好的老朋友一样。
其实才过了几天,但是戚畅觉得,好似他们已经大半生不见了。
他也用那种很温暖的眼神看着她,只是那眼神里多多少少的带着牵挂。
“是吗?”他低声说,还是话不多。
戚畅想起来,他只有在离开前的那几天跟她冷过几次脸。
“不用质疑,他们真的都很想你。”她笑着说。
他却看着她脸上的疲倦,她眼圈甚至还有些发黑,明显是昨晚没睡好。
“那你呢?”他低声问道,依然那么尔雅的笑着。
笑的让人动心。
如果是现在经历这些的她遇到这样的他……
“我当然也想你啊,都没人陪我吃早饭了。”
她笑着说,只是笑的有些夸张。
她像个孩子般,只是不自知。
而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男人,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们俩在不远处客套着。
“是不是又胃疼了?那么憔悴。”
他终于放弃那个话题,不想再让她煎熬,即便很想听她说想他。
“下半夜又疼,不过吃过药好了。”她笑了笑说,然后一转头,只是无意间的一眼,脸上的表情僵住。
傅潇看着她的表情然后也转头朝着里面看去,也是一怔,不过却很坦然。
毕竟他们只是聊个天而已。
傅赫大步走上前,既然已经被看到。
冷冷的看了戚畅一眼之后转头就抓住傅潇的衣领朝着他一拳挥了过去。
戚畅下意识的往后退,然后在傅潇倒地的时候却立即跑过去,不敢置信的昂头望着那个男人。
“傅赫你到底发什么疯?”
她甚至怀疑傅赫是不是脑子有病,不然怎么这两天处处跟她作对?
“傅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来找她。”傅赫冷声对傅潇说,说完就走上前去拉着戚畅走。
“傅赫你放开我。”她大吼,不想跟他走。
“你想在他面前跟我吵?”他突然对她质疑一声。
戚畅一下子说不出话,她干嘛要在傅潇面前跟他吵?
于是便只能跟他走,傅潇从地上爬起来,擦着嘴角的血看着傅赫霸道的带着戚畅回去的身影,嘴角动了动,眼里闪过怒意。
——
后来的后来,她在市南海边跟安逸见面。
两个人在沙滩上并肩站着,只是,距离上次一起来时候的情景,早已经是换了一世。
“你就这么认定你们酒店的人命案是我指使的?”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次真不是我。”
“那么说,上次是你了?”
他转头看着戚畅孤傲的模样,戚畅也转了头,冷若冰霜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男人。
然后双手环臂朝着前面走了几步。
“安逸,你必须为你曾经犯过的错受到惩罚。”
不然我这几年所经受的,又有什么意义?
她不会告诉他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她会很明确,他们之间那点事。
海风很大,在这个已经到来的春天。
“我知道你很恨我,可是去年你跟傅赫结婚之后,辉煌已经不如璀璨,你还非要让我去坐几年牢才甘心?”他问她,看她的眼神似是疑惑。
戚畅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望着前面那片海。
“连这片大海都已经跟过去不一样,又何况是你我?你总以为我做不到,我却偏要做到。”
她淡淡的说道,像是云淡风轻,又似是仇深似海。
一切的一切,皆是因果报应罢了。
他们之间,迟早要有个了断。
而且,在过不久,安家便也会经受她父母经受过的一切。
以牙还牙而已。
戚畅看着他的身影,突然笑了一声,笑的顾名思义。
安逸拧着眉看着她,对她竟然一点也猜不到了。
“你笑什么?”
“你比三年前好像高了很多。”她轻声说,却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然后又看向那片海。
安逸眉宇间不由的开朗许多,然后也笑了一声:说起比三年前,你比三年前,才真是判若两人。
“不是判若两人,是三年前的戚畅太不堪一击已经当场被你给逼死,而后来的戚畅,早已经是另一个人。”
她都怀念,怀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