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2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扬哥你想……”
蒋祺扬打断他道:“那就好,你带两个信得过的手下过去,把这些个内衣内裤送给他,然后让他跟你来码头这里,只准他一个人来。”说着招了招手,自有小弟拎过来一个装衣服的塑料袋。
鲍闻接过袋子看了两眼,正想细问,蒋祺扬摆手道:“废话就不要问了,记得,跟你去办事的手下要信得过的,懂?”
鲍闻愣了愣,接着狂点头道:“明白。”
半小时后,土瓜湾水果档,关利老巢门口。
鲍闻带着两个小弟在这儿等了没多久,就见关利带着他的心腹手下病猫一步三摇的回来。
见到关利出现,鲍闻凑了过去。
关利知鲍闻投了蒋祺扬,当下讥讽道:“老鲍,干什么?杵这儿喝西北风啊?”
鲍闻四下看了看,虽然时间已过了十点。但附近仍偶有行人经过,便道:“二哥,能否借一步说话?”
关利瞪眼道:“有什么不能在这儿说?”
鲍闻绽出个讨好的笑容。道:“二哥,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今天就带了两个小弟过来,还能绑了你不成?”
“那可不一定。”关利嘴上挖苦着,脚下却动了起来,招呼病猫往隔壁巷子走去。
鲍闻见状阴阴一笑,冲身后小弟一偏头。跟了上去。
来到僻静处,关利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仨挑病猫一个也未必打得过。说吧,有什么事?”说话间,他还似有意若无意地摸了摸腰间,鲍闻分明看到那里有把手枪的形状。
“二哥。扬哥想跟你聊聊!”
关利闻言。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冷哼道:“我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你别告诉我,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话。”
“扬哥是真想见你。”说到这,鲍闻冲身后小弟一挥手,那小弟立刻把手上的塑料袋扔到了关利和病猫脚边。
关利往后稍退半步,顿住后伸脚踢了踢塑料袋,皱眉道:“这是什么?”
鲍闻嘿嘿笑道:“好像是女人的内衣裤,我没仔细看过。要不二哥你给掌掌眼?”
关利狠盯了鲍闻一眼,这才朝病猫打了个眼色。
病猫点点头。随手扯了根废旧的竿子,谨慎地挑开了塑料袋,露出了其中的内衣,又捅了两下,没觉出袋子里有可疑的物品,这才把口袋抓在手中翻查起来。
“老大,拢共就只有五件内衣。”病猫报告道,“两件是女人用的,三件小孩子的。嗯,小孩子的一件是男童用的内裤,另两件是小女生用的罩杯和三角裤。”
听到这席话,关利倏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变了。
鲍闻见状,心底微微冷笑:我就不信你这老小子不就范。虽然蒋祺扬没有明说,但在来的路上他已经看过了,三人用的内衣正好与关利的老婆和他一双儿女对得上号。
对面的关利抓过塑料袋,从中翻出一个至少34d罩杯的文胸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又仔细瞅了瞅那男童用的卡通内裤,勃然色变道:“老鲍,你敢动我的幺儿,老子砍死你全家!”
“砍死全家”这种话,鲍闻每天都要听过几十遍,丝毫不以为忤,摊手道:“二哥,你就是砍死我也没用,人不在我手里,扬哥的性格你也清楚,他不会为了我这么条小杂鱼就放弃已经到手的东西,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关利暴喝道:“卧槽你祖宗!”话落,他已拔出枪指向了鲍闻的脑袋。
鲍闻一点不害怕,哂笑道:“二哥,你要是在这里打死我,恐怕不进局子也得跑路,至于其他的嘛,你就别想要了。”
关利身体顿时一僵,显然已明白到鲍闻说得很对。
“二哥,我刚才已经说了,扬哥只是想跟你聊聊。”鲍闻见关利松了心气,顿时巧舌如簧地蛊惑道:“你和扬哥是从这次争出位才卯上的,不是什么解不开的大仇,过去服个软,我想扬哥不会太为难你!”
这话让关利的心防彻底松动了,他咬咬牙,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步子,便打算跟鲍闻走。
“老大!”病猫喊了一声关利,打算提醒他,“不要上当,这是烂扬的诡计!”
关利摆了摆手,道:“阿猫,没事的!我和蒋祺扬都是正兴的人,他还是龙头的儿子,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鲍闻听到这话,心里冷笑连连:没想到关老二的性格这么天真,还好当初没有投他,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关利执意要去,病猫无奈道:“老大,你真要去的话,就把我带上吧,多个人多个照应!”
关利欣慰地笑笑,拍了拍病猫的肩膀,道:“好吧,一块去!”
鲍闻本想说只请关老二一个,但话到嘴边却又忍住了,改口道:“那就走吧,车在外面。”
于是,一行五人,坐上鲍闻小弟开来的面包车,离开了水果档,消失在夜幕中。
万华时钟酒店。
费伦躺在浴缸中,被热水一泡,顿感酒意上头。
“唉,看来较为复杂的思感操控暂时还不适合我!”费伦揉着额头叹道,“《杂涅槃经》的修炼必须得加快了。”
与此同时,客厅中的饶芷柔只感浑身上下倏发躁热,而早已不是处女但经年未行房事的曾曼却感到下腹之中似有一团烈火突兀地燃烧了起来。
慢慢的,潮红爬满了曾曼和饶芷柔的双颊,她俩的眸中不仅一汪如水,还有些发红发热,媚态尽显,更可怕的是,胸壑间有股火山即将迸发的原始冲动。
这……到底怎么回事!?
曾曼做为资深法医,经验何等丰富,顿时想明白了那股子随时将要喷薄而出的“火”是什么玩意,不禁咬着牙连滚带爬地撞向了浴室,连饶芷柔也顾不得了。
可惜,喝了酒的曾曼没想明白,这是在时钟酒店,而不是在她自己家里面,不会多出个厨房或盥洗盆什么的供她使用。
要想冲凉水,除了浴室兼盥洗间二合一的洗浴室之外,就没别的选择了,但问题是,费伦被曾饶二女吐了一身,正窝在里面洗澡呢!
“哐哐哐……哐哐哐……”
浴室门被砸得山响,正在拭身的费伦相当不爽道:“要吐去隔壁!”
隔壁有个一个人转身都困难的马桶间,倒适合呕吐,可曾曼眼下想要的不是呕吐,而是冲凉降火,不然体内那“火”一旦爆发出来得不到宣泄的话,也不知会不会烧坏身体的哪个部份,那就冤大了。
“哐哐哐……哐哐哐……”
曾曼只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被“火”侵蚀烧熔,仿佛丧尸一样机械地不知疲倦地砸着门,嘴里想喊“开门”二字,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声来。
“烦不烦呐!”
听着敲门声,费伦有些恼了,在腰间随意缠上条浴巾,就来到门边一把拉开了门,嘴里还道:“吐吧吐吧,进来吐吧,随便吐!只要别再吐我身上就行!”
见门打开,已经被“火”烧得有点迷糊的曾曼正想往浴室里爬,一抬眼,却霎时僵住了。她看见了什么?费伦筋肉虬结、极具男性魅力和视觉冲击力的雄壮上半身。
“轰!!”
曾曼只觉身体里的那团“火”顿时爆裂开来,迷了她的双眼,烧掉了她的理智,本来全身燥热得有点虚脱发软的身子立刻生出股莫大的劲力来,不顾一切地扑到费伦身上,两条粉臂如蛇般一缠,紧箍住了他的熊腰。
“干什么?”费伦斥了一句,正打算发力挣脱曾曼的纠缠,却发现她正不停地用脸颊蹭他的胸肌,满脸潮红,状态明显不正常。
更要命的是,现在是七月份,是夏天,下班后来happyhour的曾曼穿得相当清凉,上身穿了件水湖绿的真丝坎肩,下面就穿了条齐膝五分裙,两条套了透明丝袜的大长腿很轻易地交夹住了费伦的左腿。
等于说,甫一接触,曾曼整个人就已挂在了费伦身上。
费伦觉出曾曼的不正常,遂用了十分力中的半分挣了挣,发现居然挣之不脱。
正苦恼于用更大力挣脱曾曼的缠缚将会导致她伤残时,费伦倏感右胸上一凉,胸肌上那一“点”竟生出些微酥麻的感觉,低头一看,赫然瞅见曾曼的小香舌正来回舔舐着胸“点”。
费伦顿时有了性奋的感觉,胯间的小兄弟悍然抬头,不再是井底之蛙!
与此同时,曾曼腾出一手抓着自己坎肩的领口,猛然一扯。
“哧啦——”
坎肩下的粉色文胸毫无顾忌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曾曼嘴里呢喃道:“好热、好热……”
。
356阴毒的蒋大少(求订阅求月票)
曾曼小嘴一直在嘟囔,手也抓挠个不停,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坎肩扯成了几块,悬吊吊的挂在腰间。
大片大片的雪肌粉背映入费伦眼帘,这下子,他的下体充血更甚。
费伦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明知曾曼中了媚药一类的东西,以银针泻火的方式解救很快就能收到奇效,可他并不这样做,反而揽起曾曼移向浴缸边。
也对,都到了这份上,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让到嘴的肥肉溜掉。
即将开始的缠战,费伦想想就血脉贲张,所以回身之际,他后脚跟很风骚的一勾,刚好磕到浴室门沿上。
“嘭!”
浴室门发出炸响,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啪嗒!”
接着又是一声响,被震坏的门锁掉在了地上。
费伦扭头瞧见这情况,正想回身把门拴上,孰料被揽住的曾曼兴许觉得有了支撑,除了原本一刻不停撕扯她自己衣物的手外,另一只手也开始在费伦健硕的身体上摩挲起来,更一把握住了他胯间如金似铁的巨物。
费伦顿时火起,哪还顾得上拴门,把曾曼扔进了仍有大半茬温热水的浴缸里。
这缸水是费伦冲洗过身上的呕吐秽物后,用来浸泡全身恢复精神的,因此还算干净,而且温度适中,不过对于体内起“火”的曾曼来说,热水无异于熔岩炙浆,效果等同于火上浇油。
曾曼一入水就咿呀呻吟起来。本就微微泛红的俏脸瞬间通红不算,还生出一种既痛苦且舒爽的表情来,更主动扯下了自己的裙子、文胸和小内内。
白羊般的娇躯顿成费伦眼中秀色。他毫不犹豫地把大嘴凑上去,一口含住了曾曼胸前在药力作用下微微坚硬的圆晕。
曾曼嗯咛一声,舒服之余竟主动把浑圆的雪臀往费伦的下体磨蹭,更在浴巾上擦出一道淡淡的水渍来。
这……费伦哪还忍得住,一把掀掉围在腰上的浴巾,扳正曾曼的身体,分开她双腿。髋部主动凑了上去,几许磨蹭,找准最湿泞之处。用力一挺,便长驱直入。
“唔……嗯……”曾曼琼鼻内哼出娇吟,显得极为满足。听到吟声,费伦干劲更足。驾驭着她的身体。更猛烈地冲撞起来……
码头,船上。
关利上船后,看见蒋祺扬,立马来了起,黑着脸道:“阿扬,你到底什么意思?”
蒋祺扬仿佛没听到关老二的话,扫了眼他身后的病猫,又恶瞪了眼跟上船的鲍闻。抬手吩咐道:“开船!”
话落,自有人去发动这艘由中型农家渔船改装的艇子。不一会,艇尾便传来了“啵啵啵啵”地发动机轰鸣声。
等船开离观塘码头一段后,蒋祺扬才道:“关老二,吃过宵夜没有?咱们吃完再说,没问题吧?”
关利心系家人,喝问道:“阿扬,你别跟我耍花样,我老婆孩子呢?”
蒋祺扬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态,摊手道:“他们不在这里,老二,你每天这么忙,连照顾老婆孩子的时间都没有,我是见嫂子寂寞,侄儿又饿了,这才请他们出来吹海风、吃东西、享受的。”
自家老婆孩子被人拿捏在手里,关利只能强忍着怒气,道:“阿扬,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冲我来,别动我的家人,不然传出去的话,洪爷脸上也无光!”
蒋祺扬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哂笑道:“放心,我不会杀你和你的老婆孩子,这点我说到做到。”
听到这话,关利微松了口气,问道:“那你想要做什么?”
蒋祺扬用小尾指挖了挖耳朵,撇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等见到嫂子和侄儿侄女,你自然就知道了。”
关利将蒋祺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头不禁发毛,终于忍不住道:“阿扬,大家都是正兴的,你不要做得太过份了!”
蒋祺扬赶苍蝇似的挥挥手,道:“我知道我懂……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话虽如此,但他的神态分明是没把嘴上说的放在心里。
不过眼下船越行越快,周围的海面已伸手不见五指,甲板上除了病猫全是蒋祺扬的人,饶是关利当年砍人无数勇猛无匹,也不禁有点怵这样的阵势,乖乖闭上了嘴,在心头向真正的关老爷祈祷此行可以逢凶化吉。
一个钟头后,东龙洲东南十几海里的洋面上。
蒋祺扬、关利及一干马仔已换过另一艘更大的游艇。
登上顶层甲板,蒋祺扬在小弟的簇拥下与关利、病猫二人隔开了一段距离,随即打了个响指,吩咐道:“开灯!”
甲板上的照明灯瞬间被打亮,只见一个**岁的小男孩被绑着双手吊在桅杆上。
关利