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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7部分

官仙-第19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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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由于他收到的消息晚了,所以更清楚现场的情况,没有死人,只有一辆车停在断面边上,车主弃车逃跑之后,桥又塌了一点,所以那辆车掉了下去。
    事实上,黄汉祥更关心另一个细节,“希望不要在废墟里找到残存的爆炸物,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把桥弄塌的。”
    “应该不是爆炸吧?”yīn京华今天没乱跑,就跟着黄总,“要是爆炸的话,怎么也该先听到巨响才对,现场没听人这么说。”
    黄汉祥侧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后摇摇头,“放对位置的话,用不了多大的当量,这个你还不清楚?”
    yīn京华当然清楚这个,不过,他现黄总看自己的时候,眼中有点异样,看起来是有考校的意思,于是沉吟一下,坚定地摇摇头,“听韩伟的意思,那桥……没炸药也能塌,而且,就算半公斤TnT,那响声也不得了。”
    “唉,你还没弄明白我的意思”黄汉祥叹口气,他是真有考校的意思,“你搞一搞清楚,没炸药的话,这是质量问题,有炸药那就是政治问题”
    “您是说,他们可能为了撇清而……栽赃?”yīn京华的眼睛,在瞬间睁得老大,“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嘿,蓝家好不容易有块地盘,为了保护一个可能成为政治局委员的人,栽个赃算什么?”黄汉祥冷哼一声,“反正乌法省都是他们说了算的,当然,他们肯定不敢在媒体上这么说。”
    2667章没死人?(下)
    所谓的栽赃,那目的不外是通过ún淆视听,争取多数人的同情和理解,甚至借此打击某些看不顺眼的势力。
    但是这栽赃,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蓝家就算再强势,也不敢在媒体上公布,说这个桥是被人炸断的,他们只能在内部圈子里放风,桥是被炸断的,麻痹的我们很冤枉啊——争取民众的同情,跟争取上层圈子的同情,那不是一回事。
    “乌法就是蓝家的地盘,他们想说什么不行?”yīn京华听懂这话了,于是苦笑一声,“不过目前,没人这么说。”
    “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他们也不这么说,”黄汉祥轻抚下巴,若有所思地回答,“要是小陈再来这么一次,没准他们就会反应过来,采取类似推诿的手段了……京华,以你对小陈的了解,他还会不会再来一次了?”
    “这一次也未必是他吧?”yīn京华跟黄汉祥,那是真的熟惯,这话也敢说,“以我的感觉,这家伙是运气好。”
    “这你可就小看他了,他可不止靠运气,”黄汉祥知道,陈太忠在陆海省玩过千人大失踪,不过这个事情委实太过灵异了些,知道的人也都不愿意说,“有没有必要,让中央派个调查组下去……你说这家伙也真是的,好歹搞死十来八个的,咱也好师出有名。”
    “这还就说明,不是他干的,”yīn京华居然就叫上这个真了,不过这是在分析问题,倒也不存在冒犯一说,“陈太忠可是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这个“别人”泛指普通人,而不是领导或者长什么的,他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小陈屋里莺莺燕燕一大堆,大被同netg,可不就是不在乎那些女人的感受?
    但是……真的是没死人啊,黄汉祥心里暗叹,这么个趁人不备的机会,没有死人,你就算回头再弄垮一座桥,人家有了防备,没准可就真的会现“未知的爆炸物”了。
    不能派人下去,遗憾呐。
    抱怨没死人的,可不止是这几个,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蒋君蓉给陈太忠打来了电话,“那个桥塌了,可是没死人……听说乌法省那边,是决定要捂盖子了。”
    “那由他们去呗,”陈太忠冷哼一声,心说你们都觉得没死人是吧……好了,看明天死不死人吧。
    第二天一大早,乌法省的消息不见报端——错了,是不见乌法的报端,《天南商报》却是在头版表了一篇文章,《谁之过?——乌法省古平市罗山大桥昨日坍塌,号称抗震七级,使用寿命一百年》。
    这篇文章的,自然是刘大记者,她从一个游客的角度,讲述了生在乌法省的事情,事实上她这篇稿子的时候,人还没回来,不过就是那句话了,别人家的事关我什么事儿?老总一看新闻够震撼,还有图片,于是大手一挥——就是头版了
    刘晓莉的文字其实是比较过硬的,不过今天的报道,她总共写了五百字不到,倒是套了三张照片,两张是桥上的裂缝,还有一张是大桥中断落地一刹那,尘埃尚未冲天,但是绝对地触目惊心。
    要说这三张照片,也真的来之不易,2ooo年使用电脑的那些主儿,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不知道该怎么截图,更别说从DV上截图,并且将日期裁剪掉了。
    这是刘晓莉专门找了一家婚庆公司,处理各种录像的那种,才弄出了这些照片,同时还要用电子邮件回报社,这个时间抢得……真的很辛苦。
    但是虽然辛苦,这回报也是很丰厚的,因为是天南的报纸,所以她不怕将观点写得犀利一点,结果她人还在外地,就接到了好多同行的电话,纷纷跟她要真相——你不是说了,要持续关注此事吗?
    只有雷蕾打电话的时候,才提醒她,你不能在乌法省呆着了,录像也多备份几份——这点东西刘晓莉想得到,但是雷记者能这么提醒,才是真正的交情。
    黄汉祥知道这个消息比较晚,差不多是上午十点的时候了——《天南商报》本来就是地方xìng的报纸,虽然能卖到外省去,但是这年头小报如此地多,别人也得愿意买呢。
    “我就知道是这小子干的,啧,背黑锅了,”黄汉祥苦笑着摇头,陈太忠这次是没借黄家半点力,却是活生生地整出了幺蛾子,但是搁给外人,绝对不会这么看啊,天南那就是黄家的地盘,在黄家的地盘,报道乌法的糗事——除了黄家人的授意,谁会这么干?
    yīn京华抓过报纸来看一看,一般情况下,他上午陪着黄总的时候比较多,下午就是打麻将干什么的——南宫那帮人上午都是睡觉呢。
    他的记xìng还是比较好的,尤其是有些小人物的名字,黄总不会去记,那就是他的事儿了,“我印象中……这个记者刘晓莉,应该就是陈太忠的人。”
    “这家伙的女人也太多了一点,”黄汉祥哼一声,不耐烦地皱一皱眉毛,“啧,这也没用啊,没死亡人数……不好下手。”
    以黄老的强势,没死亡人数的案子也能查,毕竟是这么大的桥塌了,但是这事儿要是生在乌法省,那就不太现实了——有故意找碴之嫌。
    “好像那个公司建了不止一座桥,”yīn京华轻声嘀咕一句,似有所指。
    “那也没办法通知小陈,”黄汉祥叹口气,将报纸往桌上一丢,眉头皱了起来,“不说他能不能再弄塌一座桥,他就算能弄塌……估计里面就有爆炸物了。”
    要说这黄家老2说话,也真够肆无忌惮的,居然就这么活生生地说起弄塌桥之后的事情,根本提都不提可能死多少人,不过yīn京华听得连连点头,他知道,黄汉祥还真就是这么个xìng子——黄总不这么说,也卖弄不出他眼光远大不是?
    “关键是这些事情,咱还不能当作知情,”他笑一笑,“陈太忠的朋友去乌法旅游,那只是个意外,撞上这事儿了。”
    “嗯,只是巧合,”黄汉祥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这恐怕不是巧合,”古平市的市委书记在中午的时候,惊讶地得知,自己要捂的盖子,居然没有捂住,被天南的一张小报刊登了,省里有人指示了,一定要抓住那个胡写乱报的记者——不管用软的还是硬的,总之要让她闭嘴。
    “关键是不能让这个后续报道再下去了,”他指示站在门口的警察局长,“对流动人口,要彻底盘查一遍,再出这样的报道……你后果自负”
    古平市这边并不是最难受的,桥塌就桥塌吧,这段路也不是古平修的,眼下最心急火燎的,是吴田省路桥建筑集团……
    “黄总,出大事了”下午四点的时候,黄汉祥正在跟朋友玩牌,yīn京华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走过来,“您……出来一下吧。”
    “汉祥,跟你打一会儿牌,真麻烦,”一个比黄汉祥年纪还大的老头气得哼一声,“昨天你就不来,今天又是这样……下午你不是不接电话的吗?”
    “估计是老爷子的,”黄汉祥笑一笑,站起了身子,心里却是非常明白,要是老爷子的电话,小yīn就直接把电话递过来了。
    果不其然,等他走到一边的时候,yīn总汇报了一下情况,声音虽小,可那份兴奋是无论如何压抑不住的,“秦阳市郊一座在建的高架桥坍塌,也是伍田路桥的工程,当时有个副省长正在视察工地……”
    “嘿,”黄汉祥听得噗地一声乐了,肩膀抖了半天,才咳嗽一声,“哈,那个啥……嗯,有人员伤亡没有?”
    “二十分钟之前生的,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呢,”yīn京华抿着嘴,强忍笑意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大桥掉了好一截下去,当时桥上两百多号人呢……不过那个副省长没事,听说只是撞伤了。”
    “啧,有点遗憾,”黄汉祥咂巴一下嘴巴,秦阳不比古平,那是乌法省的省会,这桥塌了还摔下去不少,那真是谁都瞒不住,不过……真的有点遗憾啊。
    然而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个谁……陈太忠现在在哪儿?”
    “他去看打麻将了,中午还在呢,”yīn京华对陈太忠的动向了如指掌——这个节骨眼上,他甚至请南宫毛毛帮自己悄悄地盯着。
    “这家伙的能耐,是越来越大了,”黄汉祥笑着摇摇头,他沉吟一下,“你了解一下,那些人里面,有没有跟咱们挂得上钩的。”
    “我已经在安排了,”yīn京华点点头,他知道这是黄总想争取充足的名分,犹豫一下他才又补充一句,“里面不少政府工作人员,据说……伤亡惨重……”
    “嘿,我得打牌了,”黄汉祥笑得直哆嗦,转身又向牌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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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8…2669非我所愿
    “有个副省长掉下去了?”陈太忠得到消息要晚一点,虽然事情是他干的”但他只是设置好了时间而已,哪里想得到这次一坑,就坑了一个副省长?
    通知他的人是许纯良,许主任自打接了他的电话之后,就开始找人了解古平市大桥的情况,不成想打听到情况没多久,那边又主动打电话过来”说这下热闹了,秦阳市也塌了一座桥这座更狠,是还没ji工的。
    “鲁国民没掉下去,他就是摔了一下”,许纯良知道的消息晚”打听得就相对清楚一点,“不过当时天上下着xi雨,大部分人反应得不够快……可笑的是,姓鲁的过去是辟谣的,真是太讽刺了”,通车才两年的桥就倒塌”这件事带给吴田路桥公司太大的被动了,虽然迄今为止,没有人员死亡的报告,但是不管怎么说,光天化日之下”大桥塌了。
    路桥公司倒没有怀疑有人故意破坏,那桥的质量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有数,所以老总马上过来危机公关捂盖子也得体现诚意不是?不成想他才安顿得七七八八,猛地有人反应,说这件事让省外的记者报道了。
    这是谁这么不知死活啊?路桥的老总就跳脚了,不过当他听说那报纸叫《天南商报》的时候,也没什么脾气了~表面上看起来,黄家对天南的经营,远远没有蓝家对乌法经营得严密”但事实上并不是那么回事。
    蓝家底子还浅”对乌法经营是抓上层力量,搞的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一套,容不得不同声音”而黄家在天南根深蒂固,甚至有那xi科长都有men路把话传到黄家耳朵里,所以看似黄家对天南不怎么上心,可谁又敢在天南撤野?
    这是黄家惦记上我了?路桥的老总有点心惊,不过,他背靠的蓝家也不吃素的,足以跟黄家相领顽”更别说在乌法这一片了。
    所以,他要辟谣要澄清,而乌法的省委〖书〗记也相当给他面子,说是现在人心惶惶,那就得领导出面辟谣。
    可是这个谣言该怎么辟呢?公开讲话那是不可能的,本来别人还不知道断了一座桥,只有少数别有用心的人知道”可乌法这边一承认却有此事,那就是大家都知道了,被动就是必然了不说的话,只要黄家不是要跟蓝家死掐,想来也不至于揪住不放。
    公开讲话不可能”那就只能暗示了,原本这塌桥事件就封锁得很好,知道真相的只是少数人,那么关心后续冻果的”也必然是这一帮人。
    于是〖书〗记打人招呼一声,负责ji通的副省长鲁国民就只能去现场视察了,这就是跟大家表态了。都说吴田路桥公司的桥不可靠,但是我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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